第14章重新定义
约翰.麦卡伦知道伊恩为什么要支开哈莉了，就是为了不让哈莉看着他血腥的审讯手段。
卡尔上衣被脱光，整个人血淋淋的被吊着，身上全是皮开肉绽，被消防斧滑开的伤口，每一处伤口都触目惊心的能见到里面的肌肉在颤抖。
“我在问一遍，你们到底有多少人。”伊恩往卡尔嘴里塞进一条属于卡尔自己的袜子，然后拿出钉枪开他面前晃了晃。
“先是手指和手掌，接着是脚，最后……”伊恩冷笑盯着卡尔的裆部，“我不会把钢钉打进你身体打就就立刻停下来，我会把一根一根又一根的把所有的钢钉都打完才住手。”
“可怜的卡尔。”约翰.麦卡伦很想让伊恩住手，可却找不到适当的理由。于是只能好心劝道：“你快说出来吧，混蛋，这家伙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他是来真的！”
“呜……！”卡尔摇头拒绝，还是心存侥幸，想着拖延时间，等待同伴来救援。
“是条汉子。”伊恩比出大拇指夸赞了一句，把卡尔放下，接着双脚踩着卡尔的手臂，坐在他身上。
钉枪已经就绪，摁在卡尔的手指头上，
“唔，唔！”见势不妙的卡尔含着自己的袜子猛地点头，临阵退缩了。因为他见到伊恩看着工具箱里的电钻，眼里满是期待之色。
钉枪还是电钻，卡尔两样都不像选，只想活着。
伊恩把袜子取走，戏谑道：“自己说吧，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一，一共17个人。”卡尔紧张的停了一下，见伊恩还拿着钉枪就立马接着说道：“一楼大堂4个，5楼4个，30楼7个，天台3个。”
“首领和组织和名字。”
“汉斯.格鲁伯，人民|运动战线。”
“你怎么打算取走金库里东西。”
卡尔不想说，被伊恩扇了一巴掌，就老实道：“用炸药，我的包里全是塑胶炸弹和雷|管。”
“你们如果被发现了，打算怎么计划离开？”
“汉斯，汉斯没和我说过这件事，我不知道。”
“天台为什么要派人，那三个在干嘛？”伊恩唯一的疑惑。
“安装导向飞弹，以防直升机登陆。”
原来那批军火是导向飞弹。伊恩扭头见约翰.麦卡伦对自己点点头，又从卡尔的肩带包里掏出一团塑胶炸弹。
“你包里的炸药是怎么回事，要炸楼分量明显不够。”
“炸药是用来炸金库用的。”
“马里奥•默特萨克是不是已经被你们给杀死了？”
“没错，人是我哥哥杀的，谁让那家伙贪得无厌。”
确认了马里奥•默特萨克已经死亡，伊恩随后又问了一些问题，然后和约翰一起把卡尔绑到楼梯里。
“我们要对付的已经不再是是普通的劫匪了，而是恐怖份子。”伊恩严肃对约翰.麦卡伦从新定义敌人的犯罪性质。
约翰.麦卡伦慎重其事，“你想让我怎么配合你。”
伊恩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哈莉。
约翰.麦卡伦这下才记起妻子还在身边，一直和自己在一起。
哈莉握紧约翰.麦卡伦的手，“放心，我不会拖你们后退的，我也可以帮你们。”
约翰.麦卡伦一阵沉默，不敢让妻子陪自己冒险，但又不想伊恩孤军奋战。
伊恩尊重哈莉的决定，就伸出两根手指，“卡尔的对讲机目前没有还动静，说明恐怖份子还没发现他出了意外，但是时间久了迟早会被发现。我有两个建议，要么上天台，要么坐电梯到一楼。
约翰.麦卡伦点头示意伊恩继续说下去。
“我个人比较倾向上天台，原因是对方人数少，战斗起来难度小。而一楼肯定有枪口对准电梯和各个出口，易守难攻，危险性和难度都比较大。”
“那解决掉天台在三个恐怖份子，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哈莉感觉三对三，还是很有胜算的，自己老公就能干掉两个。但她随即皱眉突然想到，“这样一来肯定会惊动整栋大厦的恐怖份子的。”
约翰.麦卡伦见老婆都这样了，就亮出卡尔的对讲机，“用这个通知外面。”
“没错，这时候主动权已经掌握在我们的手里了。天台一安全，那么直升机就能启用。到时候你可以先安全的离开。”
伊恩一说完，约翰.麦卡伦就迫切的想干掉天台的上的恐怖份子，“就这么决定了，上天台吧。”
“先等等，我还有一件事想跟卡尔确认一下。”伊恩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敌人，找了个借口就让约翰.麦卡伦和哈莉先上33楼等候。
伊恩脸色平静的将卡尔带到30楼：“汉斯、艾迪、法兰克、亨利、尤里、佛利兹、福里、托尼、马克……包括你的哥哥亨利，放心，他们很快就会下去陪你的。”
“呜呜呜！”卡尔绝望的看着伊恩。
伊恩依然没有用到枪来解决，双手对着卡尔的脖子一扭，就拍拍手快速追上约翰.麦卡伦夫妇。
“解决了。”约翰.麦卡伦小声问道。从一开始就有预感，伊恩不会轻易放过卡尔。
“怎么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啊？”伊恩装着糊涂，蹲下打开卡尔的遗物，重新检查一遍。
约翰.麦卡伦没有深究，扭头对妻子交代道：“哈莉你留在这里，等下我和伊恩上了天台，你把枪对准楼梯大门。记住了！不管谁，只要不是我们两个人叫你，你就尽管扣下扳机。”
伊恩见哈莉认真的点头，就补充道：“炸药和对讲机我们会留给你，一旦你觉得自己有危险，就立刻跑回32楼，之后你再用对讲机和外界联系。约翰已经把对讲机调到9号紧急呼叫频道了，只要一有人回应，你就告诉他们，你是FBI的伊恩.冯.格拉菲尔德探员或者YNPD的约翰.麦卡伦。不过你一定记住，说你在天台上等待支援。只要炸金库的炸药还在我们手上，对方就拿不到金库里的美债。这是一份重要的筹码，你可以利用起来。”
“我懂了，主动暴露位置就是要迷惑敌人。”哈莉不愧跨过集团的高层，思路清晰，一点就通。
“这是我的FBI编号，你拿着。”伊恩为了谨慎行事，还是再给哈莉交代了一遍，最后把自己的FBI证件交给她。
见哈莉在认真背下编号，伊恩就笑道：“不用记了，只是保险起见，这不过是最坏的打算，你没机会用到的。”
“伊恩说的没错，不过是三个小贼而已。”约翰.麦卡伦搂着哈莉，信心十足保证道：“放心，12点前，我们保证能一起回家和孩子们一起过圣诞节。”
“我等你。”哈莉抬头亲吻了一下丈夫的嘴唇。
伊恩见约翰.麦卡伦亲的没完没了，就在一边投诉，“够了够了，这才几点，还没到睡觉时间，你们是不是要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松开哈莉，约翰.麦卡伦得意的对着伊恩意犹未尽舔舔的嘴唇。
“祝你们一切顺利。”哈莉大大方方给了伊恩一个祝福的拥抱。
伊恩借机占便宜，“能给我幸运之吻吗？”
约翰.麦卡伦连忙拽着伊恩后退，“走吧，我就是你的幸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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