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要个人,你身边那个叫辛澜的女人。”陆三爷忽然开口,掷地有声,可能**到了金主,他一顿,注意力没再停留在我身上,转身,逼人的视线紧盯陆三爷。
“两次都对我提她,你和她之间有过什么吗?”
“当然,我不是说了,她夜夜都出现在我梦里,割不割爱,一句话。”陆湛北故意回答的模棱两可,我已经被吓出了一身汗,他这是在把我往火坑推。
“她是人不是物品,没法用来买卖,所以我做不了决定,你要有本事让她点头,我自然不会说什么。”即便金主习惯性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听出了他话语间的不痛快。
“今晚就这样,还有,管好你女人的嘴。”他隔着毯子扫了我一眼,半威胁的语气,说完没有继续留在这里。
等到他脚步声走远,我猛从床的另一侧跳下来,瞪着他“你故意的!”
“我要不这么说,刚刚你就该暴露了。”陆湛北耸肩,他事不关己的在沙发上坐下,兀自倒了杯酒,对着我讥笑着说,“啧啧,女人果然都是最没良心的生物,帮了你还怪我。”
“你要真是想帮我,刚刚就不会故意那样说,要金主对我跟你的关系有一点怀疑,我就完了。”
“有什么完的,到我这里来,绝对比你在他身边过的更好。”陆湛北扬眉,笑的像个奸诈的狐狸,“况且,刚才他不是说了,只要你点头,他屁话都不会放一个。”
“这话你信?”我对他装傻的模样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无论是做陆湛北的女人,还是跟在金主身边,都不是条好路子,我谁都得罪不起,但我和陆湛北根本不熟,自然不可能把我的后路赌压在他身上,相比之下,我宁愿守住我现在的。
我快速的穿好衣服,这次陆湛北没拦我,出了包厢,我给瑶瑶打了个电话,她没接,应该还在享受服务,我便没去打断她,给她发了条信息就匆匆赶回了家里。
金主比我速度更快,我进门就看到他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堆满了小半。
我心头一跳,刚进门换好鞋,金主就朝我问,“去哪儿了?”
“去会所做保养了。”
“和谁一起?”
“和瑶瑶。”
“真的?”他声音很低,伴随着是一股浓重的烟草味席卷而来,不给我思索的机会,他掰过我的身体,强迫我跟他对视。
给我的感觉就像他在审犯人一样,锋利追究到底的眼神差点让我以为他已经发现了在陆湛北包厢的女人是我,差点我就想招了。
结果下一刻,他却忽然拽下了我的包裙,衣服都没脱完,把我按在了客厅的桌上,没任何前言直接撞进了我。
“啊——轻点,疼。”我知道估计是陆湛北的话**到他了,可他这样的粗暴仍然让我忍不住轻呼出声,他掐的更用力,每一下都用尽力气,几乎将我撕裂。
我哭喊到最后,被他掐住了咽喉,所有的声音都呜咽在喉咙里,听到他压在我背后重重喘息的问,“辛澜,你会不会背叛我?”
我被他掐的疼的开不了口,眼泪都憋在眼眶里,我没让它留下来,我知道今晚他的怒火,我肯定得受着,能得到他的信任这坎,我就算过了,得不到他的信任,我的情妇生涯可能到此就玩完了。
我忍受着他的暴虐,呜咽着一个劲的摇头。
他扒了我的上衣,来的更猛,把我撞的整个客厅都听得到啪啪啪的声音,他那玩意又大又长,我可疼惨了,直到他把欲望在我身体里释放,我没说一句求饶。
人冲动的时候,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我说再多都没用。
那一晚,金主拉着我,从桌上到落地窗前再到浴缸,就是不让我躺床上,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凌虐我。
动物世界里雄性喜欢在自己的雌性身上留下属于它的气味一样,金主每次兴头上来了,就对我又掐又咬,我承受了他一晚上的暴戾,镜子里看到我的身体,我自己都觉得不忍直视,浑身都是青紫的。
玩到最后,他没力了,才抱着我到床上,澡都没洗,直接睡觉。
我身上全是他弄出来的粘腻,我有洁癖,不擦干净怎么都睡不着,等到他差不多睡过去了,偷偷从他怀里钻出来去卫生间冲干净。
全部弄完已经凌晨三点,我坐在床上,从床头柜里抽了盒事后药,水都没喝,直接准备干咽,还没递到嘴边,一只手按住了我,我偏头,看到金主不知道什么时候睁了眼,已然在盯着我了。
“干嘛?我吃药。”
“你难道不知道这药吃多了以后孩子都会怀不上?”金主皱着眉,把药从我手里扣出来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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