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迫不及待地抱着夏之言走出别墅,司机已经在别墅门口等候多时,正想上车时,他听到一个年轻男人愤怒的声音:“谁让你动她的?”
陈总目瞪口呆,心里顿时窝火,“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活腻了?”
“你说我活腻了,嗯?”
霍初砚刚才开了一会儿车才意识到夏之言在她车里落下一袋衣服,他掉头想还给她,没想到却遇到了这种事。
陈总绝对不会让到手的鸭子给飞了,他把夏之言放到车里,他挽起袖子,还没反应过来,咔嚓一声,手已经被硬生生地掐断了。
陈总目光猩红,痛得龇牙咧嘴,干嚎着。
霍初砚锐利的眸子打量陈总,又问:“刚才你哪里又碰到了她?”
“好像是这里,又好像是哪里?”
霍初砚指哪儿打哪儿,陈总没多大一会儿,连人带车什么都不要了,一边走一边神色慌张的回头,“你到底是谁?我警告你,你别得意。”
“呵呵,我还想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霍初砚敲了敲车门,脸色发白的司机恍然,忐忑的看了他一眼,丢下车子屁滚尿流地跑了。
霍初砚冷着脸,把夏之言抱到自己车里,帮她系好安全带,他发誓,他只是刚好路过见义勇为而已,他才不是关心这个女人。
他又把夏之言带到了昨天住的酒店,他看到她安安静静地睡着,可是眉头紧皱着,她满头大汗,嘴里喃喃着:“不要……放开我……”
叮咚。
提着医药箱的好友林文进来,他擦了把汗,“初砚,你生了什么大病,非得让我大晚上亲自过来接诊?”
“不是我,是她。”霍初砚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女人。
“啊?”林文目瞪口呆,仔细看了好几眼,确定躺在的床上是个女人之后,他缓缓地移步到霍初砚面前,伸出手机械的地在他面前晃了晃。
霍初砚一脸嫌弃地拿开他的手,“我没事。”
“你的病?”林文马上改口,他汗涔涔的问,“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不喜欢女人碰你吗?你怎么跟她,还让她躺在你的床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太过于惊悚了。
霍初砚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很烦躁,不愿意多解释,“我说了我没病,快点帮她看看。”
林文撇撇嘴,也没说什么,默默的来到夏之言身边,帮她稍微检查了一下,“应该是吃了晕眩的药物,没关系的,很快就会醒过来。”
得知夏之言没什么大碍,霍初砚挥挥手,“你走吧。”
“这么快就让我走?”林文八卦心四溢,贼兮兮的笑道,“初砚,你是不是怕我打扰你们?”
“你走不走?”霍初砚的怒火在体内乱窜,想打人。
林文举双手投降,“行,我走,重色轻友的家伙,不过也不枉大家怎么担心你的身体,怕你这辈子孤苦无依,嘿嘿嘿,你终于可以有女人了。”
霍初砚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把男人推了出去。
霍初砚打电话给助理罗洋,让他立刻起草一份协议。
夏之言醒来时,发现一双眼睛在看着她,她发现是霍初砚,她不由得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她不是应该在家吗?她脑袋很晕,茫然无措地打量周围,这里好像不是她的房间。
霍初砚冷笑,“难道你就不好奇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夏之言揉了揉仍处于晕眩的脑袋,好像她记得她晕倒之前,被一个男人摸了,叔叔阿姨好像要跟那个男人谈合作,把她给卖了,她的眼神瞬间惊恐,怔怔地看着霍初砚。
是他救了她吗?
霍初砚把合约递给她,“好好看看,如果没问题的话就签了吧,对你没有什么坏处。”
“合约?”
夏之言疑惑不解,她蹙额,接过合约,认真地看着每一个字,直到现在,夏之言才意识到霍初砚说的话不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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