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大力得几乎要捏碎自己的手机,一个抬眸的表情,让他整个人整张脸刹那间变得阴森异常,恐怖的宛如是一个从地狱里刚刚爬出来的厉鬼。
“风玲。”他开口唤着她的名字,阴策至骨:“你再说一遍?”
“梦儿是谁?”
她“乖巧”的又问了一遍,端庄的小脸上一派冷静,仿佛问的不是一个人名而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
可迎接她的却是天旋地转。
风玲都没有看清楚夏雨琛是怎么过来的,人已经被一股大力狠狠的压在桌边,坚硬的桌子狠狠的撞击到了她的后腰,让她忍不住吃痛的轻呼出声。
但夏雨琛丝毫没有怜惜的感觉,反而风玲抬眸便看到男人黑沉沉的俊颜。掐着她白皙的下巴:“风玲!”
他一字一句的念着她的名字,声音冷鸷的让人害怕:“你以为你是谁,嫁给了我就真的将你自己当成夏太太了吗?”
下巴和后腰都传来钻心的疼痛,痛得风玲眉间紧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夏雨琛字字句句皆入了她的耳,原本冷静的脸庞上蔓延出淡淡的伤悲出来。
这幅表情放在夏雨琛的眼中便变成了抗拒,想着早晨卧室里女人那咬字清楚的反驳,声称着她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夏太太,眸子中立刻阴鸷的越发厉害,手下的力道也狠利:“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让你竟然敢管我的事情?”
“我是夏太太。”抬眸,忍着疼痛,洁白的齿贝放开唇瓣,一字一句。风铃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的厉害,让人心颤。
怒火越发的在夏雨琛的胸膛燃烧,嗓子粗哑的厉害,填上如同不透光的深海般笑了出来:“夏太太,你以为要不是仗着风家你能够坐上夏太太的位置?”
男人英俊冷意的脸庞,阴鸷的几乎能够滴出水来,眯着眸子中沁出浓重的墨色:“我不想要娶你,更不会喜欢上你,你觉得这样的婚姻有一点意思吗?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赶紧和你父亲提出离婚。”
“否则的话……”
他嗤笑,眼角眉梢都是嘲弄和凌美,清俊矜贵的白色衬衫仿佛一瞬间变成了黑色,再次唤着她的名字,警告式的唤着:“风玲,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
说罢,放开掐着风玲下巴的大掌,嫌恶的眼神带着凉薄的嘲弄,任由着风玲软下身子,顺着桌子跌坐在地上。
风玲只觉得自己紧绷着的神经几乎要断掉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一下去,就这么跌倒在柔软而名贵的地毯之上,后腰和下巴上疼痛难忍。
轻轻皱了皱眉头,风玲的心口泛酸,眼眶沁着湿意。
有那么一刻,风玲感觉自己多年来做的梦,破碎了。
垂着眸子,冷冷的睨着地上的女人,夏雨琛眯起一双眸子,淡淡的嗤笑,仿佛还是不够一般,他抬脚走到了餐桌旁,一尘不染的皮鞋踩在风玲旁边的毛毯上。
低头,夏雨琛眼神中的色彩赤果着毫不掩饰,凉薄,嘲弄,讥讽:“夏太太,再见。”
起身,转头,脚步离风铃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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