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巨响
东方的天际升起一片微光,一抹粉红色的皎洁从墨蓝色的云霞里纵横升起一条贯彻天际的抛物线,随后一声巨响惊得村庄是鸡飞狗跳。
还在睡梦中的村民随着巨响纷纷被震得惊坐起身,穿上衣物向外跑去,遇人便问什么声音?哪里又打仗了么?说来难怪会以为是炮火声,这刚过上好日子,要是在来一场战争,又要血流成河,想起那场世界之战人人都恨的倭寇咬牙切齿,倭寇所犯下的罪行与恶魔有什么区别,跟鬼怪妖魔没有道理可言,总有一天让倭寇血债血偿,才能告慰几十万同胞的在天亡灵。
然而有几个大汉是昨夜跟着老村长去了通天柳的,虽然不知道为何伐树,见到牛多一二人也在柳树哪里也都明白了个大概,以前都听过大柳树很邪门,由于环境问题明面上都不敢讨论,背地里很多人都知道柳仙的传说,知道这次伐树肯定是为了捉妖。
一声巨响,几个大汉知道这是又出了变故,赶忙穿好衣服拿上锄头镰刀召集村里的壮丁向着爆炸的方向奔去,一行人跑到半路跟马家村的人汇聚在一起,浩浩荡荡的向大柳树跑去。
眼前的景象可以说是一片狼藉,腐臭味掺杂着早晨的泥土味,让人闻了皱起了眉头,队伍的后面还跟了些女人跟儿童,看着眼前的烂肉死尸纷纷弯腰吐了起来,地上一个大坑足足有一米深,直径将近三米,看样子这次爆炸的威力堪比一个T.N.T的炸药包,众人看了纷纷砸了咂舌,满眼望去大坑边上无数的刺猬老鼠的尸体上扎满了血白色的长刺,有些距离大坑近的老鼠尸体都已经被刺箭贯穿。
随着几声呼喊,老村长他们在这里快来人,众人纷纷向着喊声跑去,只见倒在地上的大柳树,残枝烂棍散落了一地,上面的几个鸟巢也被摔得七零八落,树干上也扎满了雪白色的刺箭,一个大汉好奇的伸手抓住一根刺箭想要用力从树干上拔出,想不到竟然拔不出来,庄稼人长年累月的面朝黄土背朝天,力气方面可是不小,随即再次加大力道,随着刺箭的拔出随着惯性脚下一个不稳向后退去,稳住身形一看刺箭竟然扎入树干竟两指深,不由暗暗庆幸幸亏自己昨晚没有留下。
众人看着脸面朝下的老村长四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几人也没有比大柳树杆好到哪去,背上仿佛被老中医用了针灸,每个人背上错乱的扎着十多根的刺箭,幸好没扎到后脑,不然必死无疑,这也幸亏牛多一用乾坤袋从上面罩住了,把刺箭的爆炸抛物线压低了不少,要不然别说几个村民,就是牛多一也要交代在这。
几个大胆村民,伸手把晕倒在地的几人背上的刺箭拔出,把人翻过身来,用手探鼻,大喜说道,还有呼吸,他们只是晕死过去了,。快送卫生室。说完伸手弯腰几个大汉一人背起一个便向村里的卫生室跑去。
为了避免传染疾病,剩下的人强忍着恶臭把地上的刺猬老鼠的死尸扔进炸出的大坑中,一把大火黑烟滚滚,夹杂着毛发的焦糊味冲天而起,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才渐渐熄灭,几个大汉用铁锹把大坑填上,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漫天荒野只剩下一颗倒下的大柳树跟没了鸟巢的鸟雀的哀鸣声。
牛家村卫生室,牛二媳妇早已经把药箱准备好了,几个大汉把老村长几人放到床上,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牛二媳妇先每人打了一阵抗生素来抑制病毒,在把消炎水给几人输上。
看着马前景手臂上的伤口皱了皱眉,只见被那只大耗子咬掉一块肉的手臂肿的如同紫色的番薯一样往外流着黑血,半个手臂呈现出则褐色,赶忙拿出绷带扎在胳臂根,阻断了手臂的血管流通,拿出手术刀,用酒精消了毒,直接划在瘀肿的伤口处,一股恶臭难闻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卫生室,紫褐色的鲜血顺着胳膊流入盆中,胳膊已经渐渐恢复了原样,伤口处的烂肉却像沤糟了的烂衣片,牛二媳妇皱了皱眉,手中的手术刀如同划破了宣纸,刀尖拉过皮肉的声音在众人心中造成了不小的阴影,有胆小者,脸色惨白,一声哀叫便瘫坐在地,
不多时一块发黑的烂肉便被从马前景的手臂剥离下来,上药包扎一气呵成。牛二媳妇站起身长呼了一口气,手臂算是保住了,他们昏迷不醒跟背上的刺毒有关,为我只能用药物保证毒素不扩散,具体能不能醒还要看他们自身的抵抗力了。
看着几人没有性命之忧,一帮村民也都放下了心来,边上一个大汉说道,昨天晚上我们还见到小解放师兄二人都在哪里,今天去了竟然没见人影,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怎么样了。
牛二媳妇听了这人的话,撂下手中的工作便向牛多一修行的庭院跑去,心中一直默念着,儿子你千万不能有事呀。
话说一声巨响,牛多一被震得昏死过去,小解放身上也扎了不少飞来的刺箭,怎奈小解放有捉鬼擒僵之术,经过刚才的打斗,小解放一直保持着金刚之躯,爆炸过后,小解放站起身来,伸手脱下上衣,把上面的刺箭全部拔了下来,看着自己侧身被刺箭扎的一排小红点,一阵酸麻感传来,小解放忍着酸麻撑起身子来到牛多一跟前,一把抱进怀中,师兄,师兄,醒醒。叫了几声看着没有反应,随即伸手探胸,感觉到了一丝温热的上下波动,心里的担忧也放下了大半,小解放抱着牛多一的身体站起身来,一手拿起背篓便向村子奔去。现在的小解放眼中只有牛多一,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别人。
来到二人修道的庭院,把被爆破震晕的牛多一放到床上,自己从师傅留下的箱子中拿出一个瓶子,上面用篆字写着回魂丹几个黑色小子,倒出一颗塞到牛多一口中,用水冲下,忙完这一切,小解放才如释重负拿出跌打酒擦拭着被刺箭留下的一排红点。
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妇女慌慌张张的向屋子跑来,嘴里一面喊道,多一,儿子!多一,多一!小解放眉头一皱,走出屋外,只见迎面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师兄牛多一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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