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大唐玄宗兵马令牌
因为下雨,花荣没同意我继续跑步,他让我去练习攀爬和绳索技巧。
攀爬并不是上树或者上墙,而是攀爬模拟的悬崖峭壁,有些坡度居然超过90度,简直就是违反地球引力的自杀举动。
这项技能对我来说实在太难,这座十几米的攀爬墙我只爬了两三米就力气用尽,落了下来。
花荣给我示范,还是沿着我刚才爬过的地方,他两分钟就攀爬到顶,那些超过90度的地方,他几个牵引腾挪就越过了。
花荣速降下来:“这个其实不难,你如果想爬上去就要提前设计好路线,往后站站,把全貌掌握后设计好在哪里稍停留用来蓄力,哪些地方是用来爆发的,那些地方是用来匀力的,攀爬的时候不要紧张,因为紧张会最大最快的消耗身体能量。而且要多用脚弓的力量,如果手劲用完了,就无法保持平衡。所以手掌 手腕 手臂都要放松,当然腿部也不能僵硬。一定记住只要有适合四肢伸张的地方就要做好蓄力,至于超过90度的地方,那就全靠自身气力了,如果爬到这种地方没了力气,只能掉下来摔成面团。”
我把他说的在心里记下,这时林熙茵从绳索区走了过来。
“咱俩一起爬,中途我指点你。”
我笑道:“你真是百变!”
“那我以后还是继续冷面孔吧。”
“我是说,你怎么穿都好看!”
林熙茵面色一红,见我提前攀爬起来,也来到模拟墙下。
“对,现在腿部能伸开,腰部也不是拱起的很多,这时候要蓄力,把重心移到脚部,放松臂力,等感觉力气恢复了再按照计划路线上爬。”
我按照方法试了后果然轻快了许多。
“记住要手掌的力气,而不是指头尖,你这样会极度耗费体力的,赶紧调整!”
“你这个笨蛋,这个地方要快速通过,要用爆发力,如果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多消耗五秒你都可能把所有力气用尽而掉下来!”
在这两人的指导下,我终于成功登顶。
在崖壁顶部我和林熙茵坐着休息,十几米的高度看下去还是有些晃眼的。
“没想到你第一次模拟就爬到了顶部,看来我这名师还是有些水平的。”
“这话我给你打一百分,夸人居然把自己夸进去,我第一次见。”
“那你说我教的不好?”
上边极其安静,仿佛世界只剩我俩,我很想能再度拥抱她。
“熙茵,谢谢你,我体会到了快乐,如果没有你们,也许我还在找工作的路上。”
“那你就好好表现吧,表哥这里都是人才,我希望你是出色的一个。”
“嗯,咱们不能待太久,花哥一人在下面等着不好。”
“你还挺关心你这好基友的。走,我们下!”说完,林熙茵当先速降了下去。
我忙喊道:“你还没教我怎么降下去,这么高我不能再原路返回吧,这绳索我不会用啊。”
林熙茵在下面大喊:“刚夸你聪明你就拖后腿,看见速滑轮了吗,两根绳子,用力抓住手柄,每一两秒你送一次,用腿部的力量蹬崖壁,鱼贯下滑。注意千万要抓手柄不能抓绳子,否则你的手会被割破的。”
原来速降比攀爬更好玩,攀爬像壁虎游墙,又累又憋屈。而速降像天兵神降,快速落下的感觉相当过瘾。
接下来又重点训练了绳索攀爬和速降,这两人都是这方面的顶级高手,我受益匪浅,很快掌握了技巧。
我又分别把这几个项目练习了几遍,渐渐掌握了技巧。
我现在力量和柔韧度都很好,林熙茵对我进行了表扬。
下午雨停了,我忙不迭的进行负重跑步和蛙跳。
跑步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游刃有余,我觉得再增加一圈的距离都没问题。但是蛙跳极度耗费体力,我仍然徘徊在五六百米停一次。
这时,有一辆车行驶了过来,靠近我的时候有稍微刹车停顿的迹象,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隔着挡风玻璃,但我觉得那肥大的身躯很像王胖子。
我还未看清,那人加了油门就离开了,也许我看错了吧,这辆车价值百万,如果胖子这么有钱也不至于骗我那八万了。
于是,我嘴里骂着王胖子,把五公里蛙跳练习了下来。
来到综合舞蹈室,林熙茵竟然也在。
看到她的动作,我明白了为什么说女人是柔软的。
她能够把身体扭曲到不可思议,胳膊和腿简直木偶人一样能够旋转。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她双脚站立不动,身体能够倾斜到眼看贴近地面而不倒,我模仿了一下,到膝盖45度时就不得不用手撑住。
她说,这个需要从小练习,她有舞蹈和瑜伽基础,这个动作才能勉强完成。
她还说,手臂能够最大范围的旋转能够避免被卸掉,比如我被金队长卸掉胳膊那次,换做她的话可以假意被卸掉从而再发起攻击。
我听了后佩服不已。
她又指导我韧带和肌腱拉伸。又疼又舒服的感觉妙不可言。
“我跳梁祝那天你为什么说你像死了一样?”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很伤心,仿佛万物凋零,我唯有死才能追随你而去。”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也追随?”
“我不能让你死,你也不能死,如果可以我愿意你活一千年,一万年。”
“那我岂不是老妖怪!”
“不,你是神仙,神仙也不一定有你美,熙茵,如果你死了,我真的也不会活。”
林熙茵脸色变得如水,我能看见她眼里闪出的湿润。
“那我再跳给你看。”
林熙茵起身播放音乐,小提琴的声音又起。
我双眼模糊,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我分不清林熙茵此刻是人还是蝴蝶,我的心像被针线穿过后拖拽,疼。
美丽、动人、凄婉的爱情故事,浮现我眼前,我仿佛化身死去的梁山伯在坟墓里焦急的看着林熙茵化身蝴蝶要冲过千难万阻与我相见,但我被束缚在坟墓挣脱不得。林熙茵上下纷飞不顾一切的奔走冲撞,但剧烈的挣扎过后,她奄奄一息绝望的把手伸向我。
春已去。夜未央。一轮僽月洒银光。
谁家玉笛吹梁祝?彩蝶飞来梦却凉。
我哭了,不,林熙茵,等我!
我忽然从底板腾身而起,我仿佛挣脱了束缚,浑身充满震撼天地的力量!我不知我打的什么拳,我只知道对着空气或劈或踢,或腾空或空翻,我拳能破空,脚能开山,最后我推出双掌,连环踢后暴喝一声,冲到林熙茵跟前跪在地上把她抱起。
我俩脸上都带着泪花,久久的凝视,时间静止。
“熙茵,我不让你死,我来救你了。”
林熙茵泪光落下,轻轻点点头,“陈远,”
我把脸蹭向她的脸颊,冰凉却温软,我吻过林熙茵的额头又扫向她的眼睛,眼泪是咸的。
她安静温润的像只小猫。
忽然,门被推开花荣露出脸来,瞬间又关门离开。
我俩忙分开,面色尴尬。
“对不起,我太投入了。”
“没,是我,,我们出去吧。”
花荣等在门外,这小子一脸不自然的瞟我。
“我听爷爷说,你发现了燕子李三藏宝的秘密?”
“其实什么也没发现,昨晚我研究了很久,根本猜不出那句诗的意思。”
“爷爷一提我才想起来,几个月前我去美国,叔叔给我说过这个事。”
林熙茵推开门:“进去说。”
我们三个互相占一个角落都是大横叉的姿势趴在地上。
“叔叔说,这首诗也许是假燕子李三,就是李圣五口音的问题,提供错了,办案民警也只是按口音叙述来记录。这首诗极其重要,料想李圣五不会记错,但叙述时记录错了则不一定。”
我和林熙茵都静静听着。
“陈远,你再把诗读一遍,”花荣道。
我当下即念出:“绿柳轻荷三棵树,明湖曲水百花露。西风吹来无冰霜,东路饮马烟雨楼。”
林熙茵也念叨了一遍。
我们把目光投向花荣。
“你们觉得这四句诗那几个字容易出错?”
我和林熙茵都在思考,从诗句来看并不工整,也不押韵,没有太高的艺术成分。如果说那几个地方出错,肯定就是百花露的露和烟雨楼的楼了,因为另外的描述都是常见的语调和字词组合,应该不会出错。没想到林熙茵也想到了这一点,开口把“露”和“柔”读了出来。
花荣点头:“叔叔也是说这俩字有问题。济南口音中对于这俩字也比较模糊,只是不知更应该是什么字。”
这都快一百年了,早死无对证,就是扒了李圣五的坟,他也不会说话,中国文字起止千万,即使找押韵的字那也很难很难。
“那我爸有没有提供什么字?”
花荣摇头。
我们三个按照押韵方式填了填,感觉并不融洽。我用手机百度了u的韵母字,觉得最可能的是入和雾。
“绿柳轻荷三棵树,明湖曲水百花入。西风吹来无冰霜,东路饮马烟雨雾。”于是我念了出来。
两人顿时眼睛一亮,花荣喜道:“有那么一点意思,这听起来比之前更明确了些。”
我摇头,恐怕并不是这样。办案民警可以听错,但李圣五拥有第一手资料肯定不会记错,他在当时的条件都没有找到,那现在难入登天,因为变化太大了。
“我听爷爷说,我们住的这大片民居几乎没有动过,还是保持着一两百年前的样子。”
“会不会就是你家这院子?”我问林熙茵。
“怎么可能,我家的院子我清楚,换土种菜,修缮,更换自来水管道都不知多少次了,从没发现过任何异常,到是挖出过几块破砖,爷爷看了后说废砖,毫无价值!”
我坏坏的向林熙茵说道:“可能在屋子里,床底下呢?我老家的财主就这样。”
“混蛋,你想让我拆房?珍宝肯定不再我家,这个问题我爸早就否定了!”
花荣爬起身,“你们回去对照地图再看看,这也想不出什么来。”
“走吧,下班回家,太晚了这里不管饭。”
回家后,我和林熙茵又根据地图拼了一些地名,但是并没有好的进展。我俩分别用手机拍了照片,说闲暇时候再找,现在穷奇智慧也猜不透意思。
林熙茵回房,我躺在床上,忽然收到手机信息:“弟弟,明天小柔高考,别忘了送她,小柔可又催了。”
我一拍大腿,脑子里光想着财宝了,差点忘了这件大事。
我忙给李秋薇打了电话,小柔一听是我的电话一把抢了过来:“大哥哥,你不忙对吧?妈妈说你培训期间不让我打扰你。”
“小柔,我不忙,我都安排好了,明天六点我去接你。”
“嗯,好,谢谢大哥哥。”
挂了电话我来到林熙茵屋前,敲了门。
“来我房间干啥,我这里不欢迎男士。”
我四处打量这个同样两间房子的居室,明显和我那屋不一样的陈设和风格,但是屋子相当单调,地上铺着地垫和毯子,整个房间居然只有床和衣柜,连笔记本电脑都在地上。淡淡的香味令人不想离开。
“这不像女孩子的房间啊?”我惊道。
“不欣赏的话就离开,”林熙茵脸色偏冷。
接着她面色转暖:“我的大部分时间都练功了。”
“熙茵,对不起。”我鼻子一酸,想起那次这妞告诉我的话,这个可怜的妞。
“找我什么事?”
“明天我想用用你的车,我答应了送我姐家女儿高考。”
“这车只能坐两人,我再给你叫一辆车来吧。”
“不用,就我送她。”
“一定轻踩油门,这车和马一样,性子太烈。”
拿到车钥匙,回到屋,又研究了会资料,一头雾水。
绿柳轻荷三棵树,明湖曲水百花露。西风吹来无冰霜,东路饮马烟雨楼?
绿柳轻荷三棵树,明湖曲水百花入。西风吹来无冰霜,东路饮马烟雨雾?
绿柳轻荷三棵树,明湖曲水百花护。西风吹来无冰霜,东路饮马烟雨路?
这到底什么意思,如果我是燕子李三,赶紧逃命才对,居然还能吟诗作对,这是艺高人胆大还是别有用心?
反正睡不着,不如去湖边走走,反正不远。
虽然已经很晚,但湖边游人还是不少,水边凉快,聚集了很多纳凉的人。这些人摇着蒲扇,在隔潮垫上或坐或趟,还有些人在湖边路灯下打扑克。很奇怪,大明湖果然没有青蛙叫。
我钻到树林里刚想掰根树枝测测水深,却看到一对野鸳鸯。
两人光着下身,男的正跪在地上纵动,女人咬紧牙,捂着嘴避免发声,黑影里这屁股白的异常。
我心里暗骂,忽然想到自己也曾这样过,骂他们等于骂自己,于是蹲下身观赏起来,早知道把林熙茵也带来,这妞要是看到这种画面不知什么反应。
那两人换了姿势,女人说地上脏,要男的脱下衣服垫在地上,男的很听话,脱了衣服后露出不小的肚子。
我心想,肚子这么大,y性还不小,这俩人八成是偷情的。
蚊子叮了我好几口,我不敢拍,只能不住的划拉身体。难以想象,那两人脱光了衣服该被蚊子咬了多少口,真是小蝌蚪上脑不管不顾了。
看了一会,我渐渐也有了反应,而且腿也麻了,裤裆里明显不太舒服,我站起想调整姿势却不想头顶到树枝哗啦一声响。
那两人看向我这里,男的喊道:“谁?”
边说边迅速抽出开始穿衣,女的也一骨碌爬起,整理了下裙子拉着还在套裤子的男的快速离开。
“奶奶的,这么不经吓,这点胆量也敢偷情!”
我打量起这树林有没有顺手的树枝,不知水有多深,要探淤泥的话肯定要选有相当硬度的树枝了。
找来找去周围竟然没有,都是些软条树种。抬头一看,见刚才野战那两人的地方树木更高壮一些,我忙躲避着树枝走了过去。
首先发现地上有一个内裤,还有两瓶水和纸巾,他们的,这对野鸳鸯没来得及收拾就跑了。
忽然,我想到燕子李三同样是逃跑,任他艺高人胆大,也肯定惊慌仓促。他从对岸潜泳过来,这么贵重的东西可不是内裤和纸巾这种微不足道的东西说遗弃就遗弃,他一定贴身带着才对!那他到了对岸肯定先隐藏物品再进行逃窜,那么,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绿柳轻荷三棵树,明湖曲水百花露。西风吹来无冰霜,东路饮马烟雨楼。
我脑袋突然一闪光,绿柳轻荷三棵树,明湖曲水百花露!燕子李三一定从荷花丛水里出来后经过了三棵柳树,然后直奔曲水亭百花洲!我忙打卡手机看那份1930年的地图,百花洲,曲水亭本就是一处,只不过被一条路分割,而这条路也通向大明湖!!!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怪不得假燕子李三也就是李圣五找不到珍宝,因为他也把目光投向了诗句表面显示的东西。
我立刻拨打了林熙茵的电话,让她赶紧沿着曲水亭和百花洲这中间的路来大明湖!!
林熙茵正在做瑜伽,还没睡,她听我大声的咋呼,刚想骂我粗鲁,听到我解开了第一句的意思后瞬间起身奔出大院。
不一会,我见穿着一身瑜伽服的林熙茵奔了过来。
我冲她晃着手机招手,她奔到我面前:“陈远,你真解开了?”
“嗯,我解开了。”
“快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你给花哥电话吧,让他也过来,今晚我们就行动!”
林熙茵抑制住激动的心情给花荣打了电话,然后抓住我的胳膊,问我解开的是什么意思。
“别急,跟我来。”
我拉着她的手又钻入那片小树林。
“陈远,你来这里干嘛?”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林熙茵明显感觉到了什么。
我拉着她的手,不说话。
我俩来到野鸳鸯偷欢的地方。
果然不出我所料,地上的内裤不见了,只剩下几片纸和两个矿泉水瓶。
林熙茵一看地上的凌乱就猜到了什么,她怒气道:“陈远,你混蛋,你兴师动众叫我出来就是看这个!!”
“傻丫头,刚才这里还有个内裤!”
“你混蛋,王八蛋!!”
“别,别骂,听我说。”
于是我把刚才的经过告诉了林熙茵,她听完瞬间也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燕子李三钻出大明湖后把金牌藏在了这三棵树上?然后伺机来取,就和那两人再回来捡内裤一样?”
“聪明,那两人看身形和年龄应该是偷情的,如果女的不见了内裤肯定会被她老公猜疑。”
林熙茵忽然探手捏住了我耳朵:“你流氓王八蛋,居然偷看这么久!!”
我被扯得呲牙咧嘴:“松开,松开,我纯粹为了工作,要是不观看就没法发现也就解不开了。”
林熙茵松开手:“真让我看不起你!”
我俩从树林钻出来,刚好被路过的一对情侣发现。
那两人脸上明显惊诧,男的看了眼林熙茵的身材相貌立刻张开了嘴巴,而那女的看了我一样瞄向我的裆部又看了眼我身后的树林。
林熙茵脸红的像桃子,忙低头跑向了湖边。
“两位,里面挺合适,进去体验体验?”
女的嗔怒:“神经病!”
男的带着明白的意思冲我感谢,拉着女的手就往树林钻。女的期初扭捏,后来很配合的进去了。
来到岸边,林熙茵面向大明湖,黝黑寂静的湖面看不出什么,对岸灯光点点,倒是很和谐。
“她俩进去了。”
“爱进去不进去,管我什么事,”林熙茵脸仍红扑扑的。
“你说是不是那三棵树,这三颗树明显比其他的树木粗两三倍都不止。”
“应该是,这三棵树看起来起码几百年了,旁边这些应该是近几十年才栽种的。”
“现在人还不少,等会上去看看,我们一人上一颗,如果有树洞的话应该还在里面。”
林熙茵点点头。
十几分钟后花荣也来了,他来的时候,刚进去的那对情侣也从小树林出来。
花荣休闲紧身军服,浑身都是纹身,面容冷峻带着刀子一样冰凉的社会气息。那两人害怕,男的忙拉着女的离开。
花荣来到我俩身旁:“熙茵,有把握?”
林熙茵看向我:“我相信陈远。”
“花哥,走,一人一棵树!”
我们三个分别占据一棵树,花荣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噌”就上了树。
林熙茵冲我点点头,她轻纵身体也毫不费力的上了树。
而我,虽然擅长爬树,但这棵柳树实在太粗,根本抱不过来,于是运用攀岩方式也上了树。
树上枝丫并不多,有一些陈旧的被锯掉的痕迹,我仔细寻找树洞或者枯萎的裂缝,找来找去树洞找了几个但是里面是空的,有的居然被当了鸟窝。
那边两人也是如我一样的情况,三棵树并没有发现什么。
这不可能,我的推理应该是正确的,怎么会没有?
花荣和林熙茵已经下了树,靠在栏杆上看着我。
我汗水不由的淌了下来,如果没有,那可被吸引和花荣笑话了。
但是没办法,确实没有,我虽然看不清两人的表情,但能猜到两人幸灾乐祸一脸鄙视的神情。
让你们等吧,我还不下去了。
我见有个树杈刚好可以靠住身体,于是就躺了过去。
忽然,我背部被什么东西顶着,我确定不是树杈,我隐隐的觉得应该是类似于钥匙状的尖锐物体。我忙起身用手扒拉,一个牌状物体的角凸了出来,黑中泛黄。
金子令牌!!
我惊呼道!
两道人影噌噌的跳到我身边,花荣用手机手电筒照了一下,这次看的更清楚了,林熙茵忙呼惊险,这棵树如果再长一年,那这个角就被树木完全掩盖了。
她握住了我的手,我看向她,她眼里竟然又冒出了泪花。
花荣掏出一把小刀,他让我俩下去。
小刀很锋利,树皮被他划开,里面的树瓤在他用力的刺挖之下成了小坑。
我和林熙茵远远地离开这里,天虽然晚,但还是有人经过。
林熙茵目光温柔的看着我:“陈远,谢谢你。”
“谢我什么,发现了也是国家的。”
林熙茵一把把我抱住:“你不懂,你不懂。”
柔软而有弹力的胸脯紧紧贴着我,很美妙。
好闻的发香,柔软的女人。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如果你喜欢,咱们不上交就是。”
“傻瓜,你以后会明白的。陈远,你终会知道我的心。”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花荣才从树上下来。
他递给我一块沉甸甸的金牌,与手机差不多宽度,却长了几公分,被树木包裹的部分依旧金灿灿,双面刻文,龙腾虎跃,气势不凡。
我见花荣的手在流血,他太拼了。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