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线索难寻
第五章.线索难寻
“你行不行啊，不行我来。”薇薇安不怀好意的看着许知清操作着他的笔记本电脑。
“所以你查到了么？如果你查到了，我还拉知清过来干嘛？”刘局长回怼道。
“哼！我是技术人员，又不是人口局的。”
“那你应该懂什么叫骇客。”许知清在电脑上忙着操作，顾不上与阴阳怪气的薇薇安面对面地交流。
“学校又没教这些......”薇薇安见说不过，也只好安安静静的待着。
“知清，怎么样？能查到吗？”刘局长在一旁关切地问道。
“当然可以，但是需要局长您的一个东西。”
“什么？”
“您的工作职位编号。”
“37，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OK。”许知清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没问题。只见电脑屏幕上的代码瞬间被清零，许知清输入一串密码之后，屏幕上便出现了他的资料。
“神了！”在一旁负责值班的小李惊叹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薇薇安也被许知清的操作所惊到。
“这个其实并不难，国家对于高级职工人员是有特权的，只不过这些特权一般体现在生活中，网络上的少之又少。虽然我们可以访问国家的人口库，但是在国外的华侨的信息却很难第一时间得到，与其绕远求助国安局，还不如直接进。我用刘局长的工号创建了一个伪代码，这个伪代码可以暂时访问大使馆的数据库，海外华人的记录一般都在那里。”
“了不起！”刘局长对许知清竖起来大拇指。
“这些都是雕虫小技，一会儿就会有国安局的人给您打电话，记得接。”许知清伸了个懒腰说道。
“那正好，国安局那几个老哥们儿忙的都没空找我叙旧，这下好了，他们自己找我，哈哈哈，谢谢你了啊知清。”刘局长满意地拍着许知清的肩膀，“看，电话这就来了，我接去，你们继续工作。”说着，刘局长便笑着出了数据库的门。
“哼！别以为你会点黑科技，你就比我强，我可是技术主管！”薇薇安依旧在许知清身旁不依不饶，“我要跟你切磋！”
“大少奶奶，我可没空跟你切磋，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许知清起身看着面前这个咄咄逼人的大小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时，顾临颐走了进来：“走吧，忙一天了，晚饭披萨。”
“好啊。”许知清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设备。
“哥！我也要去！你回来还没跟我吃过饭呢！”薇薇安在一旁不平衡道。
“下次下次，我怎么会忘了你呢，今天我们还要谈工作呢，你去找老刘吃吧，我下来的时候看到夫人做了你最爱吃的虾。”顾临颐耐心地安慰着。
“好吧，你可说话算话啊”面对顾临颐的温柔杀，薇薇安最终还是妥协了。
“当然算话，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两个人拉过勾后，薇薇安冲许知清做了个鬼脸便高兴地出了门。
“可真是个淘气鬼。”许知清无奈地叹了叹气。
“看什么看，快点啊！”看着动作缓慢的许知清，顾临颐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催促道。
20:08PM
“说吧，今天有什么收获？”顾临颐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
“你怎么知道有收获？”
“我进去的时候老刘同志打着电话都笑开花儿了，再没有收获说不过去了。”
“哈哈哈，你还真聪明。”
“少废话，交换情报！”
“那个小胡子的资料查到了，这家伙是个出国做小本生意的，前些年亏了钱，自己的小公司倒闭之后就一个人流浪。后来‘毒刺’收留了他，让他当了墨西哥城唐人街的小主管，一直到今天。按理说他人现在应该在墨西哥的，没道理出现在这里。”
“不对，你怎么知道是毒刺收留了他？”
“嗨，那资料上写着XXX制药公司，说白了不就是‘毒刺’嘛！”
“不错啊，你还是有点脑子的。”
“什么话！开好你的车吧。”
“猜猜今天我有什么收获？”顾临颐反问道。
“那帮人查到了？”
“嗯，查是查到了，但是结果我很不喜欢。”
“怎么回事？”
11:21AM
“王队，大家都回来了吗？”回来的周队长迫不及待地进了办案组的办公室。
“都回来了，我已经安排去鉴定土壤了。”小王喝着水，看着电脑上曹金的死亡回放，“曹金被我们抓住的时候为什么不自杀呢？”
“也许是他知道已经不可能有人救他了？我记得当时咱们一大帮子人去监控室找顾少，难道是因为这个？”
“也有可能，但是他怎么就知道顾少跟许知清去了他们藏货的地方？”小王反问道。
“这个......”
“那是因为，对方有顾临颐的资料，知道顾临颐去查，肯定能查到那个地方。顾临颐名声在外，我相信像‘毒刺’这么有组织有纪律的贩毒集团，一定会对威胁到他们的人了如指掌。”刘局长端着咖啡走了出来。
“局长，那我们该怎么办？顾少天天出去跑，岂不是很危险。”小王担心道。
“咳咳，谁说我危险的？”正巧，顾临颐走了进来，“你这个王凯，一天天的就不知道盼我点好！”
“哪有！咱俩什么交情，我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全。”被逮现行的小王不好意思地说道。
“行了行了，别扯了，临颐，查的怎么样了？”刘局长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哈哈，您猜猜，这车是哪里来的。”顾临颐翘着二郎腿坐到小王的椅子上喝了口水说道。
“我哪儿知道，全世界有钱人那么多。”
“哎不逗您了，这辆悍马是两年前出的车，还很新，而他的买家是个十足的爱车狂。”
“你是说......”顾临颐的一席话让刘局长陷入了沉思。
“江南第二大汽车巨头，江氏！”
“江氏......就是那个跟顾氏的一直过不去的江氏？”一旁的周队长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周队长都知道这件事让顾临颐很诧异。
“两年前，江氏企业报案让我们调查他们科技部技术泄密一事，我们查到江氏和顾氏一直存在产业上的竞争，为此我们还去拜访过顾老。”
“不错，确有此事，我看过那桩案子，但是那件事完全是他们公司自己的员工出走，跟顾氏可没关系。”顾临颐摇着头，他不想有人对顾氏有偏见。
“那当然了，这个案子当时就是我破的，你看的卷宗都是我亲自写的。”刘局长说道。
“现在事情出了，去江氏的任务我可不干，那是你的老相识又不是我的，我可不想看见那个胡子拉碴的家伙。”还没等刘局长安排，顾临颐就没好气地拒绝了这个让他反感的任务。
“放心吧，这件事我安排，你们的任务还是要从窝点和大小胡子二人的信息入手。”
中城街口 铛铛披萨饼店 20:28PM
“所以，这个江氏跟顾氏有什么渊源？”许知清问道。
“老顾当年留下的问题，我也不清楚，只是他从前跟江氏的老总江哲来往很多，他和刘忠国都是老顾的战友，但是我很讨厌那个满脸胡碴的家伙，从小见了我就拿胡子扎我，还一身烟味儿，老顾跟他断了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这个人，之后我就去当兵了。我可不想见他，想想都觉得难受。”
“那我们怎么办？”
“找个机会，潜入江氏。”
“什么！你说得轻巧，那么大的公司怎么潜入？不是应该直接去查吗？”许知清被顾临颐的想法吓了一跳。
“说白了，你就是去查江哲那个老滑头，他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事，倒不如我们主动出击。”顾临颐自信地说道。
“可是我们总得有方法啊，什么都没有怎么潜入？”
“这个简单，我回去就把顾氏科技的武器库给你，你想用什么用什么，只要别碰一些不该碰的，反正这边也没有家长管着。”顾临颐拿着小勺，轻轻搅拌着自己面前的咖啡。
“嗯，这个嘛，倒是对我有一定诱惑力。”许知清露出奸商的表情。
“我就知道你小子经不住诱惑，咱们得挑一个晚上，我去给你找江氏的资料。”
“不过，临颐，还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说吧，这里又没别人。”
“我查不到大胡子的资料。”
“什么？怎么可能，你不是......”顾临颐听到这个消息觉得难以置信。
“对，我的确黑进了不少系统去查，但是无论是海内还是海外的，我都查不到，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本来想着查到再告诉刘局，结果......”
“好我知道了，吃饭吧。”许知清的一番话，让顾临颐再度陷入了沉思......
“刘局，土质监测结果出来了。”小王拿着报告进了办案组。
“怎么样？”
“数据显示，虽然这些土都是Z城本地的土，但是带回来的土样没有一处是墓地的。”
“那线索不是又断掉了嘛。”一旁的薇薇安插了进来。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他们一定是把那些农具藏了起来，谁赚了黑心钱都会心虚的。”刘局思考了思考说道，“这样，你再派人，调取那些小区的监控，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伙人挖出来！。”
“是！”说着，小王带着一票警员出动了。
“爸，江氏那边怎么办？”薇薇安好奇地问道。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工作时间不要叫爸。”刘局长郑重地背着手说道。
“是！刘厅长！”薇薇安敬了一个礼，高声的说道。
“小点声，不嫌丢人啊。”
“嘿嘿。”薇薇安冲着刘局长傻笑着。
“唉，江哲是你顾叔叔和我的老战友，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两家闹矛盾，不仅商业上成了竞争对手，就连私底下也不往来了。我这公职人员也不好从中调解，这么多年也就僵着了，去年你顾叔叔的追悼会他都没去。”
“既然是老战友，为什么吵一架就老死不相往来了呢？江叔叔后来好像也没有跟你联系了吧？他去哪了？”
“他总是在忙事业。江哲这个人，复员之后他学的滑头了起来，老顾很讨厌他做生意走歪门邪道，当然这些是你顾叔叔告诉我的。至于我呢，本来我们在部队的关系就不怎么样，不联系也正常。不过他们到底因为什么事情闹僵的我倒是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那这案子我们怎么办？”
“只能硬着头皮去查了，没办法了，迟早得见一面。”
“您也去？”
“去吧，毕竟是老战友，不去不太合适，兴许还能多得到点情报。”说着，刘局长也出了警察总厅。
第二天8：30AM
“叮咚，”薇薇安早早就来到了顾临颐的住处。
“哥！许知清！我们出去玩吧！今天好不容易周日，也没什么案子。”薇薇安在客厅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人，于是去敲顾临颐房间的门：“哥！别睡了！起来陪我玩！”可是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应，她轻轻推门，发现门并没有锁，她偷偷从门缝向里面看，里面居然没有人。
“难道他俩在许知清的房间！？”薇薇安不经浮想连篇，“不会吧，我哥怎么会！”
“会什么啊！”许知清从背后拍了一下在门口偷看的薇薇安。
“啊！吓死我了！你怎么走路都不出声的！”薇薇安推了许知清一下抱怨道。
“嗨，这得赖你哥，他铺的地毯，谁走上去都没什么声音，不信你看。”许知清在脚下的地毯上狠狠地蹦了两下给薇薇安看，“哎，我说你想什么呢？你个当警察的怎么会察觉不到我到你背后？”
“我......我......”薇薇安说着涨红了脸。
“你脸红什么？”
“没什么！都赖你！”薇薇安提高了嗓门喊道。
“怎么能赖我呢！我可没动你！”
“你们俩干嘛呢？”这时顾临颐回来了。
“你回来的正好，看看你妹，偷看你房间被我逮到了还赖我！”许知清告状道。
“是吗？刘薇薇？”
“我没有！”薇薇安叉着腰，抬着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哦？是吗？那为什么你站在这里，而且房门开着一条缝？”
“嗯？”顾临颐发出疑问的语气看着薇薇安。
“你个死宅男！你看我不打死你！”说着，薇薇安挥拳就要揍许知清，许知清赶紧躲到了顾临颐身后，“快看啊！警 察打人了！”顾临颐一把抓住薇薇安的手腕，严肃地说道，“不许打人。”看着躲在顾临颐身后得意洋洋的许知清薇薇安更生气了，但是此时她的手被顾临颐死死锁住，动弹不得。
“哎！好了好了，我今天休息，我就是来找你们玩的！这不是看你不在，所以.....”薇薇安甩开顾临颐的手委屈地说道。
“你早说嘛！我还以为你来偷东西的。”许知清幸灾乐祸地说道。
“你！哼！你给我等着！”薇薇安不服气地瞪着许知清。
“行了行了，我们今天没空陪你玩，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你去找别人吧。”
“怎么这样！你答应过我的！再说你们有任务带我一起不就好了，多一个多一份力量嘛！”
“嗯......倒也不是不可以。”许知清倒是发话了。
“喂！你什么毛病？”顾临颐回过头看着若有所思的许知清惊讶道。
“临颐你过来，哎你过来！”说着，许知清拉着顾临颐到一旁说起了悄悄话。
过不一会儿，顾临颐回来跟薇薇安说道：“好，那今天你跟我们一起行动。”
“Yes！”
顾临颐带着许知清和薇薇安出了警察总厅......
江氏集团
“老刘，你来看我也用不着这样兴师动众吧。”江哲坐在办公桌后纹丝不动，喝着面前的热茶，面对来的一大屋子警员，他丝毫不慌张。
“我不来看你的，老江，请你配合我们调查。我不想为难你。”刘局长坐到他面前的椅子上说道。
“好啊，调查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这辆车是不是你公司的？”刘局长拿出照片递到江哲面前。
“我的车那么多，我哪儿能都认识。”
“这是这辆车的购买记录。”刘局长又拿出一个文件夹递了过去。
“哦？”江哲拿起桌上的资料仔细地翻阅着，“这辆车我倒是有点印象。”
“你最后一次见这辆车是什么时候？”
“让我看看啊，”说着，江哲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记事本，不紧不慢地翻着。
“他也太慢了吧。”这时，一些警员们不耐烦了，小声嘀咕着。
“老刘，看样子你的手下不太友好。”察觉到的江哲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咳咳！你们干什么呢！站好了！”刘局长严厉地训斥道。
“是！”
江哲点了点头幸灾乐祸地笑着。
“我找到了，不过这辆车很久以前已经被我转送给我手下分店的一个主管了。”
“那人是谁？在哪？”
“他叫约翰，是我Z城3店的主管。”
“好！王凯，现在就带人去江氏汽车3店，立即实施抓捕！”
“喂！你们凭什么抓我手下的人！？”江哲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愤怒地说道。
“就凭他涉嫌毒品交易！”刘局长也站了起来，他用一双杀意十足的眼睛死死盯着江哲的眼睛，江哲同样怒目圆睁，两个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对方大卸八块。刘局长拽着江哲的领带压沉声音说道：“如果你多事，信不信连你也抓！”
“你......”
“我们走！”说着，刘局长带着一票警员出了江哲的办公室。
“刘忠国！你会后悔的！”
顾氏科技
“哇塞！哇塞！”许知清和薇薇安进了顾氏科技新的办公楼之后，被走廊上的展品所吸引。
“嘿！你们俩！”顾临颐打了两个响指，叫着落后的许知清和薇薇安，“别看了，快跟上！”
“这...这就是顾氏科技？”许知清问道。
“对啊，这里是‘次时代公司’，顾名思义，这里的科技都是全球最前沿的。但是你们看到的展品大部分尚在研制当中，这里算得上是人类未来世界的雏形了。”
“那为什么我以前没有来过这里啊？”薇薇安问道，“这里是什么时候建的？”
“这个地方我也不常来，不过之前来这里测试过几种新武器罢了。”
“我以后一定要在这里终老！”许知清像撒了欢的小马，跑来跑去。
“切，果然是宅男，这么没追求。”薇薇安不屑道，“哥，这里这么先进，一定有很多好玩的吧，快带我们去看看。”
“当然了。”他们走到一扇圆形自动门前，只听智能语音提醒道：“请输入密码。”
“这么高科技的地方还要密码啊？”
“‘次时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要做好安全措施。”说着，顾临颐走到那扇圆形自动门的中间，将右眼放到圆形中央的感应器上。“欢迎回来！少爷！”话音刚落，圆形自动门便打开了，里面是一个传送带，“好了，之后的路就不用你们走了。”
智能语音转换成了一个男服务生的声音：“欢迎来到‘次时代公司’！”
“周队，咱们都查过一次了，怎么还要查？”小吴开着警车问着副驾驶的周队长，他刚刚点好香烟。
“没办法，这些人太贼了，我们的线索如果在这儿断了就太可惜了。”
“也对，那这次咱们去怎么办，上次都来过一次了，这次还来是不是有点......”
“招人烦，我知道。”周队长长长地吐了一口烟说道，“但是为了破案只能牺牲一下了。”
不知不觉他们便到了上次他们查的村庄。
“警察同志，你们上次都来过，我们这儿真的没有你们说的游手好闲的中年人，都是些老头老太太。”大叔不情愿地说道，并把一根香烟递了上去。
“我们这次来呢，是想做个检查，不是来为难你们的。”周队长推开大叔递来的烟，“我们想做个土质检测。想要检查一下你们的农具，您看可以吗？”
“这个......你们又不是土质局的，检查这个干嘛？”他无所谓的话音中带着一点慌张。
“当然，这件事本来也不是我们管，但是毕竟涉及到案子，还请您配合我们一下。”
“上次这个小同志不是检查过了吗？”大叔看着小吴说道。
“没错，他是查过了，但是你们这么大一个村子就这么几件农具吗？”
“请您多担待了。”小吴轻轻点了点头，礼貌地说道。
“好吧好吧，既然警察同志都这样说了，我们配合。”说着，大叔掐灭了烟头，“跟我来吧。”带着周队长和小吴去了村里的仓库。
顾临颐将许知清和薇薇安带到了一个充满科技感的大厅内，这里的设备跟警察厅的指挥室比起来更加先进。工作人员都身着白色的工作服，每个不同的小型实验室都用玻璃隔着，里面的实验可以在外面一目了然。各种不同的先进武器让人眼花缭乱：不同型号的无人机排着有序的队形从头顶飞过；带着攀岩手套的体验者可以爬到大厅的任何地方；很多新的枪械可以在隔音的实验室里完成射击测试；几个实验者穿着飞行装从高高的试验台飞下。
“哇塞！这里也太漂亮了吧！”许知清的惊叹一直都没有停下过。他一进来便被秩序井然的无人机迷的神魂颠倒。
“哥，我们真的可以随便拿吗？”薇薇安看着这一堆高科技奇怪地问道。
“这里就是实验大厅了，这里的武器都是最先进的，你们慢慢挑，我先走了。”顾临颐把两个通行证丢给他们。
“为什么！你要去哪？”两人异口同声道。
“哟，还挺配合的。我去找情报啊，不然怎么行动？”
“我才不要跟这个宅男待在一块！”薇薇安叉着腰撇着头活像个不可一世的小将军。
“说得好像我愿意似的！”许知清也不甘示弱，将头扭到了一边。
“你俩这不是挺配合的，刚刚连回我的话都一样。”说着，顾临颐走到他们的身后搂着两人说道：“我说，你们不至于啊，都是科研工作者，有什么可吵的，好好相处，我走了啊。”说完顾临颐便走出了实验大厅，丢下相看两无言的薇薇安和许知清。
这时，一个老人突然凭空出现在二人身边：“嘿！威利！好久不见啊！”
“尼克老师！你怎么会在这儿？”许知清显然认识面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先生。
“哈哈哈，我回国之后也没事儿做，在这里算是养老了。”老者慈祥地笑着。
“你刚刚？怎么冒出来的？”薇薇安看着尼克的背后，又看了看尼克奇怪道。
说着，尼克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上面的开关按钮，手上突然出现了一件像雨衣的衣服。
“光学迷彩！”许知清大声惊讶道。
“没错，光学迷彩。我们还在研究当中，想不想来看看？”老人发出了邀请。
“当然了！能再上一堂您的课我倍感荣幸。”
“我才不要！一看就是骗小孩子的把戏。”一旁的薇薇安不屑道。
“薇薇安！我求你了！”许知清恳求道。
“谁让你一直跟我作对的。”薇薇安高傲地说道。
“这样！我免费给你们技术组维修一年！怎么样？”
“嗯，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本小姐就勉为其难的陪你去喽。”
“哈哈哈，二位这边请”尼克侧身做出邀请的手势，“欢迎来到‘次时代’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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