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问 局门纪事·她的日记(二)
—清远小区—
小区门口人头攒动，一群人拿着相机疯狂地按快门。警察们被围的水泄不通。那架势，像是要把警察生吞活剥。
被围的水泄不通的警察们：……
【好……好吓人!】
“人呢？怎么还没来？”陈队站在楼下，焦急的来回踱步。“太慢了吧!”
“队长!队长!”一个警察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快控制不住了!那群记者，也不知道是谁，消息传了出去。”
“什么?!那保护好现场了吗?”
“问题就是这个，队长，居民们也快控制不住了!”
……
……
“喂！凭什么不让我进家啊？我还得上班呢!”
“就是啊！孩子还得上学呢!”
“……”“……”
“对啊!我作业还没写呢!”
陈队好不容易安抚好人群，保证警方会证明后，人群才散开。他刚想迈步，就看到一小孩儿横挡在他面前，虎头虎脑地说。
陈队焦急案子，没理小孩儿。
谁知那小孩儿直接抱住他大腿，死活都不让他走，不停地说：“叔叔，我作业还没写呢!”
陈队哭笑不得。
“这谁家小孩儿?拉走!”他左顾右盼，大声叫着。
半天没人过来领。
“叔叔，我作业还没写呢!”那小孩儿死活不撒手，也找不到他妈。
陈队无语望苍天。
“行行行!那谁?那大个，你过来!”陈队随手指了指离他最近的一个“大个”警察。
那“大个”警察跑过来。
“长官，有任务吗?保证完成!”
“行，那我放心。去!完成这小孩儿的愿望。小孩儿!”
那小孩一见，急忙撒手，从身后拖出一个大书包，直接扔给那大个警察，丢下一句：“叔叔，我晚上来取啊！”
陈队迅速跑开，唯恐小孩儿再缠上自己。
不远传来小孩儿兴奋的叫声：“妈妈!警察叔叔是好人啦!”
只剩下那个一脸懵的大个警察和妈妈……
“啥？”
……A LINE……
“人呢？”陈队回到原地，抓住个警察就问。
“已经来了，陈队，在楼上。”
“啊？什么时候啊？咋不早说?”
陈队飞奔上楼，身后警员默默吐槽：
“在您和那小孩儿周旋的时候……”
与此同时……
“哪一间?”
“董局，这间。”小警员领着董方来到一扇破旧的铁门前。铁门前拉上了警戒线，有两个警员在楼梯口守着。
很老式的铁门，门后还有一个木门，上面贴着一张大大的“囍”字。
董方注意到门前地上有一大片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他看了看小警员。
小警员：“报案人是对门邻居。他们说他们早上起来准备出门上班，刚一出门，就看见一地血，从对门门缝里流出来，就以为出事了。敲门也没人开，之后就报警了。”
“你们进去勘查过了?”
“对!”
“尸体呢?”
“还……还在，局里法医昨夜都去湖城出警，现在还在赶回来。兄弟们也……不敢搬。”小警员低下了头。
董方看了他一眼，也没再问。
“开门吧。”
“是!”小警员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门打开后，从门后直接漫过来一股极重的血腥味儿。两个人迅速捂住鼻子，呛得后退几步。守在楼梯口的警察也都捂住了鼻子，小警员更是干呕了几下。
“没事吧？应该再等等的。”董方咳嗽几下，喘不过气。
【这血味儿怎么这么重？难道死者不止一个？】
“没……没事。”
“先退开，你们把窗户打开!”
楼梯口的窗户全都打开后，董方才喘过气。
“董局，你没事吧?”小警员看见紧张地问。
“没事。”董方摇摇头，“你们一共发现几个死者？”
“一个，初步推测是自杀的。”
“不止一个!绝对还有别的死者，不然就是特殊情况。这里的血浓的太异常。”董方面色凝重地说。
小警员点点头。
“唉！我的天哪!谁把门打开了?!”陈队跑上楼后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极浓的血腥味，他捂着嘴干呕了几下，眼泪都呕出来了。
“董局，是陈队。”小警员听到动静，探头看了看。
陈队也看到了董方，董方摆摆手，示意他不要上楼。
陈队点了点头。
…………
过了一会儿，血腥味儿散的差不多了，陈队才上来。
“董局，进去吗?”陈队走过来问。
“进吧。”
董方在门口穿戴好防护套和口罩后，见其他人准备妥当后，打开了木门。
陈队和小警员都很紧张!
……
……
简直像来到了地狱!!
到处都是血!不仅地板上，家具上都是血。就连墙壁上也都盖满了血迹和血手印，触目惊心!
饶是一向冷静睿智的董方也愣住了。
“董局，死者在那儿。”小警员指了指前面说。
董方拉回神智，看见客厅中央有一具被白布罩着的站立的尸体，那白布已经完全被血染红了。从这儿看去……只能说让人头皮发麻!
“……”
“……”
“……”
几个人面面相觑。
“哪个该死的家伙披的这该死的白布?!”陈队咬牙切齿地说。
小警员也很犹豫。
“还是我来吧。”董方说着，便走上前……
一把掀开那白布!
陈队、小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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