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下界
他们整整地在莱比斯厄沙漠上空飞了好几个时辰，便进入了一个漆黑庞大的气层。马可菲斯特忽然停了下来，冷笑着对努尔瓦斯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可是魔界迷津。”
“难怪这里看不见底摸不着边，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努尔瓦斯如无其事地对马可菲斯特说道。
马可菲斯特继续对努尔瓦斯说道：“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以后再也不回到莱比斯厄去了。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与你下的是什么赌注！”
努尔瓦斯笑着答道：“我很想知道下界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马可菲斯特问道：“难道你不怕下界？你甘心放下一个神子不做，而去人间做一个凡人？如果你承认输给我，我可以答应你让你回去，你还是神子大力神。”
努尔瓦斯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为什么要承认输给你呢？做一个凡人又怎样？我宁愿做一个凡人也不做一个魔鬼。”
马可菲斯特说道：“你知道吗，做凡人不比做神子，神子金身不死，凡人一旦年老，就难逃死亡命运。”
努尔瓦斯说道：“死有什么可怕呢？三界之中，只有魔鬼会惧怕死亡，这一次，你甘心受死下界，你的心里一定怀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马可菲斯特恼恨地道：“我受够了在莱比斯厄幽禁的日子，我要获得自由。我曾经游乐在人间，我飞墙入户杀人放火吃喝玩乐好不自在。如果不是天帝治罪与我，把我幽禁在莱比斯厄，人间谁不是我马可菲斯特的奴仆？”
努尔瓦斯说道：“你罪孽深重，但愿你这次下界托生，一定要做一个善良人子，不要再执迷不悟，做一个恶徒祸害人间。”
马可菲斯特哈哈冷笑道：“哼！我怎能托生在贱民之家！我要托生也托生在帝王之家，享受那人间无尽的富贵。既然你愿意做一个布衣民子，你何不托生到村妇之家？”
努尔瓦斯说道：“深山藏骏马，茅屋出大贤。即使你出生在一个帝王之家，如果你昏庸无道，不爱惜你的子民，你还是会落得一个可能身首异处改朝换代的命运！”
马可菲斯特孤傲地说道：“努尔瓦斯，你可愿意和我在人间再打赌一次？”
努尔瓦斯说道：“你又想和我赌什么？”
马可菲斯特说道：“凡间有七洲四洋，东为炎黄，西为白尔，南北二洲黑棕分布。白尔人高大威猛，炎黄人矮而干瘦，至于黑棕人十分丑陋，我已选择前往白尔皇宫去托生奥古斯都王子。白尔王族血统高贵，又有布罗德克子弟保护，等老王归天，天下岂不是我马可菲斯特的王朝，奥古斯都王子的天下？？”
努尔瓦斯说道：“天下列国，和平为贵。邦国之战，天下大乱。天下大乱，生灵涂炭。我只怕你做了奥古斯都王子袭了白尔王位，会让白尔国多生灾难，有亡国灭族之险。既然你要托生白尔，我就去那炎黄东土生根。为民，我勤俭；为士子，我游列国学而天下；做臣子，我忠君报国；做君王，我先天下之忧而忧------”
“努尔瓦斯！不要再说下去了！我的头怎么痛得厉害！我热！我身体好热！！你难道没有感觉到热吗？”马可菲斯特突然嚎叫起来。他用咒语来驱赶撞击他身体的一团强大热气流，可是，他失去了魔法，他变回了魔鬼的原型。瞬间，他燃成一个火球向迷津深渊滚去。他难以忍受烈火焚身的痛苦，他飞音向天帝苦苦求救，天帝飞音传话道：“马可菲斯特，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既已离开莱比斯厄，你已经不是魔界中魔。九天之下万古人间从此即是你生根之处，你好自为之，一切都是你罪恶深重的结果，你下界去吧。”天帝传话完毕，马可菲斯特忽而被一众神子之手抛到惊涛骇浪的汪洋大海里去了。
此时，努尔瓦斯也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热气流把他身体团团抱住，他想用神力推开紧抱着他身体的那股强大的热气流，可是他失去了神力，身体从剧烈的疼痛到逐渐麻木，接着，他一头栽下深渊。不一会儿，他跌入第二气层。这时，他的耳边忽然传来圣母哈瓦图黛的声音。哈瓦图黛伤悲地对他说道：“努尔瓦斯，我亲爱的孩子，你为什么有这样的一个结局？这一切也许都是天意，我多想把你从魔界迷津中解救出来，可是我救不了你。神子下界要经历九九八十一个魔难才可以转世，在这九九八十一个魔难中，每一场魔难都要你九死一生，尤其在魔界迷津，你要必须穿过九个气层，骨肉要经历烈火的百般燃烧，海水的日夜浸泡，严寒的四季冰冻，还有雷电的反复击打……这样你才可以投胎到妇人腹中出生于世。我的努尔瓦斯，你可要坚定自己，受得住魔难的考验，或则你难以打败恶魔马可菲斯特。马可菲斯特这次下界白尔炎黄难逃天灾人祸，天下苍生谁人解救？”圣母一席话让努尔瓦斯精神忽然振作起来，他闯过魔界迷津第二气层又进入迷津第三气层，迷津第三气层是无边无际的大海，努尔瓦斯抱着一只破旧的木船船尾在茫茫大海中漂游。不久，海浪打翻了木船，努尔瓦斯被巨浪卷入海底。鲨鱼向他攻击，努尔瓦斯发现一只巨形比目鱼向他游来。他很勇敢地游向比目鱼，然后骑在比目鱼的背上逃过了鲨鱼的攻击。比目鱼背着努尔瓦斯在大海中游了三天三夜，到了海角，比目鱼把他甩上海滩，就返回海底去了。努尔瓦斯进入迷津第四气层。他刚一上海滩，一阵龙卷风又把他卷入乌云密布阴霾暗黑的天空。顷刻，雷电交加，暴雨如潮，他被雷电击中，从半空中摔了下来。努尔瓦斯又进入迷津第五气层，等他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躺在积雪万丈的雪域高原。他的身体很快就要被冻僵了，这时有一只神雕飞近他，神雕张开巨翅，把他搂在怀中，努尔瓦斯得救了。神雕抱起努尔瓦斯继续前飞，他们飞过茫茫雪域高原，飞过了重峦叠嶂的群山险峰，最后来到沼泽。努尔瓦斯进入迷津第六气层，他摔倒在杂草丛生的沼泽地，他从凄凄草丛中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淌着步子走路。沼泽地到处是鳄鱼毒蛇五花蟒和食人鸟，但是不管沼泽地的凶险有多大，他都要闯出这处龙潭虎穴。他进入一片茂密的水草从中，他用手扒着水草向一小块陆地走去，当他快要走近那一小块陆地，随着食人鸟的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有一只无比凶猛的大鳄鱼出现在他眼前。他惊慌失措，向左边的草地逃去，他陷入草地泥潭中。他彻底绝望了，闭上眼睛等待着的不是葬身于泥潭就是落入大鳄鱼的腹中。然而，他并没有葬身草地的泥潭也没有落入大鳄鱼腹中，而是被一只巨形大蟒吞入口中，他进入迷津第七气层。巨蟒吞食了努尔瓦斯并没有立刻使努尔瓦斯的肉身化成肉泥，努尔瓦斯一直在大蟒的腹中游走，努尔瓦斯四处逛荡，他发现自己不是这只饥饿的大蟒第一个被捕食的肉类动物，他的腹中还有许多其它的生物，就连小豆雀也成了它捕食的对象。努尔瓦斯继续在它的腹中游走，拐了几个弯道，他无意中发现一个似人又不象人的怪物，它也落入大蟒粗肠大肚之中。努尔瓦斯心想，说不定它是我的同类。他不知道它是否死去，如果它是我的同类，我们可以一同想一个办法杀死大蟒逃出去，逃出这龙潭虎穴。他游近它，他终于看清楚它是什么怪物。它是恶魔马可菲斯特！努尔瓦斯爬到它身边，用手推动着马可菲斯特臭气熏天的身体，说道：“马可菲斯特！马可菲斯特！你醒一醒，你看我是谁？”马可菲斯特好半天才从昏迷中醒来，他一看见努尔瓦斯就放声大哭起来。“我们俩全完了！努尔瓦斯，我们托生不到人间去了！迷津气层就是我们亡命之地！我真不该下界！早知如此结局，我还不如被天帝幽禁在莱比斯厄，千年万年我也是魔界的大王马可菲斯特，而现在我即是沼泽地里的一堆烂泥！”马可菲斯特伤悲地对努尔瓦斯说道。努尔瓦斯鼓励马可菲斯特不要泄气，他说道：“我们想办法出去。”马可菲斯特说道：“出去？怎么出去？我已失去了魔法，我想不出办法。”努尔瓦斯说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想个办法出去。”马可菲斯特说道：“你也不是神子大力神，你和我都是一样的肉身动物，你是想不出什么办法的。”努尔瓦斯说道：“要不我们就托生成一个蟒蛇蛋吧。”马可菲斯特说道：“你说怎么托生？”努尔瓦斯说道：“我们就做大蟒腹中的蟒蛋如何？”马可菲斯特说道：“你的主意不错，可是我没这个法术。”努尔瓦斯说道：“我们不如静心做个祈祷，但愿天帝能助我们重生。”马可菲斯特说道：“天帝不会帮助我们获得重生，要祈祷你自己去祈祷，我可不会祈祷！”努尔瓦斯说道：“我先来为你做个祈祷，我相信我的祈祷会感动天帝的。上天有好生之德，哪怕是一个恶人在迷途遇上凶险，也会派神子用手把他救出深渊。”努尔瓦斯开始闭目祈祷，他的咒语很快传到天庭。天帝飞音传话与他，对努尔瓦斯说道：“孩子，天山路远也要行走，你意志坚定，会心如所愿的。”努尔瓦斯继续祈祷，当他睁开眼睛，他欣喜若狂，在他诚心祈祷下，马可菲斯特的肉身立刻化作一个很小的白色蛋体出现在他眼前，努尔瓦斯接着继续祈祷，忽然，他的身体在大蟒的腹中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片刻功夫，他也象马可菲斯特一样化身为一只娇小的蟒蛋。他好像听见食人鸟凄厉的尖叫声，等一切都平静下来，他进入迷津第八气层。食人鸟和大蟒进行诛死搏斗，食人鸟杀死了大蟒。它们分食了大蟒的尸身，唯有将大蟒腹中的蟒蛋完整地遗弃下来。第二天一早，有一黑一白两只美丽的天鹅从这里经过，当它们看见两只洁白耀眼的卵蛋在睡在草丛中，于是它们各自用嘴叼起一个卵蛋飞入迷津第九气层。迷津第九气层是天涯。它们在天涯又飞了数日才飞到涯口，出了崖口，白天鹅朝东黑天鹅朝西往不同的方向飞去……..
第六章 伯爵夫人献蛋
白尔国王宫后花园，玛格丽亚王妃由两名侍女搀扶着在花园里散步。玛格丽亚王妃近日来心情十分不好，有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打骂宫女。王后送给她的几个宫女都被她打死了。白尔王嘉里.奥古斯都警告她好几次，让她不要再对宫女滥用私刑，否则他要让她回到她父亲的身边去。玛格丽亚非常烦恼，也非常担心嘉里奥古斯都真的把她赶出王宫。如果她被赶出王宫，嘉里.奥古斯都就会重新回到王后罗姆米茜的身边，王子马丁.奥古斯都就是王位唯一继承人；而她日后会成为王宫大臣夫人们笑柄，这么多年来她虽贵为王妃，却什么也没有得到，没有自己的孩子，就连她的父亲太宰龚古蒙泰也慢慢地失去大王的信任。花园里景色怡人，虽是中午，天气阴气沉沉，她在花园里逗留不多久又由侍候她的两名侍女搀扶着回自己的寝宫去了。两名侍女都是她出嫁时从龚古府上带到王宫里来的，黑发的侍女叫阿兰金发的侍女叫阿翠。阿兰和阿翠都是她的心腹，她很少打骂她们。阿兰和阿翠服侍她很周到，有时候她会派阿兰去王后的宫中打听一些秘闻，阿兰都能办得到。有一次，阿兰在王后的宫中偷听到王后不喜欢布罗德克子弟。她不愿意让马丁王子跟着雅阁伯爵习武。她说布罗德克子弟人品轻浮，王子要是与他们在一起厮混早晚会被它们带坏。阿兰回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玛格丽特王妃又把这个消息又告诉自己的父亲龚古蒙泰。太宰知道后夸赞女儿才智聪明，转而又皱起眉头对她说道：“你日夜侍寝大王，然而这多年来你怎么没有大王的孩子？”玛格丽特对太宰说道：“父亲怎能怪罪我呢？我何曾不想生个大王的骨肉？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真怕他哪天治了我罪，只怕到时还连累了父亲。”太宰低头沉思片刻，接着仍是对女儿说道：“玛格丽特，我希望你给大王生个王子。”
玛格丽亚回到寝宫，此时正是午时三刻。她刚想午休一个时辰，这时有一个小宫女跑进来传话，说雅格伯爵的夫人有事要面见王妃。玛格丽亚对小宫女说道：“你让伯爵夫人在前厅等候，我就来。”侍女阿翠开始为王妃梳理打扮，阿兰在一旁指点阿翠把王妃的王冠戴正一点，阿翠照做了。阿翠为王妃装扮完毕，王妃对着古镜瞧着自己娇美的容貌，叹息道：“阿兰，你看我的脸色难看吗？”阿兰笑着对王妃说道：“好看。王妃比天上的仙女还要美呢。”王妃站起身，说道：“我感觉我的脸色近来大不如以前了。”阿兰说道：“那是王妃自己照镜子遍数多了，我们这些侍女就没瞧出王妃的容貌有什么改变，反倒觉得王妃比以前更加漂亮了。”王妃说道：“你的嘴就象辣子一样毒，还是赶紧去见伯爵夫人吧！这个伯爵夫人大晌午来见我，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阿兰说道：“说不定她给王妃带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想她这么火急忙忙的来见王妃一定是捡了什么宝贝要献给王妃。”王妃说道：“我们快点走吧，别让她坐等久了埋怨我们不懂礼貌。”
伯爵夫人一直坐在前厅橡木椅子上等候王妃。王妃由侍女阿兰搀扶着从前厅正门走进来，伯爵夫人慌忙起身去拜见王妃。王妃对她说道：“夫人，很高兴见到你。我们是不是有两天没有见面了？”伯爵夫人说道：“是的。亲爱的王妃，我真想天天陪在你身边，可是我的那个马背上的骑士总是要我照顾我的宝贝小雅格模特林，我对他说照顾模特林是女佣的事情，可是我没有办法说服他。”王妃的心好像被伯爵夫人的话刺伤了心，她对伯爵夫人冷淡地说道：“你虽不是王妃，可是你有自己的宝贝，而我------”王妃把话说到这里就顿住了。伯爵夫人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题，转而满面带笑地对王妃说道：“你瞧我这张嘴把想说的话放藏在肚子里去了，我一见王妃的面就该把这个大好消息告诉您，我的雅格在猎场捡到了一个珠子，我想把这个珠子献给王妃受用。”王妃说道：“一颗什么样的珠子让你觉得它价值连城并且还要亲自送给宫里来让我欣赏？”伯爵夫人认真地对王妃说道：“王妃，我也不觉这颗珠子是什么格兰第海底的夜明珠，我倒看清楚她是一个鸟类的卵蛋。”王妃说道：“哦，一个鸟类的卵蛋？你为什么要送我一个鸟类的卵蛋？我是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的。我还真以为你得到了一件稀世珍宝呢？”伯爵夫人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她毫不夸张地对王妃说道：“不过，如果王妃得到了它，王妃会立即爱上它的。”王妃反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想你一定更加了解这个鸟蛋的来历，现在你该给我说一说关于这个鸟蛋的故事。”伯爵夫人兴致勃勃地对王妃说道：“亲爱的王妃，你知道这个鸟蛋是从哪里来的？”王妃回答道：“是雅格伯爵在打猎场捡到的，你已经对我说过一遍了。”伯爵夫人摇了摇头，接着有声有色地说道：“它是从一只黑天鹅嘴里落下来的。昨天早上，雅格和他的几个兄弟去林场射猎，他的几个兄弟都有收获，只有雅格两只手空空，连一只山雀也没有射到。就在雅格垂头丧气的时候，一只黑天鹅从天空由东向西飞来，雅格看见了它，就搭起弓箭射它。随着利箭嗖的一声射向天空，这只黑天鹅一声惊叫，接着一只白色的鸟蛋从天鹅的嘴里落在雅格身边的草地上。”王妃追问道：“而后呢？那只黑天鹅哪里去了？”伯爵夫人说道：“它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声克鲁一声克里地飞走了。”王妃接而说道：“我很想知道那只天鹅蛋为什么会从那只黑天鹅的嘴里掉下而不是从肚子生出来呢？”伯爵夫人说道：“也许它根本不是黑天鹅自己产下的卵蛋，它是上天赐给王妃的遵贵礼物，而这个礼物必须由我的雅格转呈给您。”王妃感觉伯爵夫人很无聊，和她的丈夫一起用一只鸟蛋来哄骗一个身份无比尊贵的王妃未免有些过分，她有些不高兴地说道：“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伯爵夫人说道：“王妃殿下，请您先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伯爵夫人稍作喘息，继续说道：“从前有一个将军，他娶了一个无比美貌的妻子。他的妻子聪敏贤惠知书达理，将军一直爱她如珍宝，从不与她恼怒生气，她们生活幸福，唯一让人遗憾的是她们没有自己的孩子。将军的妻子很是难过，她劝将军再娶一个妻子为他生个孩子。将军拒绝了妻子的劝说，说这一辈子只爱她一个女人，即使她不能为他生一个孩子，他也绝不会爱上另外一个女人。妻子听后扑到在将军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不久，将军被派去南方打仗，家中只留下妻子。这一年天灾不断，又加上边关战事吃紧，老百姓的日子实在没法过下去了，有一些人便去做了强盗，将军家也未能避免强盗的的抢劫。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军的妻子在机房织布，有一个强盗突然闯进了机房，他用手中的尖刀指着将军的妻子，要她把家中的钱财全拿出来，不然就杀了她。将军的妻子对强盗说，我的丈夫去前线打仗，他为的是保国护家，你是一个七尺男儿不知道去前线参战保护自己的国家反而做一个强盗伤害自己的同胞，我真为你的行为感到羞耻和悲哀！我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支援前线战事去了，我和我的丈夫也没有孩子，如果你逼我拿出家中的钱财给你，我只有把家中的一个送子女使的银像拿给你，希望你拿走银像后能改邪归正。强盗听了将军妻子的一席话顿时满面愧容，他扔下手中的凶器请求将军的妻子原谅他的过错，他发誓从此不做强盗，也象将军一样去前线打仗。将军夫人很高兴自己的几句话就使一个恶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个强盗临走时送给将军夫人一个神丹，说等将军归来她只要服下这颗神丹就会有自己的孩子。将军夫人问他这颗神丹的来历，他告诉夫人，这颗神丹是一只白天鹅从天上带到人间来的…….”王妃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伯爵夫人献蛋的意义，她的脸上顿时洋溢着喜色，她对伯爵夫人说道：“你把雅格伯爵得来的神蛋拿来给我瞧一瞧。”伯爵夫人把神蛋献上，那是一只很小的白色卵蛋，它看起来就象一颗白色的大珍珠，十分光滑耀眼，王妃让侍女阿兰拿在手掌心给她观看，侍女阿兰一直追问伯爵夫人故事的结局，王妃接着对阿兰叙说道：“将军从战场凯旋归来，她的妻子服用了强盗送给她的神丹，她怀上了将军的孩子。”伯爵夫人夸赞王妃聪明，王妃送了她好几件珍珠首饰，伯爵夫人非常高兴地走了，她想：如果王妃吃了神蛋有了大王的孩子，王妃和大王怎能忘记她和雅格的好呢？
当晚玛格丽亚王妃就吃下伯爵夫人献来的神蛋，她希望自己马上能怀上大王的孩子。她离开寝宫，也不由侍女陪伴一个人静静地向大王的寝宫里走来。她不知道大王今夜会不会去王后的寝宫过夜，自从她打死几个宫女，大王有的时候在王后的寝宫里过夜，有时也在自己处理国事的随身寝宫里过夜。大王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么有到她的寝宫里来过，玛格丽亚王妃希望大王能原谅她以往的过错，她一直认为她打死的那你个宫女都是王后身边的探子。她怀疑王后对她心怀鬼胎，只是她还没有找出证据。
大王的寝宫还亮着灯光，他还没有入睡，玛格丽亚能看见他坐在纱窗下熟悉的身影，他似乎是在工作。侍卫看见王妃来了要去禀告大王，玛格丽亚要侍卫退下。玛格丽亚在窗外徘徊良久，她没有勇气立即去敲门，她担心打扰了大王的工作而受到怪罪。一只猫从房檐上窜了下来，玛格丽亚吓了一跳，她的叫声惊动了大王。大王从寝宫里走了出来，他看见玛格丽亚独自一人在站在窗外。深秋，秋气阴冷，他爱怜地走向她，话语中带着温问她道：“你怎么来了？”玛格丽亚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大王，大王上前牵起她的手，把她带进屋子。玛格丽特说道：“我…..我只是想来看一眼陛下。”大王说道：“怎么没有侍女陪伴？”玛格丽亚说道：“-----是我不让她们陪伴的陛下这些日子不到奴婢的身边来，奴婢很是担心陛下。陛下日理万机操劳国事，可是陛下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大王说道：“你心里还是想念着我，都是我不好，我早该去看你的。”玛格丽亚慌忙说道：“都是奴婢惹得陛下不开心，奴婢请陛下原谅奴婢以往的过错，不然奴婢会痛不欲生的。”大王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的脾气是要改一改的，不然辜负了我一直对你的疼爱。”玛格丽亚见大王原谅了她，心下里十分高兴，那天晚上她侍候大王一夜。第二天一早，大王去上早朝，玛格丽亚还在大王的寝宫里酣然大睡，直睡到日出三竿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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