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暴露
血影不躲不闪,仍是笑嘻嘻的看着紫樱,境界相差太大,紫樱的攻击对于血影来说如同挠痒痒一般。
血影就势将紫樱拉到怀中:“怎么了?紫樱姑娘,这是急着投怀送抱吗”?
紫樱挣脱不开,气愤的一脚踩到了血影的脚上,血影顿时到时吸一口凉气。
紫樱趁机逃脱。
继续朝黑袍人住的方向走去。
血影站在原地,动了动被紫樱踩到的脚,无奈:兄弟,我帮不了你了。
另一边黑袍人早已回到房间身上的黑色外袍已被解下。
露出了一袭洁白的衣衫,还有雪白的头发,但脸上还是被一个莲纹面具挡着。
他慢慢走到房间的床上。将上身的衣衫下。
露出了伤痕交错的胸膛,以及腹部不断扩散的一处黑红色的印记。
但他还是面无表情,仿佛受伤的不是他。
默默的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新的衣袍换上。
这时紧关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了,紫樱推门进来:“护法大人”。
白发男子飞速的套好衣衫,但还是被紫樱看到了。
白发男子带着微怒的声音:“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紫樱连忙低头:“护法息怒,奴婢只是来看看您有什么需要”。
白发男子:“有事,我自然会找你,出去”。
紫樱掩饰好神色,连忙退出去:“奴婢告退”。
白发男子看到紫樱出去后立刻设了一个禁制在门上,不至于再被别人随便闯入。
紫樱走到外面的一个角落里。
应该没有看错。
是炽焱门的蕴火掌。
看样子伤势很重,不然不可能不知道我来。
紫樱拿出一道传信符,将消息传入,等到紫光闪过,表示那边的人已经收到了,紫樱才收起了传送符,伴若无事的去厨房看看今天的酒宴。
但这一切都被藏在树上的一个血色影子看到了。
看到紫樱走后,血色影子一闪又消失了。
客房中血影正坐在榻上,对着一块传信符说着什么?
一个血影无声无息的跪到了他的面前。
等到血影终于说完,地上的影子才回报。
血色影子:“堂主,御风护法的伤势暴露了,紫樱已经给五长老传信了”。
血影打了个哈欠:“没事儿,四号你只要记得,只要不是下毒,暗杀什么,其它你都不用管”。
血字四号:“是”。
然后血字四号一闪又消失了。
血影躺在塌上无奈的叹了口气,要不是得知此事,他又怎么会走这一趟。
魔域。
一处常年被黑雾笼罩的地方。在正中心的地界,一座座连绵不断的宫殿坐落其中。
在一处山脉这里被无数身穿黑色石甲的魔族士兵守卫着。
一排排士兵不断巡逻警惕。
空中的魔鸟发出凄厉的声音。
在一处最高的宫殿,一排排紫衣卫不断巡视着。
暗金色的华丽宫殿内,一个穿着暗金色龙袍的男子坐在王座上,神色不怒自威。
血红的双眼盯着跪在下首报告信息的人。
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宫殿内:“此事可属实”。
下首之人额头冒着冷汗恭敬道:“回魔君,紫苏姑娘确认的,应该没错”。
魔君双眼看着:“最好是没错。”
然后收回了目光吩咐道:“去将鬼手长老召回来”。
下首之人:“是。”
然后立刻闪身不见。
魔君闭上了他那血红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也不知是对谁说的:“去告诉圣女,本君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再不行,别怪本君不给她机会。
宫殿中明明没有人影,但还是有声音回应道:“是”。
御风这一次你如果再违背本君,那便别怪本君不客气了。
夜晚来临
客厅中已经备好了酒席,来的人陆续入座,都是一些熟悉之人和几位下属。
也就十几个,由于主人还未来,几人开始交谈。
一位穿着华服的青年率先说:“半月前御风护法那一战真是精彩,炽焱门那些正道狗,被打得落荒而逃”。
一位老者听到也说:“是啊,那赤炎门主当真是不要脸?打不过就背后暗算,幸好护法无事。”
但此刻一个坐在角落里的人插话道:“的确是无碍,要是有事儿还能跑去清源门。”
原本的华服青年又说道:“李坤,你这是什么意思?天宇城又无事,护法出去散散心情有什么不对吗”?
李坤冷笑道:“我没什么意思,倒是你,这护法还没来,你这马屁倒先拍上了。”
华服青年有些气愤,想要说什么。
刚才的老者劝道:“好啦,好啦,张公子,李公子你们就别吵了。”
而此时又有一人说:“你们看,主位下方还有一座空着,难不成有什么贵客要来”?
刚才众人都没注意,此时听他这么一说都看着那块空着的位置,想着是谁的位置。
此时门外下人喊道:“
御风护法到,
血影堂堂主到。”
众人起身全都压下了心中的震惊拜见行礼:“拜见御风护法,拜见血影堂主”。
这个人着实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而血影还是在白发男子身后没心没肺的笑着:“诸位真是好久不见啊。”
白发男子:“今天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血影堂主到来,大家随意”
此时坐在角落里的李坤率先发问:“血影堂主这是东周城没事了,跑到我们天宇城来”。
血影眯眼笑了笑:“我有没有事关你什么事,我是来找御风护法,又不是来找你的,再说了何时轮到你来问我”?
血影抬手,一缕血芒从他的袖中发出,直朝李坤迎面射来,李坤躲闪不及,连忙护住要害。
一枚血色的长钉插在李坤的肩膀上,李坤瞬间脸色发白,忍痛将长钉拔下,气愤的看着血影。
血影转身走到座位上:“我可不是你们御风护法,没那么好的脾气”。
这话可不只对李坤说的。
华服青年趁机发难:“血影堂主英明,这李坤已经三番四次对护法不敬,护法不予计较,他反而愈加放肆。”
血影微微一笑:“李坤吗?李长老的二儿子,上一战那个缩头乌龟”。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哄堂大笑。
而李坤则是脸色发青,但他无法辩解,这是事实。
血影堂主厉声:“不战而逃是何罪名”?
华服青年回道:“废其双手”。
李坤脸色瞬间苍白,但他拉不下脸面求饶。
这时坐在首位上一直未出声的白发男子道:“算了,第一次上战场难免紧张”。
血影看向白发男子:“你这脾气不做个正道掌门倒是可惜了”。
众人眼中都闪过赞同的目光。
白发男子未说话,只是默默喝着酒,血影听他这么说也不再追究。
酒旬三回大多人已喝得醉醺醺,只有白发男子与血影神色依旧。
以他们的修为,这种酒根本喝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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