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缓兵之计
洞察道人封住黑云山,自上空徐徐落下,此时的黑云山洞口,鬼王等人已整装待发,洞察道人不屑一顾说道:“赶紧放人,我可以放过你们一命。”鬼王仗着黑云王撑腰,狂妄至极,口吐狂言,“想要我们黑云山说放人就放人,也未免太简单了吧,就算是中州皇帝也没这么大权利吧,哈哈哈哈!”不仅目中无人,还盛气凌人,一点也不把洞察道人放眼里。
洞察道人自是不和他多费口舌,随手一挥,鬼王便瘫坐在地,毫无招架之力,显然层次差别太大了。鬼王这才知道眼前的高人是何等之高,谦逊问道:“敢问仙尊是何方高人?”洞察道人没有理会,继续说道:“赶紧放人,我耐心有限。”鬼王不知所以然,只知黑云王抓回了很多人,他当然不敢问抓这些人来干什么,抓的都是些什么人,鬼王只得如实相告,不多久,黑杌从山洞里走了出来,已不在是之前黑不溜秋的黑烟状,此时的他身着一袭黑衣,罩袍束带,眉宇之间凛然气势不怒自威,见眼前站着的是洞察道人,亲切的说道:“樊离子,别来无恙呀。”鬼王听到黑云王叫眼前的高人樊离子,更是吓得软弱无力,原来他就是千年前,一直流传在荒天世界口中的樊离子,今日得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洞察道人说道:“樊离子千年前已死,我只不过继承了他强大的元神及意念之力,樊离子确实想占据我的身体,妄图再生,不过幸得我祖传绝学,当机反噬,得以保全自己,后来我逐渐融合了他的修为,最终为我所用。”
“樊离子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你不是说了吗?他妄图取得阁下妻子的灵丹以增长修为,达到长生,不巧偷鸡不成蚀把米,灵丹尚未取得,到先被魔气攻心,因他刚战败木厄,修为尚未恢复,受魔气攻心,他立即以修为封印,没想到就此被反噬,后来他遇到了我,想要占据我的身体,没想到他元神尚处于虚弱状态,到反被我度化了。”
“我只记得,他偷取内丹未成,将我夫妇封印在南屿,随后便消失了,至于你说的魔气,那是木厄怕我俩叛变,趁我不注意偷偷的将自身魔气注入了我妻子体内,想以此要挟,只是我后知后觉,已经酿成大错,无力回天,因魔气之力强横,不断攻击我妻子元灵,让我妻子元灵受损,之后愈加严重,我便答应了樊离子的要求,他说过事成之后会助我修复我妻子残灵。没想到他临时变卦,妄图偷取我妻子灵丹,只是这魔气长期占据我妻子体内,竟也将我妻子视为主人,将灵丹占为己有,形成共生,在樊离子元神虚弱时,趁虚而入,让樊离子大大受挫。”
洞察道人说其一不说其二,他骗黑杌樊离子千年前已死,并且樊离子的元神修为都被自己融合,目的是证明自己的强大,好让黑杌知难而退,立即放人,没想到黑杌不领情,听完洞察道人八卦后,反倒伤感起来,世间再无樊离子,那白杌残灵修复无望矣。没了樊离子祖传绝学修复,那唯一的机会就是凑足够多的仙灵,刚好黑杌发现抓获的崇阿体内含有无尽的仙灵,若是以古冥灯提炼,想必可以达成目的。到了这个份上,他怎会将崇阿拱手让人呢?
洞察道人又何尝不是,他怎会舍得培养百年的仙灵体让别人占为己有,当年樊离子重伤之际强占自己的身体,若不是他元神受损洞察道人怎么可能与他达成共用协议,早被樊离子吞噬了,现在的洞察道人相当于樊离子和洞察道人双人的结合体,有时候是樊离子,有时候是洞察道人,让樊离子重生和分离的唯一办法也是通过古冥灯提取凝练仙灵,补全元神,找到新的寄生体,达到重生,如今千鹤山最大的灵源便是崇阿,这唯一让自己挣脱樊离子桎梏的方法他怎会放弃。只是这千百年来,从未听闻古冥灯的消息,相传千年前的那场恶战后,让古冥灯流落世间,后再无人知晓。
黑杌没有表现出对洞察道人的防范之心,反倒诉苦起来,“这么多年来,我来到黑云山占山为王,一边寻找灵源,一边秘密派人搜寻古冥灯的下落,终于于十年前在一个农妇家里搜到了古冥灯,我没有想到古冥灯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只是有了古冥灯还需要足够多的仙灵,我知道千鹤山仙灵丰沛,但是有天雷大阵的守护,我无法汲取,所以上次中了你的奸计,差点被困,好在我留有一手,去天雷大阵中获取仙灵的是我的分身,本人则在百里之外的乌木镇静观其变,得知分身任务失败,我便想一走了之,没想到遇到了两个奇人,一个让我嗅到了极大的仙灵味道,一个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她明明很弱,我甚至动一动手指她就能灰飞烟灭,但潜意识里却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阻碍我伤害她,没办法我只能将其二人带到黑云山,乌木镇的数万子民也只能为我妻子修复残灵做贡献了。”
黑杌继续说道:“古冥灯提取、凝练仙灵,需要强大的能源做动力,这个能源就是人血,血量能量越大,效果就越好,最后凝练好的仙灵聚魂丹,让元神残破者吞服,便可痊愈。一颗仙灵聚魂丹的成型,至少需要数万人陪葬,因此古冥灯也是一种伤天害理的存在。可惜了这数万名平民,不过,只要能修复白杌残灵,那他们就死得有价值,哈哈哈哈。”黑杌笑的很得意,“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了,跟你扯淡的这半天时间,想必古冥灯已经完成它的使命了,哈哈哈哈!”
洞察道人这才反应过来,黑杌自知不是自己对手,竟故意拖延时间,想给古冥灯更多时间提炼崇阿体内的仙灵,洞察道人一怒之下将黑杌打倒在地,一个瞬移准备进洞,黑杌则在洞外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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