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机会
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至地之后也。这句话的意思是不登上高山,不知道天多么高远;不走进深谷,不知道地是多么深厚。仙楼同样如此,从外面看,虽谈不上多朴素,也不见得多么奢华,也就平平无奇的样子。
等进了醉仙楼内,果然不负其名,雕梁画栋、富丽堂皇都不足形容,有这样的想法,可能与陈三本身的见识匮乏有关,但再结合陆言见识的新陈三,以现代人的眼观看来也就那样,真的就一副平平无奇的样子。待酒楼小厮引领众人安座,赵老大稍微嘱咐了几句,就上二楼去了,醉仙楼共有三层,第一层集体大众化吃饭大厅的样子,二楼有单独的包间,三层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县中没有小道消息流传。虽说要没有刘五爷请宴,对于现在的陈三来说,可能要等奋斗一段时间才有进入醉仙楼资格,也算是搭了一次顺风车。抽空仔细打量了周围的情况,还有穿着锦袍衣服公子哥打扮的人在吃饭,看来醉仙楼刘五爷并没有包场,一楼大刀会帮众人数虽多,同桌交谈间与往日行径相差甚远,没飙脏话没骂娘,都斯文的坐着,直至邻桌一声低呼,这是紫檀木的桌子椅子,把大家视线定格到身前桌子上和屁股下的椅子上,惊呼声此起披伏,刹那间总算破了功原形毕现,浓浓的土包子气息扑面而来,锦衣公子哥鄙视以及几个博彩高冠儒生嘴里还念念有词,看嘴型分明说的是有辱斯文四个字啊。我也挺鄙视他们的,对,就是鄙视,对这群没怎么见过世面土包子的鄙视;其实我也偷偷在不经意间摸了所谓紫檀木几下,嗯,手感不错,就在摸桌有感时,一转眼就撇见其他人已经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仿佛刚才的事只是一个美丽的错觉;嘿嘿,没错就是错觉,不过挺直腰杆挺累人的。
在千呼万唤中终于上菜了,一盘接一盘的菜,有鱼有肉、有荤有素。对于我们这些终日粗食淡饭素食主义者来说,极具诱惑。然后醉仙楼小厮就开始介绍菜肴,每念一个菜名,咽喉蠕动吞咽口水声、默默跟读菜的名字的动作清晰可见可闻,每一桌大体情况不外如是,我倒是留意了每桌介绍菜肴的小厮,他们见此情景依然保持着职业化微笑,脸上看不出任何多余的表情,等介绍完毕,他们便以此退了出去。
在一楼只有身份地位相等的一群人,没有人指挥,一时间没人首动筷子。众人相互瞅瞅间,仿佛进行过意念上的交流,齐齐开动了,争先恐后一马朝先冲去,此时的我,也顾不得斯文不斯文了,随大流加入这一行列中,一副本着不浪费一个粮食原则,整的杯盘囊及的样子,正吃得欢的时候,察觉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正诧异间,就听见有人想询问,你是叫陈三吗?匆忙转过头,见自已旁边站着一个人,站起来嘴上轻轻应了声是,看了此人一眼,见他国字脸30余岁,浑身散发着精干的气息;脑海中却拼命回忆此人,发现无丁点这人记忆也就属素不相识,不是寻仇结怨的就好,长舒了一口气,那么此人找自已干什么,由于自已这儿的异常情况,吸引其他帮众的注意。他们虽然还在狼吞虎咽吃,但时不时目光表明关注着这儿的情况,那人轻飘飘一句话引起无数波澜。
“五爷找你”,我有心想询问五爷唤我何事,但看着那人严肃的面孔 ,竟开不了口,除了我自已之外。那人同样点了两个人,同样说了五爷找你,引起好大波澜。找齐汇合三人,国字脸便领着我们向二楼走去,等上了二楼才窥的二楼全貌,精致雅望非常,叫人目不暇接,一会儿便到了一个雅间门前,此时雅间门前有着大汉守门,国字脸轻轻敲了下门,俄而传来一声颇具威严声音,道了句进来。
国字脸打开门让我们进去,等我们全部进去又轻轻合上了门,其动作之轻,唯恐打扰室内主人,可见刘五爷积威。轻踩地板快速我们三人站成一排,齐声道了声五爷便不再有其他动作,在在做大佬发话之前,低头憋着气不敢乱看乱动,唯恐做错了恶了人,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这次在于竹联帮交战过程你们三个表现最佳,具体细节你们再说说看,于是我们三依次讲授具体过程。讲完后又恢复到之前那种静谧的氛围,直到刘五爷一句轻飘飘话,帮里决定给你们三人一个机会,打破好不容易营造的沉寂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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