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
不知不觉中,我来到镇上,此时,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终于感受到以往的某些感觉。回想是一种清醒的痛苦,不过,我不想回忆太多,也不想忘记等于背叛的烦恼。只想活在当下。目前,我要解决买点伤口跌打的药,要买药,必须要有钱。我,身无分文。这样,我需要在太阳落山之前筹到这些钱。在合法恶范围内,只有两条路选择。一,靠出卖体力或脑力,这个需要时间和机会,二是靠自己。而我选择第二种,靠自己才是唯一出路,虽然第一也是靠自己,但想要按照自己的生活或提速自己的生活,只能靠自己。可能遇到的困难和痛苦更多,但化蝶痛苦的成长,值得一试。
于是,我要怎样在没有资本的前提下,拥有第一桶金。只能靠捡瓶子等废品,这样无本经营,可以实现。想到这,我就把注意力转移到废弃品上。
废品,其实很多都是带着可难闻的气味。人也一样。当世界都打击你时或在低谷时,你会发现废品的气味也会在你和自信中徘徊。时间的越长,你胜利的可能性就越小,所以人们需要正能量。为啥说正能量不是鸡汤一说,主要因为人的可能性有无限。所以人不要自我设限。正能量就是能驱赶阴霾的最好力量。人类潜力的开发,如人脑,一般人开发的只是百分之几,好一点科学家也不过百分之十那样,很多潜力被自我束之高阁。所以每个人的人生不要自我设限,因为不确定才是我的探索。为啥有人看电视剧知道结果的人看起来没有那样有热情,原因就在这里。我们人类从出生就知道知道自己是死亡的,而死亡是人类除爱情、时间外最公平的东西。而不确定才是乐趣、恐惧、悲伤、快乐的源泉。好了,言归正传。现在我只能捡垃圾,我发现同样有这样想法的人不止我一人,因为远处的垃圾堆上面,有两个衣着不堪的人正在争吵。我慢慢向他们靠近。虽然我听不懂他们所辱骂的内容,可以确定的是为啦垃圾堆里面的废品而战。
人,在这样的星球生存真不容易。不但地球的生命有限,存在仅仅40多亿年,就连我们宏达的太阳系也不过是是宇宙大爆炸的几粒微尘。人的很多烦恼都是自我惩罚。很多人在幸福的围城里,还羡慕外面的冰天雪地的凄美。主要幸福的定格,只有平淡,而没有满足猎奇或对比的美。所以人类很多都是自我摧残。我们美丽的地球每天都有很多可爱的动物离我们而去,甚至来不及告别就匆匆而别,而这一别,是永远的永远。我们的躯体也一样,所以我们在躯体没有和我们灵魂分别时,多谢包容、多一些理解、多一些付出、多一些爱。唯有爱,才是永恒。
我终于走到他们身边,用普通话给他说,别打啦,别打啦。他们停下争吵,惊奇的看着我,好像我是来自外星球的生物似的。我说不要为啦这个油桶(五升豆油,估计能卖五角钱)而争夺,你们应该先来后到,讲讲江湖规矩。没用!他们又开始争吵,且伴着拳脚相加声音,哎,不能这样打。我试图拉开他们,可是我的力量有限加上我还有伤。所以我不但没有把他们拉开,而且他们向我打来。估计是误解我是他们的同行,怕抢他们的东西。几个拳过来,我就眼冒金花而倒下,伴着脸颊的灼痛我一动不动的躺下。本来虚弱还没好,那来得及赶上这样的搏斗呀。人,都是这样。没有金刚钻不要揽磁细活。今日的身体已不比从前了。他们看我不起来,也远远躲走啦,怕我有事才是他们的担心。苍蝇到处飞,我也的离开这个发臭的地方。
找个阴凉地,我发呆啦。竞争无处不在。就连捡个废品,还有竞争,你说人的压力能不大嘛。我沉思,思考下一步怎样走。只有一个智能手机还没有电,身体也不容许我干其他事情。
先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吃饭问题。民以食为天,不吃饭怎么行。我想怎样要点饭,没有心机和伪装这样是不行呀。
我刚才在他们争吵的地方发现,有一个破旧的棉袄,他们估计走得急也没有拿走。穿上脏一点衣服,成功就会大些。看样我的大学没有白上。穿上后我把自己的衣服找个黑色塑料袋装啦起来。
找个红砖块,在一个有水泥地的路口,我蹲下啦。写到:
穷游不慎跌倒
给饭就能站起
喝水还能走远
路费你就随意
之所以这样写,不要写的太文,毕竟有文化人看到少,二是我受伤啦,这样更真诚
但等啦半个小时,很多人只是匆匆斜看,没有真正的施舍动作。这样的情况我反思自己哪点不对,奥,原来没有装东西的地方,还有没有样板的力量。这个我又找个塑料袋子,里面我捡个一点烧饼放在里面。我的目标就是有食物吃,有水喝,有钱拿。
结果十分钟过去还是不行,我的脸冒汗,不是冬天而穿暖衣是要付出汗水的代价。父母的不在,我已决定不再向任何人下跪,但可以低头,就如今天。但生活是这样,低头未必解决问题,所以还需要改变自己。人,改变世界是伟大的工程,而最伟大的工程就是先改变自己。
我想了一下,还是要把自己的优势发挥出来,唱起陈星的那流浪歌......
流浪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带着思念父母的悲强和自己多大委屈无人倾诉的压抑,我吼唱起来。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有人看我字,有人听我的歌,有人在背后议论我。我也不在意他们什么,把我原来能唱的都唱啦,发泄一下。我发现这样一个问题,当你啥不在乎尽情的演的时候,自己的痛苦仿佛被快乐所占据,主要因为唱歌也是一种倾诉,而悲伤的倾诉,会使自己的伤痛减轻很多。真的唱不下去,渴的我喉咙快冒烟了。我看刚才自己放置的塑料袋里还真的有人给的水,没有打开的矿泉水。我进一步拿起就喝。一瓶水不到五秒就成啦空瓶。这样举动,带起更多的群众给我水喝。连续喝了四瓶,终于不想喝啦,我拿啦塑料袋中别人给的完整的烧饼,吃啦起来。围观的群众很多人问这我那,问我那......哪里人,结婚没,咋走到这等等。我已经不想说啦,也不想听、也不想回答。因为刚才的被打和唱歌,加上这个大棉袄,使我精疲力尽。我只想吃吃东西,啥都不想干啦。
群众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应该干什么。我是一个又经历的人,有思想。不想为这眼前的苟且而失去诗和远方。和这些好人们道谢后,我收啦自己的塑料祈求袋,回到刚才阴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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