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83年夏。 光阴荏苒,转逝戴坤已12岁了。(1971年6月戴坤出生)这个晚上狂风骤雨、雷电交加。金宁躺在炕上,眼望空棚发呆。儿子又到他二伯父家住了。戴坤的二伯父戴金安转业后,分到了公安口。后来娶了夏融仕的二女儿夏文美。夫妻二人很喜欢坤儿。自从半年前升任银行的信贷主任后的叶子晗,她更是早出晚归。最近更是连夜也不回家了。今晚,金宁只有独自望着空棚,空自叹息。雨越下越大,雷声越来越频、越来越响。子晗有个妹妹叫叶子彤,比她小 8 岁,住在姐姐家有好几年了。子彤被一个巨雷惊醒,蜷缩在被单里,再也不敢入睡。自从自己父母五年先后离世,独自住在姐夫家的这个小跨耳房已有五年多了。这些年间眼见姐姐对姐夫越来越不好了。那一天夜里见姐姐在偷偷地欣赏着一件东西。子彤一出现,惊得姐姐竟然把那东西弄得跌落在地。子彤慌忙拾起,原来是一只雕刻精美的玉手镯!可惜已被打碎成两段。姐姐狠命地责备了子彤。片刻又安慰子彤,自言自语地叹息道:“这就是命啊!”当时子彤看到的是姐姐的眼中的一种那么的绝望的眼神!一想到这些,就令子彤发战。那是一只多么好看的玉手镯啊!碧绿一色,凤飞舞动。 可是现在子彤又在替姐夫鸣不平!姐夫是一个多么帅气、忠厚的好男人啊!这些年来,对姐姐和自己从来都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像父亲、像兄长、又像弟弟。可是姐姐越来越拿姐夫不理乎了。又是一个惊雷,子彤双手牢牢抓紧被单,惊慌地望着小屋的四周,定了定神,见姐姐屋的灯还亮着,就轻轻推门进去。见姐夫独自一人躺在炕上,双目发呆无神。见子彤进来,立刻坐起来道:“害怕了?大风、大雨、大雷的,那咱俩就唠会磕吧,”子彤毫不客气,像找到了靠山,趴在金宁的身边娇声道:“我姐有好几天晚上没回家了?”“没几天,”金宁哼着。“我打碎了她心爱的玉镯,她一定还在记恨我!”“不能的,你别多想了,你姐疼你,怎么能恨你呢?”“那姐姐这几年对你也太……”金宁道:“没什么的,你姐姐是好人……”“那以后,当着姐面,你可不要对我太好了,免得姐姐嫉妒。”“姐夫见你可怜,无依无靠的,所以不由着就疼你……”说着,金宁将被单披给子彤,子彤见金宁宽阔的肩膀,壮实如牛,立刻羞红了脸。这时,雨下得更大了,雷声轰然。吓得子彤直往金宁的身边钻。“我知道,那手镯是献日大哥送她的,姐姐至今还没有忘记献日大哥!”子彤喃喃自语,睡着了。
金宁凝望着这个清纯的姑娘,拉过一床薄被为她盖好,自己也在子彤的身边睡着了。夜已深深,可是子晗还未归来。此时,窗外新的一轮大雨又开始了。雷声滚滚,金宁猛醒。金宁已有数月未同子晗有房事。今夜见这如此美貌的女孩就躺在自己的身边,便趁机仔细地端详起来。已在一起生活过五年多了,金宁还是头一回这么近距离欣赏这个漂亮的小子彤。她的睡姿是如此的美!睡梦中还露着笑靥!金宁瞬间便萌生了一种冲动,复而又觉自己不该这么想,转而情不自禁地轻吻了一下熟睡中子彤花骨朵般的双唇。那子彤一翻身,吓了金宁一跳。这要是让这位小姨子发现了,自己可怎么做人呢?一会儿见子彤未醒,就又 胀着胆子,一只手搭在子彤的胸部,自己假装熟睡。这是一对多么富有弹性的双峰啊!它极具和充满青春韵味!像绵绵的高耸的峰峦;引男人们有无数的遐想!子彤只是穿着一件贴身小背心和一条短裙,更是散发出无限的青春魅力。引得金宁无尽的冲动与迷乱。他不顾一切地搂紧子彤,然后盖上一床被子装睡。子彤被紧扪自己的双手闷醒。见姐夫搂着自己熟睡,顿觉羞怯难当,但又不好弄醒他。芳心不由乱跳,平生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地搂抱,有一种极其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也是她平生的第一次。何况子彤平时就对姐夫有好感,从心底里的爱慕他。她为姐夫鸣不平,姐姐有这么好的丈夫而却不知去珍惜。自己找对象就要找一个像姐夫这样的男人,可是到今天也没有找到。现在姐夫健美的臂膀和雄壮的胸肌如此地贴紧自己,那听得真切的粗重的喘息声,男人身上迷人的烟草辛辣的味道,和她对男性的一种本能的好奇与向往,使子彤不想也不愿把这双紧楼自己的手推开。只好装着睡着的样子不动,尽情地感受着。一会儿,见子彤不动,以为她睡着了,他开始壮着胆子,动情地吻着子彤那如花骨朵一样娇嫩的小朱唇。而且是重重地,深深地。这一下,子彤就犹如被电了一下,翻了一个身。金宁那只魔手开始向子彤的小背心里探进,放肆地触摸着那对于男人极赋遐想的双峰,子彤迷乱。“这该怎么好呢?是逃脱,还是迎合?……”这时金宁更加失控,掌心向下滑动。子彤顿觉全身酥软,任由那只温柔的魔手向下撩落。“已经掠过小腹部了!……”子彤芳心顷刻狂跳不止,那温柔的手啊,正朝着她最隐讳的部位缓慢逼近!当那只具有无比魔力的手,初碰触到子彤**时,就如同一股强烈的神经电流,瞬间流遍她的全身,充斥着狂热的激情。那男性的手啊轻抹重按……还是个处女的年轻子彤,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怎么能经得住男人的触摸和撩拨呢?子彤顿觉心跳停止。她转动玉体,平躺在那儿,双腿微微分开。
金宁速将子彤的裙衩褪下,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和光亮丰腴的女性臀部尽显在金宁眼前。繁盛乌黑的草丛之中,隐现两片淡红突兀的花瓣,并似有缕缕红润之气在洇洇升腾。金宁顾不上欣赏这些,急不可耐地甩掉自己身上的衣裤,然后……子彤打了一连串冷战。恐惧终被冲动与好奇战胜。子彤不语,如醉如痴。对于这美妙的时刻,她不愿被打扰,反倒渴望它的下一个动作的快些到来!……平生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的那个神秘的东西,只觉血液倒流的子彤疯狂了,渴望得到他,体验它!——那个平时就对它好奇,害怕的玩艺儿。忽然,金宁……她更加迷乱。冲动,狂热,痴迷地等待着下一个动作的快些到来。就如同久饿的人见到了好吃的饺子,刚好夹起来就要填进口中的感觉。再看金宁……。在丝毫未遭到抵抗的情况下,“大军兵临城下,——*头直指*门,武装到牙齿。”就在那个极赋弹性、雄壮的*头轻叩*门之时,子彤全身都在发颤发抖;当着这支金戈铁马的铁骑大军完全占领和捣毁了这座*户城池之时,也就是子彤感觉到……*户和宫阙底壁之时,那美少女颠狂了,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了,毅然将姐夫牢牢抱住。再看这支大有“气吞万里如虎”之势的铁骑大军以排山倒海之势攻城掠地,所向披靡。转瞬便踏平城池。——金宁……*动……这真是:你痴我爱夜*合,移近凝赏美姣妍。男欢女爱藤缠绕,雄轻轻兮*语,女澹澹兮生淫。娇声*语花底滑,*液*水汩汩流。熊咆凤吟饮婬泉,悸惊魂魄兮精神颠。轻潜慢深摆复挑,初渡殷红后迷骚。*抽嘈嘈如急雨,小拽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爱,爱到春潮滚滚——疑似“渔阳鼙鼓排山倒海动地来”。别有幽愁暗恨生,此生无憾配君郎。*液乍破*水迸,铁骑突出刀枪搏。猫嗷狼嗥骥狮吼,宫频收放浪跃潮。强弓劲弩泉喷射,洞穿帛。风声雷雨皆远遁,唯见满目“处女红”。雷声更响,雨声越大。就这样,子彤和金宁两个人在这样一个风雨雷电交加的初夏之夜里交*交*了!灿烂的子彤用自己最宝贵的“处女红”又“染出了”一个命运凄苦的女人!天明后,金宁早起,怕子彤哭闹,想溜走。子彤早知金宁心思,一把将金宁拽了回来,楼在怀中,亲昵地说:“你不要怕,是我心甘情愿的。”
自从同姐夫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后,子彤整个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快乐无比;可姐夫这个人反到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为了哄姐夫开心,她常邀他到舞厅散心。那时,各地的舞厅风靡一时,那真是狂舞的时代,开心的时代!……人们的思想像爆炸了一样,尽情地挥霍着人生。盛夏的一日,在子彤常去的野天鹅舞厅里,子彤拉过一位清秀的小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给金宁介绍——这是我的小表妹梦露。说着引过一位清亮娇小的小妹妹。金宁初见梦露,顷刻间,神魂颠倒,端详片刻:这不是自己在心中一直都在追寻的、梦寐以求的完美的人生伴侣吗!但见金宁深邃的目光中噙着泪,用颤抖的双手握痛梦露那双无比娇柔的小手,轻轻摇动,痴迷地注视着梦露那双清澈闪烁的明眸:这一定是前世姻缘重又转世!情窦初开的梦露见了金宁也像着了魔,顷刻间也萌生出无限-爱慕的冲动和一种说不出的狂热的痴迷!——他英俊魁梧,气宇昂藏、重重的浓眉……
初度的秋绵细雨阻止了狂热向这座名城挺进的脚步;大自然岁月老人的泪滴不时地侵袭着“野天鹅”! 灯光幽暗的舞厅里,华丽闪烁的七色灯光不时地映衬出小梦露那无比娇媚的容颜。在一长排木板靠背椅子上坐满了舞休的青年男女,一曲“多少位少女都想嫁给你,”又奏起,子彤被一位潇洒的男士请去舞着。又剩下了梦露和金宁两人,痴迷的少女羞涩地盯着金宁;金宁也深情地凝视梦露。 许多天来两人整天都泡在舞厅里,因而两人的暗恋程度极具升温。小梦露欣赏金宁的雪白整洁的衬衫、光亮的尖皮鞋和他那潇洒的吸烟姿势;而金宁更喜欢梦露的天真、浪漫……她的一抬手、一投足都能泛起金宁无限的情意! 这时有位不知趣的男人来邀露跳舞,被露的冷漠和金宁的瞋目而视所吓遁逃。露用双手勾住金宁的脖颈,金宁多情地揽紧露的腰肢,两人拥着又冲进舞池。金宁伟岸的胸膛紧贴住露高耸的胸部,两人转动着、狂舞着。近而两个人的脸主动地紧贴在一起。金宁只感觉到露的双峰就像两只小羔羊在不断轮番弹击着自己的胸膛;而露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也不断地遭到金宁那个粗壮的硬物在放荡的袭扰。那金宁掩饰不住的是更多的狂野;那梦露流露出的是痴痴地渴望……两人都沉浸在迷乱中狂热地感觉着、享受着这无比美妙的时光。仿佛世界上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曲子已经中断,跳舞的人都散了池。可他们两个人还在原地搂抱着、狂吻着。这时不是子彤歇斯底里的喊叫声,他们还会在那里着迷呢!听见子彤的吼叫声,两人立刻清醒。子彤暴怒地推搡梦露,吼道:“你这疯丫头,怎么也学会了搂搂抱抱呢?赶紧给我滚回家去!”这是表姐第一次对她凶吼,露即刻清醒,红着脸逃走了。金宁赶紧向外追了出去。子彤拦阻金宁,被重重地推倒在旁边的沙发上。梦露在风雨中奔跑着,金宁紧追不舍。她那粉红色长裙在风雨中舞动着。溅着水花,在泥泞之中,她深一脚浅一脚一路奔去。金宁岂肯让这美少女受半点委屈,如不追到她,上前安慰她,他的心会痛死。就要跑到家时,被金宁一把牢牢抓住,紧紧搂在怀中,在风雨中狂吻她那沾满闪着晶莹雨滴与泪滴的可爱娇容。两人在风雨中拥立了很久很久。露停下来后,紧跟着将金宁领到自己的小屋里,关好门窗。两个人分不清谁先谁后、谁主动,都在急速地、狂乱地甩落自己身上的衣物,赤条条地搂抱缠绕缱绻在一起。金宁那粗壮坚挺的硬物也像长了眼睛似的准准的、狠狠的快速地钻进了露的那个小*户里去了,再也寻它不到了。露狂乱地吟叫着。两人在炕被上腾云駕雾,上下翻腾旋转着:“在惊涛骇浪中狂卷着波涛”!这是爱的冲动;这是灵魂与肉体的交融;这是人世间最美妙的情感在激情流动!这是光与电的撞击;这是“温柔的宇宙在温柔地转动露这颗小星球”。“我崇拜,你主宰,你必须奖励我!” 窗外是绵绵的秋雨,屋内是情意绵绵两相愿,鸳鸯戏水永相伴……
金宁真正变了个人似的更加潇洒,整天打扮入时,频繁同梦露缠绵幽会。两个人就是同情侣、前世的姻缘,相依相伴真相爱。子彤看在眼里,妒在胸中,怒在心头!子彤常胡思乱想,梦想有一天姐姐和姐夫离婚,自己嫁给金宁。看来这些都只能是想想而已了。原来姐夫是这种放纵的人!辜负了自己的一片痴情。这该死的小表妹,她颠破了自己心中的美梦!子彤想着不由得暴跳起来:我不能再由他们继续下去……
已经有一周未见到露的身影了,金宁失魂落魄、忐忑不安、度日如年。隐隐约约觉着要发生点什么事。尽管那日同梦露吻别之时,露对他说得真切:露母生病,她要照顾母亲几日。说着,露还难舍难分、噼里啪啦地掉下几滴眼泪。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和恋恋不舍的神情 ,金宁至今还记忆犹新……他心里暗自发誓,今生自己一定要娶露为妻。除非山无形,日月无光。柔和的灯光下,金宁醉醺醺地躺在炕上。屋地饭桌上,杯盘狼藉。金宁同邻居好友叫亚东的,在一起喝了几杯酒。亚东刚走,子彤带着酒气,晃晃悠悠,哼哼唧唧回来了。她刚同她的女蜜友叫潘虹的在外喝了点酒。一进门见桌子上还有酒,就强拉起金宁,两人开始对饮起来。金宁心中有愧,自知对不住子彤,所以频频同子彤举杯痛饮:“子彤,姐夫对不起你,我将来一定会报答你的!” 金宁动情地说。子彤挑动眉梢,拉着长音,柔声细语,煽情地说:“我才不需要你将来报答我呢!我只希望你现在就抱抱我!”说完,杏眼迷离地盯着金宁,两颊泛着绯红。金宁紧忙避开子彤淫靡的目光,打岔推脱说不能再喝了,阖衣倒头便睡,不理子彤。子彤趁机把潘虹刚才给她的白色粉面,放入了金宁的酒杯里,然后酌满酒,送于金宁面前,撒娇地说:“姐夫!还剩最后一杯了,你喝也不喝?”金宁坐起来,恭敬地接过酒:“只要是小妹给的,就是毒药我也喝!”然后一饮而尽,随后倒头睡去,片刻鼾声响起。金宁昏昏沉沉,睡了许久,感觉口干舌燥。迷蒙中见一美女,赤身裸体、两腮红晕,双眸放着灼光,在端视自己。见金宁睁眼瞧她,更荡出万种风情。金宁的心登时躁动起来,顿生*火,疯狂地搂紧子彤,轻柔地说:“露,是你吗?你都想死我了!”说完,两个人赤条条地搂缠在一起。
秋风习习,不时送来沁人心脾的香气。北窗半遮半掩的纱帘在轻轻飘荡着。青纱帐内的两个赤条条裸体,被窗外的两双四目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子彤的小姨叫梦婵,也就是梦露的母亲 ,当听子彤告知自己的心爱女儿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后, 她顿时就急出了病来。住了几天医院。回家后,还在不断地劝阻自己的女儿:“傻闺女,你和他是没有什么结果的。他是有妇之夫,你听妈妈的话,我们还是回昆明吧!”梦露心神不宁地说:“妈妈,我想他,我离不开他!他们就要离婚了……”“无论怎样,哪怕全世界在我面前崩塌,我还是要和他在一起。离开他,世界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片废墟!”“你还小,有些事你还不懂,大了,你自然就会后悔了!”露母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语重心长地说。在这方面,她是有深深的亲身体会的——梦 露的父母、爷爷奶奶都同在一个单位上班。爷爷是梨平食品酿造厂的工程师,叫邹楠。他是1910年生人。在梦露二、三岁时,也就是1968年左右,组织上把他调到了外地,支援边疆。爷奶一家搬去了昆明,本想带露一家同去,露母不同意,所以露一家还留在梨平。没过两年,露的父亲邹雷同单位的同志发生口角,那人指着他的鼻子怒骂:“连你的女儿都不随你的姓,你纯是个‘活王八!’”邹雷气大,当场被气死了。露今年十七岁,她的小学和中学是在昆明读的(73年——81年),高中在梨平读,刚刚毕业,露的母亲这时也刚刚办理完病退手续,打算携露一起到昆明定居。梦婵1938年生人(其父32岁)她17岁进厂,就和同一个单位19岁的郝桂林相爱。58年郝桂林就当上了车间主任,他被当时的厂长的女儿相中,不久就搞在一起。此时梦婵发现自己已经怀孕,找郝桂林摊牌。郝不承认。梦婵一气之下很快就嫁给了邹楠的儿子邹雷。66年梦婵生一女取名梦露。这以后,梦婵和郝他们居然旧情复发,还在暗通款曲。这就是梦婵的一段曾经的灰历史。
梦婵、梦露母女俩抱头痛哭一阵,然后露母梦婵望着伤心的女儿,把心一横,果断地说:“天下男人没有好东西!他嘴上说如何爱你,可心里不一定在想什么呢!”“只听他的花言巧语是不可靠的,不如咱娘俩亲自到他家看一个究竟如何?”于是母女相互搀扶,借着朦胧的月光,步履蹒跚地来到金宁家。轻推院门便开了。两人转到房后,早已站在后窗前多时了。露亲眼目睹了屋内子彤与金宁正在赤身裸体**。她顿觉天昏地暗,仿佛整个世界都垮掉了!她的内心在撕心裂肺的发出惨叫……蹲在地上,哽咽啜泣半晌,然后起身,缓缓地摘下胸前金宁送她的精美玉佩,伸手轻轻端正地摆放在屋里边的窗台上。然后,对母亲轻声说:“我们走吧!”(金宁从此再也寻她不到,后文金宁死前手中紧紧握着这个玉佩,撒手人寰。)没过几日,黯然神伤的梦露便同母亲悄然离开了这座给她无限伤害的梨平城。带着血流汩汩的心灵伤痛与本以为是前世注定的姻缘的祈盼和结果确是希望的破灭的诸多遗憾,曾是充满青春魅力、激情四射的小梦露,以及她那风姿绰约的身影,从此消失、淹没在茫茫的人海之中……金宁从此再也寻她不着。
窗外的这一切,金宁却怎么会知晓!醉梦中同子彤狂欢一夜。次日金宁酒醒,见子彤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边,立刻摇醒子彤,问这是怎么回事,子彤诡谲一笑而不语。晨风轻拂着半遮半掩的窗纱,金宁一眼就看到了窗台上端正摆放着的玉佩!这是他送给露的爱的信物,“是她来过,一定是她来过!”金宁即刻冲到地上,扒着窗,向外张望。哪见半丝露的影子!可金宁似乎觉着露没有走远——有嗅到露的残留体香……金宁一只手紧握玉佩,转而立刻对子彤吼道:“她来过,她一定来过,你知道的!”然后怒视子彤,子彤怯怯,目光不敢与金宁对视。金宁暴怒,原形毕露:一记重重响亮的耳光,重重的击打在叶子彤的脸上,深深地痛在子彤的心上!也使子彤猛醒。望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男人,子彤的心彻底绝望了!缓慢地穿好衣服,整理一下头发,轻蔑地瞧了一眼金宁,她未带一丝伤感,然后黯然离开……子彤茫然地在街上踽踽独行:天下之大,何处是家?……“子彤姐!”一个男孩清脆的声音唤她。见来人是刘少文家的二儿子亚西,子彤就随这个男孩来到了她家。亚西的哥哥亚东见子彤来了,兴高采烈地对她说:“按你的意思,昨晚我把金宁哥灌躺下了……”子彤并不理他的话茬儿,茫然视之。亚东莫名其妙。从此,子彤跟了亚东。来年 月生了一个男孩,取名叫“刘宾”。
露的不辞而别,子彤的出走,金宁从此消沉。那醉人的夏啊,将我的心掀乱。当你一出现,我的人生从此改变:那是多么地心驰神往与迷乱! 而如今,你却在哪里啊?我苦寻你不见; 那醉人的秋啊,将我的心掀乱。当风儿再次舞动纱帘,你的媚影却早已不见。留给我的是无尽的思念:粉红色的长裙,在风雨中舞动,化作风儿飘远。初次邂逅,你那初度爱河的灼热目光,早已被无情的风雨吞噬淹没在红尘之中。当秋叶沙沙作响之时,你却早已经无声无息地走散,留给我的只是无尽的思念。现在不知生活对于我还有什么意义?除了思念,还是思念!每到夏秋交接的这个季节,金宁像着了魔似的年年都在不断地重复这首诗。 与其说与子彤的*合,在金宁的生活中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无宁说,露的出现无疑是金宁生活中出现的一个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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