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训练
回到院子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姥爷把饭菜都摆放在桌面上,就缺我一个人,就可以开饭了。
“回来了,来吃饭。”
姥爷摆摆手,叫我过来吃饭。
林墨大开杀戒,一会的功夫饭菜没剩下多少。
满意的摸摸肚子。
“姥爷,《古兰经》我还是看不懂,如何用心眼看?”
林墨从一侧拿出,翻了翻。
姥爷摇了摇头,将桌上碗筷收拾干净,指了指姥爷房里,叫过去看看。
林墨不解,只好过去。
推开房门,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古画,左右挂着一副对联,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林墨感到十分吃惊。
回忆昨晚,翻山越岭地寻找,就没有想到宝物都在这。
此时此刻,林墨心情很复杂,一种贪婪涌上心头。
长长吐了一口憋在胸前的浊气,把所有坏念头全部收起,面无表情地找个地方坐。
房门咔吱一声被推开,姥爷走了进来,看了看林墨在看书,也没有打扰就坐下。
林墨抬起头,看着姥爷道:“姥爷,你来了。”
姥爷面无表情,说:“所谓心眼,指的是内心,也就是神识。”
林墨一脸茫然,也觉得自己天赋不行。
姥爷一笑:“用俗话说,冥想。”
林墨压低声音道:“简单的说就是停止意识对外的一切活动”
“不错,冥想分三个阶段:凝神、入定、三摩,而在最高境界中,三个阶段在冥想中是一气呵成的,其间不允许有阶段性的停顿。你只需达到凝神境界,方可以读懂此书。”
姥爷说了说,拿起水杯小喝一口。
“凝神,又为“专注”,又称执持、内醒、摄念,是冥想的第一个阶段,这时要求心注于一处一物,但此处此物,已不是调息调心阶段的体外一物或体内某一点,而是意识之内的某一影像,实际上也是脱离世间名相的“真实影相”,也可以说是自我的真实心相。”
“自我,指的是脱离了世俗相的“真我”,也就是宁静而无染的自我心相。”
“其次要注意,观想的对象或为空、或为心中影像,不能是身外眼前之物、耳畔之声、鼻端之香、舌尖之味、肌肤之触觉,也不能是体内之息。因为,六根一动,便又倒退到了五俱意识或单俱意识状态,其时已远离凝神而去。”
林墨恍然大悟,迫不及待想去修炼。
姥爷看出林墨心思,敲了一下林墨的头。
“你先回房试一下冥想,后面你什么时候达到第一阶段,姥爷我什么时候再讲,去吧!”
“好”
姥爷不理会地躺下床上就睡了。
片刻后,林墨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手放在一定位置上,断除妄
想盘坐在床上。
五分钟,
十分钟,
终于,林墨忍耐不了,头皮发痒,思想紊乱,心有些浮躁,总静不下心来。
这不是回事,必须静下心来,难得近距离接近修仙,连第一步都做不了,还修练什么。
林墨按下浮躁的心,努力放空脑子里思想。
时光悄悄地溜去了,太阳则越发的红,悬挂在房顶与天的边缘间,留下长长的影子,一片血红。天色很快就暗下来了。
窗外飘来浓浓香味,仿佛闻到了空气中参杂淡淡的肉香味,迅速的渗入到林墨身体里的每一条血管,每一个细胞,馋着肚子咕咕叫。
此刻,林墨瞬间清醒了。
窝草,我什么睡过去了。
算了,反正时间还长,也不是一练会。
心一宽,起个身,伸展了一个懒腰,感觉腰酸背痛,脖子酸痛,好像落枕了。
这是没有练到位的后遗症吧。
本来林墨还觉得可以按住自己内心浮躁,进入凝神。
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太嫩了。
想要更顺利进入凝神阶段,还需要努力阿。
当然,目前最重要的事,还是搞钱,差点忘记了。
林墨拿起手机,往门外走。
不一会功夫,来到客厅,看到满桌子菜,肚子又叫起来。
“闻到香味起来了,睡的真香,坐下开吃吧。”姥爷打聚地的道
林墨看到姥爷打趣,不好意思揉揉头,就坐下去开吃。
也不知道冥想的作用,还是自身的原因,胃口大开。
“冥想了一下午,都没有感觉,反而先睡过去了,有没有速成方法”林墨问道。
“有,看你机缘,没有十年八年冥想,你想入就入,当是大白菜,想买就买,要有耐心,顺其自然。”姥爷道。
听了这话,林墨也没再去问,默默在吃饭。
心中叹息。
难!
许久之后,门传来一阵嘭嘭的敲门声。
林墨急忙地跑去开门。
一看。
门口站着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许昌邑。
“哥,有什么事。”林墨道。
许昌邑轻轻地拍林墨肩膀道:“说了还会见面的。”
“小许,来了,快进来。”
没等林墨吭声,姥爷左手叉着腰,右手夹着纸烟指示许昌邑快进来。
林墨尴尬一笑说:“那请进,我姥爷在屋里等你呢。”
说完,许昌邑随着林墨脚步走进屋里。
屋中,摆放一张八仙桌,四周各有一张长条板凳。
“许昌邑,今天我叫你来,帮我训了一下我外孙。”
纸烟燃烧完,姥爷把纸烟插进烟灰缸,才沉声道。
同时,又开始借着微弱的光亮,把摆在桌上烟草袋打开,卷起纸烟。
“没问题,明天我就过来。”
许昌邑看着老爷子把纸烟卷好,伸手拿出打火机,给老爷子点上火。
老爷子没有吭声。
吧唧一口,在灯火明亮的一闪,从姥爷口中吐出一团烟雾,消失在黑暗中,开口道:“林墨,你明天就跟你许叔练练,小许,别对他客气,好好操练操练。”
瞬间许昌邑变着叔字辈。
林墨顿时不吱声,看量一下许昌邑,感觉看他样子好像明天会往死里训,明天会不会死的很惨,好累啊!
“行,叔,我会好好操练一下我大侄子,那我先回去,明天再过来。”说完,许昌邑起身就走,摆了摆手,表示不用送客。
看着许昌邑走出门口,姥爷笑着对着林墨说道:“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行,那我先回房了。”林墨表示一下,就转身就走。
回到房间,林墨躺在床上,在晚风轻轻吹过窗帘,抚摸着林墨脸部,无法入睡,一直折腾到半夜才入眠。
第二天,林墨扭动着自己妩媚的身躯,揉着惺忪的睡眼,不厌其烦地说道:“干什么啊,你,真讨厌!”
大汉见到林墨不耐烦样子,语气严肃起来说:“起来了,再不起来我把你拖出去。”
林墨惺忪的睡眼缓慢睁开,看到眼前的大汉就是昨夜,被姥爷拜托训练我的许昌邑,见此,林墨不理会想多睡一会,由于昨夜太晚睡,看到还款信息,心急如焚,一直折腾很晚才睡,现在还疲倦,很不耐烦。
许昌邑看到这一幕,有点生气,一手就要把被子掀开,
林墨感觉到许昌邑要掀开被子,就道:“今天你掀我被子,明天我掀你棺材。”
许昌邑一听更加生气,迅速把被子掀开,一手抓住林墨衣服。
林墨一惊,反应不过来,看着被子飞在半空中,而身体抖擞一下,来不及说上一句,人就生生被许昌邑拖进院子空地上。
“今天,我来教你,是看到安大叔面子上才教你,别不知好歹。”许昌邑严厉的道。
林墨无奈一笑。
感觉我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就想睡觉。
接着,许昌邑看着林墨还在坐上地方,不由提高声线道:“还坐着,站起来,我来和我对打,看看你底子怎么样。”
林墨的手往地上一撑,腿一蹬,从地上站了起来,淡定的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看到林墨起身,许昌邑道:“那就开始,你来进攻。”
说完,林墨向后退几米,拉开双方距离,双手手指一握紧,人向前冲刺,眼看距离逐渐拉近。
林墨迅速出右拳向许昌邑左测头面部击去。
许昌邑见此,身体往左闪,躲过来一拳。
同时,右手成八字掌向外捋抓林墨右手腕。
不好。
林墨一惊,手已经被许昌邑抓住。
随后,许昌邑右手旋扭林墨手臂至肘尖朝上,同时,左手向下按压,将其制服。
“疼....疼....大哥,叔,轻点,啊...不行了。”林墨痛苦连连的说。
许昌邑见到林墨求饶,放开林墨。
一见许昌邑松手,林墨来不及用手支撑地面,人如45度倾倒在地,摔个狗吃屎,连连叫痛。
许昌邑双手抱胸冷嘲热讽的道:“我也看出你底子,丢人,一招就把你制服,还以为你能和我打上二招,真笑死我,哈!哈!哈!哈!”
林墨不服,迅速起身,出其不意的右拳迎上去。
许昌邑眼一亮,身子向右倾斜,躲过一拳,随后右手成爪掐拿林墨的咽喉。
同时,右脚插于林墨右脚后,右手往前推顶,右脚向后绊扫,将林墨摔倒在地。
林墨脸上一沉。
窝草!
顺势右膝向下跪撞顶林墨肋部。
一连行云如水的操作,林墨反应都过来,就这样被制服。
暗地叫苦。
“疼......轻点。”林墨苦叫。
“小子,还想偷袭我,不错啊,但你还太嫩了。”许昌邑笑着道。
林墨苦笑道:“你是练过,我是没练过,好意思说,等我修炼几个月后,看还能打赢我。”
许昌邑不怀好意的道:“口气不小啊,行,那我锻炼锻炼你。”
林墨一听,身子哆嗦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传来。
许昌邑放开林墨道:“行了,你先扎个马步。”
马步,怎么做啊?
好像大学军训做过。
林墨起身,凭着模糊大学军训记忆,扎起马步。
许昌邑看着林墨扎的马步,就来气说:“扎马步都不会。”
林墨反驳的说:“我又不是练家子,哪知道,我姥爷都叫你来教我,当然不会扎马步。”
许昌邑没好气说:“两腿平行开立,两脚间距离三个脚掌的长度,然后下蹲,脚尖平行向前,勿外撇。两膝向外撑,膝盖不能超过脚尖,大腿与地面平行。同时胯向前内收,臀部勿突出。这样能使裆成圆弧形,俗称圆裆。含胸拔背,勿挺胸,胸要平,背要圆。两手可环抱胸前,如抱球状。虚灵顶劲,头往上顶,头顶如被一根线悬住。”
许昌邑边说边纠正林墨肢势。
“叔,要做多久。”林墨道。
许昌邑道:“二个钟,我在边上看着,稍有不对,我会对你不客气。”
说完,许昌邑就去找个凳子坐在边上,而身旁也不知出现细长的辫子。
(。•́︿•̀。)
这样子好累啊。
好久啊,二个小时,明天不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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