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逍遥为医
平凡的时光总是走的很快,不会特意为谁停留一丝步伐。
时间很快就到了明天中午,药品和设施也都到了,老爹叫的人速度还是可以的。
当我叫他们把药品和设施帮我摆放好后,我看着一排排药架上的药品和一些医用设施,心里也生起了一种为医的自豪感。
其实自己当初学医就单纯的喜欢罢了,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一些人物一样医术高超的救人性命,只是单纯的感觉这样的生活很适合自己罢了。
南宫云没有和当代人一样喜欢玩手机,喜欢的也就看看书罢了。
当诊所的一切都准备就绪时,我就把铁皮叫了过来,简单的开了业,和铁皮喝了一会茶,铁皮就被他爸的一通电话给叫了回去。
铁皮原名叫铁昱霖,老爸是老总来的,不过上学的时候最穷的就是他,他因为母亲的关系经常和他爸掰,所以大学的时候经常没有生活费。
经常和萧染搞在一起,俩个人是最好的一对,与其说最好的俩个人还不如说是臭味相投的俩个人。
刚刚开张,基本没什么人来看病,来的都是一些买点药就走的。
直到中午十二点过后,来了一个身上有点灰尘,穿的普普通通的一个男人,我想应该是附近干工地的,因为附近有个地方也正在开发。
他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唇色有些泛白,他走过来和我说道:“你这里可以包扎伤口吗?”
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伤口,我带着一丝疑惑回道:“可以的。”
然后他脱下了上衣,大约是干活的原因,身体比较黝黑一些。背上被一些纱布缠着,不过纱布也被染红了,我急忙叫他先坐下,然后就去拿了消毒液,帮他拆下纱布后。
背上是一道十多厘米的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划过去了一样,开口处比较深一些,大约有一厘米的样子,其他的地方虽然不是很深,但是也破开了皮。
我帮他消着毒说道:“伤口有点大,可能会有点疼。”他没说话,点了一下头,示意让我可以消毒了。
消毒的时候这个男子只有表情变了一下,没有吭过一声,他很能忍,我便问到:“不会疼吗?”
男人无奈的说道:“比这疼的事多了去,一点伤罢了。”
我又说:“伤口不能碰水,不要做剧烈运动,尽量多休息。”
男人感叹说:“生活的担子很重,重到有点让人缓不过气来。”
我因为家境还是比较好的,并不会因为生活所困,也不会缺钱花,所以并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能为了钱而抛弃一些东西。
帮他包扎完后他穿上衣服又说到:“谢了,小兄弟。”
我又拿了一点消炎的药给他,顺便叫他受伤了就别去干活了,先养几天吧,不然恶化了又要花冤枉钱。
他把钱付了思索了一下说:“是啊,别辛辛苦苦挣的钱都给医院了。”
这个男人走后我就出来了大厅,热了一壶水,泡上一杯茶,喝着喝着我就想到一些事。
这个男人让南宫云看到了生活的不易,也让南宫云明白了别人的辛苦和无奈。
因为自己从小就被爷爷所带着长大,所识、所见、所学都和同龄之人有差距。
童年是在老家的宅子里过的,因为曾爷爷回老家时还带了一支亲卫队,建设了一座属于自家的宅子。
附近的街领也是以前跟着曾爷爷征战时亲卫的后人,对我也都是爱护有加,从小便被当成宝贝来看待。
因为爷爷的眼光一直都很好,爷爷觉得当兵摸枪杆子的时代已经远去了,社会的性质和以前也大不相同了,所以老爹就被安排着去读书了。
到了我这一代,爷爷对我更是喜爱的不得了,只是让我干我喜欢的事,上学回来后也会安排一些练家子来教我一些防身的武功。
林清镇,便是我从小长大之地,也是家族扎根之地。
这一切都好像那么的规矩,爷爷当了兵,摸枪杆子摸了半辈子,老爹就读了很多的书,也有很高的学问,直到我这才没有被安排,一切都随自己喜好。
除了小的时候被爷爷要求练一下武,锻炼身体和防身,别和老爹一样身体弱不禁风的。
爷爷虽然说练下武功让我防身和健体,但是我还小的时候经常在学校那被其他人欺负,很多次哭着回来。
但是每次回来都是被爷爷一顿呵斥:“哭什么哭啊,不许哭,自己被打了就打回来,我像你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把同龄的孩子打的服服帖帖了。”
爷爷越说我就哭得越大声,毕竟我是爷爷一手带着长大的,他也难受的说:“脸和面是自己争的,爷爷那么老的人总不可能陪你去欺负小朋友吧。”
那时候的我听到爷爷说的话居然不哭了,爷爷就笑着说:“这样就对了,明天开始我帮你安排一些老师来叫你功夫,就是电视上面飞檐走壁的那种。”
从那以后就一直练武功,身体也越来越强壮,现在长大后的身材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
后面一直练着练着就把欺负自己的同龄人都给打了服服帖帖,回家和爷爷说起来时,爷爷却说:“不能和他们一样欺负人,被欺负了就打回去,来了老的爷爷帮你兜着。”
回想起小时候就想起了爷爷,毕业后就没有回去过老家看爷爷了,上学时放假的话就回去看爷爷。
有女朋友谈恋爱了也是先和爷爷说的,除了偶尔打电话和爷爷聊一会家常,现在才发现已经俩三年没有回去看看爷爷了。
自己也打算过几天回去一趟老家,也和爷爷说说自己要去找欣暖的事,老爹是不同意自己去的,但是爷爷肯定同意自己去。
爷爷的思想偶尔有点封建,比如一些食物臭了也说洗洗还能吃,也许是爷爷当了大半辈子兵,体验过那个年代时的艰辛。虽然家里富裕,但是爷爷并没有啃曾爷爷的老本,爷爷的所有都是靠爷爷自己争取来的。
所以自己从小就被爷爷熏陶,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去争取。
想着想着,诊所门口传来了几人的争吵声:“都是你啊,非要让儿子和你去钓什么鱼,还钩到我宝贝儿子的手。”
人未至,声先来,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年轻的男孩走进了诊所,那个女的对着坐在大厅喝茶的我说道:“医生啊,帮我看看我儿子的手,你看看怎么弄,拜托你了。”
我看了看那个男孩的手,手背那被一个钩子给钩住了,血也流了一点,但鱼钩上的倒刺却卡在了皮肉里。
如果盲目乱弄的话就只会让男孩更疼,钩子却取不出来。
男孩的母亲一脸宠溺的看着男孩,然后拜托我说:“医生啊,帮我看下我儿子的手,别让他那么疼。”
我仔细看了看男孩手背上的鱼钩,里面的倒钩刺进了皮肤里面挂在肉里,如果用大力扯的话就会特别疼。
当然,也有可能会经络啥的,毕竟是钩在手背上。
简单看完这后就准备行动了,挂久了可不行的,我拿好了麻醉和一把小手术刀类的,打个麻药把被勾住的那一块给麻醉掉。
在用刀把那一块皮肤开一块口,然后慢慢的把钩子给取了出来,过程很顺利,因为自己以前也在医院里工作过一段时间,一些小毛病还是能够轻松解决的。
弄完之后帮男孩把伤口处理好,男孩父目也投来了感谢的目光,男孩母亲看着儿子的手开心的说:“谢谢医生,医生需要多少医药费?”
我想了想说:“不用了,一点小事情,注意防护好伤口。”
男孩母亲边走边说:“那真的麻烦医生了。”
看着这三人离去的背影,其实自己也挺羡慕的,有些东西是无价的,却又很廉价,可失去后却又想念。
我打算明天出去走一走,然后过几天回老家一趟,自己也俩三年没有回家了,也想那个我小时候带我去遛鸟、听戏、下棋的爷爷了。
把一些东西收拾了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出来诊所后,在路上走着走着就有些想看海的思想。
因为G市是沿海的地区,这里离海也不是很远,开车去的话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
到家后想了想,还是给铁皮打一个电话吧,问一下他去不去海边。
电话接通后我开口说:“等下去海边喝点小酒吹吹风?”
铁皮想了想说:“俩小时后去,等我爸走了先,他等下要去谈生意。”
“那好,那你到时候到了就微信给我发个消息。”我说完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俩小时后去的话也不错,现在已经是下午俩点多了,过俩小时去的话到哪应该有黄昏看。
自己不需要带什么东西去,也就去海边喝点小酒,等下等到铁皮来了在去买点啤酒就好了。
很快就过了俩小时,铁皮也在微信上发来了消息,我穿上一件外套就出门而去了。
即使现在的天气不是很冷,但是我还是喜欢披上一件外套,说不上什么感觉,总之出门就得要穿上一件外套。
我下去的时候铁皮已经在下面等着我了,我和他说:“你等一会,我去买点东西。”
过了几分钟后,我抱着一箱啤酒走向铁皮那,把酒放好后就出发。
白酒太辛辣,喝不习惯,只是想看下海,吹会风小饮几口。
俩人一车向海边驶去,沿途的车窗外也有一个别样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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