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三个选择
徐凡和甄橙又回到了图书馆，这次事件李亮并没有迁怒任何人，只是派了两个人到图书馆看门，顺便保护一下两个孩子得安全。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就到了期末考试的日子。这天，徐凡和甄橙久违的回到了上课的教室，自然迎来了小朋友们的围观和问候。甄橙在环视了一圈教室，最终没有找到王斌的影子。听同学们说，学校为他安排了领养家庭，已经离开孤儿院了。
接下来的考试几乎没有悬念，徐凡和甄橙以全部学科满分的成绩顺利完成了初级班的学习。有些意外的是，还有一个人也顺利毕业了。
那个孩子名叫蒋胜杰，比徐凡稍大一点，是一年前进入处理班学习的。有意思的是，和所有小朋友关系都很好的甄橙，对这个孩子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三个孩子来到了黄老师的办公室，黄慧看着他们，笑得合不拢嘴，眼睛却闪过一丝担忧。
“孩子们，你们是我带过的孩子里最优秀的3个，不到10岁，就掌握了初级班全部的知识，老师为你们感到骄傲。”
徐凡和蒋胜杰面无表情，只有甄橙开心的笑了起来。“都是黄老师教的好。”
“你这孩子，我可没夸你，我夸的是两个男孩子。”黄慧没好气的说道。
“人家读书也很认真的。”甄橙嘟着嘴说道。
“好了，接下来的问题是，你们决定好了吗，是升中级班，还是在过两年等年纪大一点再去。”黄老师有些严肃的问。
“当然是升中级班啦，我可不想再陪那个书呆子待在图书馆里。”甄橙率先跳出来说道。
“我选择升中级班。”说话的是蒋胜杰，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不像他们这个年纪的童声。
徐凡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看了眼小女孩，很明显，甄橙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好吧，我要提醒你们，目前中级班年假最小的都已经13岁了。”
黄慧显然猜到了他们得想法，叹了口气，看向了徐凡。
“而且王毅目前也在中级班，虽然经过上次的事，他收敛了很多。但是……”
“老师，我明白。”
徐凡依旧面无表情，好像王毅和他毫无关系一样。
“既然你们都决定了，老师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只能给你们一个忠告。”
黄慧四下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
“小心你们将来的班主任，曹修。”
说完挥了挥手，准备让他们出去了。
“或许，我可以给他们第三个选择。”
李亮没有敲门，就这么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陈学勤。
“李主任，你怎么来了。”黄慧显然没想到李亮会这个时候过来，听到他说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发白。
李亮没有搭黄慧的话，只是神情严肃的看着蒋胜杰，显然没想到和徐凡，甄橙这般的孩子，还有第三个。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蒋胜杰，10岁。”
蒋胜杰有些紧张，脸色发白。
李亮仔细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揉了揉他的头。
“不错，真不错。有没有兴趣去零班？”
“零班？李亮你疯了？”
没等蒋胜杰回话，黄慧先叫了起来。
“怎么？我不能给我自己的班级招学生吗？”
李亮挑了挑眉说道。
“李伯伯，零班是什么呀。”甄橙好奇的问道。
“陈学勤，去把门关上。黄慧帮我倒杯茶。”
他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表情有些忧伤，掏出根烟，看了看眼前的三个孩子，还是把烟放下了。
陈学勤关上门，现在了李亮身后，黄慧把茶递给他之后，也来到了他身后，脸色有些不自然。
“简单来说，零班只收天才，而零班目前的班主任，是我。”
三个孩子都安静的听着，连甄橙都少见的没有插嘴。
“我曾经有个挚友，他是基因工程和生物工程绝对的权威，他一生的追求，就是希望能将人类再提升一个台阶。几年前，他成功了，随时只能算初步成功，但他也无私的将研究成果上交给了国家。但因为人权等等特殊的原因，上头坚决不允许做人体实验。”
李亮苦笑了一下。
“那天他一脸兴奋的跑来告诉我，经过无数次的动物实验，他终于将排异反应概率，降低到趋近于零的程度，他决定，瞒着上头，对自己进行实验。但我明白，他不能出哪怕一点点闪失，国家不能却了他的头脑。所以，在他进行实验的那天，我义无反顾的抢过了药剂，打入了自己的体内。作为他的挚友，我一直都是百分百的信任他的，事实证明他成功了。在昏迷了几天后我醒了，身体状态出奇的好，大脑，全身机能都超过了普通人。我成为了第一个人造的天才。”
“接下来，因为有了成功的经验，我们又陆陆续续的进行了人体实验，并将实验成功的人悄悄的聚集在了一起，经过一些时间的发展，成立了现在的零班。最为零班的创造者，我那个挚友自然成为了零班的班主任，而对作为第一个实验成功的人，我变成了他的班长。你们眼前的陈学勤医生，是他当时的实验助手，而黄慧黄老师，是当时负责大家起居饮食的人。”
一口气说完这些，李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给眼前这三个孩子消化的时间。他那个挚友，自然就是徐卫国，徐凡的父亲。
“那那个零班的班主任，现在怎么样了。”
甄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问道。
听到这句话，李亮沉默了，陈学勤的眼神暗淡了起来，黄慧更是眼睛通红。
“他死了。作为他的班长，我自然是要将零班继续办下去的。”
李亮还是开口了，
“所以，听完这些，你们得决定是？”
甄橙的脸色非常不自然，没有回话，甚至有些怨恨的看着李亮。
“李主任，你觉得我们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最终，还是蒋胜杰开口了，他比甄橙还要大两岁，自然懂得，李亮说这些给他们听的意义。
李亮笑了，赞赏的看着他。
“你很聪明，其实在这里的三个孩子里，你是处境最危险的，甄橙和徐凡我可以让他们永远留在我身边，而你，如果没有选择加入，那我只能让你消失了。”
说完，李亮眼睛微眯，无形中的杀气弥漫开来。
甄橙被吓得哭了出来，在一旁发呆的徐凡几乎是本能的挡在她的身前，而姜胜杰更是脸色惨白，下体感觉到了一股热流。
但这种状态也就持续了一瞬间，李亮又变回了原来那副表情，嘴角挤出了一丝微笑。
“欢迎三位小朋友，加入我的零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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