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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追击》最新免费章节第七章原来是我妈

大咖小说 http://www.dakaxiaoshuo.com 2020-04-04 06:01 出处:网络 作者:罗彬逊编辑:浅笑痕
《银色追击》第七章 原来是我妈临山镇通往桐县的省道上,一辆奥迪A6在冬日的余晖下疾驰。开车是个穿着夹克的中年男人,戴着墨镜,虽然不露眉眼,却也面容坚毅。车后座上坐着的两人正在交谈。如果罗彬看见肯定

第七章 原来是我妈

临山镇通往桐县的省道上,一辆奥迪A6在冬日的余晖下疾驰。

开车是个穿着夹克的中年男人,戴着墨镜,虽然不露眉眼,却也面容坚毅。

车后座上坐着的两人正在交谈。如果罗彬看见肯定认识,一个是前天夜里在江边被人轰下车的恬静姑娘,另一个却是在临山镇卖符的缺牙老头。

只见那女人侧身问道:“东西给他了?”

那老头面露怯懦,强装镇定的扯了扯脸嘴角,点头哈腰的回道:“给了,给了,都是按你们教的做的,我没敢说多余的。”

那女人点了点头,脸上古井无波,伸手把捏在手里的一叠钱递了过去。

老头脸上的笑霍得绽开旋即又被他收住,抬起眼皮瞥了瞥那女人这才伸手去接。

而那女人把头歪了歪,手上却并没有把钱松开的意思,看着那老头补充道:“这钱自然归你,但有四点要求。第一,不能和任何人提起这两次来临山镇的经过。第二,以后你也不能在临山镇附近出现。第三,只要你做到以上两点,我们以后就不会再来找你。第四,我们杀人从来都不会在乎是老人还是孩子。”

早在去年老人初见他们,就知道不是善茬,毕竟好人哪有这般做派。现在听那女人说杀人两个字,只恨自己见钱眼开。脸上的表情便由喜转悲,松了手里的钱,颤动着嘴角便要在车内跪下。只可惜空间狭小,手脚又不活络,车子一顿整个人就扑在了前座的靠背上。

经过个把小时的疾驰,此时的奥迪在桐县城内的一条街口停下了来,老人下车刚关上车门,车子就毫不犹豫的走了。

老人目送着车子离去,抬手摸了摸胸口,确认内里的钱袋还是那么厚实,这才欣慰的朝前走去。心里想着,这几个后生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小老儿在街巷游荡半生,又怎么会没有防备,你们只当我是桐县乡下的,可又哪里知道我不过是个外省的过路乞儿罢了,年关将近我且回家,以后再不来了,看你们还上哪里找我去。

话分两头,再看那奥迪车内。

那男人依旧开着车,目不斜视的开口问道:“你这么吓人家老头,至于吗?”

身后女声回道:“未免节外生枝唬他回乡罢了。只要他离开临山镇,他们自然就不会再有交集。”

那男的轻扯起嘴角笑了笑,继续问道:“要是那小子又把「虫印」给掉了呢?”

身后的女人操作着手里的手机,头也不抬的回道:“即使是这样,封建迷信的计量也不该用第三次。”

天色已经黑了,车子钻进一条隧道,手机屏幕上的信号丢失。后座的女人抬起头揉了揉眉间,等车出了隧道,她又低头看起了手机屏幕。

她蹙紧了眉头,努了努嘴说道:“信号完全丢失了,无法尝试链接。”

开车的男人抬起眼皮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苦笑一声:“算了,回宁市吧,现在还不值得跟的太紧。”

女人闻言放下了手机,转头看着窗外默默无言。

……

罗彬在母亲坟昏睡不久,却在父亲的呼唤里悠悠醒转。

罗父见他醒了,忙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罗彬此时也答不上个所以然来,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整理着思绪。

罗父以为儿子是思念过度,导致气结昏迷,便叹了口气道:“你妈走了十几年了,你又何必伤心成这样?”

先前的电弧,罗彬是看的真切的,虽说后来失去意识,但也知道并不是思念过度导致昏迷,但这件事透着蹊跷,仅凭自己的浅薄学问也想不出个究竟,况且眼下还不知道是祸是福,更不敢和父亲明言了。

起身之后,罗彬活动全身,并没有行动不便。天色已晚,也顾不得其他,跟着父亲的手电光,一前一后的下了山。

罗父是骑摩托车来找他的,回家的路上罗彬就开着车守护在父亲身后。

罗父一到家就开始准备晚饭,而罗彬趁洗澡的时候好好检查了自己的身体,确定没有任何异样,心才宽了些。只是今天从老头手里求的那张观音符,像似被烧灼过一般,原本红色的纹路都已经焦黄一片,有些地方已经发黑。

莫不是这神符救了自己的性命?罗彬这般想着。

等换上衣服,罗彬重新把那张符纸叠好,收在贴身口袋里。只是不知道这被烧过似的神符还顶不顶用,看来下次路过还得找那老头求上一张。

罗父随手烧了几个小菜,又热了罗彬买回来的熟食。虽然简单,但等菜上桌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八点。

罗彬把买回来的酒开了,原本父亲是执意不要的,直到罗彬说有笔项目的款子结了,银行的钱已经还了,还有客叔的那份也都已经备齐。罗父这才拿出酒杯,和儿子对饮起来。

父亲以前喝酒,向来都是克制的,每日只倒半杯,今天自然也不例外。罗彬当然也不会多喝,只是陪着父亲说说话。

叙完家常,罗彬开始有意无疑的提到雷啊电啊的,想探探村里有没有这类有意思的见闻。

罗父起初回忆的都周边村里往年被电击的旧闻,后来又回忆起了早年间生产队的小型水电站,电不入户,但有路灯。每到晚上六七点,路灯闪两闪就是告知村民要断电睡觉了。

聊到水电站以后,罗父却说起罗彬的母亲。

母亲在家行二,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是老幺比母亲小五岁。母亲打小就懂事乖巧,家里大人白天都要去大队里干活挣公分,照顾弟弟妹妹的担子就挑在了母亲的肩膀上。以至于到最后,四个小孩三个读过书,唯独母亲没上过学。

后来村里搞扫盲,年幼的父亲白天上课,晚上做起了扫盲的老师。那时候母亲逃到学校上过两次课,都被家里大人抓了回去。

再后来过了几年,母亲的身子长开了,在大队干活挑牛粪收苞米,样样不比男人差,但是每天的记的公分却总要比男的少几分。

她气不过有人欺她不认字,就独自揽了小队里开松脂油挣公分的活。那会大伙都吃的大锅饭,只要人从众干什么都行,偷奸耍滑照样拿公分。唯独这深山里开松脂油是不乐意去的,那会母亲只要不受气,是哪里都肯去的,天不亮她就上了深山进了密林。

有天中午,天气骤变,乌云盖顶宛如黑夜。母亲还独自在山巅用铲刀铲着松树皮,直到倾盆大雨当头浇来,她才披着蓑衣躲到了一棵宛如华盖的大松树底下,可怜的母亲她又哪里知道雷雨天的树下不能藏人。

这些一半是当时父亲和村民上山寻人看到的,一半是母亲自述的。

父亲只看见母亲裹着蓑衣靠着树干睡着了,而她的身周围全是被雷劈断的枝丫。

罗彬听到这,当然也明白自己在梦里看见的确是自己年幼的母亲了,只是不明白怎么会凭空出现在自己脑海里。

罗父抿了口酒,继续说着。

发现母亲无恙,大家才放下心来,只是后来支书就不再让女娃进山开松脂油了。

直到后来有一天晚饭过后,村里的女娃们结伴在路灯下散步闲聊,一路走到了村尾的水库,村里的水电站就建在这。水电站其实很小,水库的水也不深,结伴的女娃们挤挤攘攘的在坝头玩耍。这时母亲为了避让,一个不妨跌进了水库里。

此时只见路上的路灯骤然发亮,嘭嘭嘭的全都碎了,电站的机房一声爆响,轮机冒起了黑烟,姑娘们哪顾得上这么多,拽起母亲摸着黑跑了。

直到大队里申请专家找了半天也没找出个因果,最后以操作不当处罚了当时值守的村民。当然父亲也不知道这事和那几个姑娘上坝头玩耍有没有关系。

罗彬听完父亲的讲述,嘴里嚼着未咽的菜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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