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潇洒走一回
“因为它看上去古朴,所以很多人便将它作为了理想的约会圣地,听说,那时,那栋楼天天都人满为患,直到一件事的发生,才改变了那种状态,听他们说,是因为一个女孩失恋后,从那栋楼的四楼跳了下来,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很多失恋的人,都会选择在那里殉情。”
“听说有自缢的,有吃药的,各种自杀手法都有,从那时起,那栋楼也从约会圣地变为了殉情圣地,学校没办法,只得关闭了那里,并将钥匙交给了一位老师保管起来,但也不只是什么原因,还是时不时的有人能进去那栋楼,选择在那里殉情。”
“更有甚者,还说晚上在那栋楼的最高层里,看见了灵异事件,说有穿红衣服或白衣服的恶灵,在楼层里飘荡,或者传言,说那栋楼的最高层里,晚上会发出紫绿光或者白光,个别耳朵灵敏的,还能听见有人在楼层里哭泣,反正各种版本的灵异事件都有传言。”
“学校当时还决定要拆了这栋楼,但上面说这事没科学依据,传言都是子虚乌有,涉及古物保护问题,就没批准,所以,咱们现在都还能看见这栋建筑。”
刘一含一口气就把这事,流畅的说了下来。
他自豪着(自己不仅听灵异故事是把好手,而且还能把听到的各种片段,生动的吹出来。)
而宿舍的几个人,听刘一含在这说得头头是道,没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是入了戏,吓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的个坟啊!没想到我身边,竟然存在着这么一个危险的东西,看来以后晚上约会,都得离它远远的了。”
李四贤是一边抖着小手,一边从窗子那边转过身来,被吓得连窗户都不敢去动。
但肖飞飞却依旧装着自己的蚊帐,一脸毫不在乎的表情。
赵大力则拿起自己的手机,往自己的床上跑。
嘴里还念叨着:
“我还是早点睡吧!在你们后睡,我怕睡不着!”
“辰哥,我这个介绍怎么样?你现在知道那栋楼的来历了吧?”
刘一含边问着江小辰,边翻开了《十宗罪》。
刘一含倒是没多少怕意,毕竟他平时看这类故事多了去了经常锻炼着呢!今天只是给他们普及一些常识。
“你这个介绍,加了许多校园故事,还是挺生动形象的,谢了哥们。”
江小辰拍了拍刘一含的肩膀,便打开了自己的密码箱,将一些常用的东西拿了出来。
至于睡觉的东西,他今天还没来得及办,便和肖飞飞凑合了一个晚上。
就这样,江小辰来到江州大学,这多事的第一天,总算告了一个段落。
第二天清晨,散步在江州大学校园中的薄雾,被升起的阳光,透射的消失了踪迹,宿舍也渐渐温暖,明亮了起来。
“妈呀,都八点四十五了,九点还有个鸟升学仪式啊!我们睡过头了。”
赵大力从床上翻起身来,大声嚷嚷道。
他不愧是宿舍第一个上床的人,灵敏性果然高。
“慌个屁,一个开学仪式而已,多大点事儿,看把你急成什么样子,那玩意去不去看自个心情!”
“你怕是没看见群消息,迟到或者不去的,要被全校通报批评。”
刘一含折着被子道。
他倒是算得上宿舍的文化人,还保留了一些好的习惯。
“什么玩意!大学里都还有通报批评这种东西,都通报了还怎么耍妹子?”
李四贤慌得仍开被子,就直接跳下床,拿上牙刷牙膏,直奔卫生间而去。
他到不是怕了通告批评那东西,在高中时,他也没少犯过事。
而是名号挂出去之后,就不好撩妹纸了。
他才大学第一天,可不想还没体验过爱情的酸臭味,就死在这个细节上。
“咱们四贤兄,打脸的速度还真是够快的!辰哥,他们仨都是医学院的,就你和我是机械的,机械的管得松,别急,对了,还不知道你选的是哪个老师啊?”
肖飞飞边穿衣服,边对江小辰道。
“哦!我选的是张盖老师,可能和你不是一个班!”
江小辰在牙刷上挤着牙膏,回答肖飞飞道。
那当然了,那张牛人就你一个独学生,你还能有同班同学吗?
“什么,你竟然是那个张魔人的学生,哦!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听一些小消息,说那位老师收学生条件奇怪,十几年也才收四个学生,没想到他也收了你,不过能做他的学生挺好的,听说他教出来的学生都很厉害,前途可期啊辰哥,小弟提前祝贺你了!”
肖飞飞也挤着牙膏道,言语之间毫无违和感。
他还是时常能会想起一个概念,晚上做梦也梦见,那就是三千万。
“哈哈,客气,客气,也就是巧合吧!我们抓紧一些吧,没多少时间了。”
江小辰笑着回答肖飞飞道。
于是,在这紧张的十五分钟里,江小辰们急急忙忙的洗漱完,梳了一个发型后,就跟一个短程赛跑选手似的,一路狂奔向了体育馆。
进入体育馆后,每个人根据自己班群发的信息,各自向自己的班走去。
最后大家都找到地方坐了下来,但江小辰不仅没找到地方,而且还一脸懵!
因为他既没有组织,也没有班级,称得上是一个独立的整体。
张盖也没给他发个什么消息,可能人家压根就没在意这事。
最后实在没辙,江小辰只能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既然没组织,没番号,那我就深入敌人内部,和他们搞在一起!)
坐着参加开学典礼座谈会没多久,江小辰就以上厕所为由溜走了。
这事倒不能怪他,是事出有因。
因为江小辰坐在位置上半天,每个班都有人来点名确定人数。
但江小辰左顾右盼了很久,始终也没人叫到自己的名字,更没人搭理自己。
好一半响后他才明白,原来自己乃是一个孤家寡人。
你说一个人成立的班,能来点名的会是谁,想想都只能是他自己。
所以点名这种事,对江小辰来说是不实际的,只能靠自觉性,自己来管理自己。
既然权利在于自己,那江小辰就会想了。
座谈会我是来开了,名我自己点了,流程我也是弄过了,以后张盖要是问起来,也有了说辞。
那座谈会提前结束,是不是也就顺理成章了。
于是江小辰一拍大腿,来了个潇洒走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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