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典礼开始
没有生硬的开场白,没有絮絮叨叨的长篇大论。
城明电影大学的开场白简单的有些可爱。
伴随着激昂的伴奏响起,吴谭勇吴校长走到舞台中央,说出了开场词。
“城明电影大学的历史,就是在座师生的历史,城电的历史就是影视圈的演变史。为此我想问一下在座的所有学生,在你们踏上无数先辈给你们铺平的道路了之前,你们准备好了为你们的后辈开山了吗?”吴谭勇吴校长站台舞台上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师生,眼神深邃莫名。
排山倒海的声音响起,“准备好了!我辈自当谨记前辈使命,为我城电后辈开山。”
“很好。”吴谭勇吴校长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全场。
“现在我宣布,城明电影大学70周年校庆开始。”
“下面有请相声表演艺术家昌宏义昌老师跟王徐孙王老师。”
两位老师走上前台鞠了个躬。
两人还没说话,台下就已经笑嘻嘻了。
没办法,看这两个人的演出太多了,昌宏义跟王徐孙是老搭档,一起搭伙说相声。所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心里乐呵,忍不住发笑。
昌宏义先开口道:唷,这不是小王吗?
王徐孙应道:唷,是老昌,最近忙什么哪?
昌宏义说道:嗨,没啥事,下下象棋,老没见你们老爷子了,他还好吗?
王徐孙拱了拱手:托您福,还硬朗着呢。
昌宏义一脸肯定的说道:你爸爸也喜欢下象棋。
王徐孙有些狐疑:是啊?
昌宏义一拍大腿:可不,以前我老和你爸爸下棋。
王徐孙小声问道:我怎么不知道?
昌宏义靠近王徐孙:有一回我们俩下棋,我还剩一士,你爸爸还剩一象……
王徐孙推了推,没推动:那不和棋了吗?
昌宏义点点头:是啊,依着我也是和棋,可你爸爸不干,非得接着下不可?
王徐孙有点蒙:啊??那怎么下呀?
接着说道:那不和棋了吗?
昌宏义也是赞同道:是啊,依着我也是和棋,可你爸爸不干,非得接着下不可?
王徐孙惊讶道:啊??那怎么下呀?
昌宏义轻笑一声:呵呵,你爸爸有主意。
王徐孙问道:什么主意?
昌宏义沉吟道:你爸爸说了:“要不咱们士象都过河吧?”
王徐孙长叹一声:没听说过!
昌宏义大声说道:然后呢你爸爸的象就过河了,我的士也过河了,你爸爸就拿他的象象我,我就拿我的士士你爸爸。。。你爸爸再象我,我再士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士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
王徐孙骂道:你给我滚!!!
两人说完冲着台下鞠了一躬。
台下掌声雷动,“哗”的一片。
“好!”台下也不知谁喊了一声。
地下有学生说道。
“还是昌宏义老师这相声听着过瘾,这包袱抖的绝了。”
“昌宏义老师这逗的好,王徐孙老师接的也好,都说三分逗,七分捧。”
“每次这俩人在一起都少不了欢乐。”
“我就说喜欢昌宏义老师吧,我们家里人都喜欢听他俩的相声。”
“我也喜欢,听着就过瘾,爽。”
“说最后那段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你爸爸象我我是你爸爸真是笑死我了。”
“这就是功力,要不怎么人家是相声大师呢。”
这时舞台的主持人走到台上,一个年轻的少女,正是播音系的系花,贾可欣。
“感谢两位老师的精彩表演。”
贾可欣位列于城电的四朵金花之一 ,自然是漂亮非常。今天贾可欣穿了一身红色的晚礼服。配合凹凸有致的身材吸人眼球。
贾可欣拦住就要下台的两位老师。说道,“两位老师请留步。”
昌宏义跟王徐孙疑惑的留下了脚步。
昌宏义开口道:“主持人还有什么事。”
贾可欣甜甜的笑道,“我自小是听着昌老师跟王老师两个人的相声长大的。我想在座的很多同学也都跟我一样。难得现场听一次两个老师的相声,就是我放两个老师走,台下的同学们跟领导们也不答应。同学们你们说对不对。”
“对。”台下众人齐声应道。
“要不要再来一个?”贾可欣接着说道。
“再来一个。”台下又是齐声应道。
昌宏义跟王徐孙对视了一眼,两人演出无数,碰见观众热情的,要求返场的自然不少,更不会怯场。
所以顺水推舟应了一声。
“那就再来一个。”
众人也是轰然应好。
贾可欣看着两个老师应下,也是退居幕后,把舞台留给了两个老师。
昌宏义开口道:别人遇到新鲜空气,总想做做深呼吸。
王徐孙也跟着开口: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昌宏义说道:我二叔不是这样。
王徐孙问道:他呢?
昌宏义说道:他呀,喜欢一吐为快。
王徐孙追问道:聊点什么呀?
昌宏义接着说道:跟聊天没关系。
王徐孙好奇的问道:那怎么叫一吐为快呢?
昌宏义:把痰吐出来,他就痛快了。
王徐孙长叹一声:这么个一吐为快呀!
昌宏义:早起上班儿,蹬着自行车儿,他能从家门口儿一直吐到单位的大门口儿。
王徐孙:随地吐痰哪!
昌宏义:你以为呢?
王徐孙:这可太不道德了!
昌宏义:要怎么你看骑车人都是走直线,唯独在我二叔后边儿骑车的,都跟那蛇行似的——曲里拐弯的。
王徐孙:怎么回事儿呀?
昌宏义:还用问吗——怕唾沫星子溅到脸上。
王徐孙:这可太不像话了!这一路上,就没人出来管管他吗?
昌宏义:用老北京的话说,叫臊着他;用上班人的话说,叫没那闲工夫儿搭理他;用环卫工人的话说,叫素质低下;用执法人员的话说,叫别让我碰上他。
王徐孙:没说他好的。
昌宏义:也是无巧不成书,那天,还真就碰上了。我二叔正一吐为快呢,被大喝一声:“你给我下来!”
王徐孙:这口气可也够难接受的。那你二叔呢?
昌宏义:二话没说,乖乖儿地就从那车上下来了。
王徐孙:也是觉着理亏。
昌宏义:“这一路上,你倒是痛快了,别人受得了吗?”
王徐孙扮作二叔:“我错了!”
昌宏义:“刚知道啊?你是愿打还是愿罚呀?”
王徐孙奇怪的问道:怎么还带打的呀?
又接着说得:“我认罚。”
昌宏义:“认罚呀,把这个戴上。”说着,递过一个口罩来。
王徐孙:“非典都过去了。”
昌宏义:“我是怕你把病传染给别人。还有,把你吐的痰都给收拾干净喽。”
王徐孙:“我还是认打吧!”
昌宏义:“打,也得等你收拾完了再说。”
王徐孙:连罚带打呀!
昌宏义:“再说了,打,我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打你呀——等回了家再说吧!”
王徐孙:还要追家打去呀?谁呀,这么厉害?
昌宏义:你问管我二叔的这个人呀?
王徐孙:啊。
昌宏义:我爷爷呀!
王徐孙:我说的呢!
演出完,两个老师深深的鞠了一躬。
台下又是掌声响成一片。
“今天是真听过瘾啦,哈哈。”
“两个老师仗义呀,今天返场了。”
“要是能带我女朋友来就好了。可惜只有一张票。”
“哥们不是吧,就一张票你还自己来,你可真是钢铁直男。”
“这张票买的真值,有昌宏义老师跟王徐孙老师的相声,过瘾呀。”
“这才是表演艺术家。要不怎么说人家是老前辈呢,说返场就返场。张口就来,真是几十年的功力。”
“今天这城电70周年庆没白来。知足啦。”
“这相声真是说绝啦 ,看的是真真的。”
“一会就到天王蒲景明的表演了,不知道大师兄会表演个啥。”
“我也很期待呀。今天看的我是心潮澎湃。”
这次是没有人要求返场了,两位老师鞠完躬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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