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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曲2010》最新免费章节第五章醉酒的贝德丽采

大咖小说 http://www.dakaxiaoshuo.com 2019-12-01 13:30 出处:网络 作者:石头上的叶子编辑:断秋风
《神曲2010》第五章 醉酒的贝德丽采五、 醉酒的贝德丽采 婉婷把车停在江边停车场,然后去旁边接了个电话。我下了车,随意走到江边,正值晚上的八点半。江水轻漾

第五章 醉酒的贝德丽采

五、 醉酒的贝德丽采

婉婷把车停在江边停车场,然后去旁边接了个电话。

我下了车,随意走到江边,正值晚上的八点半。江水轻漾,银波泛泛,迎面江风习习,这风似乎吹掉了身体的疲乏,让身心顿时舒坦起来,脑海突显奇思,忽想告诉世人,在中国中部汉江流域,仲夏之夜,这种“江边微风浴”是养人的,不冷不热、不浮不躁、凉爽静意、催人入眠,不明白欧美人民总喜欢把白肥美硬要晒成个黑高瘦,皮肤癌居高不下还乐此不疲,来我们汉安吹吹风吧,保管你心静如水、四肢舒坦、身康体健、延年益寿,臆想到这里,我突然发笑了,让身后接完电话正准备叫我的婉婷一头雾水。

我让婉婷陪我在江堤边吹了吹风,顺着臆想,鼓吹“江风浴”之妙,她不置可否地笑了,突然问我,为什么不到鼓浪屿上去吹吹海风呢?我告诉她海风太潮,盐分又多,海啸无常,不宜久吹。婉婷瞠目结舌,正欲反驳我,电话又想了,服务员在催了。

原来,她电话里已经订好了包间,我们径直走入二楼的1206房间,服务员正在那儿等着,这是家新开业的酒家,转做鱼,包间不到十平方米,有一个使用电磁炉的火锅一体桌,白色面板的电磁炉和黑色有机玻璃镶嵌在一起,墙上挂着的本地书法名家手书的“余味悠长”,看来此间老板还有些品味了。

这是个四人桌,我们对面坐下,婉婷身上散发的香味悠然入鼻,什么牌子的呢?我便想着,婉婷已熟练地点完菜,她让服务员先取了四瓶啤酒,菜还得等会儿,服务员把酒全部打开,婉婷让她下去了,说自己来。

我们人手一瓶,互相给对方斟满啤酒,酒正是刚打出的生啤,婉婷双手把酒端起来,节能灯管把她的透明玻璃酒杯和她颈上带着的海石项链晶莹照耀得交相辉映,使婉婷更显得亮丽迷人。她本来生就美人坯,骨子里的清高让她令许多追求者铩羽而归,作为好兄弟的妹妹,我经常以大哥的口吻批评她“高处不胜寒”,她就以我的年龄反击,每每到此,我便无言以对,心里却想:你个丫头片子,你爸妈有自建房屋、经济又有外资支持,房钱无忧,你怎知大龄剩男+房奴+好高骛远=危机四伏的残酷现实性?

“承蒙照顾,今天辛苦了,小韩君!”婉婷故作日本女人多礼状,没等我回应,便一饮而尽。

“哈衣!哎!我的没喝,你的,完了的干活!意思的没有!”我大笑着同样以日本人口吻回应,一边喝完杯中酒。婉婷边咯咯笑着说:“这叫先干为敬啊!”,边给我斟满啤酒,我同样给她倒满酒杯。

“知道你喜欢吃酸菜鱼,我特意选了这家,鱼是瀛湖的草鱼,都是当天早上从湖里捞上来的,火锅底料是老板自己炒制的,也很鲜。”

“又在给人家做免费广告,看来,你来的次数不少啊。”

“咱汉安没什么工业产品,现在着力发展旅游,可是,没有地方特色美食,旅游文化恐怕就显得没有基础底蕴了。”

“对,景色留住人的脚步,美味勾住人的味蕾。精神享受离不开好吃的一张嘴,食为天。”

“可以抽烟吗?”我从口袋里拿出白“万宝路”,抽出香烟,礼节性地问她。

“随便吧,我也来根。”婉婷说完,伸出右手,我递给她烟盒和打火机,她取出香烟,自己点上,打火机一瞬间的光照映着她酒后微红的脸颊,我愣了下,随后脱口就问: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啊?”毕竟以前还没见过婉婷吸烟。

“今天。学你”婉婷轻吐出第一口烟气,盯了我一眼,可并没有我期待的咳嗽出现。

“放心,我不会咳嗽,我吸烟你很震惊吧?”她狡猾又不失认真地问我。

“手法不错,其实东方女性吸烟远比西方女人姿态好看,女人为什么不能吸烟,要吸就吸一手烟!”我利索地回答,婉婷认真看着我的表情,看我端庄的样子,她开朗地笑了:

“我就欣赏你的率性!其实你挺不羁的,外表像夫子,骨子里却并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冰火两重天,不是吗?”婉婷声调逐渐升高起来,第二杯酒不知不觉间已被她喝尽。

我喝完杯中酒后,连忙给婉婷倒上。

“嗡”••••••,婉婷的手机震动了,她拿起电话,看了看却略带扫兴地放下。

“为什么不接电话?”放下酒瓶,我随意地问。

“老爸打来的,肯定是催回家吃饭的,你说,为什么中国父母,尤其是细心的老人总把长大成人的孩子当小孩看管啊?什么都要操心,似乎自己的孩子永远都长不大。今天回去,又得如实汇报了!”婉婷皱起眉头,掐灭指间的香烟,把烟灰缸移向我这边。

婉婷的母亲在她上大学的时候就患癌去世了,这么多年,他爸和她相依为命,他哥事业虽然风生水起,但远在法国,根本照顾不上父亲。所以,婉婷和父亲的感情至深。

“给老人家回个信息吧,就说和我在吃饭,他必定放心!”我忙嘱咐她。他爸是汉安中学的老退休校长,省级语文教学能手,也是我的恩师,我高中时,经常和松石去他家蹭饭,老人家也很喜欢我,但在家里,但爱婉婷胜过松石。

“我现在还记得赵老师在课堂上讲红楼梦时的场景,好像是那篇《刘姥姥进大观园》吧,记不起来了。讲得特别精彩,他把黛玉的性格、心理分析得是津津有味、条条是理。还有王熙凤,凤辣子是她的绰号吧?我记得这,也是从你爸口里传授的。”

“是《林黛玉进贾府》吧?看你这记性。”

“对,我记错了。”

这次没等婉婷发完信息,我杯中的酒已经喝完,我看看指间缭绕的香烟,再看看婉婷。

“我不吸了,你吸吧!和我一起吃饭,最多只许抽三根。”说完,婉婷仔细看看我的脸。

我迟疑片刻,在烟灰缸里掐灭香烟。

“我爸骨子里极正直,他适合生活在四十年代的延安时期,“团结紧张,严肃活泼”是他常挂在嘴边的格言。”

“这八个字,中间再加上民主自由就完美了。”

“别忘了主席的《反对自由主义》。”

“我们的先烈,从开始革命,都是提倡自由、民主、独立的。”

“其实我爸也崇尚自由,他这辈老派人,信仰是第一位的,自由要服从于信仰。”

“他把很多独立的思考都禁锢在脑子里,他经常告诉我,自由是个好东西,但民主集中在我们这个大国,在封建习气根深蒂固、民众公民意识不强的现在,仍然有它长期存在的必要。”

“我常常劝他写出他那些独立思考出来的东西,他却不置可否的笑笑,唉••••••”

菜端上来了,炖好鱼头的火锅也临近沸点,婉婷没等我动手,就把菜下到锅里,不一会,各色蔬菜、酸菜、鱼头、火锅底汤混合香气自然飘出,汤味有些辣,但很香,鱼块此时吃,味道刚刚好,婉婷给我夹来几块,吃起来,味道的确很鲜美。

已喝下三杯啤酒的我,本来腹中空空,此时已显得有些上头了。

“怎么了,想什么呢,想吸烟就吸吧!今天采访你又发忧国忧民之悱恻了吧?今天的政治话题就谈到这里,老愤青!”婉婷关心地问。

男人通常都是如此,即是酒喝得再多再醉,在美女面前,硬撑的勇气总是有的,勇气似乎通常都来自于血液和酒精,这和最后的悲剧总是相辅相成的,但我对自己的酒量从来自信,不过今天可是空肚子,我提醒着自己。

“没事儿,你赶紧动筷子吧,烟不吸了,不过今天都少喝点!”我也提醒着婉婷。

“为什么?好扫兴啊!我连老爸电话都不接,就想好好尽兴一回,和别人我还不敢这样放纵呢,更何况我知道你的酒量啊!酒才过一旬呢!继续!”婉婷没有理睬我,用勺子从火锅中捞起已熟的肉菜放入我的碗中。

“车怎么办?你醉了又怎么办呢?”我继续说着。

“车放这里,老板我熟,我醉了不是还有你吗?对了,我会醉吗?”婉婷说着,突然抬起头,双眼直视着我。

和婉婷吃饭很多次,这样近距离说话还是第一次。在我推荐、主编帮忙提她担任副组长以来,除了工作层面上的沟通,私下里,我们很少这样交流了。虽是兄弟之妹,可她的美丽和职务让我很自然的在我们之间设置了一道防火墙。

“不会醉的,我知道你的酒量。”我看了婉婷一眼,随之端起酒杯,一气喝完。吃着东西,我的底气上来了。

“舒服!平常工作时就看得出来,你是个顾大局的人!”婉婷做严肃状,随后开怀一笑,也来了个一饮而尽。

“你为什么很少和我谈你工作之余的事?我对你的职位没有想法的,其实,工作之外的人们才是最真实的,有时工作仅仅是种需要而已啊!”婉婷突然直截了当,我看着她真诚、热忱的目光,一时竟无语来答。

“谁是你的贝德利采?”婉婷没等我说话,接着问我。

“贝德利采?现在哪还有五年以上的爱情?更别说十多年的了,人们都在物质重压下生活着,现实生存状况最重要,谁还在意爱情?毕竟爱情需要时间,也需要金钱啊”我长叹一声说,贝德丽采是但丁长诗《神曲》中的女主人公,“但丁”爱了贝德丽采十五年,直至她二十四岁逝去,我和婉婷经常谈起《神曲》,这部她挚爱的梦幻巨著。

“谢叶不算吗?”婉婷突然轻声问起。

其实,婉婷知道谢叶,也见过谢叶。毕竟我们恋爱三年,谢叶因为业务关系也来过报社。

“我们互相爱着。”我总结性地回答。

说完这句,我端起酒杯,婉婷和我碰过,双方一气喝完。啤酒已经喝掉近七、八瓶了,婉婷的脸却维持着淡红,丝毫没有喝高的迹象,我边吃边喝,醉意全无。

“你的但丁是谁?”我反过来问婉婷。

“都过去了。”婉婷淡淡一句,并没有再继续往下说的意思。我没有追问,她用手中的酒杯指指我杯边的香烟,我收紧已被酒精侵蚀、麻醉的神经系统,迅速把香烟给她推过去。

“又想吸了?怎么了?”我略带不安地问她。

“酒有些上头了,吸烟缓解一下啊。”婉婷点燃香烟,动作明显迟缓了许多。她的脸色依然白静如常,情绪却明显低落起来,莫不是醉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生惶恐。

“喝好了吗?快十点半了。赵老师说不定已开始担心你了!”我提醒她。

“我最憎恨虚伪,可这工作,逼得我们必须得把最真的东西藏起来,真实的情感、真实的想法,都得压着。你知道吗?整个报社,我就你和老高两个朋友。老高是我不折不扣的师哥,一个怕老婆的好男人。你呢,怀才不遇的大记者,情场得意的老青年。我,其实觉得你们离我都很远。你说呢?”婉婷用左手轻抚额头,右手缓缓弹着烟灰,眼神忧郁,听我半天无语,抬起头,看看我一时木讷的样子,爽朗地笑起来:

“没事儿,没醉,就是心底突然有些寂寞,苦,一会儿就好了!”她自我安慰同时也安慰起我来。

“我们谈谈但丁吧?你神往的东西。”我突然提起但丁,想岔开话题,破除阴郁气氛,让她高兴起来。

“你做我的维吉尔老师,好吗?《神曲》里维吉尔帮着但丁找到了贝德丽采,但丁的最爱!你帮我找到但丁!好吗?”婉婷放下右手中已近燃尽的烟头,端起酒杯,郑重其事地望着我,我透过未散的烟雾,发现婉婷似乎酒意全无、冷静如常。

“好啊!”我不假思索地答应着。心里却想:傻妹子,这样的但丁哪里去找啊?

婉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要倒酒了,我急忙站起来拿过啤酒.

“行了吧,我们该走了,你不能再喝了!”婉婷情绪的起伏让我已经有些担心了,她喝了不少了,从没有见她喝过这么多酒,多少有些借酒浇愁在里面了。

“没事儿••••••,只是有时突然感觉很寂寞,有些难受,又无人可说。你能抽出时间陪我,我已经很高兴了!头有些晕,我靠会儿就好!”婉婷身体微向后倾,头靠在椅背,眼睛微闭,清秀的脸庞虽然难掩心底的痛楚,可依然美丽、平静。脸色不觉间多了丝苍白,原来的淡红已经飘散,这让我确定她已喝得太多。

看着她,我突然心生酸楚、无语凝噎。

我是过来人,知道大龄青年心底的落寞,这是人性使然。这个平常在报社开心、爽朗的清美现代女性也难敌这无孔不入的寂寞,在我面前如此直白心语,其中包含着对我的无比信任,更让我一时错愕。

可是无论怎样,她都应该也必须回去了,我给司机老曹打去电话,老曹还没睡,说一会儿打的过来,他自己有车钥匙。

可我得先把婉婷弄回去,毕竟眼下状况让老曹看了不妥。我没有多想,轻轻起身,关好房门,服务员见状走过来,我给了钱让她去结账。

再次进门时,婉婷已经正襟危坐了,人清醒了许多,眼神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敏锐。

“是不是结账去了,此地谢绝公款消费哦。”她斜瞅了我一眼,我没有搭话,手臂做出搀扶她的动作。

婉婷微微笑了:“我没醉啊!”。随之站起来,整理了下衣裙,挎上她白色小皮包,娉婷而出。

我看她酒劲似过,心里坦然许多,我们相伴走下楼。

一楼的客人已走的差不多,除了几个吃着烤肉、猜拳行令的小青年,刚来时的热闹喧嚣已所剩无几。

酒楼大门外,江边的路灯浪费着光亮,快十一点了,路人无几。我正准备打车,婉婷在身后叫我。

“江边走走吧!你也醒醒酒。好吗?”婉婷话语里带着些请求的口吻。

“十五分钟以内,不能超时。”我给她规定了时间。

婉婷咧嘴笑了,“你总这样一本正经的!干嘛给自己设那么多条条框框?不累吗?”她说。

“江边的治安不好,前段时间几个小流氓还祸害了一位女大学生。我还写了通讯报道,你不会不知道吧?”没办法,我得吓吓她。

“采访了女大学生了吧?她漂亮吗?”婉婷赶紧快步赶上来,扬起脸,带着坏笑看我的表情。

“漂亮,我在公安局看过相片,才十七岁。后来自杀了。”我不带笑容地回答她。

缓缓走着 ,小女孩白皙、充满活力的面容慢慢在脑海浮起,记得孩子家在山里,家里只有一位老爷爷,弟弟上初中,父母都在新疆打工,女孩遇害时正在市区生意最好的洗浴休闲中心做兼职客服,我在公安局采访时,碰巧那位小弟弟也在,孩子清秀却呆滞,充满仇恨和痛苦的眼神当时就刻在我心底了,许久以来都挥之不去。

“钱扰乱了一切,万恶钱为首。”我说完这句就给婉婷介绍事件经过。她沉静地听着,默默想着什么。

“其实记者和警察一样 ,都得背负很多阴暗面带来的压力,特别是心理压力,你又兼职摄影,常常身处一线,所以更得学会释放自己啊”婉婷认真叮咛着。

“我希望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有个自然合理的结局。”我喃喃说道。

“结果不一定非好不可,但一定得自然,合乎规律。”我接着说。

“所以你骨子里反对暴力,渴望顺其自然、无为而治,对吗?”婉婷认真地看着我说,我扭头看她,她的眼神透着清澈、平静,夜风吹拂起她的刘海,使她本来美丽的脸庞又多了份静洁和清爽。

“现代规则改变了一切,人类本来不是大自然的主宰,却恰恰充当了掠夺者的角色,忘却了自身管理者和维护者的义务,这才是一切乱象的根源所在,人是地球上最霸道的生物,说到底,我们都是破坏者,有时,我觉得我们还不如水族箱里的清道夫。”我越说越远。可,鲨鱼和清道夫哪个更好,我也说不清楚。

婉婷没有说话,若有所思,静静看着江水,一阵微风吹来,她的身体动了下,耸了耸肩。

“算了,还是回到现实中吧,别那样沉重!我们改变不了这一切!唯有存善心、抱希望、活得好才是最要紧的事!”婉婷突然说道。

“天堂也分九重天啊!”婉婷再次提起《神曲》,声音柔和。

“你那么信上帝?”我问她。

“嘘!信仰不可亵渎,唯物主义者也应该心怀宇宙、包罗万象、中外兼收啊!”婉婷制止我再说下去。

我明白地笑了,是啊,只要身受道德和法律约束,心向进步与文明,信仰什么是那么重要吗?强迫信仰永远是愚不可及的,共产主义和上帝虽然是一种理想载体,但毕竟共产主义可以给人现实的希望,未来的人们也许可以活着进入它,而见到上帝、进入天堂则是人们死后的希望所在。

“说得极对!走吧!时间到了,江风凉,也该回去了。”我对她说。

“今晚喝得高兴吗?身体舒坦多了吧?最起码你不那么困倦了,不是吗?”婉婷关心地问。

“还行吧,本来还能再喝点,怕你过量,醉了我怎么收拾啊?”我如实地回答。

“你照顾我啊!韩小群同志。”婉婷口无遮拦地说,她笑了笑。眼神多了些狡黠。

我就喜欢她的这样简单和直白,即便她醉了,她还是那样地放心我。这种直白,让我感动,平添伤感。

“该回去了,你爸肯定在盼着你呢!”我再次叮咛。

“是啊,也有点凉了,走吧!谢叶等着你呢。”婉婷幽幽地说。

我看看她,一如酒前,能感觉到冷,说明她的酒已全醒。江风此时突然大了些,风吹在婉婷裙上,使她看起来在更显苗条之余,还多了些单薄,风向后掠,她的裙紧贴在身体上,使得曲线毕现,我心里一动,不由得使劲多盯了两眼。

我们向车灯最多处走去。

江堤边恰好有出租车,我把婉婷送到她家所在的小区大门口,自己没敢进去送。婉婷会意地道别离去。

看看手表,这时,时针已接近零时。

掏出手机,谢叶发来短信:“群,早点回家”,时间:11时2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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