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阴谋背后
此时侯台鹰他们的轿车正经过小吃街,侯台鹰无意间朝路边看了一眼,随即说道:“停一下。”司机应声停下了轿车,只见侯台鹰的弟弟侯有戈鼻青脸肿,一看就是被人暴揍了一顿,他不时发出微弱的哼叫声。
侯台鹰直直盯着路边的一家小吃摊前,顺着他直视的方向看去,只见韩渊和贝霁晵勾肩搭背的坐在那里吃着东西有说有笑,此时车内的侯台鹰眼神里闪出一丝寒光:“你们去一个人,查清楚跟贝霁晵吃东西那小子的底细,我有大用处。”
随即郎备便匆匆下了车,侯台鹰在车内冷冷笑道,“咱们走。”随即司机发动轿车便离开了这里。
次日上午,侯台鹰和靳逪航以及郎备正在双虎会客厅里聊着,侯台鹰忙问着郎备,“怎么样?查清楚那小子的来历了吗?”
郎备忙点头回应,“二爷,全查清楚了。”
侯台鹰忙拍着靳逪航的肩膀说道:“兄弟,就看你的了。”
靳逪航拍着自己胸脯说道:“二爷,包在我身上。”
侯台鹰满意的点点头,“好,那就等你好消息。”
这天傍晚,在一条繁华的街道边,只见“古堡酒吧”这晃眼的招牌令人心驰神往,走进酒吧内,红木覆墙,珍珠吊顶,紫檀铺地,水晶吧台,真皮座椅,复古当中带时尚的装修令人赞不绝口,这是酒吧和迪厅合二为一的大型娱乐场所,此时这里面人群涌动,热闹至极,酒吧内正响着舞曲,舞池里的青年男女们摇头晃脑,在这灯红酒绿的场合里,显得无比的兴奋。
人声鼎沸的调酒桌前,好几位调酒师在耍着花式调酒技巧,其中有一个青年就是贝霁晵,留着中长发,虽然在朦胧的灯光下,也挡不住他立体的面孔,不胖不瘦的身形恰到好处,看他娴熟的调酒技巧令人眼花缭乱,酒瓶在手掌间来回穿梭,身体各个关节灵活多变,在他瓶子抛向空中时,周围无数男女惊声尖叫,一双双欣赏与崇拜的眼神向他投去。
此时人群中有人朝贝霁晵喊着,“小晵,酒调好了吗?出来跳两下。”
贝霁晵放下调酒器具,打了个响指,“想看我跳舞就大声呐喊吧!”
此时观众们疯狂呐喊起来,这里的气氛逐渐升温,只见贝霁晵从柜台里面用着华丽的舞步走了出来。
贝霁晵走到人堆当中,来了个炫酷的单手倒立,随即弹跳起来,惹得周围的人连连惊叫,随着舞曲的节奏变化,他翻身站起来抖动关节,摆动肢体,跳起了机械舞,舞技毫无挑剔,舞曲再次转换,他又来了一个旋转大风车,只听舞曲节奏逐渐加快,他变换舞种,随即跳起了惹人高呼的霹雳舞,在闪光灯与劲爆舞曲的衬托下,简直嗨翻全场,周围的人都在积极响应这里的气场,把这里的气氛带上了无以伦比的劲爆至高点。
黑夜笼罩下,城市间灯光四射,古堡酒吧外面闪着霓虹,耀眼的光彩动人心弦,酒吧门口停放着各种豪华的轿车,十几个保安拿着电棍在门口坚实守候。
这时,四五辆黑色轿车开过来停在了酒吧门口,车内的人跨出轿车,清一色的黑衣装扮,氛围显得冷酷霸气,为首的正是侯台鹰,嘴里叼着雪茄,凶神恶煞的脸加上魁梧的身材,令人避而远之,他在这城市实力雄厚,常与官场的人称兄道弟,他同样有着一家娱乐场所,这就是城内最有名的“雄鹰酒吧”,装修设施比这古堡酒吧更胜一筹,他身后紧跟着的是南正义和靳逪航,随后的则是郎备、维坚、佘蜀、易唩以及其他一众兄弟,只见侯台鹰抽着雪茄,霸气凌然,他带着兄弟们昂首挺胸走进了古堡酒吧。
侯台鹰带着人来到酒吧内,此时酒吧内的人们还在乐此不疲的摇晃着,侯台鹰径直走到大厅内,此时侯台鹰扭头对靳逪航说了一句,“去把音乐关掉。”
随即靳逪航就直奔控制台走去,人们依然跳得眉飞色舞,忘乎所以,这时舞曲嘎然而止,舞池里的人们犹如当头一盆冷水,瞬时静止了,随即音响里传来声响,“各位,打扰了,今晚我们侯二爷包场,有点事要跟本酒吧的老板谈谈,今晚就不营业了,大家先回,下次再来玩。”
话音刚落,酒吧里的人费腾起来,全是一副副疑惑的嘴脸,“什么情况啊!好端端的突然不营业了!”留下一句句感叹!大家纷纷走出了酒吧。
十几分钟过去,酒吧里渐渐风平浪静,只听见调酒柜台前几个调酒师们还在叮叮当当的调着酒,贝霁晵专心的耍着技巧,两耳不闻窗外事。
此时郎备走到调酒台前,一副藐视的眼光打量着贝霁晵,“这技巧,不过如此啊!给我们二爷来一杯试试。”
贝霁晵把广口瓶里调好的酒倒在容器里,随即拿了一个高脚杯就托着酒走出柜台,走到侯台鹰坐的位置上,忙着倒了一杯,“二爷,请慢用。”
此时在侯台鹰身后站着的南正义注视了贝霁晵一眼,贝霁晵也注意到了南正义的眼神,这简单又不经意的对视,似乎也隐藏了一些秘密。
侯台鹰忙问了一声,“你在这里干了多久了?”贝霁晵注视着侯台鹰的眼睛, “三年。”说完便向柜台走去。
侯台鹰忙把抽完的雪茄头灭在了烟灰缸里,随即招了一下手,维坚忙掏出一根雪茄递给侯台鹰,侯台鹰含在嘴里后,维坚便匆匆给他点着,侯台鹰大吸一口,舒爽的吐着浓浓的烟雾,瞅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服务员,用着粗犷有劲的声调说着,“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我有事找他商量。”
旁边站着的服务员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们老板正在忙,不好打扰。”
站在侯台鹰旁边的靳逪航顿时一声怒吼,“让你叫就去叫,废话太多命就短。”
服务员有些受惊吓,“好,我去叫,请稍等。”说着便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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