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这*有毒
“方子,你要不把我的机缘松松绑,裹这么严,万一闷死了咋办?”徐坡看着那个椭圆,还心疼上了。
“放心,你死了,它也死不了。”方长切换成了蛇瞳,看到那个椭圆里面一片淡红,其中最红的一处在强壮而有力地跳动着。
“方长,你说万一,只是万一,我没有资质,然后去被它咬,我真能变成蚊人吗?”
“能。“
“你说那万一变丑了咋办,以后还能找到女朋友吗?”
“能。”
“找到女朋友后,会不会生殖隔离呀?”
“你要是被这大蚊子咬了变成蚊子精,还找到女朋友了,生殖隔离不隔离我不知道,但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你要去取经。”
“你说”
“别你说了,睡吧,养足精力,备战明天。”
“嗯!”
有人一夜好梦,有人一夜无眠。
……
一大清早,方长就被嘈杂的人声吵醒了,他透过只剩下些玻璃碴的窗户向外看去,寝室楼下密密麻麻地全是人,拿起手机,发现才七点,打开班级的信息通知群,看到了一条早上六点才发的消息。
生物改造专业学生,上午九点半出发,十点之前在镇窟楼(后山新建的实验楼)前集合,那里有个写着我们专业的牌子,在牌子前排队准备体检,在此之前禁止出去!
他翻了翻朋友圈,才明白楼下这些人,都是学校后山外面小区的居民,他们三天前就收到通知了,今天凌晨五点由专人带领,步行来到学校进行体检。
方长打了电话给父母,方石良告诉他,他们下午三点要去家旁边的防空洞体检,昨天手机信息就通知了今天一天全城戒严,等待政府工作人员通知了统一行动,其他时间不准外出,还有昨天超市菜场竟然都要用身份证买东西,他让方长注意点,可能是出现了重大疫情,比如大型流感,超级病毒之类的。
他看了看手机短信,还真有,不过当时好像是在打游戏,没当一回事。
他又看了看朋友圈,才发现其他专业早就强调多次了,早就准备好了,今天凌晨两点就集合在一个地方,随时准备出发去镇窟楼,他们老师还一个个打电话催那些起不来床的。
只有他们专业在今天之前还蒙在鼓里,他看了看,发消息的叫铁石陌,是群里唯一一个能发消息的管理员,群主是早已出国的原班主任,但自从出国后他就和这个班失联了。
“这…。”方长无语了,于是设了个闹钟,戴上耳塞继续睡。
九点半闹铃一响,他翻身下床,发现室友都已经整理好了。
“走吧。”他洗漱完,拎起垃圾桶里的椭圆就走了。
徐坡追上去,紧张道:“方长,你拿我的机缘去干嘛?”
方长苦笑道:“你还真想被它咬啊,电影里变异的都是主角,配角不是凉了就是真成怪物了,这东西还是给那些专业的处理吧。”
徐坡情绪低落了下去。
“别这么悲观,你会有资质的,相信自己。”方长拍了拍徐坡的背。
又转头对刘文道:“我会留点处理过的样本给你,这东西对你太危险了。”
下楼了,发现人少了好多,而且都是排成队伍的年轻人,看来应该都是同学。
等他们到了镇窟楼,才发现实验楼的门是关的,体检通道是旁边的二十个隧道。
隧道在的地方是一个光滑的切面,好像是有人拿刀将那一部分的山体切掉了一样。
“昨天好像是没有的吧?”刘文困惑道。
方长点了点头。
等轮到他们专业,方长第一个走进了二号隧道。
里面的光线很暗,只能勉强看清楚路,旁边的墙壁有一个个发光的箭头指引他们。
走了大概20米,分成了五条路,左边第一条上面有个绿色的发光圆点,他走了进去,出现了一面墙,墙上有一道很窄的门,上面还有个指纹锁,现在是红色的,里面估计还有人没测完。
半分钟后,变成绿色,他把指纹按上去,门打开了,他侧身走了进去,门迅速关上。
里面有个手术台,手术台周围是各种各样银白色的机器,手术台上边还有几个机械臂。
方长犹豫了下,还是躺了上去,手放在两边的扶手,椭圆被他放在地上,光线很亮,他被刺激的眼睛都打不开,然后就感觉有带子把他绑了起来。
他想了想,还是不挣扎了,要是全城的人都被害了,他也就认了。
然后好像有个人扒开他的眼皮看了一眼,又把他的嘴掰开了,然后感觉像是五六个听诊器在他身体上按,最后有个东西在他手指刺了一下。
痒痒的,应该是没刺穿,又刺了一下,还是没刺穿,然后光线暗了,他的束缚没了,他睁开眼发现后面通道的门开了,捡起椭圆,走出去发现还是隧道。
方长沿着箭头,往里走了大约五十米,又有一扇门,他按了指纹进去。
里面很亮,是一个封闭的房间,有四扇门,从他走进的门开始,地上的箭头一直指向中间的圆台,他走上圆台就感觉浑身不舒服,切换成蛇瞳,发现有人眼看不见的光在一直扫描着他。
幸好只有几秒钟,那机器就停止扫描了,然后右边的门打了开来,他走进去,里面坐着个浑身穿着黑衣服的小姐姐,她看到方长,愣了一下,然后把手机收了起来,坐正,身体稍稍向前倾,对着方长微笑着说:“请坐。”
方长刚在她对面坐下,就听她说“先生,要不要来杯咖啡?”
方长摆摆手,说:“不用。”
“那我们就开始了。”
“嗯。”方长点了点头。
“名字?”
“方长。”
“性别?”
“男。”
“年龄?”
“21。”
“户籍所在地?”
“现住地?”
“职业?”
“家庭情况?”
……
一个小时后,方长浑浑噩噩的走出了房间,那大门“砰”的一下关上了,他才如梦初醒。
除了和“全”有关的无法说口,他生平还是第一次被人连内裤颜色都扒了出来,什么几岁还在尿床,有没有过女朋友,看不看皇家澳门赌场他竟然全回答了。
自从“姓名性别年龄”基础三连问后,他整个人就不对了,不经脑子问啥说啥,而且很多事情就连他自己都不记清了,居然全说了出来。
“这*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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