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星夜与驴结金兰
须臾之间,张陵儿等人便出了林子,张陵儿在林子外见到了自己的老瘦驴,随后张陵儿几人便互相道了别,莫千言与穆青两人便使出各自的法器,化作一道虹光蹑空而去,张陵儿看了看在一旁的小姑娘,一脸坏笑道:“小妮子,现在就剩下咱俩了,你看此时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不如咱俩再睡个回笼觉,春宵一刻值千金吧!”
“臭流氓!”那小姑娘白了一眼张陵儿,闪到一旁,指着张陵儿骂道。
“还敢骂我,驴兄,你说这小妮子欺负你家主人,你看怎么办?要不要给她一个教训?”张陵儿一脸猥琐模样,眼睛脸色眯眯的地看了看那小姑娘的小脸,然后转过脸对着老瘦驴说道。
老瘦驴像是听懂了张陵儿的话,应和着张陵儿叫了两声,随后老瘦驴竟然跑到那小姑娘旁边,用头去蹭小姑娘,小姑娘吓得花容失色,大叫道:“老色驴,走开!老色驴跟你主人一个德行!”想要逃开,刚没跑几步,就被老瘦驴追上,老瘦驴一个劲儿地在小姑娘身上蹭,折腾了没多久,小姑娘彻底虚脱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任由老瘦驴去蹭,这时候,张陵儿走到老瘦驴身边,小姑娘以为张陵儿有什么不轨,正想大叫,没想到张陵儿没有理会她,只见张陵儿从老瘦驴身上口袋搬下来一个坛子,张陵儿将酒坛子上的塞子打开,从坛子散发出浓浓的酒香,张陵儿深深地吸了一口,一脸的陶醉,揉了揉肚皮,舔了舔舌头,然后抱起酒坛子咕咚咕咕咚地喝了起来。
那个小姑娘此时不知道因为渴了还是被酒香所吸引,见张陵儿喝得正酣,竟有些冲动,小姑娘舔了舔嘴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举着酒坛子往口中灌酒的张陵儿,试了好几次,终于说道:“那•••那个臭小子,我能不能也喝点?”
“这是酒,小姑娘家家的不能喝酒,要是你喝了酒,酒后乱了性,把小爷给玷污了,小爷岂不是亏了?再说这是老子留的最后一坛杏花酿,给你喝了,那小爷岂不是就得少喝了?不行!不行!”张陵儿醉醺醺地说道。
“哼!”小姑娘嘟着小嘴,赌气似的将脸转到一边,气呼呼地不再说话。
张陵儿一股脑喝下一大半,肚子高高隆起,醉眼迷离,身子摇摇晃晃,随时就有可能摔倒,手里拎着酒坛子,口吃不清地说道:“好酒,好酒!自古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好诗,好诗!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人生几何啊!人生几何••••••”
酒劲儿上涌,张陵儿醉意朦胧,一手拎着酒坛子,一边乱喊乱叫,小姑娘被张陵儿吵得心烦,不由地大声叫道:“臭小子,你烦不烦啊!你能不能有点酒品啊!”
张陵儿醉眼朦胧地看了一眼那小姑娘,晃晃悠悠地走到小姑娘面前,小姑娘警惕地看着他,张陵儿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将手中的小半坛子杏花酿往前一递,口齿不清地说道:“给,拿去!今天小爷喝得尽兴,就把这小半坛子赏给你喝了!”
“哼!你让给我,我还不稀罕呢!拿走,拿走!”小姑娘气嘟嘟地说道。
“你真不要?”张陵儿醉醺醺地又问了一遍。
“哼!不要!”小姑娘把头扭到一边,赌气似的不看张陵儿。
“你若是不要,拿我便要将这一整坛子全给喝了,世间纵有千般好,不如痛饮三百杯!”张陵儿身子摇晃着,走到老瘦驴那里,拍了拍老瘦驴的驴背,醉醺醺地说道:“驴兄,今日若不是你,我张陵儿这条小命可能就呜呼了,你是我张陵儿的救命恩驴,我张陵儿无以为报,不如今日咱俩义结金兰,拜把子称兄弟吧!”
老瘦驴没有搭理张陵儿,一直绕着那个小姑娘,小姑娘见张陵儿居然想跟一头驴拜把子,不由地捧腹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你居然跟一头驴结拜,真实笑死人了,你俩以后就是驴兄驴弟了••••••哈哈哈••••••”
“小妮子,你懂个甚!万物皆为灵长,人虽未灵长之首,但人心不足,自酿是非!传闻前朝大天师鱼羊仙人便有抱石结拜,盘石论道之说,驴兄虽非属人类,但你我皆属六道,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彼道非此道,古人尚可与盘石结拜。我张陵儿与驴兄结拜,又有何不妥?”张陵儿此时负手而立,
那小姑娘见张陵儿醉态无状,看似不学无术,此时竟能说出这般道理,不由地心中有些惊讶。
张陵儿拿着酒坛子来到老瘦驴身边,搓土为炉,插草为香,硬是按着老瘦驴拜了拜,随后说道:“驴兄,今日你我结为异姓兄弟,你比我年长,我称你为驴兄,以后咱俩便是金兰兄弟!以后咱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小姑娘不由地想要发笑,但见张陵儿一本正经地与老驴结拜,只能憋着,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张陵儿与老驴。
张陵儿提着酒坛子,拍了拍老瘦驴的驴头,道: “驴兄,这是我剩下的最后一坛杏花酿,酒水甘冽,醇香绵长,喝上一口便似神仙一般,今日咱俩已结成异姓兄弟,便要痛饮此酒,以后兄弟我带你去找小母驴!”
不知是听到小母驴,还是听到了美酒,老瘦驴居然欢快的啼叫起来,声音甚是难听,小姑娘听后,不由地咧嘴苦笑,在心里不由地暗骂道:“哼!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牲畜,一个老色驴,一个小色鬼。”
张陵儿醉意上涌,倦意袭来,便随便找了块干净的地方,躺了上去,呼呼酣睡起来,此时小姑娘见张陵儿睡着了,不由地感到嗓子有些发干,于是偷偷地跑到张陵儿身边,拿起酒坛子,见酒坛子中还剩下一些酒水,小姑娘心中欢喜,也顾不上其他,提起酒坛子便将坛中的酒水喝得一干二净,不多时,便感觉酒劲儿上涌,醉意袭来。
星空之下,两人一驴席地而眠。
一夜无话。
惠风和畅,阳光暖意融融,小姑娘渐渐醒转过来,此时的她只觉得喉咙发干,胸口发闷,像是压着什么东西,小姑娘缓缓睁开眼睛,当看到自己胸前的时候,小姑娘顿时气得七窍冒烟,只见张陵儿正枕着小姑娘的胸睡得正酣,更为可恶的是,张陵儿的另一只手竟然放在小姑娘的另一个胸上,张陵儿仍在睡梦之中,浑然不知,不过手却不老实,时不时地摸上两把,抓捏一下。
“啊••••••”
一声悠长尖锐的喊叫声带着哭腔如平地炸雷一般响起,声音穿云裂石,不绝如缕,直达苍穹,张陵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顿时从梦境之中拉回现实,顿时一个激灵,差点从地上蹦起来。
只听啪的一声,张陵儿的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张陵儿只觉脸上火辣辣的,不明就里地看着那小姑娘,只见小姑娘,眼中含泪,怒火中烧地看着张陵儿,见张陵儿还浑然不知,顿时大叫道:“还不把你的臭爪子拿开!”
张陵儿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小姑娘的胸上停着,于是嘿嘿一笑,道:“哎呀,抱歉,抱歉!这只手这么不老实,肯定是酒后乱性,酒后乱性,哎呀,我就说以后就该少喝点酒,你说是不是驴兄,唉?驴兄呢?驴兄等等我••••••”
说着张陵儿从地上起身,随后张陵儿假装寻找老驴,走出没几步,便铆足力气撒丫子跑了出去,小姑娘看了看在自己不远处吃草的老驴,又看看跑相极丑的张陵儿,小姑娘深深地叹了口气,没过多久,跑出去还没几百米的张陵儿又折返回来,返回途中还摔了个跟头,弄得满身都是土,像是个泥猴,顾不上整理,张陵儿跑回来的时候,路过小姑娘身前,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咧着大嘴,连连笑道:“跑错方向了,跑错方向了!”
小姑娘出身于大家之中,自小便被熏陶于礼教之下,此时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占了自己莫大的便宜,如果传出去必定没脸见人了,于是小姑娘摸了摸眼泪,对着张陵儿的背影大叫道:“臭小子,今天的事你要姑奶奶我保密,否则的话姑奶奶杀了你!”
听到小姑娘的话,张陵儿又折返回来,等跑到小姑娘的身边的时候,张陵儿已经气喘如牛,汗如雨下,,张陵儿此时累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弯着腰,伸着舌头,不断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过了小半晌,才说道:“放心,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即使说出去,坏了你的名声,我张陵儿也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小爷娶了你便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臭流氓,你休想!”小姑娘抬脚就对着张陵儿的裤裆踢了一脚,这一脚张陵儿完全没有预料到。
只听张陵儿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捂着裤裆,就在地上打起了滚来,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张陵儿一边滚一边大叫:“小丫头片子,你敢跟小爷玩阴的,你给小爷等着••••••哇呀呀•••••••疼死我了,我的小宝贝你可别有事啊!我告诉你臭丫头,我的小宝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爷饶不了你•••哎哟•••”
“这是你活该,谁让你管不住你的手!哼!”
“昨天夜里,小爷喝得大醉,昏睡过去,我哪里知道摸到了什么,再者说了,你那个地方小的可怜,隐隐约约,若有若无的,还没个樱桃大呢!摸着就想砧板一样,小爷摸自己的都比摸你的舒服,奶奶的,小爷这会亏大了••••••”
“啊!臭小子你再胡说,我要杀了你••••••”小姑娘被张陵儿说得满脸通红,不自觉看了两眼胸前,只见胸前空荡荡,一马平川,自己喃喃道:“小是小了点,不过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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