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比赛前夕（一）
后两日，方皓文闭门不出，到了夜晚灯火通明。
到了第三日，比赛前夕。方皓文一大早便起了床，想着到目前为止，还没好好玩过，乘比赛前，好好疯狂一次。
“少爷，真的没问题嘛？”方皓文让小玉同行。
“听天由命了。”方皓文看着小玉身上还有污渍的连裙，说：“先去趟布庄吧。”
清早的街道，倒没上次出来的热闹，食馆前的支起来的小摊，热气腾腾。淡薄的辰光、初秋微凉的清风，却比中午、夜晚多了些许悠哉恬淡。
“客人，需要啥样的布料款式，小店应有尽有。”布庄的师傅倒也机灵，扫了一眼，方皓文衣着华贵，身边小玉却衣服简朴，说：“这位大人，女士的在另一边，我带你去。”放下了手中的账本，边走边说：“这位小姐真是沉鱼落雁，配上这件衣服，那肯定是倾国倾城。”
布庄师傅指了指着不远处的衣架，一件浅白蓝纱裙，裙边绣着浅淡的水墨，简朴却不失气韵，相比于随处可见的华丽风，高雅许多。
方皓文也是一眼相中，刻意支开小玉：
“小玉，你先去找找看有啥好玩的。”
小玉连声诺诺，二话不说便出去了。
方皓文在布庄等了不到片刻，小玉就回来，说：“晚上有庙会、灯展，要不先去喝杯早茶，听听戏。”
方皓文示意了下衣架，说；“换上吧，总不能穿这身衣服吧。”
“这多少钱啊，我可没带那么多钱。”
“20枚。小姐，你家相公已经付过了。”布庄师傅深以为然他们的关系，笑呵呵地说。
小玉听完已是面红耳赤，抱着衣服，去隔间试衣。
方皓文也连忙解释，只是普通朋友。
少间，小玉害羞得从隔间走了出来，眯眼瞅见方皓文直直地盯着自己，手足无措，连忙说：“走吧，唱戏的已经开始了。”低着头，就往外走，倒像是个刚犯错的小孩子。
方皓文虽是在手机上，阅女无数，眼见如此的，便此一人。
脸上的淡妆，干净透彻的双眼，平时盘起来的秀发披肩，杏脸桃腮，浅白蓝的纱裙，显得小玉颇为柳弱花娇，出淤泥而不染之感。
方皓文看得呆若木鸡，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果然手机里的就是虚拟的……”
路上，小玉贴着方皓文，足以让方皓文闻到了那淡淡清新幽香的体香。身为二十四岁的老处男，
已是被迷得不知所以，呆呆地往前走。
“玉宇净无尘，银河倒泻影。莫负此良辰，吾心还自警。”
“……”
“少爷，已经开始了，快点。”小玉便拉着方皓文的手，赶了过去。
随后便在茶馆，选了最佳的位置，品茗，听戏。
“这个崔夫人，真是可恶，出尔反尔，明明他俩那般相爱……”结束后，久久不能释怀，吐槽道。
“太气人了，还好有红娘相助。”
“希望结局圆满点吧……”小玉很明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于天，其实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少爷，快看，是蹴鞠欸。”远处一片草地，已经是人满为患。
蹴鞠算的上是国民级运动，每次蹴鞠比赛都会吸引大批市民围观。
“走，咱们也去去看看”方皓文也就在动画片上见过，自然满是好奇。
人群间，有木网将草地一分为二，上面有个镂空的圆洞，两边各有六人。周围全是呼喊助威的观众。方皓文也挤上前去，果然和小时候看得动画片上的相差无几。
回头兴奋地对小玉说：“咱们也去玩吧！”
“少爷，你以前不是觉得这低俗嘛？”
“人总会变得嘛，现在觉得蛮好玩的。”方皓文当然不能告诉她，自己从小最喜欢的体育运动是足球吧。
“可他们这是在比赛啊。”
“知道呀，你只要说想不想玩，就行了。”方皓文抿嘴笑着。
小玉其实也没玩过，对于女性，尤其是来自贵族的，不论是小姐还是丫鬟，都是不允许玩这般“低俗”的游戏的。贵族规矩下的小玉，闲暇时，有得只是修身养性，对此，可遇不可求。
但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拒绝了。
方皓文见状，直接拉着小玉的手，走到了场中的一队旁。队长刚想询问，方皓文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香囊大的钱袋，递给了队长，说：“换两个人吧。”
队长打开一看，装得满满的钱币，喜笑颜开，作揖道：“大人，你这是要……”
方皓文指了指自己和小玉
“明白明白，马上好。”说完，就将队里的两位小青年拽了出来，拉到了裁判旁，说：“裁判，这两人家里着火了，不能比赛了，那两位是替补的。”
那两人异口同声道：“啊！？”随即嘴被堵得死死的。
裁判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便说：“作为裁判，就是要确保比赛的公平公正。此事不行。”
队长将钱袋里的前让裁判扫了眼，眼神示意了下……
“不好意思，由于细柳队两位队员家中着火，现在由替补上场比赛。”
另一边的吃酒队队长，申诉道：“我们怎么不知他们有这两替补的？是不是有点……”
“我向来都是公平公正的，他们家里确实着火了，天灾，也没办法。”
细柳队那二人还想申辩，队长又堵住了嘴，悄声说：“以后还想比赛，现在，赶紧，立刻回家去。”
二人听完，二话没说，跑出了场地。
“好了，现在比赛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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