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听闻,乱披风!
白图和张老头商量好了,二牛家有农活就白图就先帮二牛处理农事,余下的时间就要呆在铁匠铺,学习打铁。
白图总感觉自己上当了,自己就像一只被打铁的糟老头子牵着鼻子走得小牛犊。
第一天张老三就没让白图闲着,“小家伙的体格不行,没有打铁的劲道,得练。”
于是,白图刘敲了一晚上没经过加热的生铁。生铁不大,一小块,是一块老头子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说是边角料。
白图就拿十斤多的铁锤敲这么个东西一晚上。离开的时候右手累的都不受控制的打哆嗦。
不过白图看了看腰间别着的酒葫芦,心说自己不亏。
村长家是一小四合院,黑色漆木的大门两米左右的宽高。
白图看了看酒葫芦,这壶酒白图打算回去以后和二牛分了的。现在到了村长家门,想到这个有些书香气、没见过几面的白须老头子对自己不错。
白图摘下酒葫芦,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二牛啊二牛,今天你是没有口福喽!”说吧,白图上前扣门。
当当。
不久,门开。“哦,小娃娃,是你啊。快进家。”村长面相红润,脸色春风。
“打搅村长爷爷了。”白图根据此时十五六的外貌,找了一个合适的称谓。
没想到,一个四合院里一个居住村长一个人。
院子里干净的仅剩几片落叶,东西厢房无灯光,仅有主屋一侧有豆大一粒火苗。
“就来书房吧。”村长笑容和煦,一个请的动作。
“村长爷爷不用跟小子客气。”白图恭敬。
村长是有功德的,白图从村民口中知道一二,在他组织领导下办了许多惠民利民的工程。
“好好。”老村长也不再客气,走在前面。
“小娃娃来找我是有什么困难了?”落座后村长很直接。
白图进入书房,房间不大,一桌二椅一灯以外是浩如烟海的纸质书籍。
白图看呆了,小型图书馆吧!
“小子过的很舒心,今天来是感谢村长收留之恩的。”白图说心里话。
“哦,这倒不必。我们村子甚至东源乡还要感谢小娃娃你喽。要不是你带来一场雨水,今年可就没有收成了。”村长微笑很感染人。
“村长爷爷说笑了,雨水由天落地,与小子何关?”白图可不相信村子里传的什么自己是上天派来考察村门一类的话。
“不不不,虽说不是小娃娃你的作为,却也和你有关啊!”村长抚须,话语实切。
不等白图回话,屋子里无风、油灯忽闪,村长眼神闪烁一下,“是老夫失言了。”
一边白图不明所以,自顾自解下腰间的酒葫芦,“听说张老头的酒村子里的人都喜欢,今天得了一壶。就像送给村长,小子算是聊表感谢。”
“这,是张师傅的酒?小兄弟好福气啊!老头子我也只能过年才可以换来一壶。”老村长头一次眼中闪出了光,咂了咂嘴。
“村长喜欢就收下,喝光后把葫芦还给小子就行了。”白图说罢也不想久留,就像起身告别。
“小兄弟,等一等。”村长第一次说话如此急切。“这一壶酒全给小老儿太浪费了。小兄弟若是不嫌弃,我准备两个菜。咱二人喝一壶?”
白图有些呆了,他看出着村长眼中好似有恳求的神色。“万分荣幸。”
“哪里哪里。稍等,我这就去准备。”
听村民说这村长起码有一五十岁了,村里老人都说自己小时候村长就是现在这副相貌。
村里人都不知道村长的姓名,就算知道也不会直呼其名,老村长这三个字包含着村民们对这位老人的尊敬。
白图四处打量,这片大陆语言和白图自己世界所差无几,文字上却天差地别。
就比如才眼前这本书,海国图志四个字,白图是打量好几遍都没明白。
片刻,村长拿一托盘托着,几道小菜,两幅碗筷,回来了。
二人坐下,白图懂事得给村长倒酒,村长食指扣桌两下。
白图先来话匣,把话题大概锁定在村长见闻经历上,自己做个听客。免得村长问起自己一些不方便回答得问题上。
这一顿酒,白图收获颇丰,它是白图第一次了解这个世界。让白图心中有了这个世界大概的轮廓。
“古籍上说,世界又五大洲,东胜神洲、西牛贺洲、南瞻部洲、北俱芦洲,还有就是白图如今所在的中土。五大洲中只有中土人类文明最为鼎盛………”
白图感觉自己就是一无知婴儿,所听到的一撇都是那么新奇。这也激发了白图的探索欲,有了可以和每天都可以喝到张老三酿的酒比肩的又一个梦想。
白图喝了不少,临近子时,宾主尽欢,白亮着灯图告别。
酒葫芦里的酒好似喝不完,怎么喝,晃一晃,还有。
剩下的酒白兔想留给村长,再三礼让村长没有收,白图只好又带了回去。
回到家,二牛还在看书,亮着灯。听到白图的开门声,二牛房间里的灯火被吹灭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白图就醒了。张老三的酒一好处,就是喝再多都不会脑壳疼。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也不会一嘴的酒臭味。
头不疼,身体痛的不行,尤其是右臂牵连得半个身子,说不出的酸痛。
咬牙忙完一些稀碎的农活,白图中午去了铁匠铺。今天,白图还是敲空锤,和那块废铁对对碰。
酒葫芦被张老三要过去,说是给打满酒,铁匠铺里有别得酒葫芦,白图先喝着。临走时白图再拎着自己哪壶满满当当得酒葫芦,岂不美哉。
白图今天敲着敲着动起小脑筋,以前看过一篇小说,里面有个借力发力的乱披风锤,自己何不现在试验一下?
说来就来,白图回想着:小腿发力、借力用力。
果然,虽然起初有些不适应,掌握技巧之后锤子的力量越来越大。白图没有高兴太长时间,随着力量越来越大,锤子渐渐要失去控制。
白图额头涌现豆大汗珠,过度用力和极度紧张所致。
千钧一发,铁锤马上就要脱手,白图身躯也要不受控制跌向烧红了的火炉时。
一只干瘦的像老虎钳子,又坚硬如金刚石一样的手稳稳握住白兔的右手铁锤。
大手握下,原本似脱缰野马的铁锤瞬间安静了。白图失去平衡的身体责备这股力量稳了下来。
白图转头,果不如然,是原本躺椅乘凉的张老三。
“你这耍的什么?”张老三被白图吓了一跳。
“可听闻,乱披风锤?”白图故作神秘。
“什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没走半点好处得小聪明!”张老三不给白图留脸,直接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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