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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道战神》最新免费章节14奇怪的村子

大咖小说 http://www.dakaxiaoshuo.com 2020-12-28 22:02 出处:网络 作者:奔跑的小鸡编辑:映萧羽
《元道战神》14奇怪的村子第二天早上太阳升上地平线的时候,镇长家门口,鹅城的精骑又像来时一样排成一队威严的队伍,准备往回走,镇长一脸哭丧脸,让炎庆有点不爽,那邢荆路扶着受伤的丘云堂也来到门口送行。丘云

14奇怪的村子

第二天早上太阳升上地平线的时候,镇长家门口,鹅城的精骑又像来时一样排成一队威严的队伍,准备往回走,镇长一脸哭丧脸,让炎庆有点不爽,那邢荆路扶着受伤的丘云堂也来到门口送行。丘云堂虽然这次颜面扫地,但是对少主该怎样还是得怎样,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炎庆要上车离开的时候对丘云堂道:“丘云堂等你伤好了,你再来鹅城吧。”

丘云堂道“是少主,你慢走。”

炎庆看看邢荆路又道:“邢荆路不是让你跟我去鹅城吗?看你今天这个样子,你是没打算去了是吧?”

镇长的哭丧脸一下容光焕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昨天炎行打败他们的时候,炎庆明显只对炎行感兴趣,对邢荆路再也不在乎了,他们都以为炎庆不要邢荆路,他们都以为这次的努力全给别人做了嫁衣,但是此刻炎庆又让他们燃起了希望。

邢荆路激动到:“少主,我我没想到,我没想到···”

炎庆道:“你没想到什么?我昨天不是让说过让你跟我去鹅城的吗?你当我的话放屁吗?”

邢荆路道:“不敢不敢,我只是以为少主你只想要炎行,不需要在下了,所以没准备。”

炎庆道:“以后别给我自作主张,我说过的话,别帮我以为了。”

邢荆路道:“是是是,以后再也不敢。”

炎庆道:“那你今天跟我去鹅城呢?还是过几天跟你舅舅一起来。”

邢荆路道:“今天没准备出行,所以过两天跟舅舅一起来。”

炎庆懒懒道:“行,随便你。你的天赋还是相当不错,虽然不及炎行,但是你也是可造之材,希望你别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邢荆路拜道“谢谢少主的赏识,我一定会加倍努力。”

炎庆道:“好了,就这样吧。”上了马车走进小宫殿,对车队说到:“回鹅城。”

“谢谢少主,谢谢少主···”三人感恩戴德叩首拜别。

炎行的恢复的很快,再加上姜桓给他配的药,让他的伤恢复神速,第二天他就下床去晨练,只过了两天,他已行走自如。第四天早上,他又像往日一样鸡鸣之前起来训练,训练完吃了饭以后,背上母亲给他准备的行李包裹,就来跟泰甲还有母亲阿冉阿让他们拜别。

“母亲,这包裹里面都些什么东西呀,这么有点沉沉的。”

“都是路上用的东西。”

炎行要拿下来打开看看,母亲阻止他道:“路上用的,你现在拿下来做什么?”不让他打开。

炎行没有办法,离别之际他想看着母亲放心的样子。“那,再见啦。”他跟大家挥了挥手,出了家院子。

炎行母亲喊道“路上小心,好好照顾自己,有空回来看看。”

阿冉阿冉也喊道:“师弟,再见啦。路上小心”

泰甲让阿莲扶着他起来,来到院门口,虽然每走一步,他浑身上下都痛如刀绞,但是他一定要出来看着炎行离开。

泰甲想起了这三年以来和炎行一起度过的日子,虽然他好不容易收了阿冉阿让两个徒弟,但是,两个小家伙还在懵懂阶段,只是两个嬉戏的小孩,叫他们两个练武,他们根本不听话,泰甲每次想凶他们,凶不起来,想下手打他们也打不下去,他的生活真正出现光亮时刻是他收了炎行做徒弟的时候,那个时候炎行虽然看似不礼貌,沉默寡言喜欢独自练习的少年,泰甲当时其实也不知道要怎么带他,更不知要怎么去教他,炎行刚来时的三天,炎行不与他说话,泰甲也没有主动找他聊天,大家相对无言,各自做各自的,泰甲一边带着双胞胎一边观察了炎行的一举一动,一连观察了三天,他发现炎行不仅天分高,还是个努力的人,因为家庭的缘故,炎行每天在泰甲的院子里死命的训练,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每天晚上在火堆边上制作木剑和木头桩子到深夜,他知道炎行现在陷入了痛苦里,他尝试着想了各种方法去开导他,但是想到最后,他都放弃了。泰甲在这个镇上没有一个朋友,虽然大家看到泰甲的时候他都是乐观开朗的面目,其实一个人的时候却是非常孤单的,想见的人不敢去见,想说的话没有人可以倾诉,那时候他想,要是有个人理解自己陪着自己该多好啊。而炎行此刻也一样,他的父亲死了,在这里他连一个朋友也没有,这和泰甲自己是多么相似啊。此刻,他最需要的是有一个理解他的朋友。想到这里,泰甲终于在第四天鼓起勇气,带着自己想认识他并成为他朋友的想法,和他沟通和他切磋,他的猜想没有错,他们最后成了亦师亦友的师徒,在一起走过了三年的时光,其实他才是更应该感谢炎行才对。是炎行让他的生活真正充满了乐趣,充满的期望。想到此,泰甲躺泪流满面,对着炎行的背影喊道:“努力吧,不管成不成功只要努力你就会有收获。”

炎行听他泰甲的喊话,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泰甲的情谊,回过头来,对泰甲笑了笑,挥了挥手道:“再见啦,再见。”

小镇的客栈门口,姜桓和姜夏带着遮阳的斗笠,姜桓又不知哪里买了一个大竹篓背在背上,虽然主要目的是寻找七色花草,但是说到底草药和看病才是他的本行,所以只要在上山采药,他都会带着一个大竹篓。他们在客栈门口与炎行汇合,然后一起向鹅城出发。

炎行和姜桓姜夏三人一路往南,要到达鹅城,用马车不停走需要一日的时间,用步行的话至少需要走上三天,再加上姜桓采药,走到那些僻静处,或者山高险阻的地方,总要上去瞧上一番,看看有没有七色花草,所以去鹅城少则三五日,多则可能要七八天,

姜桓想着这段时间不用太急着找黄野,习武的人少不了磕磕碰碰伤筋动骨的时候,他想趁着这段行走,一路上教给炎行一些治伤的药草的知识及用处,让他以后多少用的上,那炎行虽然也是个聪明之人,但是他的聪明只在武学上,对草药半点兴趣也提不起来,当姜桓跟他讲草药的特征和用途时,他的脑袋里想的经常都还是和丘云堂对战时对元道之力的感受,这个力量太神奇了,在下次战斗来临之前,必须熟练运用。况且对病理的理解和草药的认识并不是一朝一夕间就能懂的了,这方面的天赋他远远比不上姜夏,那姜夏从小与病痛为伍,姜桓又是个行医世家,所以在外的时候一边找草药,一边教姜夏医术,七岁的姜夏对绝大多数的草药的用途都了若指掌,对很多疾病也是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不出意外,在不久的将来这个世界又将出现一个优秀的名医。

三人晓行夜宿,原本沿着大路直走就可到达鹅城,第三天行走间,姜桓望见一处险峻的高峰,云遮雾绕,山势高耸,常人难以到达,这也正是采药人常去之处,所以他们撇了大道,往边上小路而来,小路的直通大山山脚,原本只见山峰不见人,突然间一个转,一个村庄浮现在了眼前,炊烟袅袅正是午间做饭时,三人肚子也有些饿了,正好进村找个地方吃饭。

他们来到一座三间茅屋前,那茅屋用竹篱了个围了个大院子,院子的门前还有一株迎客的参天大树,姜桓觉得这家不错,而且主人家正在炊烟做饭,应该是有人的,于是敲了敲门问道:“有人在家吗?”声音蛮响的,但是屋里却无反应,于是姜桓又用力敲了敲门,那屋里还是没反应,姜桓觉得甚是奇怪,细细看院里,竟然有些凌乱不堪,地上有鸡鸭的粪便还有狗盆但是院里却安静的出奇,鸡舍鸭舍的门敞开着,栓狗的链子空空荡荡,院落的边上杂物凌乱摆放像是被洗劫了一般敲门只是不应。没办法只能到下一家看看。

走的时候炎行看到窗户的角落里明明有人在窥探他们,回头一眼,把屋里的吓的又缩回去。实在是太奇怪了。

到了下一家,炎行说我来敲门。

炎行上前敲了两下门喊了一声:“有人在家吗?”还是没反应,又接连敲了几下,还是没反应,炎行受不了了,要把门推开,进到院内。

姜桓拦住他道:“人家不开肯定又缘故,我们这样贸然进去,怕是对方也不开心,咱们往前再走看看,实在不行咱们吃点干粮。”

炎行收了手只得听从姜桓的,他们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一个场地开阔的小广场,这里像是村子的中央,这个场地空空荡荡的除了场地中央的地方插着一根十字型的人高的柱子,细细一看,上面还绑着个人,身子绑在竖起来的柱之上,双手被绑在横着的柱子上,在骄阳下晒着。

他们几个进入这广场,向广场中央走来,村子里的门也随之咯吱咯吱的慢慢都开了。

他们三个人来到十字型人柱前,柱子上绑着一个高个子蛮高的人,骄阳把他的脸晒的又红又黑,几乎看不出年龄,嘴唇干燥卷皮裂开一道道口子,看到有人来了,眼睛轻轻的睁开一下,又缓缓地闭上了。

炎行道:“你看他还活着。”

姜桓立马解下自己身上的水袋,给少年喂点水,那少年隐隐感觉到了甘甜,猛喝了一口,突然清醒过来,立马转过头去又把水吐了出来,再喂他水他也不喝了。

姜夏道:“你都快被晒焉了,给你水喝,你怎么不喝呢?”

他们正疑惑之际,村民们也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带头的那个花甲大叔喊道:“住手住手。”

姜桓觉得救人要紧,可是连小伙子自己也没有求生的欲望,这让他犯了难,他显然已经被晒的很久了,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死的。但现在人都出来了,还是先把事情问清楚再说。

花甲大叔拄着拐杖,边走边敲着地板道:“住手,住手,你们会害死大家的。”一道道深深的沟壑般的皱纹铺满他的脸,使他的脸看起来特别复杂,看不出到底是愤怒还是难过。村里的其他人把他们围在了中间,他们都来阻止他们救助这个被绑的少年,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复杂的表情,像是做错亏心事一般,但是他们都非常坚决的反对施救那个被绑的少年。

花甲老人问道:“我是这的村长,你们来干嘛的?”

姜桓道:“我是个过路的采药人,也算个大夫。请问老丈,这个人犯了什么事,非得要把他绑在这里晒,他快晒死啊。”

老人语气深沉道:“过路的,那你就别管闲事了,反正也管不了,赶紧走吧,不然一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姜桓道:“人命关天,我是个医者,救人为先,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他死而不就他。”

老人道:“你要救他,就是要害死全村其他人。”

老人哽咽起来,其他村民也显出痛苦的神色。显然这个被晒的快死的人也不像十恶不赦的人。

炎庆生气道:“你们这样太残忍了,再怎么有错也不能把人活活晒死。”

老人叹息道:“哎,你们还是早点走吧,别再管闲事,不然我们就赶你出去。”

说完老人指使全村人把他们三个赶出村子,村民们也是急了眼,拿起了干活的家伙走过来,将他们往村口赶。

众怒难犯现在如果救人就等于跟大家都过不去,冲突起来的话,可能会让更多人受伤,姜桓挽着姜夏,拉着炎行,先退出了村子再说。然而此时太阳已经到了正上方,姜夏的病突然发作了,他脸色惨白,活脱脱像个病死鬼一般,瘫在地山。

姜桓急道:“小夏、小夏。”他转头过来对村民说:“,你们等我把我孩子救好再走,只要一顿饭的功夫就行了。”

老人道:“这小孩怎么了?”

姜桓道:“我这孩子从出生开始就带着这个奇怪的病,我出来采药就是为了他这个病,你们能不能借我一张床?我要给我孩子做针灸。”

村民们将信将疑,没人回应,姜桓抱起姜夏来到广场边上一颗大树下,把姜夏放好,然后拿出针灸包,从头到脚十几针扎下去,动作利索娴熟,不亏是个天下名医。

村民们这时候没有赶他们走,在边上盯着他们,直到姜夏的病治好的时候,把他们赶出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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