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先驱者
先驱者
安静的会议室内。
郝仁站在圆桌旁，圆桌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位站在整个蓝星顶端的老人，老人左边和右边都坐着一位中年男人算是老人平日里的智囊团里的两位，身后则是一名随时保持警惕的贴身保镖。
郝仁没有说话静待着老人和身边的两个人交谈结束完成手头上的工作。
等到老人完成工作，摘下鼻梁上的眼镜，老人和蔼地开口说道“郝老师，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请坐吧”老人将手斜摆着朝着自己正对面的位置，示意郝仁不用太过拘束。
郝仁略微紧张的开口说道“谢谢陈主席！不用麻烦，我站着就好。”
老人双手合十架在桌上，微笑着说道“郝老师，你的情况下边的人已经汇报过了，那么这次来你是有什么诉求么？”
郝仁说道“主席，我想将我的情况进行直播，我并不是唯一性相信主席你也知道，我希望让更多的人掌握自身变化带来的能力，许多地方的情势还是很严峻，若是不尽快获得能够自保的能力，可能会出现更多无谓的死亡！”
老人思考了片刻，说道“小郝，你知道你所谓的自保能力如果教会了那些心里素质并不高的人会产生多大的影响吗？以往科技的进步总是能控制在一个人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超出了范围，我相信你也知道带来的可能会是时代的后退或者说是毁灭。”
郝仁正色道“主席我明白，但是就如我，在没有自保能力的情况下我身边的朋友一个个死去，可能主席您并不明白......”
老人左边的中年男人突然出声打断道“你知道主席的妻儿全部牺牲了吗！你知道什么？！”
老人挥手示意让身边的男人不要继续往下说去。
“可是主席......”中年男人开口道。
“好了，小沈，控制下自己的情绪，小郝也是不了解情况不怪他”老人眼神中闪过一抹哀色继续说道“我的妻子和我的儿子昨天确实也牺牲了，郝仁你继续说下去，说你想说的就行，不用在意我们这些老家伙。”
郝仁意识到自己一时的嘴快给眼前同样是父亲和丈夫的老人带来许多痛苦。
"对不起主席！相信主席，您也明白只有当大部分都具备保护自己的能力时，才不会有更多人像我们这样产生更多痛苦！"
右边沉默许久的男人这时开口说道“那你是怎么考虑后序产生的问题？”
“我还没有找到一个完美的方法，但我相信我的国家可以解决！”
老人听闻神色一改说道“我批准了！”
“可是主席！......”左边的男人刚想说话，老人严肃地打断道“你们一个个左顾右想，不都是因为事情没有发生在你们身上！你想想燕江，想想大西平！这些人口密集的地方，整整5000千万人口！等西平军区调整好自己要过去多久，进城里又要多久！晚一步，这会死多少人？！”
老人站起身走向窗台，背着手看着窗外的阴雨天，语气缓和道“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你们担心一但像郝仁一样的人越来越多会控制不住，但我们的国人都相信自己国家可以解决问题，将后背交给国家，我们又有什么能辜负他们的。退一万步讲哪怕情势失控了，只要我们国家的老百姓能减少伤亡，我陈建宏下的命令，就算被以后的人钉在耻辱柱上的人也是我陈建宏！我心里安稳。”
老人转过头看向郝仁说道“你来之前，也有一些军队里的相同的情况汇报上来，不过你是唯一一个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这话的人，需要什么尽管提出你的要求。”
看着眼前充满气势的老人，郝仁暗自敬佩。
“主席，我希望今天下午就可以进行实时转播越快越好！”郝仁说道。
老人点了点头“良平，这件事交给你来办了。”
坐在右边的男子得到示意，也是开始联系起来。
老人见状说道“你们都先出去吧，小郝招待不周，今天就先不留你了。建豪你也先出去吧，我需要一个人待一会。”
原先站在老人座位后的男人开始行动，站在门口等着会议室里的其他人离开。等到郝仁最后快离开的时候，老人说道“你很不错！”
听到赞扬的郝仁看着会议室的大门被保镖关闭，老人独自站在窗台边不知道想着什么。
“也不知道主席是怎么想的。”沈姓男子小声对着身边的男子抱怨道。
身边的男子没有接话“好了，主席有自己的想法。郝仁一起去么。”
听到男子说话，郝仁摇了摇头，表示下午转播前联系自己便好。随即便离开了办公楼。
独自站在会议室里的老人从自己胸前的贴身口袋拿出一张三寸照片，戴上眼镜看，照片上的一家五口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老人眼神恍惚的看着照片喃喃自语道“丽茹啊，你走了，我有好多话都不知道和谁说。伟军他们都怕，都怕自己丢了现在的位置，现在都牢牢的撰着不放，我不怕，我已经半只脚进棺材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陪你。”
抚摸着照片上妻子的脸颊，老人清晰的记得自己从政以来，自己的妻子已经成了自己说心里话的地方，经常被自己吐苦水的妻子也没有任何怨言，每次都会安静的听完自己的唠叨话，几十年以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你走啦。我也快了。”重新将照片小心的装回口袋，老人坐回椅子靠着小歇起来。
郝仁走出办公楼，办公楼外微微刮起凉风，原本少雨的深秋掺杂着内心的孤独，一种难以形容的萧瑟泛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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