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一脚踢飞
第二天日上三竿,龙逸峰等人都还没有起来,而是呆在C上不愿早起,直到中午时分,肚子提出抗议,才依依不舍地起来外出觅食。
三人很长时间不在一起,如今相聚,难免话多。逛街不用再提,昨天已经逛够了。欣赏风景吧,铜人也就那么大一丁点,龙逸峰车轮一转可以跑三圈,也没有什么可看的。因此,最好的去处还是秘密花园中,继续美妙的三人世界。
王婧看到肖静挂在墙上的画,羡慕得也要求龙逸峰帮她画一幅。不过有小静在,不敢脱衣服,只要求龙逸峰画生活照。如果用国画来表现,个人普通的肖像画显得有点单调,但是龙逸峰有的而是办法,凭着自己的想象和对王婧面对面的观察,终于勾勒出完一张唯美清纯的肖像。
然后,在肖静的蛊惑下,王婧半推半就让龙逸峰画了一张半裸水墨画。经过龙逸峰妙笔生花的再现,一个清纯而性感的天使跃然纸上,不论王婧,还是肖静都非常满意,对着作品指指点点,要求龙逸峰把作品装裱起来。
和亲密的人在一起,时间总过得快一些,而且人也不设防容易激动得很,三人吵吵闹闹拉拉扯扯之间,禁不住动心忍性,新一轮激情不知不觉又再次上演。
王婧在旁晚的时候被二人送回学校,虽然万般不舍,但却无奈。作为一个学生,学业是最重要的,感情的事情,不是某个朝夕相对就可以决定未来一生。再说,只有不断学习,努力追赶,他们才能拥有更好的明天。这一点,王婧比龙逸峰更有紧迫感,所以不管她多么不舍都要坚决回学校。她明白,只有学得更好,她才能走得更远,可以不断追逐正在攀爬的龙逸峰。
回来的路上,龙逸峰兴致勃勃,把车开到偏僻初,在黑夜中与肖静来了一个刺激的车震。在黑暗的夜里,四处黑漆漆的,平添一种莫名的刺激感。那种刺激和紧张感觉,让他们有种异样的情愫在飙升。缠绵,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
龙逸峰不禁想起某首有名的词: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遗憾的是,不管多晚,肖静需要回家。
对于肖静的母亲来说,昨天放肖静一个晚上假,已经是看在好朋友王婧的面子上。当然,如果知道她乖巧的女儿是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和另外一个女生共享某个男人,她肯定会发疯。
夜,已经很深。
此时,龙逸峰只有一个人。
他悄然走出屋外,像个幽灵。冬天的冷风,吹得他有点凉意。但常年修炼,让他反而自己觉得空洞的心里注入了一丝满足感。大部分城市霓虹已熄灭,只有为数不多的依然坚守。他知道,那里是最繁华的夜市区。
不知道这样的夜晚,有多少人在失眠?
铜人,如今算是自己的家。在隔岸的某个地方,他自己有了一个家,一个可以供他栖息之地。但是,自己为什么却不开心?龙逸峰甚至怀念童年那些美好的时光,没有太多物质,每天只要吃饱。没有太多玩具,只有无边的旷野,以及重重叠叠的山外山,给那天真的孩童无尽的想象。
那时候,一颗美丽的树,一块漂亮的石头都可以让他 高兴半天。
如今,本事有了,也有点钱,女朋友超常态的多,但却倍感孤独,放佛自己已经抽离出这世界,自己貌似无法参与这尘世的生活。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欲壑难填?
茫茫孤独,唯有修炼!那是龙逸峰在最空虚迷茫的时候,对自己的要求。太极拳被无数次重复演练,每个起手和动作都经过反复思考,反复锤炼,就像小学生被发抄袭作业,十遍、百遍......
此时的他,忘记了太极拳;
忘记了蚩尤法典;
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
忘记了时间;
支撑他运动的只有一具躯壳,机械地周而复始运动。
正是那样的动作,那样的状态,让龙逸峰的身体不断被改造。身体在变化,细胞在进行高速新程代谢。一批批地细胞死亡,新的细胞不断产生。体内的废气、毒素和多余的杂质顺着呼吸,随着汗水被源源不断排出体外。
在他的周围,空气中的各种能量被不断吸收,进入身体,然后炼化成五行之气,从丹田出发向每个细胞扩撒,经过奇经八脉走遍身体的每个角落,甚至发丝。能量,将龙逸峰体内的杂质排挤出他的身体,然后又吸收新的能量,回到他的丹田里。
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简单的动作,不知道被重复多少遍,身体的杂质和废弃被完全排除体外的时候,他才睁开眼睛。此时,天已经蒙蒙亮,新的一天又将开始。
龙逸峰从一种混沌的状态下清醒,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皮肤上有一层臭臭的黏黏的东西依附着,极不舒服,还有点恶心。他飞快地躲进卫生间,把自己脱光,打开水龙头,让热水从头顶往下冲,大片黑色淤泥一样的东西被冲刷下来,露出他性感十足的肌肤。
又强了一些!
龙逸峰知道每次遇到这种状态,进步总是很大,不过机会太少,可遇不可求。或许,这就是蚩尤先祖所说的顿悟吧。
洗漱完毕,也该到上学的时间了。
学校的早晨非常美好,空气清新,景色宜人。朝气蓬勃的同学们,有的从家走向学校,有的从寝室走向教室,开始一天的学习。龙逸峰走到自己的座位,还没来得及放下书包,就被高林雄叫到教室外的某角落里,随同的还有邹金权。
三人站定,高林雄就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有个事情要告诉你一声,看你要不要参与。”
“不管什么事情,你们参与我就参与。说吧,要做什么。”对于自己最好的朋友,龙逸峰自然要力挺到底。
“还是让神龟跟你说吧,这事情是他那里发生的,我当时不在场,也不是很清楚。”
原来,因为昨天是周末,高林雄要帮家里带点东西回去。平日,他都喜欢叫上邹金权,但是昨天他事情多,起得早,也就没有叫。当邹金权醒来时,寝室里就剩下他和田刚两个人。闲得无事的两人拿着足球在寝室里玩对抗。
或许是玩球的时候,声音大了一点,不一会儿,有四个隔壁高三年级的学生冲进他们寝室,对着正拿球的邹金权就是两耳光,嘴上还骂骂咧咧地,说邹金权大周末的扰人清梦。邹金权正要辩解,就被对方某大个子一脚踹倒在床上,对方嘴里还说:
“早就看你们这帮崽子不习惯了”。
田刚和邹金权都是老实人,被骂只能沉默,被打也不敢反抗。晚上十点过钟,高林雄回来的时候,发现邹金权闷闷不乐。追问之下,邹金权依旧不敢不吭声。半夜的时候,可能是太委屈,想不通才哭着说出实情。
当时,高林雄就抄起一根棍子,准备到隔壁寝室去找那四个高年级学生,但是,周围的同学和邹金权说已经很晚,明天再说。天亮以后,就有了高林雄刚到教室就找龙逸峰出来的这一幕。
龙逸峰听罢,也是冒火翻天地。即使邹金权玩球惊扰对方,算是他不对在先,对方也不应该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啊,甚至连事先的警告也没有。看来,高年级的同学是横行惯了。看着委屈直抹泪水的邹金权,龙逸峰问:
“你想要打你的那个人怎么样?只要你表个态,事情我们来做。”
邹金权抹着眼泪说:“我觉得,自己不过在自己寝室玩一下足球就无辜被他们打一顿,心里总是不平衡。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想出口气,特别是那个打我的大个子。”
高林雄在一边不干了,闷声说:“你就想找他出一口气?我觉得弄残他都是轻的。”
老实的邹金权担心事情闹大,连忙表示不可以。
“能教训一下他们就好,如果搞得太严重,我也背不起责任,毕竟我们是学生,我不想家里面担心。”
“好吧,就这么定了。现在就走,你负责指出打你的那个人,其他交给我和老高。”
三人再爬一层楼梯,就到高三年级教室所在的楼层。
不巧,正遇到从另外一边楼梯上来一伙人,邹金权指着其中一个一米八五左右的大块头男生说道:
“就是他!”
见邹金权确认,龙逸峰几步迎上那个大个子就是一脚,把大个子踢飞出去,跟在他后面的一个男生被撞倒,最后一个反应较快躲过了。大个子向后飞五六米,才倒在地下,弓着身体痛苦地嚎不出声音来。还没有等他弄清状况,就被龙逸峰拎起来,对着其鼻子又是一拳。
他旁边躲过一劫的那个同学准备扑上来营救,冷不丁被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架在脖子上,顿时吓得一动不动地,双腿直打哆嗦。出手的是跟在龙逸峰背后的高林雄,他问邹金权:
“这家伙有没有份?”
“他没有参与”
听到邹金权否认,高林雄才让那男生好好呆着别动,不过刀子也没有拿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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