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芮汐之困
“国将牌!这是周将军的国将牌!真是周将军的国将牌啊!周将军,我向永年终于又有了你的消息了!”
那道虚弱的声音几乎有些哽咽了。
“你们几个混小子,还不把那少年放开,他手上有周将军的国将牌,一定和周将军有渊源,你们得罪他,是不是想弄死老夫啊!”
“好好,父亲,您别激动,我们这就放了他。”向氏兄弟面面相觑,一块牌子,这事就这么黄了?千年人参啊!父亲的病可怎么办?
可是父命难为啊!向天雄犹犹豫豫中伸手去解那渔网。
邓远忽的双眼一睁,冷笑一声道:“区区破网,以为能困住我吗?”天乾位能量运转全身,猛地一震,但听得“砰”的一声,那据说是防弹材料制成的渔网瞬间炸裂开来,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你!你竟然没有昏倒!”
“你竟然弄坏了我的宝贝,我的金丝网啊!”
向天雄和向地雄同时喝叫起来,那迟钝的向人雄面无表情,慢慢的说道:“你厉害,我们被人扮猪吃老虎了。”
邓远有些失望,他本来打算顺藤摸瓜,看看是谁非要他的血不可,竟然一次次的派人来对付他。不过现在也知道了一些信息,原来果然是那鬼医暗中捣鬼,竟然买通杀手组织乌衣派对他下手,看来得找一找那鬼医了。
“我早就说过,凭你们几个臭鱼烂虾还不配对付我。你们竟敢对我无礼,坏你们一条破渔网,稍作惩戒而已。”
“吱呀!”一声门响,拿到一直关闭着的房门打开了,一个十分吓人的老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那老人右半侧脸皮肉缺失,一片坑凹不平的伤疤显得狰狞可怕,右臂空荡荡的,连右肩膀都似乎不见,脸色惨白惨白的,显得十分虚弱。
而那老人却好像很激动的样子,对着邓远连声问道:“小伙子,你是周将军的什么人?周将军他人还好吗?他现在在哪里?”
向氏兄弟连忙道:“父亲,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吧,小心身体受不了!”
老人摇摇头道:“现在天色已晚,不妨事的,这位小兄弟不知道吃了饭没有,你们快去准备酒菜,我要和这位小兄弟喝一杯。”
邓远道:“前辈不需客气,不知道您说的周将军是不是我周大哥周青山,这块牌子就是他送给我的,还请您归还。”
那老人连忙将国将牌递了过来:“你看,我一激动都忘了完璧归赵,惭愧呀!原来周将军是你大哥,那可真是太好了。听你叫他周大哥,难道他不是你亲大哥?”
又对着向氏兄弟叫道:“你们几个臭小子,还不去准备酒菜,杵在这里干什么?”
邓远道:“我与周大哥是结拜兄弟。”
那老人道:“好,既然是周将军看中的人,想来小兄弟必是人中之龙了。老夫向永年,当年乃是周将军的左路先锋,跟着周将军那可真是意气风发,横行天下呀。。。”
“可如今,老夫却在苟延残喘,想见到周将军,可我这废物之躯,怪物模样,见到周将军又当如何,徒添负担啊!”
邓远笑着,突然凑到那老人耳边说道:“前辈,虽说你的肢体伤势我暂时还没有办法,但你心脉受损的内伤我却可以医治,这个倒是不需要什么千年人参了;而且,你想要见周大哥,我也可以立刻让你见到。就是不知道您是先医伤呢还是先见人?”
那向永年激动道:“你说什么?周将军在哪里?小兄弟,你可不能骗我!”
邓远对着院门外一角喊道:“周大哥,来都来了,现身见一见你的老部下吧!”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周青山迈着坚实的步伐走了进来,“邓远兄弟,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邓远道:“周大哥一来我就知道了,想必是你的属下告诉你说我被人给抓了对不对?”
周青山道:“愚兄惭愧呀,原来兄弟是另有奇谋。而且兄弟你可真是太让我惊喜了,想不到我功力恢复到巅峰状态,兄弟还是一眼就发现了我的行踪,佩服啊佩服!”
向永年怔怔的看着周青山走来,一时间竟然有些呆住了,似乎在回想着金戈铁马般的辉煌岁月。见到周青山只顾和邓远说话,正眼都不看他一眼,不由自主双膝跪倒在地:
“末将向永年,拜见周将军!”
周青山喝到:“好你个向永年,竟然纵子行凶为害乡里,你该当何罪?”
向永年道:“末将知罪,请将军责罚!”
周青山道:“罢了,念在你多年伤疾缠身,无暇他顾,况且向氏兄弟尚未做出过分伤天害理之事,此事就这么算了。但向氏兄弟必须改邪归正,你可接受?”
向永年扣头道:“多谢将军怜悯,向永年定会督促几位孩儿改过从善。”
周青山道:“好了,此刻已不是军营,向兄弟就不必再拘礼了,还是让我邓远兄弟给你看看伤了再说,我兄弟医术可是高明的很啦!”
邓远道:“请前辈宽解上衣,我要为前辈行针灸之术。”说着拿出银针,两指一捏,火苗窜出,开始给银针消毒,行的竟是那火针之法。
向氏兄弟听父亲之命,已经将酒菜端了上来,此刻竟见那邓远要给父亲针灸疗伤,又见他竟然肉指取火,一个个不由得惊疑莫定,想说些什么又不敢做声。
邓远凝神静气,忽的出针,火针快速在向永年心脏局部,膻中穴,关元穴等穴位点刺三下,浅刺并不留针,但随着每次下针,都有一道光芒闪烁,隐入向永年体表。又在中脘穴,丰隆穴等穴位深刺留针,做着玄奥的手势,在银针上推拉提按,数息之间,缓慢的将银针拔了出来。
向永年觉得似乎有一团火焰在体内游走,久已几乎停止动作的内息似乎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赶紧平息静气,运功修炼起来。
邓远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取出酒精将银针消了毒,瞬间双手一扬,银针已急速飞出,射在向氏兄弟不同的穴位上。
向天雄惊道:“邓远兄弟,我们不是有意冒犯,请你见谅。。。”
向地雄也叫道:“邓远兄弟,我们错了,要打要骂随你便,还请饶命啊!”
向人雄永远慢人一步:“完了,遇到个记仇的!”
向氏兄弟以为邓远在找他们算账,还待叽叽喳喳,邓远已身形连闪,收回银针,站回原位,负手而立。
“咦!”向天雄摸了摸鼻子,酒糟鼻不见了,体内运功受滞的感觉竟然已不复存在,不禁望了望他的两个弟弟。
只见那向地雄正一脸不可置信的摸着头皮,哪里本是秃顶闪亮,此刻竟有酸麻胀痛之感觉,似乎有毛发迫不及待的要破皮而出,原来受到阻碍的几处经脉竟然一下子变得畅通无阻。
而那向人雄眼睛中的灰茫之气已消失不见,眼神一片清明,凝头细思,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哈哈哈。。。痛快!我向永年又回来了!周将军,我的功力好像恢复了,而且,比之以前,好像更是精进了几分!”行功完毕的向永年一脸激动的站了起来。
他对着邓远倒头便拜:“邓远兄弟,你治好了我,等于是我向永年的救命恩人,你又是周将军的结义兄弟,从此向永年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但有所命,刀山火海,我向永年绝不皱一下眉头。”
邓远道:“向前辈您言重了,您跟着周大哥出生入死,是国家英雄,小子救你是应有之义,请向前辈不必放在心上。”
向人雄脑筋不再迟钝,看着邓远道:“邓神医搭救老父,又解我三兄弟身患暗疾,此等大恩大德,真是无以为报,愿追随邓神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向天雄和向地雄齐声道:“愿追随邓神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向永年大笑道:“痛快痛快!周将军,不如让我们举杯畅饮,以作庆贺,你看如何?”
周青山豪迈笑道:“来!来!来!这有何不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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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酒是穿肠的毒药,但第一次喝酒的邓远竟然有一种厚重沧桑之感,好像进入到了一个荒凉无比的远古战场,他努力摒弃心中荒唐的想法,却忍不住身形一闪,肆意舞动了起来。
“想不到邓神医竟然来了个醉舞,我来和他应和应和!”
“只可惜没有美女助兴,可惜呀可惜!”
“邓神医真乃性情中人,我辈为人正应如此,当浮一大白啊!”
“邓远兄弟,你醉了,不能再喝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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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果然是个奇妙又令人头痛之物,第二天一早醒来,邓远依然有些头昏目眩。
“叮叮!”信息音响起,邓远一看,是赵鹏发过来的。
“这么早发什么信息过来?”邓远抱怨了一句,但是一看信息内容,瞬间急得冷汗直冒,什么头痛头晕,早已消失到那九霄云之外。
“刘芮汐有危险,快快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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