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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家是拒绝了金手指的男人》最新免费章节40、现实世界神权的变更(万字大更)

大咖小说 http://www.dakaxiaoshuo.com 2020-10-30 19:10 出处:网络 作者:寻道何处编辑:莫言歌
《洒家是拒绝了金手指的男人》40、现实世界神权的变更(万字大更)“哦(´-ω-`)?智者大人,想必凭借着您的智慧,你应该是明白一个道理的吧,有些话是不能够随便说的!”一直以来都以一个倚老卖老的形象式

40、现实世界神权的变更(万字大更)

“哦(´-ω-`)?智者大人,想必凭借着您的智慧,你应该是明白一个道理的吧,有些话是不能够随便说的!”一直以来都以一个倚老卖老的形象式人的教宗难得的认真了起来,原本浑浊而又苍老的目光突然爆发出了骇人的光芒,死死的盯住了正在有一口没一口吃着菜肴的江河。

“这我当然是知道的了!毕竟应该怎么说呢,祸从口出这么一个浅显的道理我还是非常的了解的呀。”江河耸了耸肩膀,用非常无所谓的语气说道。

这句话倒不是江河胡编乱造的,毕竟只要是一个接受过义务教育的人的话,多多少少都是会了解一些人权和神权的斗争之中的故事的,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都有着许许多多的惨重的故事。

至于说东方第一个推翻了神权的男人,说出来可能会超出许许多多现代人的意料,他就是我们口中的暴君,纣王!

其实如果不是郭沫若先生亲自为纣王翻案的话,那么现在我们所了解的纣王,依旧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被历史给曲解了的纣王!

酒池肉林、炮烙之刑、挖心比干,史书记载的商纣王暴虐行径比比皆是,因此有桀纣之称,与夏朝末代王夏桀并列。然而,上个世纪60年代,郭沫若先生就提出来要给商纣王翻案。

何谓翻案?意指推翻原来的评价,另立新说。这种说法放在商纣王身上自然是洗刷污名,为其正名,郭沫若先生提出了论调,而1976年陕西临潼出土的记载武王伐纣部分重大史实的利簋则提供了物证。

郭沫若:商纣王非暴君,他被误解了几千年,历史欠他一个公正评价

据出土史料记载,商纣王时期的三大斗争才是商王朝灭亡的根源

第一:王权与神权之争

自商汤灭夏建立商朝,商朝便是一个奴隶制国家,同时宗教力量强大,神权与王权的争斗从未停止。商朝前中期,神权一直处于王权之下,受到历代商王的掌控,商王等贵族奴隶主甚至会利用巫术、占卜手段强化阶级统治、指导农事与战争。

然而,商朝后期,王权衰微,神权复苏。宗教神职人员以神人媒介自居,俨然凌驾于商王与世俗贵族之上。于是从纣王的的曾祖父武乙开始便以“射天游戏”隐射神权之虚假,王权与神权的矛盾非常尖锐,纣王更曾公开抵制祭祀活动,取缔奴隶殉葬与祭祀,引导民众反对宗教神权,对神权造成很大触动。

这些行为遭到宗教神职人员与守旧派势力反对,以此攻讦纣王“不敬神明,不敬祖先”。

第二:改革与守旧之争

纣王执政时期东征西讨,力图强化中央集权和扩张领土疆域,同时对内锐意改革,意图打破贵族世袭制与奴隶制。在当时,贵族世袭制造成了严重的政治腐朽、行政僵化、贪污腐败,奴隶制则严重拖垮了国内的经济民生。

守旧派贵族不但反对改革,更是与宗教神职人员相互勾结,为了进行与深化改革,组建改革班底,纣王大肆提拔平民甚至是奴隶人才,担任各级官吏,比如著名的费仲、飞廉、恶来都是如此上位;而纣王的哥哥微子启、叔叔比干、箕子都是守旧派贵族代表,因此遭到纣王的武力镇压、罢黜、处死。

值得一提的,那些因纣王提拔而上位的官吏坚决执行纣王的革新路线,如费仲擅于经济革新,通过一系列改革使得国库的收入逐年增加;比如飞廉擅于军阵兵事,远征东夷,开疆扩土。可以说改革卓见成效,但也触碰到了世袭旧贵族的利益,他们公开污蔑这些能臣贪污受贿、阿谀奉承、不学无术等等,事实上目标直指纣王。

第三:商朝与周朝之争

不难想象,商纣王的改革目的是为了巩固王朝统治、开疆拓土,但是改革过程中却触动了宗教神权与原有奴隶贵族的利益,而且越到改革后期,为了应付不断的统一战争、反叛战争,商王朝确实对国内民众不断加赋,造成越发严重的压榨与民心的流失。

“雄才大略”、“穷兵黩武”、“失道寡助”、“深陷对外战争泥潭”或许最能形容商纣王末期的情况。

后来,军事政变失败的微子启逃到西岐周朝,将商朝大军远征东夷、国内军事空虚的情况呈报给了周武王,周武王趁机率军进攻商都朝歌,六十天不到,在牧野之战当中击败了无兵可用、草草以刑徒、奴隶组成军队的商纣王。商纣王寡不敌众,全军覆没,不甘投降,自焚而亡。

他死后商朝大将飞廉继续率兵抵抗周朝,直至兵败身死;几十年后王子武庚勾结周朝王室成员反叛作乱,也被镇压;只有商纣王的叔叔箕子逃到朝鲜,建立了箕子朝鲜,算是为商王朝保留了血脉。

商纣王的历史贡献需要正确、公正的评价

商纣王和后世的隋炀帝一样,都具备雄才大略与铁血手腕,他们执着于统一中国、开疆拓土、打击世袭贵族势力、提拔平民人才、发展国内经济民生,一旦功成,便是千古一帝。

而他们失败的原因也非常相似:改革不彻底,没有处理好内部矛盾,反而因连年战争民不聊生,众叛亲离,遭到旧贵族势力的反对,遭到强大内部势力的趁机夺权。

但是,失败并不能抹去商纣王的历史功绩,除了一系列的政治、经济、文化制度的改革措施,他最大的功绩还在于统一了华夏的领土的思想,促进了民族融合,是中国古代建立统一政权的先驱者,更是将宗教神权压制在王权之下的成功者。

可以说中国古代的奴隶制是在商纣王时代结束的,此后周朝奴隶殉葬、奴隶人数大大减少,为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做出了非常重要的贡献。

这才是真正的历史之中的纣王,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和我们的英雄小哪吒之中昏庸无道的纣王不同,这是一位用自己手中的剑斩开了炎黄子孙思想上的枷锁的男人。

其实很多研究过中方还有西方的历史的学者都有过这样的疑惑,为什么我们炎黄文明在历史的发展过程之中从商纣王到刘邦这1000年左右的历史之中,人权始终是和神权相等的!

炎黄文明的神权彻底的压到了人权,认真来计算的话,应该是从汉高祖刘邦的时间段开始的,当刘邦斩白蛇起义之后,为了让自己更加的名正言顺一点,他称呼自己为天之子,从此以后,人皇的位格就从九九至尊变成了天子的九五至尊的位格,也正是从这个时间段开始,神,大于人!然后就一直持续到了孙中(这个人名都是禁词?)山先生的思想解放浪潮。

以上仅仅只是我们东方的反抗神权的历史,在西方,这一个过程则显得更为曲折一些。

在欧洲中世纪的黑暗年代,当时的社会还是非常的混乱的,在这纷争与黑暗的时代,竟然孕育出一个庞然大物——罗马教廷。在西罗马时期,罗马主教还是很不得志的,完全看皇帝的脸色行事,终日小心谨慎地伺候着。在墨洛温、加洛林王朝,罗马教廷依然是帝王们的跟班,以讨主人欢心,争取优惠政策。当罗马政权瓦解、蛮族兵士横行、百姓无依无靠的时候,基佐说:“主教们是城镇里的天然首脑,他们管理每个城市的人民,他们在蛮族面前代表人民,他们在城里是人民的行政长官,在外面又是人民的保护人。因此教士都是深深扎根于地方自治制度的,就是说扎根于罗马社会的一切残余物之中。但不久,他们又把根伸到其他方面。主教们都变成了蛮族君王的顾问,他们向后者建议,对被征服人民应如何行事,为了成为罗马皇帝的继承人又应采取什么方针。他们远比刚从日耳曼来的蛮族经验丰富,政治上也远为聪明。他们酷爱权利,他们已习惯于靠权力来办事来获利。”他们为墨洛温王朝的开国之君克洛维举行加冕仪式,并且为克洛维创造“神鸟带来神油”的超级神话。他们既帮国君们稳定民心,又神话国君,国君没有理由不给他们好脸色。由此,神权正式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罗马教廷最成功的赌博,莫过于出卖前主人墨洛温王朝。

教廷在最困难的时刻,费尽心思帮助墨洛温王朝的宫相丕平篡位,抛弃尊严为丕平的儿子查理戴上皇冠。

伏尔泰笑道:“斯蒂芬教皇并不限于为丕平举行加冕仪式,他还规定法国人永远不得拥立另一家族的人为王,否则给予绝罚。这位主教在他自己被赶出祖国而在异乡求告的时候,却敢于发号施令,因为他拥有权威,足以保障丕平的权力。而丕平为了牢牢地享有不该他享有的东西,也把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让给了教皇。”

投桃报李,丕平率军驱逐教皇的敌人,将所得地盘转送给教廷,并授予教廷在西欧的精神领袖地位和罗马公爵头衔。到这个时期,神权已经开始掌控权利了!

世俗君主们深知,只要教廷愿意神化自己,自己就应该神化教廷,因为神化教廷就是在神化自己。

斯蒂芬亲吻了丕平的脚,丕平之子查理亲吻了斯蒂芬的脚,于是,双方都是神了。

查理不知道,他与父亲接力捧出来的神,后来做了害死自己的儿子虔诚者路易的帮凶,整垮了他们辛苦创建的帝国。

如此这般,罗马教廷顺利地消灭了各地的原始宗教,造就了天主教一统西欧的神话。当骑士授甲礼仪也基督教化时,罗马教廷就成了西欧真正的精神领袖,西欧的三个等级形成了。用教士的话说,“有人祈祷,有人战斗,还需有人劳作。此三者为一整体,不可分离”。专司祈祷的教士是与神沟通、受神管理的,当然是最高等级;维持世俗社会秩序的战斗者,自然是第二等级;剩下的人便是第三等级。这并非教士一家之言,而是文盲欧洲的共识。

国王赏赐土地、大小贵族捐赠土地给教会,成了家常便饭。“在中世纪的各种机构中,再也没有比寺院享受着更大的公众崇拜。所以,寺院在建立时,通常是获得大量的基金的赠与。干得斯亥莫女修道院,即萨克森族所偏爱的团体,在956年开创时,获得了一万一千处庄园的捐赠……”汤普逊说,“秃头查理曾赐给阿维那寺院一千一百五十座庄园,来维持四十个尼姑和二十个牧师的生活。”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教廷成为了自己成为欧洲最富有的地主的是开端。

被任命为主教、修道院长,要给教皇的使徒交钱;被任命大主教,要交任命费——因教区肥瘦不同而缴费标准不同;

正式就职时要缴纳任职费;

任职的第一年,要缴纳“初熟之果”——担任主教的第一年的全部收入;接受教皇的训令要缴纳手续费;

教皇直接保护下的教区要缴纳免役费;

各教区都要缴纳收入的10%,即什一税;

各教区都要缴纳巡游费,作为教皇巡视的经费;

还有什么教产税、定期赠礼、空额费......

教廷还开矿山,办商品交易市场,请“威尼斯商人”为他们理财。

后来,教廷干脆公开出卖教职,出售“赎罪券”——只要买了这玩意儿,杀人放火也可以上天堂。

在中世纪欧洲,最最最有钱的,就是罗马教廷。

拥有了财富之后,野心也就自然而然的随着增长,教廷开始掌控自己的武装力量,教廷实现了华丽转身,脱胎换骨,不再是国王的小跟班。“教廷固然首先是个精神组织,但它也是由一个国际社会组成的国际性国家,它的最高执政者是教士,也是君主。主教们和修道院院长们也是政治统治者,因为他们享有类似世俗王公们形式的那些统治权。此外,教廷也拥有巨大的财富,表现为捐赠的土地、市场特权、铸币权以及由主教团或修道院的居民经商的商店。教廷向修道院、领地和教士们征收的岁收如此之大,使它成为全欧洲最大最富的收税者、最大的财政机构和最富有的银行家。”就此,教廷成为西欧强大的政治和军事力量。马克・布洛赫说:“教士在很大程度上构成一个合法等级……在财富、权力和指挥能力上,这些教会大领主相当于最大的军事贵族。”

随后,十字军东征开始了。在文盲世界,精神领袖的号召力是无穷的。伊斯兰教兴起后,穆斯林对生活在阿拉伯世界的基督徒以及基督教堂,都十分宽容。“耶路撒冷教长狄奥西多,在869年写给君士坦丁堡的同僚易格拉提阿的信里,赞扬了萨拉森人的宽大政策,因为他们准许基督徒建造教堂并依照他们的法律过活。”欧洲基督徒到耶路撒冷“朝圣”,也畅通无阻。

随着在蛮荒欧洲的成功,教廷的征服欲不断膨胀,他们宣称圣城正在被穆斯林蹂躏,中东的基督徒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呼吁西欧的贵族和农奴团结起来,打到中东去,解放基督徒,杀光抢光穆斯林。

“最野蛮又最贫困的”西欧贵族和农奴,也自以为生活在天堂,纷纷义愤填膺地摩拳擦掌。许多人贱卖全部家产换取路费,拖家带口地参加“圣战”去了。“这些农民军队没有一队曾经到达耶路撒冷那里。这队伍由于贫困、疾病和殴斗,在到达君士坦丁堡之前,已死伤很多。这些可怜队伍的残余分子,又由于饥饿和土耳其人的进攻,大部分死在小亚细亚。”随后,变卖领地拉起武装的骑士也踏上了征途。这就是发生在1095年前后的第一次十字军东征。

持续了两个世纪的十字军东征使欧洲饿死、冻死、病死、战死者达300万之众,教会在这场战争中大发横财:在基督徒举家“东征”急需路费时,教会以超低价收购他们的土地家产;十字军抢夺的穆斯林财宝,络绎不绝地运进了罗马教廷的仓库;骑士国更成了教皇的私产。

为了拓展和保护自己在西欧的生存空间,教廷坚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一边以“绝罚”的精神武器对付天主教徒,一边建设自己的军事力量。它与神圣罗马帝国交过手,与强国法国打过仗,更不用说欺负弱者了。至于处死异端、阻碍科技进步之类的事情,那就更不用多说了。

到这个时期为止,西方的神权就已经达到了顶峰,之后的几百年之中,没有任何一个欧洲的国家可以挑战神权的地位,所以我们历史书上面所熟悉的那一些什么欧洲的国王去亲吻主教的脚丫,教宗大人一怒之下赦免了某一个国家的国王的地位啊,全部都是发生在这一段时期之内的事情。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13世纪中期。

俗言道:物极必反,盛极则衰。13世纪罗马教廷的权威达到鼎盛,可也正于此时一位神权克星横空出世,导致教皇神权衰落得实在难看,这就引出了我们将要见识的历史人物——法国卡佩王朝的国王、美男子腓力四世(1268——1314年)和历史证物——教皇的囚笼阿维尼翁。

腓力四世外表英俊潇洒、性格却深沉含蓄,精于谋划,他在时局动荡的1285年10月继位,立刻叫停祖父痴迷的“十字军东征”和父亲热衷的对外征战,而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挖掘人才、扩大王权和法国统一的事业之中。他趁诸侯绝嗣之时纳其领地;他娶女王为妻“色国兼收”;他也不惜数度大动干戈强力兼并诸侯封国并对英国开战试图夺回法国的“历史领地”。打仗必然用度浩繁,腓力四世两眼就瞄上了在国内拥有大量土地和财富而又可不缴税的教会,这就不可避免与罗马教皇卜尼法斯八世(1294——1303年)发生冲突,这不是一般地冲突,而是死磕。

卜尼法斯八世是位极端狂热的教权至上论者,也是个专横残暴的硬茬。他本来就对腓力四世拒绝响应罗马教廷“十字军东征”的号召相当不满,现在腓力四世又要对法国教士征税,暴怒之下的卜尼法斯八世于1296年发布敕令:未经教皇许可,国王不得向教士征税,教士也不得向国王缴税,否则将处以“绝罚”。腓力四世自然毫不含糊,立刻下令:未经国王允许,法国臣民不得将金银、货币、武器、马匹等输出国外。虽未明指教皇,却断了教皇的财路。卜尼法斯八世只得暂时屈服。腓力四世虽然初战告捷,却与教皇结下了梁子。

腓力四世依旧我行我素,1301年他准备制定法案限制教皇的司法权,教皇立刻责令法国主教予以训斥。腓力四世震怒,以叛逆罪逮捕了这名主教,并交给国王法院审判。卜尼法斯八世反击,他发布敕令:主教必须在罗马受审,取消上次在教会征税问题上的让步,谴责腓力四世的罪行,并召集法国高级教士于1302年11月前往罗马会商解决法国问题。腓力四世确实不是吃素的,他马上于1302年5月10日在巴黎圣母院召集由教士、贵族和市民代表组成的“三级会议”,这“三级会议”是腓力四世了不起的首创,他第一次将中小贵族和市民代表纳入国王决策系统,扩大了王权的政治基础。首次“三级会议”上,腓力四世号召法国臣民团结一心,抵抗教皇蛮霸,取得了压制国内教士、谴责教皇、申明国王只服从上帝、教皇不得干涉法国内政的良好效果。这下卜尼法斯八世气炸了,宣布要对腓力四世处以“绝罚”,并恶狠狠地说:“告诉你,我的前任一共罢黜了三任法国国王,如果有必要,我可以让你去做马夫!”

这回腓力四世就不客气了,他不会学亨利四世那样自取其辱。首先他得师出有名,1303年6月他又召集了一次“三级会议”,控告教皇犯有异端、非法篡位等大罪,这必是抖落了卜尼法斯八世曾诱骗他的前任切莱斯廷五世退位取而代之,并残忍杀害这位无意权柄、痴迷洞穴修炼的退位教皇的恶事儿。会议决定以国王的名义召开宗教会议,审判教皇。之后,他于1303年9月派出他的心腹大臣诺加勒率领一支部队进入意大利,由教皇毁灭的科隆纳家族成员带路,攻入卜尼法斯八世的出生地加纳尼城把正在这里休假的教皇逮捕。卜尼法斯八世被剥下尊贵的法衣,铁锁捆绑,倒骑在马上游街,被拳脚马鞭伺候更是少不了的。据说,他很快被人救出,很快神经失常了,很快就死了。接替教皇的是卜尼法斯八世的助手本尼狄克十一世,尽管这位新教皇致力于罗马教廷与其前任的敌人和解,但也很快就去世了,说是病死。

盛传,这两位教皇都死得不明不白。

但这还没完。腓力四世岂能让罗马教皇再骑在自己头上颐指气使。以前的罗马教皇和枢机主教多为意大利籍,这回在意大利籍的本尼狄克十一世死后不久的1305年,腓力四世就鼎力推动法国籍的波尔多大主教柏特隆为罗马教皇,且在里昂加冕,即克雷芒五世(1260——1314年)。克雷芒五世提拔了9名法国籍枢机主教,5名是亲属,3名是儿童,更要命的是,1309年他把罗马教廷迁到了腓力四世控制的阿维尼翁。这都少不了腓力四世的主意,甚至胁迫。腓力四世如今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仅仅获得巨大的经济利益;宗教上,法国人已像《旧约》上的以色列人一样,成为上帝的直接选民;政治上,没得说,王权绝对高于教权。

曾经不可一世的罗马教廷,自古都于梵蒂冈,睥睨天下,而腓力四世硬是将教皇都迁往法国偏僻的多姆山上的阿维尼翁,在这里,7代罗马教皇(克雷芒五世、约翰二十二世、本笃十二世、克雷芒六世、英诺森五世、乌尔班六世、格列高利十一世)的神权被腓力四世和他的继承者的王权所控制,整整78年,史称“阿维尼翁之囚”。尽管格列高利十一世于1377年以带兵平乱之名将罗马教廷从阿维尼翁迁回梵蒂冈,也难以弥合罗马教廷的大分裂,至于想重新凌驾于君王的世俗权力之上,无异于痴人说梦。

也正是从这一件事情之后,这才有了那被我们熟知的拿破仑在被教皇大人授予皇冠的时候轻轻地推开了教皇大人,自己给自己戴上皇冠的故事!

嗯,从东方还有西方的神权和人权的斗争之中我们不难看出,这绝对是一个曲折的过程!

也正是因为了解这么一个过程,江河才知道自己刚才发表的那些言论到底是多么的危险,就目前小镇之中的情况来看,现在的情况就有点类似于炎黄文明商纣王到汉高祖之间的时间段,神权与人权共存,但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只能说彼此的胜算都是五五开!也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么一个情况,江河才有胆量发表出如此的言论。

“既然智者大人了解这么一个道理的话,那么就更应该谨言慎行了吧?”教宗大人寸步不让,继续紧逼的说道。

“不(;`O´)o,我这句话是在对你说呀!教宗大人!是我想要告诉你,要知道祸从口出,这么一个道理!”江河继续吃了一口美味的菜肴,无所谓的说道。

听到了江河的话,一直以来都身处高位的教宗大人怒极反笑,毕竟这么长的时间段以来,即便是和他一直在进行权力的争夺的玉陶在碰到自己的时候也不敢这样和自己说话,这绝对是他漫长的岁月以来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挑衅。

“哦(´-ω-`),那么不知道智者大人可不可以给我解释一下,我到底说了什么东西了?要担心祸从口出这件事情?”

“嗨呀,原来是这么一个问题呀!那么就让我来好好的和教宗大人解释一下吧!”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解决小镇之中神权和人权斗争的问题,江河也不可能再继续藏着掖着了,果断的说道:“在这么一个超凡显现的世界之中,神,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毕竟如果你们口中所说的神被证实了并不存在或者说没有与之相对应的实力的话,那些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的超凡生物是绝对不可能忍下这一口怨气的。”

“智者大人,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幸福与苦难之神――赫鲁哦一大人是真实存在的,这一点无论是我的祖父还是我都可以证明,因为我们不止一次在祈祷的过程中得到了神的赞赏!而且还有许许多多的平民在祈祷的过程之中也听到了神的声音!这些事情都是经得起调查的,可不是我胡编乱造的。”对于江河的话语,教宗不以为意的说道。

“妈的(ノ=Д=)ノ┻━┻,一看就是一群因为日常祈祷而产生了精神方面的疾病的人才!”当然了,这一句话,江河在自己的内心想一想就可以,如果说出来的话,那么教宗大人绝对会拖着年老体衰的身体和他拼刺刀的,嗯。。。字面意思,不要想歪了。

“那么,作为一个神,最为重要的神迹,你们口中的幸福与苦难之神――赫鲁哦一大人,有没有展示过?”江河再一次提问到。

“这自然是有的!”对于这么一个问题,教宗大人自信的摸了摸自己发白的胡子,他的表情和神态全部都在表达一个意思――这题我会!而且还是相当的熟练的:“远的就不说了吧!就说前天,一直以来在打鱼方面都毫无收获的李白在认认真真的祈祷过了之后,在那一天竟然神奇的打捞上了足足三尾聚灵鱼!这绝对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数字吖!要知道,之前我们的小镇每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捕捞的上来一尾聚灵鱼!这等神奇的事情难道不是幸福与苦难之神――赫鲁哦一大人的祝福吗?”

“教宗大人说的丝毫不错!这我也是可以作证的!甚至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可以作证的!”感觉到自己的爷爷难得的占据了上风,圣女伊苏儿毫不犹豫的力挺到。

“嗯,然后呢?有没有一些比较稀奇的事情发生?”江河再一次的询问道:“你们所说的事情虽然是比较离谱的,但是在一个正常人的身上也并不是不会发生!我说的神迹是那一种什么重伤的快要死的人在一道金光闪过之后,原本严重的伤势瞬间就好了!或者说一个瘫痪的人在祈祷过后再一次站了起来之类的不可复制的神迹。”

“这????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教宗大人原本自信的笑容瞬间就从脸上消失了,现在江河所说的话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毕竟世界限制了他的见识,对于他来说,一天之内捕捞上来三尾聚灵鱼就已经是一件非常离谱的事情了,至于说江河刚才所说的什么瞬间治愈伤势和尚瘫痪的人再一次站起来之类的事情,他是真的没有想象的过的。

“智者大人!我敬仰你的身份,但是你为何要用这些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事情来唬骗我呢?”很明显,在察觉到自己似乎是答不上来江河的问题之后,教宗大人选择了最后一招――直接掀桌子,不和你玩了!

“唉,教宗大人没有见过,但是这并不是代表了就不存在呀,我刚才所说的科学就是可以做到的呀!虽然说凭借着我的力量,让一个瘫痪的人站起来是做不到的事情,但是让一个原本就足以致命的伤口瞬间愈合,还是可以轻松做到的。”江河笑着说道。

“这不可能!”教宗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拒绝,毕竟这些事情已经严重地挑衅了幸福与苦难之神――赫鲁哦一的地位,如果真的可以让原本足以致命的伤势瞬间就康复了的话,那么就是真的可以算得上是神迹了!毕竟即便小镇的守护神兽大人,它们也是没有这方面的手段的!

“我怎么可能在这种仪式便知的事情上面欺骗教宗大人呢?如果教宗大人到现在还是不相信我的话,我完全是可以证明给你们看的嘛!”江河继续笑眯眯的说道。

察觉到了江河的最终的意图之后,原本一脸失落的教宗也反映了过来,直勾勾的盯着江河说道:“看来智者大人真的掌握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手段呢!”

“哪里,哪里(ー_ー)!!,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小手段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哼(ノ=Д=)ノ┻━┻,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明天我就来见识一下智者大人的手段吧!”随后,教宗带着圣女伊苏儿直接了当的离开了宴席,回到了他们的神殿之中。

知道这个时候,在刚才的交锋之中一句话都插不上的玉陶等人这才找到了开口的机会:“不知道智者大人刚才所说的能够让原本足以致命的伤口愈合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自然是不假的!毕竟我和史蒂夫在荒野之中一走就是三四个月的时间,在这个过程之中,难免会受一些严重的伤势,所以还是略微懂得一些治愈伤口的方法的。”江河笑着点头回应了。

史蒂夫一听这句话,插嘴说道:“这倒是真的!荒野之中有许许多多的珍贵的草药,能够用来治愈各种各样的疾病还有伤势!”难得有一个可以开口说话的机会,今天晚上已经憋了一个晚上的史蒂夫早就已经憋坏了,连忙的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化,那我不知道智者大人是否可以给我们讲解一下你口中那神奇的科学,毕竟我们这种俗人对于这种高大上的东西还是非常的好奇的。”整个晚宴一直以来都是保持着沉默的洛克说道。

有一些惊讶的看了洛克一眼,没想到这么一个虎背熊腰的浓眉大眼的壮汉,竟然会对科学比较好奇?但是这也并不是什么太过于麻烦的事情,所以江河点了点头之后,思索一下应当从什么方面开始讲解,便开始为小镇的高层领导人还有自己的唯一的弟子史蒂夫讲解具体的科学。

虽然说江河已经尽可能地用通俗易懂的方法去讲解了,但是小镇的领导层很明显依旧是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们觉得现在将和所讲的内容绝对是非常高深莫测的知识,倒是这半年来一直跟在江河身边的史蒂夫很明显听懂了不少,这让江河不由得欣慰不已,觉得自己这半年来的努力还是没有白费的,至少也是教导出来了一个合格的徒弟,不是吗?

足足过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当江河实在是口干舌燥的讲解不下去的时候,在场的其他四个人才勉为其难的起身离开,很明显,他们依旧是想江河继续讲解一段时间,但是也了解到江河讲解这些东西是非常的疲惫的,所以都十分贴心的主动告辞,把这一个硕大的场地留给了江河,还有他的弟子史蒂夫。

“今天晚上我讲的东西,你听懂了多少?”江河问向史蒂夫道。

认认真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史蒂夫有些遗憾地回答道:“智者大人,我只听懂了,大概三四成的样子。”

“已经很不错了,今天晚上你就自己好好的思考一下吧!如果有什么实在想不明白的地方,你再来询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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