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黑皮列车
水禾?水禾家族的除妖人不是在上世纪的一次除妖人和妖怪大战中被妖王灭门了吗?
怎么现在会出现个水禾韭兰?年纪还和她云端月见相仿?
难道忍冬在给她讲妖族和除妖人历史时讲错了?
原来无所不知的忍冬也有犯错的时候呀哈哈!要是忍冬还在世,此时她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出一口恶气!
“谢谢!”云端月见在水禾韭兰挤出的位置上端端正正地坐下。
“夕雾,快坐啊!”月见喊道,夕雾还在过道上站着,似乎还在犹豫着什么。
“夕雾?”
夕雾也走了过去在月见身边坐下。
对热心的水禾韭兰,云端心里一阵感激。
大热天的,破旧的列车里也没有安装冷气,可云端感觉身边不时有丝丝入扣的凉气吹来,在这大热天里格外地舒服。
云端月见越发觉得身边这个叫韭兰的女孩子可爱,月见本想找个话题和她聊聊,可她一直在安静地看着一本术法典籍,云端月见便也安静地坐着不打扰她,给对方个好印象,等到下车的时候就方便再跟她要个联系方式,以后保持联络做个朋友啦!
一向话不少的夕雾怎么也那么安静了呀?月见想和夕雾说话,可夕雾似乎在悄悄打量着韭兰。
云端月见偷笑,这家伙眼光不差嘛,竟也发现韭兰是个可爱的女孩子。
列车一直安安静静地跑着,不知不觉天色到了黄昏,夕阳橘黄的光照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地不停闪耀,天空略过一片又一片金黄的火烧云。
似乎到了一个站,列车门打开了,有的人在这下了车,但是都是一对对地下了车,甚至有的男生跟男生在一起,有的女生跟女生在一起下了车。
这些除妖人也太开放了吧!云端月见和夕雾看得目瞪口呆。
“到浕山了吗?我们要在这下车吗?”云端问夕雾。
“这是无浕海,浕山在海水的尽头。”韭兰从书里抬头说道。
“喀喇!”列车门又被关上了。
“哦谢谢!那就是我们还没到。”可为什么刚才有人下了车呢?难道是情侣先下车吗?云端月见纳闷。
“狗和云端不可下车!你就和你的燕妖等着死吧,除妖大赛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参加的!你们也敢来,说不定你们还没到浕山就先被妖给除掉了,废材!”厉封商陆诡异地笑了起来,忽然也和一个戴帽子的女孩子站起来走向车门,靠站时得意地下了车。
他竟然带女朋友来参加大赛?厉封商陆牵着女孩的手,除了用女朋友来形容,找不到其他合适的词了。
虽然厉封商陆可恶,可是她打不过他,云端月见只能再次吃了哑巴亏。
“八嘎呀路!别再让我遇到你!”云端月见气得牙痒痒。
“你不下车,就不会再遇见他了!”韭兰微笑着。
是有道理,可是不对呀,怎么可能永远不下车呢?
“那人是很可恶!我也不想再遇见他!”云端月见说道。
“那就对了,那我们好好在车上待着就行。”韭兰笑得越发温暖。
月见也微笑着点点头,话是没错,可怎么听着总觉得怪怪的。
“夕雾,我去找青葙。”
她想找青葙问个明白,这咋回事。
虽然青葙是玉蝉长老门下的,屡次和他们不和,但是毕竟同族,不会不顾同族情谊的。
云端月见走到车厢后座,青葙坐在角落里低着头一语不发,他的身边也有个和他牵着手的老奶奶,那老奶奶似乎睡着了。
这咋回事?这可不会是青葙的女朋友吧?!虽然他人有点阴险,但还不至于心理变态呀。
“我要下车了,小心你身边的妖。”
云端月见还没开口,列车又靠站了,云端青葙牵着老奶奶下了列车。
月见想追出去问个明白却被车门的结界给弹了回来,摔得一身骨头疼。
“月见!”夕雾急忙跑来,把云端月见扶了起来。
青葙说要她小心身边的妖?可月见巡视车厢,现在除了在看报纸的除妖明星蓝姜和水禾韭兰外,已经没有别人了呀,都下车了!
难道,他说的妖是水禾韭兰?
云端月见大惊!
拉起夕雾正要逃跑,可水禾韭兰已微笑着走过来了,月见的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动也动不了。
“果然有妖气!”夕雾惊愕,闪电般亮出玉剑,转身面对微笑着徐徐走来的水禾韭兰。“你让开,我要的是云端月见的命。”水禾韭兰依然微笑着,只是那双可爱的大眼已露出凶光。
“等等!起码要让我死个明白,这列车的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云端月见虽然害怕,可是事已至此,只能视死如归吧,只是她如何也没想到,刚上列车还没到浕山,她倒先让妖怪给解决了。
水禾韭兰皱眉,“怎么,你上车前没有阅读除妖大赛列车守则吗?”
除妖大赛列车守则?什么时候有这个东西?
“在哪?”
“列车票的背面。”
云端月见立即从兜里掏出车票,果然,车票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大意是,列车上有多少除妖人就有多少妖怪,要想去往浕山,就得在列车上寻一个妖怪,把妖怪打败,和妖怪一起下列车,这妖怪就会成为浕山比赛中得力的除妖剑。
除妖剑的等级,就是列车上妖怪的等级。
如果除妖人在列车上被妖怪打败,则后果自负。
云端月见抓着车票,心里有无数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玩意儿怎么在车票的背面!比考试读错题目更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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