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父子再见
“我是龟儿子,啊呸,我是归海仔,”内门师兄气的一时失语,
“干桥门的龟儿子,”龙使这才想起来,一年前,被他使了点手段揍过的干桥地,嚣张跋扈的这么一号儿子,归海仔,龙使还是觉得龟儿子更亲切些,
“总算找着你了,老子要把你嘴打歪,”归海仔对着龙使咬牙切齿,磨牙的声音,让人牙齿,头皮跟着发酸,“这下看你耍什么手段,偷袭,还是下药?一起上也行啊,”
两人很有默契的向空旷无人的地方行去,虽然当时是揍了归海仔,可是耍了心眼,龙使谨慎以对,一上来就用尽了全力,然而,归海仔没两下,被打趴了,别说归海仔不相信,龙使自己也不相信,
两人都傻眼了,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满脸的问号?
归海仔心想:我滑到了?
龙使心想:他滑到了?
“你这么水的吗?”龙使问出了这么一句要人命的话,这个龙使真的不是存心询问,他只是不太相信而已,自己的进步或许,应该,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可是完全没感觉啊,
作为圣地的内门弟子,归海仔底子和天赋,都是上乘,要知道你在进步的时候别人也在进步,不要认为自己多么的特别,也不要以为将自己想的很普通,我们既特别,也不特别,这是白天经常对他们说的话,
“或许,不是我们太水,”龙使自言自语,
反正自己这伙人,看着白天这个小怪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飙升,平时训练,也异常拼命,所以他们也就跟着拼命练呗,反正不管自己怎么练,到后来自己这伙人,被甩在身后,还挺远的,
以前的骄傲,反正在白天面前,被踏了个千百遍,没失去信心,都是他们心理素质过硬,
“突然膨胀了,”说完,就要继续揍归海仔,又冲出一黑衣人,
不用问,还是圣地的内门子弟,归海仔的师兄,和龙使只交手数招,就已经落下风,归海仔拍拍身上的灰尘,也加入了进去,两位圣地内门底子,年龄都比龙使大,却干不过他一个人。
从来都是他们以小欺大,以少欺多,什么时候反了过来,今天的打击着实不小,给他们上了一课,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师诚不欺我,”这位新来的圣地师兄感慨道,
远处有人喊到,“别玩了,任务要紧,”远处的人还以为,归海仔和师兄在玩,毕竟他们可是圣地的内门弟子,这个偏远地区,除了一些老不死的,没人可以伤害到他们,这就是圣地之人的自信,
即便是白天身上的满天杀气,他们也有应对之法,
“玩个屁,你特么来试试,”师兄怒骂,羞愧归羞愧,特么的打不过能怎么着,用念器?那太不要脸了,反正他不用,双方都没到拼命的当口,
说道羞愧,白天这边的两位内门师兄,更难受,虽然嘴上让归海仔他们别玩了,也是想他们过来帮忙,两个人,打人家一个10岁的孩子,结果被人家吊打,甚至人家的眼睛从始至终,都只是盯着白武爷,还有白母,
都不带瞟他们一眼,
即便如此,面对他们的攻击,人家抬手间,化解了干净,耻辱感,这种情况,也只有在核心弟子身上感受过的耻辱感,
一步两步三四步,五步六步七八步,
随着白天的靠近,白武爷几人逐渐紧张,真要打起来,事情就麻烦了,至少有一部分人得交代在这,算来算去,谁死都不划算,都是白家吹亏,至于圣地的人更不能死了,死一个内门弟子,估计白家就不用存在了,
白天自始自终也没有下杀手,让对方产生了错觉,“他不敢杀我们,”这在他们看来很正常,这个乡野之地,敢动他们的人还不存在,两人攻击的更加肆无忌惮,几乎不做防御姿态,
两个黑衣人,一个志在断了白天手脚,好将人带走,一个志在取下白天首级,只是因为兴趣爱好,
其中一人阴笑,在另一黑衣人攻击白天的时候,以及其隐蔽和刁钻的位置,拿出念器一剑,“啧啧,小子,献上你的脑袋,祭我一剑。”斩向白天的脖子,
白天一直盯着白武爷的眼睛,突然盯上了他,一股恐怖的气息,笼罩在他心头,却已经受不住一剑,一咬牙加大的攻击的力度,
白天伸手,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抓住了念器,随后反手夺过,一剑斩向此人的眼睛,这一剑下去,势必削掉他半个脑袋,
白武爷大惊失色,“天儿不要,”可不能真的杀了圣地的人,这账会算到白家头上的。
白天趋势不减,这人才真正知道,对方是不会因为他们圣地人的身份,而不敢杀自己,他们太天真了,这时,另一个黑衣人也祭出一个盾,同样是念器,挡在两人面前,一声巨响,两人连人带盾,飞了出去,
等两人好不容易爬起,拿盾的人,整条手臂发麻,才发现,手中的盾出现一个巨大的裂痕,
“这个怪物,”拿盾的人怒骂了一句,“这下麻烦了,一时半会这人,带不走啊,”另一人也没有回过神来,
白武爷知道这么下去,事态会越发严重,带着白母,瞬间远遁,只是白天的速度更加快速,几乎在白武爷遁去没多久,就被白天拦住了,
剑指,白武爷,
“放下,”
“天儿,注意你的言辞,我是你爷爷,把剑放下,”对于白天的态度,白武爷心中不快,
白天没有再多说话,他本不喜欢多说话,蹲伏单手撑地,剑向斜后方,这是白天要攻击的姿态,
白武爷也感觉到了,白天真的会对他出手,且不留余地,“你真的要对爷爷出手?”
“放下,”还是那么简单的两个字,白武爷心中明白,如果不放下,白天真的会斩下他的双手,
骑虎难下,说的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白天右脚掌踏地,踏出一个大坑,人射向白武爷,手中的念剑不听使唤的抖动,这是黑衣人在唤回自己的念器,奈何被白天压制,无法返回,
剑指白武爷手臂,快到不可思议,现在白武爷要么放手,要么断手,躲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白天太快了,无法反应,
白武爷一句卧槽,只得后退,
当,
白天手中的剑脱手而出,与此同时,另一把武器也飞了出去,
“干的不错,”
白路杨,白父出现在白天面前,看着自己的手掌,感受这来自不可思议的震动,“好小子,隐藏的很深吗,”
只有白父出现在此,接到白家的紧急传讯后,白父一人急忙赶回,还没有回到白家,就目睹了白天爆发的全过程,
白路杨其实已经来了有一些时辰,一直在暗中观察,看着自己这个三儿子,白路杨心中的想法无人知晓,直到白天真的要砍白武爷,白路杨才明白,
这个人只是皮囊还是他的三儿子,与他白家,并无任何感情上的联系,唯一的联系,只剩下白母了吧,
“让开,”
“这是你第一次对为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说点别的?”白父难得的露出了笑容,对着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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