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往事
武烈的先祖，武神武凌天，最初不过是一个三流的武士。
在武士阶层里，都只是个不起眼的角色。
直到年近三十岁的时候，天下出现一场大瘟疫，他的生活才有所改变。
那场瘟疫和现在一样，都只有修士受到伤害。平民和修炼内力而不是真气的武士们，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当时世间的局面和现在一样，修为通天的修士们掌管世间的一切。但瘟疫出现后，很多修士都失去修为。他们的地位财富，也跟着崩塌。
与此同时，由修士们建立的秩序，也随着大瘟疫的降临而崩溃。
握有强大武力的国家和势力庞大的习武的门派纷纷应时而起，将修士们逼迫到深山老林。但新的秩序并没有随之建立，反而是不断的战争。
没有人允许别人一家独大。大家为了利益不惜大打出手。当时群雄并起，每天都不知道发生多少战争，要死多少人。
就在当时，一直毫不起眼的武凌天横空出世，很快就成为一代传奇。
“在那之前的剑客们和现在一样，并不追求剑术的实用性。只是一味求变，求繁复的花样。谁的剑法好看，新奇，谁就出名。”长方脸蛋叼着牙签说道。
“当时先祖的剑法并不好看，也就一直不出名。修成之后，也没有人去他那里学习剑法。因为实用的剑法只为实战服务，并不管赏心悦目那一块。大家一看都觉得没兴趣，没人肯为他花钱去学他的剑法。”
“但大瘟疫出现后就不一样了。能力压武者的修士们失去能力，被赶到天涯海角，深山老林。军队虽然数量庞大，但并不修炼内力。人数众多时，面对武徒还能应付。一个武尊出手，就能灭掉一支小国的军队。很快，天下就是武者们的天下。”
“开始时，先祖没有心情和群雄逐鹿中原。但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很快就有逃难的修士来到先祖家所在的小地方。那时修士们虽然修为大减，但对付一般人还是足够的。所以修士们落脚后，开始鱼肉乡邻。”
“当时先祖也没有想管那些事情。因为乡亲们一直都瞧不起先祖，先祖没有必要为他们出头得罪人。”
“他们征服了周围的势力后，开始向乡邻收保护费，之后把手伸向乡绅。几次立威后，所有人都主动去交贡钱。”
“先祖不想惹麻烦，也跟着去交贡钱。但因为武士的身份，三番五次被羞辱。先祖忍耐不下，抱着一死的态度和那些修士决战。谁想那些修士只是银样蜡枪头，没打多久，竟然就全都被先祖驱赶出那个小地方。”
“自此一疫，先祖成名。不断有人来战。有替修士寻仇的，有来慕名挑战的。虽然先祖之前并不出名，剑法也不受当时的剑客推崇，但实战型非常强。来挑战的人全都被他打败。从那以后，先祖算是彻底名扬天下。”
“不过也因此让先祖感到备受困扰，来挑战的人越来越多，每天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闭门谢客也无法阻挡他们，甚至有人会闯进先祖的内室来逼他出手。后来逼得他四处流浪隐身于深山或闹事，但仍旧有各方势力能找到他，接着骚扰他。”
“又因为先祖毫无败绩，他的名声越来越响。天下间的剑客，莫不想与他一战。”
“先祖不堪困扰时，当时最大的国家，‘秦’国的君主出面收留了先祖，让他有容身之地，并颁布号令，告诫天下英雄，凡是骚扰武神的人，将视为与秦国为敌。”
“当时秦国是天下间最强大的国家，隐隐有统一天下之势。天下间的英雄没人敢去违抗秦国君主的命令。此后，先祖再也不受到任何困扰。”
说到这里，长方脸蛋依旧没有说清那个女人是谁，武神又和那个女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周青忍不住问：“那那个女人是谁？后来发生了什么？”
“别急啊，马上就到了。”长方脸蛋换了一个牙签接着说起来。
武神在秦国安顿下来后，一且都步入正轨。而且，生活过得越来越好。
武烈忍不住插嘴，加快讲往事的速度：“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还记得这句吧？说的是少女怀春，心中暗恋某人而那个人不知道。那正是那个女人少女时期的写照。那个女人是修真界某个大能家的大小姐，少女时期就非常喜欢某个大英雄。不过大瘟疫之后，那个男人失去了一切，四处颠沛流离，也就和少女分开。”
“少女的家里也在大瘟疫后没落下去。少女生下来就非常漂亮，随着年纪的成长，她变成一个大美人，受到秦国所有青年才俊追捧，日子还过的不错。但心里依旧非常空虚，只盼再出现某个大英雄，能填补她内心的空虚。”
“那个时候先祖出现了，对吧？”长方脸蛋说。
武烈点头：“是。那时先祖横空出世，震惊了所有人，怀春的少女自然被吸引住。而且她能利用秦国之花的身份接触到先祖，两个人很快就成为朋友。只是两个人的见识、出身都不匹配，先祖又一心扑在剑术上。而且……”
武烈说着，突然停顿下来。
“而且先祖出身贫寒，没有接触过女人，不懂得怎么哄女人，虽然吸引了少女，但并没有向其他公子哥们那样，哄得少女的欢心。两个人接触没多久，关系就不再进展下去。对吧？”长方脸蛋补充。
“对。”武烈点头。
“后来的事情我来说吧，我都知道了。”长方脸蛋眯起眼睛，表情陶醉，似乎回到了几千年前：
“那时先祖早已心醉神迷，见无法把关系再近一步，只好以朋友身份陪在少女身边。先祖不是个小气的人，不论少女身边走马灯般换过多少人，他都安心陪在身边，默默守护那个女孩子。”
“可惜好景不长，发生了一些事，让先祖连朋友都做不了。”
说着，长方脸蛋神神秘秘地停顿下来，看向周青。
“什么事？”周青忍不住好奇问道。
“一件大事。改变世界格局的大事。”长方脸蛋很满意周青好奇的反应，心满意足地靠在椅背上，喝了半碗茶，才继续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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