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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镜天涯》最新免费章节第六章:风波

大咖小说 http://www.dakaxiaoshuo.com 2020-04-04 21:01 出处:网络 作者:海上生明镜编辑:临晚心
《明镜天涯》第六章:风波塔形岳舟名“飞虹”,是蜀洲最南边望涯宗的资产,望涯宗乃是蜀洲第一宗门,两位老祖也是蜀洲第二、第三人,柏子期与柏子鱼,与那蜀洲第一人祖褚相交莫逆。  岳舟上,岑镜涯坐于房间之中,

第六章:风波

  塔形岳舟名“飞虹”,是蜀洲最南边望涯宗的资产,望涯宗乃是蜀洲第一宗门,两位老祖也是蜀洲第二、第三人,柏子期与柏子鱼,与那蜀洲第一人祖褚相交莫逆。

  岳舟上,岑镜涯坐于房间之中,右手掌心放着一块玉佩,是余未在临行前送给他的。黑色,头圆尾尖呈勾玉状,上刻有图纹,像是半只鲤鱼与半张荷叶,看样子这玉佩应该是有一对,而这不仅仅是块玉佩,它还是一件小洞天界宝,可纳物其中,内里一丈见方,平常的二流仙家可不会有这等宝物,玉佩名曰“墨离”。

  相传道祖手中的那件小洞天界宝“鸿蒙”,内里疆域无垠,自成一片天地,仿若秘境,神奇非凡。

  余未在送给他时,并未解除她自己的烙铭印记,只是告诉了岑镜涯开门口诀,就两个字“余味”。用特殊方法祭炼一番便可使用,也不会抹除余未的铭印。

  他又打开左手,手心上也是一块玉佩,是吕泠那天晚上拍在他手上的,岑镜涯觉得应该也算是送给他的吧。白色,勾玉状,一样刻有半只鲤鱼与半张荷叶。多半也是一件小洞天界宝了,只是那夜吕泠什么也没和他说,他都不知道这玉佩叫什么名字。

  岑镜涯将两块玉佩合拢,便是一幅鲤鱼躲雨荷下图,他望着两块阴阳玉佩,怔怔出神。

  很久之后他嘴中才默念一句“傻子!”

  …………

  岳舟所行路线就是那一线天峘东边,天峘山脉起始于鹿央宫往北三千余里,将蜀洲一分为二,只不过西边宽,东边窄,据说当年南昇国居于东南,却选择往天峘西边北上,就是嫌弃东边太寒碜,全是弹丸小国,不够打。

  “飞虹”无波无澜行驶了五日,青衫白巾,腰系“墨离”的岑镜涯站在观景道边缘围栏处,看着下面的巍峨群山,思量着此行的目的地,周围也有不少人跟他一样,凭栏赏景。

  这“飞虹”形似宝塔,有九层,每层高三丈,底层最大,越往上越小,底下四层的房间之外都是一圈观景道,极宽,上面三层每间房都有单独的观赏台,另有专门的丫鬟服侍,住的都是些贵人,最顶层不对外开放,是忘涯宗专门为自家老祖出门远游准备的。

  岑镜涯居于第二层,理由简单,第一层不住人,第二层也就是最便宜的,十枚玉露,住的都是些低境界修士,江湖散人等。

  第三层,也有不少人赏景,其中有一位年轻公子和一位丫鬟,另一边站着一对母子以及一位身材魁梧的胡渣汉子,这三人后边还站着一个年轻奴仆。

  那雍容妇人身边的孩子蹲在栏杆处看着下面岑镜涯的腰间玉佩,眼馋至极。

  “娘亲,我想要那个玉佩。”

  妇人闻言,低头斜望过去。见只是一个衣着寒酸的少年,也没有奴仆跟随,想来那玉佩也不是什么宝贝,便呵斥道“什么破烂都想要,你爹给你的还少吗?”

  此次出门,极为不顺,妇人心里早已是烦闷不已,语气也不免加重了几分。那孩子闻言便委屈落泪,双手捂眼。

  妇人见状自觉失言,赶忙蹲下身抚头安慰,身旁的胡渣汉子瞧见那下蹲导致衣衫紧贴的浑圆臀部,心痒不已。后边那位奴仆也是两眼放光,口水直流。

  另一旁的年轻公子见此一幕,微笑不语,只是心中讥讽“家风不正”。身旁丫鬟微微点头,像是听到了年轻公子的心湖之声。

  那孩子越哭越凶,妇人安慰无果就对胡渣汉子说道“ 王屹,你去把那玉佩弄来。”

  那位年轻公子却插嘴到“出门在外,小心惹祸上身!”语气似有讥讽。

  胡渣汉子心中不爽,冷哼一声。

  “一个小小的三境武人,值得我出手吗?自有分寸。”

  胡渣汉子说完就看向身后吩咐到“你去挨他一拳”。

  奴仆点头会意,心里想来自己的二境体魄挨那小子的三境一拳也不会太痛。只是难免也心生嫉妒,那少年比他年轻不少,却还比他厉害一分,着实可恨。挨那小子一拳,再来出苦情戏,教你懂得什么叫做江湖险恶。

  奴仆下到第二层之前专门找了一个年轻修士给了他两枚玉露叫他去办一件事情。然后下到二楼脚步缓缓,故意用手遮掩腰间部位,时不时望向身后,又时不时望向三楼,却也不是胡渣汉子那处。显然是在等什么时机。

  岑镜涯怔怔出神,似乎没有注意到有人向他走来。

  奴仆脚步突然加快两分,行至那少年身旁后悄然探手,角度刁专。

  岑镜涯感觉到后也是反手一拦,居然因为故意压境没能防住那只滑不溜秋的手,被那人抓去了“墨离”。暗叹一声“大意了”。

  岑镜涯随即加重力道,反身曲肘顶至那人胸膛,再伸直手臂将“墨离”从那人手中抓回。

  奴仆直直撞向后边墙壁后,口吐鲜血,头晕眼花。他心中愤恨,没想到那少年下手这么重,打的他胸腔碎裂,差点压迫心脏,还好他的二境体魄打磨的够好,不然得直接昏迷,那可就万事皆休了。

  此时后方正好有两人并肩而至,看到了这一幕。他们是忘涯宗的执事弟子,负责这岳舟上的秩序,周围的路人修士见此也是驻足观望。

  奴仆斜靠墙壁一手按胸,一手指着岑镜涯怒喝到“还我家传玉佩!”,眼里泪光打转,“真情流露”至极。

  周围议论纷纷,两位忘涯宗弟子相视一眼后望向手拿玉佩的岑镜涯开口道“公子何故打人?那玉佩是你的吗?” 说话之人语气不善。

  “玉佩是我的,他先抢我玉佩,我出手阻拦,可有错?”岑镜涯无奈,那位忘涯宗弟子的语气明显偏向那人。

  奴仆闻言再喷鲜血,浑身颤抖气急道“你……你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觊觎在先,趁我赏景路过偷袭于我,抢走我传家玉佩。”

  丝毫不在意他的伤势,只提那“传家玉佩”。冤屈模样深得人心,周围众人只觉得岑镜涯手段卑鄙,不像好人。

  这时三楼又有人一跃而下,落于地面后伸手指着岑镜涯道“嘿,你这小子。我虽然不知道那玉佩是谁的,但却在上面看的清清楚楚,见你先偷袭于他,才见你手拿玉佩,这是为何呀!”

  很多人都认识此人,小有名气,他一出来作证情形更是一边倒。

  三楼之上的胡渣汉子转头撇了一眼那位年轻公子和那靓丽丫鬟冷笑一声。年轻公子不以为意,依旧是一脸微笑。雍容妇人见那下面一幕心中大定。

  但那蹲着的孩子却是眉头紧锁,小手紧抓栏杆,隐有怒气。不知为何!

  岑镜涯看向那说话之人,觉得他不像是“托儿”!

  “你说那玉佩是你家传,你可有证据”。又有人开口说道,却是对那奴仆,像是为岑镜涯打抱不平。

  奴仆闻言,毫不慌张,故意气瞪那说话之人,周围的路人修士也是一齐望去。

  “我自然知晓,那玉佩上刻有半鱼半荷叶。你这无耻小人,为何要替他说话,我与你有何冤仇。”

  替岑镜涯说话之人像是被周围的目光刺痛,略显心虚,冷哼一声就走了。

  岑镜涯见状,无语至极,真是环环相扣,没完没了了。

  “行了,我都替你感觉累。你说这玉佩是你的,我现在给你你敢接吗?”

  岑镜涯举起手腕,蓦然翻转,拿玉佩的手上又出现一块令牌,金光闪烁,一只灵鹿虚影从令牌之中跳出,围绕岑镜涯缓缓踱步。

  “鹿央宫供奉令牌!”两位忘涯宗弟子以及多位路人修士都惊讶出声。

  楼上那胡渣汉子以及雍容妇人满脸不可置信,心里暗道不妙,只希望那奴仆不要傻乎乎的望向他们。那年轻公子却是微笑变大笑,又说了之前那句话“出门在外,小心惹祸上身!”嘲笑之意明显。

  那奴仆不再装模做样,满脸惊恐,那令牌他自然也认识,好歹跟着那胡渣汉子多年。“你……不可能,你一个三境武人怎么会是鹿央宫供奉?”

  “是不是三境,叫你家主子下来一试便知。”岑镜涯说完便看向三楼,围观之人众多其实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那幕后之人,经验老道,不曾掺和进来,不然岑镜涯自觉一眼便能将其看出。

  岑镜涯又望回那奴仆,眼神凌厉。

  那奴仆见状顾不得胸口伤势,跪地磕头“小的知错,不该见财起意,大人原谅啊!”

  即便是之前的鹿央宫也是二流仙家,不是谁都可以惹的,更别说如今那山主周巽已是元婴大地仙,他家主子也招惹不起,他一介小小奴仆怎能不怕。

  此时的路人修士似乎纷纷回过味来,又将不善眼神转向那奴仆,还有不少人走过去踹了那奴仆两脚,那奴仆也不敢还手。

  其实很多人都不傻,也就只是当个热闹消遣消遣,根本不关心那玉佩到底是谁的,但现在知道那青衫少年是鹿央宫供奉,就得表现的真诚一点了,不然别人的热闹,就可能变成自己的了。

  之前那个从三楼跳下来的人满脸涨红,想到自己还傻乎乎的帮那奴仆作证,恨不得一脚踹死他,他都没想起刚才在三楼是谁叫他去那个位子赏景的。

  岑镜涯也没有逼问那个奴仆那幕后之人,不然他会死。只是转头对那两位忘涯宗弟子说道“这人就交给贵宗处理了”

  那两位执事弟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居然被一个小小的二境武人耍了,对着岑镜涯抱拳道“前辈放心,这人交给我们,只是之前的不到之处,还请前辈见谅!”

  他们可不会觉得这位鹿央宫供奉真这么年轻,多半是伪装的。虽然他们身为忘涯宗弟子,不怕那鹿央宫,可好歹是误会了人家,尊重一点也是应该的。大宗风度还是得有!

  岑镜涯闻言也觉得不太自然,但既然拿出令牌了,就装到底,况且他也不是假的呀!这样也好,可以震慑一些宵小之徒。虽然他们造成不了伤害,到底是恶心人啊。

  “你们也只是被误导罢了,我不会在意的。”

  两人闻言,心安几分。抱拳告辞一声,便拖着那个还在吐血的奴仆走了。

  三楼之上,胡渣汉子王屹和那妇人脸色难看,不过也不至于慌张罢了,料想那奴仆也不敢拖他们下水,只是难免心中记恨那故意隐藏身份实力的鹿央宫供奉。

  而那算得上始作俑者的孩子,此时却是满脸笑意,白嫩小手鼓掌不停。真是不知为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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