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当托很有一手
或许是两人来的比较晚,拍卖行大厅内已是座无虚席。
而像杨不凡和陈踏法这种身份的小屁屁,根本不可能有资格坐包厢,所以只能找个空旷的角落站着,等待拍卖开始过过眼瘾。
“嗯?”
正和杨不凡嗑着瓜子,有说有笑的陈踏法突然愣住,随后猛的转头看向一秒钟前与他擦身而过的那名女性。
只见这女子盘着一头长发,穿着日式和服,脸上淡淡的妆容为她那俏丽的瓜子脸平添了几分娇羞,看其年纪绝不会超过二十岁。
“这女的是谁?以前没见过啊……”陈踏法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三哥,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说好的改过自新,不沾黄赌毒呢?”
杨不凡没注意到的是,陈踏法的目光,并不是在那女人身上,而是在她胸口所挂的吊坠上。
“我好像找到了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东西。”陈踏法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闻言,杨不凡似乎理解错了陈踏法的意思,还想再嘲讽几句时,身边却幽幽的传来一个声音。
“有些车,看着很新,说不定公里数高的吓人,而且缸体发黑——车神虎哥”
听着这耳熟的声音,陈踏法和杨不凡同时转头。
盯着那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叫道:“是你!骚话王!”
这蓬头垢面的流浪汉叫徐富贵,是陈踏法和杨不凡的賭友,乃是平时两人偷偷溜到镇上玩耍时认识的。
据说这徐富贵家以前特别富裕,少说也有个几百万家产,作为富二代的徐富贵没有别的爱好,独爱博戏,年仅三十便败光了家产,沦落到街头乞讨的地步。
而骚话王是大家给他起的绰号,这徐富贵文不成武不就,却说的满嘴骚话,故得此名号。
见是老熟人,陈踏法顿时鄙夷道:“你特么一个要饭的,连饭都吃不饱了,居然还有闲钱跑来看拍卖?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徐富贵闻言,咂巴了一下嘴。
“干什么!你管得着吗?谁不知道今晚的拍卖会,是新源镇的一大盛事,要是搁十几年前,小爷也是坐包房的主,你们这些屁民,连见我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陈踏法笑着打趣道:“骚话王,跟你打听个事,那女的你认识不?我怎么瞧着脸生的狠。”
闻言,徐富贵瞧了瞧陈踏法所指的那和服美女,随即冷哼了一声,傲气的仰起了下巴。
杨不凡见状,很识相的给对方递了根烟过去。
徐富贵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没见过很正常,这女的是不久前来的,她自称来自大和国,好像叫惠子,也不知道怎么会跑到我们这种山村小镇来参加拍卖会,而且连个包厢都不坐,我看她也不过如此。”
原来如此……陈踏法心中了然,似是已经有了决定,于是拉着杨不凡朝惠子走去。
“这位惠子小姐,认识一下吧,我叫陈踏法。”
惠子愣了一下,脸上带着一丝迷茫,由于没弄清楚陈踏法的来意,只能礼貌的微笑回了一礼。
两人客套的交谈几句后,陈踏法表明来意:
“实不相瞒,惠子小姐,你胸口挂的这个吊坠,对我而言非常重要,希望你能割爱,价格好商量。”
“这个吊坠?”惠子惊讶的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吊坠,转而笑道:“这是我刚来华夏时,在京城的潘家园子淘到的,价格可不斐啊,如果你诚心想买,三十万拿走吧。”
“多少?你抢劫啊!”杨不凡怪叫一声,凑过来看了一眼,疑惑道:“三哥,不就是个破坠子吗,要了干嘛?”
陈踏法默不作声,有些犹豫不决。
两兄弟沉迷之际,惠子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也看出这两兄弟不像是拿得出三十万的人,于是出声提议道:
“如果你们肯帮我一个忙的话,我倒是可以把这坠子免费赠送。”
陈踏法眼前一亮,顿时喜上眉梢,惊喜道:“惠子小姐请说,但凡我们做得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惠子神秘一笑,四下张望了一番,带着陈踏法两人来到了一处僻静角落。
“其实,这次举办的拍卖会里,有一件名为曼陀罗之心的宝物,是我拿出来拍卖的,而我需要你们做的,就是在一会的拍卖会上,尽可能替我抬高价格。”
“那不就是当托?”杨不凡惊了,同时又有些疑惑道:“别人又不是傻子,我们一个劲的抬高价格,到时候他们不要了怎么办?”
惠子神秘一笑,解释道:“放心吧,我收到消息,新源镇上有个姓立的大老板得了怪病,曼陀罗之心是他不可或缺的一味药材,所以这次他势在必得。”
“开娱乐场的那个立老板?”陈踏法一挑眉,沉声道:“他可不是好惹的,镇上的人都知道立老板背景极深,还涉黑,要是被他知道我们故意抬价,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惠子娇笑一声,指了指陈踏法道:“如果没危险的话,我还要找你们帮忙么?况且要是没风险,也值不了三十万呀。”
说罢,惠子摘下吊坠晃了晃:“事成之后,坠子归你,考虑一下吧。”
看到吊坠,陈踏法顿时不再犹豫,面带微笑道:“惠子小姐,我办事,你放心,我当托很有一手的。”
两兄弟和惠子约定完,便重新回到了大厅。
而此时,拍卖会也正式开始,第一件拍卖物:残破的飞剑,(曾是一名第五境高手的本命飞剑)被几个人搬了上来。
由于是第一件拍卖品,品质和档次不算特别高,所以大厅内的人不断加价,包厢内的人反而没几个有兴趣的。
最终这柄飞剑被大厅内的某人以十万块的价格拿下。
“三哥,我们不会真的要当托,恶意抬价吧?”杨不凡忧心忡忡,有些害怕的问道。
陈踏法双眉微皱,无奈的回答道:“没办法,那吊坠真的对我很重要。”
杨不凡还是不解,疑惑道:“那吊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看着也不想很值钱啊。”
陈踏法深吸一口气,缓缓张口:
“那是一个……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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