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卡琪习惯了在孤儿院的生活。她交了朋友,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
似乎是十岁左右,孤儿院来了一群科学家。他们和修女说了什么,然后问这里的孩子们,谁愿意跟他们走。好处是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有个男人对自己说
“你的父母都是英雄,你也想成为英雄吗”
也许是听到了父母,卡琪跟他们走了。
科学家把她们带到了一个实验室,那是一段真正的没有回忆的回忆。
浸泡在容器里的日子,连呼吸都是一种奢望。每次睁开眼睛,只有模糊的视线和难以呼吸的感觉。之后的,便是沉睡。
“你,真的是,我的妈妈吗”
卡琪还是不敢相信,她没有来武学院之前的记忆,院长说因为身体改造,抹除了她们的记忆。
但眼前的这个人,那么熟悉的感觉,她真的是吗,自己刚刚的记忆是真的吗。
女人没有说话,她走到卡琪面前,轻轻的把她抱在自己怀里。
熟悉的感觉,从女人身上传来的味道,抚平了卡去琪心中的悸动,让她的内心很安定。
蓝蓝的天空上,没有几片白云。阳光正好穿过窗户,落在病床上。
卡琪睁开眼睛,她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妈妈,是队长飞鹤的脸。
“卡琪,梦醒了”
医护室里,卡琪安静的躺在床上。飞鹤在她的床前,拔掉链接着她身体的线路。电脑屏幕上,那些身体的数据全部关闭。
这时,院长修伯走了进来。
“嗯?飞鹤,卡琪醒了吗”
修伯走到飞鹤身边,看着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卡琪。突然他的腹部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下,巨大的痛感让他的身体到在地上。飞鹤冷漠的看着地上的修伯,淡淡的说到
“院长,该说抱歉了”
飞鹤拿出通讯器,发送了一条消息。然后抱起卡琪,离开了这里。
修伯强忍着痛,打开了眼睛部位的指令器。突然一股信号干扰传了过来,所有的设备全部失去了连接。
武学院的院子中,两旁绿色的草坪之间,一扇突然出现的黑色大门,打开了一个传送门。一个带着铁面具,穿着黑色衣袍的神秘人走了出来。院子中,落木和三十七正在这里散步。
神秘人看到他们,什么也没有说,迅速的对他们两个发起了攻击。
落木急忙推开三十七,抬手挡下这道攻击,下一秒,落木眼前的景象发生了改变。他挡下神秘人攻击的手臂,现在正被一条铁链缠着,铁链的另一边握在神秘人的手里。
落木心中感到事情不妙,可是已经晚了。神秘人拉动铁链,落木径直被拉了过去。紧接着,神秘人一拳落在落木的肚子上,落木便失去了意识。
放下落木,神秘人看向一旁的三十七,三十七有点不知所措,她虽然也是半机械人,但并没有足够的战斗力。
突然间,到在地上的落木抓住了神秘人的脚。神秘人心中一惊,他以为落木已经被自己打晕了。
落木用力把神秘人拉到,迅速把手掌放在地上,一个法阵立刻出现在神秘人落下的地方。可是下一秒,还在空中的神秘人消失了。
“啊——”
三十七!
落木抬起头,他看到神秘人出现在三十七的后面,对着她的后背发起了攻击。一个黑色的印记打在三十七的背上,接着神秘人把手指放在嘴边,似乎低声说了什么。
印记消失,三十七也昏了过去。落木看到这,迅速在手里变化出武器,那把带着绿光的激光刀,快速的朝神秘人冲去。
神秘人抬起手臂,一个黑色的,普普通通的铁棍,便出现在了手里。
神秘人抬起铁棍击开攻击,落木正要变化招式,突然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击中,神秘人现在正站在自己身边。刚刚的,是幻术。
几个回合后,落木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双方的实力差距,而对方似乎失去了玩下去的兴趣。突然用铁棍打在落木的腰间,接着又落在他的头上。
只是简简单单的两道攻击,包含在里面的力量却非常大。落木被这两击打到在地,视线开始变的模糊,他看到队长抱着卡琪走了过来。神秘人收起武器,和飞鹤一起走进了那扇传送门。
“院长,院长”
合刚来到医务室,就看到修伯到在地上,她急忙把修伯抱起来,把手指放在他的脖子上,白色的光点从手指的位置形成一个光圈,这是在检查修伯的身体。
修伯睁开了眼睛,第一眼便看到了合。合把修伯放到床上,这时她才注意到,卡琪不见了。耳机里传来了杂音,通讯设备恢复正常。
修伯认为这件事情和题西林有关,神秘人估计是想复活题西境。而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估计对付不了。这里能出任务的,只剩下修伯和合了。
“我已经定位了卡琪的位置,飞鹤和卡琪的定位都在一起”
确定了位置,合来到医护室报告情况。
医护室中,机械仪器在不断的发出滴滴的声响,修伯坐在三十七和落木的病床之间。没有风,空气是慢慢的流动。
“合,联系契吧”
契,东方一个神秘组织。通常单人或两人行动,行动方式是和委托人员合作。成员数量未知,整体实力为止。无标志,无基地。他们是为了解决一百年前,世战留下的痕迹而建立的。
“对付这种事情,你们只派来两个人”
合的声音从办公室里冲出,她对契只派来两个人而感到非常不满。一百年前的世战,历史对题西林的描写非常清楚。
已一人之力,屠万人铁骑。
“你应该把你们的人数也加上,况且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是不是题西林,我们只是冲着这是神秘组织来的。另外,如果动作太大,必然惊动其他势力。盯着我的眼睛可多着的,如果被他们知道了题西林,不小心把谣言的恐惧传了出去,那么该怎么办”
这个穿着颇似黑帮的男人,不慌不忙的解释着愿意。
他一脸无所谓的嚣张,让人看着非常想打他一顿。就像那种社会青年,缺少社会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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