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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神》最新免费章节第1章:病体少年

大咖小说 http://www.dakaxiaoshuo.com 2020-02-27 15:00 出处:网络 作者:回归的天兆绝灭编辑:弑雪殇
《散神》第1章:病体少年北林,大武州。  州府郊外,某一处荒山。  和风徐徐,两只彩色的蝴蝶在山谷里翩翩起舞,很快又嬉嬉闹闹的朝向山顶飞去。  平缓的山坡顶端,生长着一棵古老的梧桐树。或许是饱经风霜

第1章:病体少年

北林,大武州。

  州府郊外,某一处荒山。

  和风徐徐,两只彩色的蝴蝶在山谷里翩翩起舞,很快又嬉嬉闹闹的朝向山顶飞去。

  平缓的山坡顶端,生长着一棵古老的梧桐树。或许是饱经风霜的缘故,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枝繁叶茂。梧桐树下,依偎着一位白衣女子,其名紫鸢!

  正当花季年华的紫鸢确是一个艳光四射的大美人,可她始终敌不过岁月催人老的事实,妙龄一过,姿色已大不如前,但清妆淡描的她,仍犹存一点风韵!

  梧桐树近旁,生长着一簇簇旺盛的茅草,透过草叶的缝隙隐约得见,此时草丛里仰面躺着一个少年,那少年也是身着一席纯白的长衣。

  “徒儿!”

  甜甜的喊了一声,对方没有回应。于是紫鸢捡起脚边预备的石子,抛了过去。

  石子飞的奇高,在云层里划出一条狭长的弧线,方才翻转身体朝地面坠落下来,恰好砸在白衣少年的额头上。

  咚!

  少年顿觉牙关一紧,不由自主的咬断了叼在嘴中的一根刺篷条,意识立马清醒了过来。

  刚刚,他的梦正好作到关键时刻,眼看着隔壁房间的师姐就要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薄衣,露出那双雪白如玉的香肩……

  那可是他暗恋了足足十五年的师姐呀!这么多年来,他跟师姐两人在现实世界从来没有擦出‘意外’的火花,好不容易在梦里偶遇一回,偏偏被搅黄了!

  顷刻间,一切美好烟消云散!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愤愤的吐掉嘴里的刺篷条,昂起头来,两颗眼珠子犀利的左右滑动着。突然,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一个可疑的身影。他生怕那个偷袭的贼人逃掉了,又赶紧反手撑地借用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

  可是,当他怒气汹汹的凫开挡住视线的茅草,却清楚的发现对方居然是自己的师父。

  哎!!!

  少年悲叹了一口气,只能自认倒霉。略微调整了一下心态,他随后朝向梧桐树缓步走了上来。

  “您今天来的可真早哇!”

  问候着,白衣少年的脸上又自然而然的挂起了一抹笑容,语调也格外的平和。看他的样子,明显还是挺怕紫鸢。

  向师父客客气气的打完招呼,他又转动了一下食指上的紫玉戒指,特地从中取出一盏茶壶。

  “这天儿真够闷热的,一大早就让人汗流浃背,想必您也口渴了吧?”

  少年一边轻声细语的献殷勤,一边伺候着给紫鸢的茶杯里倒好半杯热茶,然后毕恭毕敬的端送到对方跟前。

  师父在认真的研读一本笔记,看那枯黄的纸张,这本笔记显然有着不少年头。等了片刻,她老人家依旧没有反应。少年只好暂时搁下茶杯,索性伸长脖子凑到师父近前,陪她老人家一道研究笔记中的记载。

  紫鸢的身材极佳,特别是胸前那对浑然天成的山峦,由于衣领过于宽松的缘故,一道深不见底的壕沟叫人看的瞠目结舌。

  见徒弟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的胸脯,紫鸢的眸子里不由得闪烁起一缕淡淡的凶光。

  少年似是感受到一股凛冽的杀气压顶而来,神情猛然一僵,连忙抬高视线。与之对看了半许,他忽然间嘿嘿一笑:“师父!纵儿都叫了你好几声咯!”

  这句话,字里行间明明是在抱怨。可从少年的口中吐露出来,却透着几分讨好的韵味。说话时,他那张不大成熟的脸庞还噙着一抹无辜。

  紫鸢没有做声,银牙轻咬住薄唇,闷闷的瞪住徒弟瞟了一眼,又无端端的匿去了眼中的凶光,忍俊不禁的笑了笑:“你个小鬼头可不会平白无故的献殷勤,该不会是有什么话要对为师表白吧?”

  “您,您还挺聪明的!”

  “听你小子的口气,莫非为师以前在你眼中很笨拙?”

  “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少废话!说说看,为师那一拳厉害吗?”

  白衣少年不明所以,于是紫鸢合上笔记本,玉手轻抬,指向一处。少年这便扭过头去,朝着师父手指的方位看了看。目光所及,太阳升起的地方,与此相对,距离不太遥远的一座山峰被轰塌了半边。剩下的一部分,由于根基尚存,勉强维持着耸立的姿态。

  昨天,那一招隔空打牛的威力,相比以往确实有了十足的进步。很显然,这是最近半年来实战修行的成果。虽然距离天纵级还有很遥远的一段路要走,可紫鸢并没有灰心丧气。毕竟她今年才四十一岁,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冲刺更高的境界。

  目光呆滞的望着那半座山峰,少年的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一副近乎被遗忘的场景。一时之间,意识又沉溺在奇思妙想当中。

  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紫鸢突然柳眉一横,明显有些来气:“你个臭小子,关键时候总喜欢无视人!为师问你,刚才那一拳掌握了几成?”

  “师父!纵儿没看清楚,可否再来一次?”

  “算了!难得今天闲赋在外,这回看仔细了!”

  紫鸢略微理顺体内的气息,站起来,开始舞动身体。或许是过于投入,她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现在所穿的修身裙不太适合做某些动作。

  看到师父撩起裙角,一点点的露出那双明晃晃的大长腿,白衣少年忽然间像被人打了鸡血,内心无比的亢奋。师父不光人长得美,那前凸后翘的身材更是一级棒,就连美腿也如此的光滑诱人!不知道她老人家到底是怎么保养的!

  “你小子也别傻站着,跟为师学。”

  “您尽管接着跳,纵儿全记在脑子里呢!”

  “跳什么跳,这是聚灵术,能够更好的吸纳天地奇光,充实体内的斗气,没见识的臭小子!”

  “哦!”少年苦闷的应了一声,立马又兴奋地道,“对了,纵儿一直想问您一件事,你可别揍我!”

  紫鸢明知道他心怀叵测,但还是勉为其难的点头答应:“说吧!”

  少年不知道师父是不是故技重施,犹豫了一会儿,这才不好意思的问道:“不知道师父现在有多重?”

  “为师一直也没去体量台,拿不准!倒是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嘿嘿!不告诉你!”

  其实白衣少年无非就是想知道自己抱起她会不会吃力,所以才有此一问。可是这种话一旦说出口,保不准会被痛扁,他哪里敢铤而走险。

  紫鸢精明的很,只是瞟了徒弟一眼,就明白了他的龌龊心思。

  “你小子要是饥渴难耐,为师倒可以准你几天假,让你下山去转转。不过,你得答应为师几个条件。第一不许喝酒,第二不许碰女人,第三,老老实实的去藏书楼给我把所有的密卷抄写一遍!”

  少年墨眉轻佻,不太情愿的嘀咕道:“这第一条,山门确有规定,没什么毛病。第三条呢,倒也凑合着可以答应。但是第二条,莫非师父担心纵儿跟别的女人好上了,您会吃醋?”

  “臭小子!胡言乱语什么!到底答不答应?”

  “您,您若是让我摸一下大腿,我就答应!”

  “放肆!”

  被这般调戏,紫鸢方才发现徒弟的眼神不对劲儿。那个角度!分明盯着自己的下半身!她很是恼火,一脚将他踹的人仰马翻!

  白衣少年吃了一嘴的泥巴,本来很生气,结果刚扭过身来又看到了师父裙下那无限的美好。他有点不好意思直视,可是舍不得挪开视线。

  “你个笨蛋,还敢偷瞄!”

  “谁让你露那么多,我不过是顺便瞅了几眼,用得着下这么狠的手嘛!”

  “还敢狡辩!”紫鸢撸起袖子,又要动粗。少年只得蒙住眼睛,连忙求饶:“师父,纵儿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个臭小子,还想有下次!”

  “不不不!绝没有下次!”

  “以后多长点记性!还有,为师刚才那一拳到底厉不厉害?”

  “厉害是厉害,只是您也知道,纵儿根本学不成这套拳法!”少年那稚嫩的脸庞上忽然显出一丝颓然之色,声音暗沉的道。

  见他这样没有自信和毅力,紫鸢十分生气:“你小子要是能把喝花酒的精力用在正道上,恐怕也不是现在这模样!要怪只能怪你没上心!”

  听师父这么一说,白衣少年当即嬉皮一笑,带着浓浓的痞气恳求道:“要不这样,您再传授一套别的绝学给弟子!譬如九阳神功,独孤九剑,或者其它一些厉害的!总之只要是我能学的都成!”

  “九阳神功?独孤九剑?小说看多了吧!小子,为师今天就跟你实话实说吧!骨象拳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武技,传言总是夸大其词,其实一般人只要想学基本上都可以学成。而你之所以打不出来,不单单因为筋骨与人迥异,主要是对于力道的控制无法做到炉火纯青。

  通常,作为武者,我们的基本功是炼体。所谓炼体,并不是一味的追求体格的强壮,同时也要注重身体的柔韧性,只有达到双方的平衡,在发力的时候才不会失了分寸。相比于其它拳法,骨象拳在施展的时候更加注重韧劲,而不是刚猛,你所缺乏的就是这股韧性!”

  紫鸢平时很少过问弟子的修行,大部分时间都让他们自行训练。但是对于汪纵,她却花费了不少心血和精力。若非这个弟子天生一副病源之体,恐怕他早已是泰山门年轻一辈的翘楚。旁人只可望其项背,而不是像如今这般时时嘲弄与他。

  白衣少年不是不知道师父的良苦用心,只是自己的身体他再清楚不过。那就好比生铁,固然坚硬,却毫无韧性可言。从小到大,由于对力道控制不到位致人重伤的事发生在他身上又不是一回两回。人们都说那是断掌纹的宿命,只有他自己清楚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病源之体是武者的噩梦,天生拥有这种体质的人,可以说基本上与武道一途形同陌路。放眼大武州境内,乃至整个阿兰特西亚帝国,拥有这种体质的人不在少数。他们大部分选择弃武从文,或者是经商,只有寥寥数人始终在武道之途上苟延残喘。

  这些人最终的结局往往十分凄惨,不是筋脉尽断形同废人,就是妻离子散不得善终。唯独有一位成就了非凡的功业,他便是当今的帝国皇帝。

  这件事并非道听途说,而是整个帝国众所周知的秘密。直到如今,白衣少年依然不肯放弃武道,正是从别人口中听到了这个秘密。

  紫鸢看到徒弟缄默不语,自知他在苦恼,于是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道:“你也不用沮丧,学不成骨象拳没有关系。世间广阔,总有一天你会找到一套适合自己的武技。”

  “或许吧!”

  少年苦笑了一声,也许是一时兴起,他忽然背过身去学着师父刚才的模样,对准剩下的半座石峰,隔空轰出一拳。这一拳打出去,过了半晌也不见他有任何动静,整个人仿佛被定格了。

  紫鸢以为徒弟的身体出了状况,连忙贴过来正要替他号脉,没想到他却哭丧着脸黯然失神道:“完了,那座山头好像是孙家的墓地,现在被打坏了,这要是被老村长知道,一定又会被关进那间可怕的小黑屋!”

  “你小子别装了,自己再好好地反省一会儿,为师先走一步。别忘了,去那儿把冰蚕丝巾要回来。”紫鸢指了指南边的大山,随即一个纵身飞到了山坡底下,身影很快消失在茂密的柏树林中。

  眼睁睁的看着师父丢下自己一个人跑路,白衣少年的心里别提多埋怨。可谁叫自己是徒弟呢!他哀叹了一口气,只好留下来替师父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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