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僵尸形体
绿怪物吞纳无尽潮水,换来的不仅仅是小小火焰,同时,鲜活的血液凸显全身,凝结的肌肉缔造再生,不出一会,血肉横生的怪物完美呈现!如果说前期绿怪物像透明化的史莱克,那么如今的样子便是缩小版的绿巨人。
虽然绿巨人的肉体扎实紧绷,一眼便给人强有力的保护感,但始终垂着头的万圣节面具根本不搭,毕竟谁需要一个总是无精打采的保镖。
与此同时,另一边厕所。
和客厅一样,只不过唯一的区别在于这个绿巨人的长相极其像夕逸凡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绿巨人的体型开始呈退化的趋势,渐渐地,夕逸凡取代了绿巨人,迷迷糊糊的他缓缓睁开双眸,抬起头来却茫然无神。
而这时,潮水的退干,意味着客厅里的绿巨人复原成功,紧接着在盾牌能力的辅助下,轻轻落向地面。
轰!
当绿巨人脚尖轻点地的瞬间,盾牌无故消失,与往常一样,来无影去无踪根本无法捕捉其去向,反倒是苦了前者,因为没有意识,伴随一声巨响,庞大的身躯失去支撑轰然倒下,压在凌乱的杂物上扬起一阵乒乓乱响,间接将房子颤抖摇晃,致使一时间内整个小区的居民争先逃窜,一众以为地震来袭,幸亏房内装修比较结实,否则指不定准要坍塌,
夕逸凡自然也不例外,盾牌消失的前一刻思绪迷茫迟钝,直至后一刻接触地面还未站稳时,被房子狠狠跌上那么一跤,来自光淀上的吃痛才立即清醒。
感应到地面的摇晃,夕逸凡不敢久呆撒腿就跑,哪还顾得了穿没穿衣服,小命要紧!
厕所离客厅相隔几步之遥,算算时间,两三秒钟足以,然而,路上的杂乱碎品异常扎人,夕逸凡愣是花费大量精力,小心翼翼尽量避开,才摆脱堆积最多的部分,蹦踏之余,其思付究竟发生了什么?
抵达客厅,夕逸凡向前猛劲一跃,待双脚安然无恙亲吻‘大地’时,回望后背凌乱的杂物,咽了咽唾沫,很难想像自己独立结束这段艰难的历程,调整些许疲惫,抬起额首,不容刻缓地认准方向快步奔离,此时的他似乎还未注意到其实震感早已消失,冗长的神经貌似还停留在摇晃的界面。
行走在软绵的‘地面’,夕逸凡总感觉越走越吃力,视线也愈发降低高度,就好像陷入沼泽一般,分外难行。不得已,夕逸凡赶紧低头探查,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吓晕过去。
只见,双脚踏入绿色黏液,借阳光的照耀似乎仍能看清脚丫的位置。被这么诡异的东西冲击心灵,夕逸凡顿时吓得脸色发青,浓浓的恐慌暂时压制着涌动的喉咙。绿色黏液仿佛拥有神智般,趁夕逸凡刚冒尖叫音节,迅疾攀爬脚跟,一溜烟便吞噬了夕逸凡,整个过程宛如巨浪覆灭小船一般绝望,但绿色黏液仅仅只是掐灭尖叫的发音而已。
窒息,死亡的窒息感再次降临,夕逸凡犹新记得第一次是在邪瞳慕尘夺舍那会,那种无助,那种被人唾弃,那种永无止境的黑暗,是多么的可怕!多么的绝望!如今,熟悉的感觉重新潘然己身,夕逸凡又只能痛苦的胡乱摆手,上下气息生生局限于张口闭口。青筋的暴凸之下双目圆瞪,一点点血丝正绵延眼珠,反倒是瞳孔内映衬着蒙蒙光亮,一双来自天堂的素手时刻召唤。
几秒后,狰狞的尸体浮荡于绿色黏液之中,曲解的肢体仿佛在告诉众人,此人生前正经历过最后的求救!
。。。。。。
黑暗,又是那种永无天日的黑暗。
呼!
轻快的气息微微谈吐。
吸!
久违的吸气缓缓给予。
噗通!噗通!
强健的脉搏勃发生机。
。。。。。。
暗黑世界里,健康的感官浮游周围,虚影的身体贪婪着一切,恍惚间,前面多出一道微弱的光芒,随之毫无寂暗的时间概念,飘浮的光芒越加放大,一转眼,灵魂状的白袍老人凝目前方,符文窜现,照亮世界。
耳畔似乎有人呢喃:“邪神之体!!小子,可以啊,趁老夫沉睡多日,演化神圣生物,这番成就,真是不惶多让,不过,说!你那……如何造练的!”
凶煞之气夹杂惊讶颤音席卷耳蜗,短暂失音逼迫虚空伸手干预,剔除杂念,磨灭分贝,禁音之下,还自一片清静,只是中途字眼难以听清,好似冥冥之中有意如此。
接着,呢喃之声略带玩味笑言:“魂舍堂?桀桀桀!有趣,实在是有趣,没承想无神无形居然暗藏玄机,小子,你且听好,依目前状态,你应当无法说话,哦不!不是不能说话,而是以你自身的境界,机缘巧合中假装神形俱灭死给魂舍堂看,随后一经确认验收,便孵化成如今的僵尸形体!”
“所谓僵尸形体,乃无形、无神、无念、无欲、无心结合,似灭非灭,似活非活,黑暗的生灵,地狱的囚犯,天庭的走狗,人间的磨难。”
“若缔造形体,五无缺一不可,旦凡完工,弱则摘星揽月,强则执掌苍穹!而如今的你尚且只是误打误撞看到这份领域,切勿盲目追寻,待老夫重整体力,冲破封印,豪夺汝身,方可重振江山,一统天下!”
壮气豪言不经屏蔽贪婪之举一一随口而出,可谓具有极大的自信与了解。
“既然汝修得老夫传承,索性赋予部分神术,即算自保,也可为己,桀桀桀!反正图谋之鄙汝闻即忘。”
骄傲之声难掩兴奋情绪,自言高谈、自言阔论。
白袍老人驿站小憩,半许,带走呢喃之声,带走白光符文,宛如从未发生,又恢复成永无止境的黑暗。
突然,四周黑暗向后迅速褪去,悠悠窥探到前方一繁星光。无欲的呐喊中,依稀听见‘出口’的激昂。
唰!
“啊!”
亮光一闪,绞肉般的涨裂感将夕逸凡疼醒,躺在地上紧抱脑袋,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钻进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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