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浓桥酒府
申大爷的主要目地未必在酒上,所以有一搭没一搭,与朱掌柜说着客套话。
他进来的主要目地,是看这隔桌的,实属陌生的二个人,并没有像他和朱掌柜这样的互动,甚至可能都没有眼神上的交流,只是在各吃各的菜,各喝各的梨花烙。
“我是常客了,又都在镇上住,没那么多客套,我刚才点的酱鱼也给他们一份吧!不行就算我的!”
申大爷很大气。
“不用,不用,本来我也想给那二位客官在添个菜了,要不是申大爷提醒,我倒忘了。
听到他们的对话,本来那二个食客,也不由得回过身来,恭了恭手,连连表示谢意,这一下子,酒肆里多了点生机。
不一会的功夫,酱鱼端上来了,显然,这鱼像是原本做好的,只等申大爷的这句话呢。
窗户半掩着,春天的风很大,一股急风,吹进了几瓣杏花
,如蝶儿一样,飘向他们的桌上。
那个舞者,更像是不经意间,一双筷子便把四五片落花夹了住,嘴上还自言自语道。
“这花可不能浪费了,放在菜里或许会有另一种风味的。”
他说的话,应该是说给这顿酒钱主,布衣渔家的。
白静静的渔家,看面像更像个书生,而该属书生的舞者倒像是一个打鱼捕猎的杀生之人。
“那就放里吧,不去吃也能当个衬头。”
舞者听他这么说,才把凌空的筷子转向菜盘之上旋下。
的确,本来看上去便有点食欲的,加上了这几瓣花儿,更加好看了不少。
“花即然落了就不可能在回到树上,这就是自然规律,何必强求呢?”
“或许还没到花落的季节,树才尽量挽留的。”
“这又何必呢?花会不快乐的。”
“快不快乐,这只能是树和花儿她们的事情,和风无关,风只是按节令行事的。”
“看来你真是上面来的。”
“没错,我就像那风,是上面派我括过来的”
他们的对话,虽然声音并不大,但还是让申大爷听得真真切切,但这内容他理解不了,因为他们的对话,与他无关。
酒肆外突然来了几匹马,用鲜花怒马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四个锦衣少女,个个都有点江湖气息,更加上下马的利索劲,普通人都能看出点名头来。
她们像是收到了什么定位的提示,下马便扑进了酒肆。
“什么人这么大胆!”
申大爷有点醉了,意欲拦住这几个莽撞的少女,但这几个少女,只身形一闪便绕过去了,把申大爷凉在了酒肆的大门之外,此时,他酒劲顷刻间便醒了一大半。
他酒喝的急,和他的性格相似,什么事情都是直来直去,不计后果,但他知道,这几个少女的身形,能把他绕过去,一点都没拖泥带水,这几个人的功夫放在湖湖上,绝对属上乘的,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份量,他来这浓桥镇之前,可
是在中原响当当的一个人物。只是这里的人都不晓得,他也是这镇上的不速之客,只比别的不速之客早来了几年。
“咳!”
申大爷真有点很尴尬,他用余光看了看这酒馆里,幸好朱掌柜夫妇并没在酒肆的大堂里,否则人丢大发了。
朱掌柜没他这么傻,经营了这么多年的酒肆,什么场面没见过啊,一看情形不好,宁可把酒肆的生意放下,也要图个安全,溜溜去了。
布衣渔者见到了她们几个,竟然露出了只有少女才有的神情,只是多了点无奈和苦笑。
“公主,我们来了。”
“你们真在该来的。”
“那哪成啊,你让我们找得你好苦啊。”
四个的其中一个,身材极其玲珑的少女说道。
“要不是他,我们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找到公主您呢。”
“他!”
“紫谨,他是谁?”这个让人称谓公主的布衣渔者,把头上的布巾摘了下了,一头靓发如瀑布一样,披了下来,一个布衣渔者,只是这一个动作,便变回了少女。
此时,鱼丸子和鱼骨架汤好像动了筷,但酱鱼其实没有见少,尽管酱鱼这菜闻起来更香一点。
几片新鲜的花瓣却变了颜色!
舞者现在也己经和那会的形像,有了很大的变化,特别在眼神上,堂上除了他们这几个人,还有坐在中间位置的申大爷。
“小姐,谁能有这个灵通啊?新科武状元叶无心啊!”
申大爷的脚己经迈出酒肆的脚,己经定住了。
他惊讶的绝对不止是这几个少女的身形,而是这二个不速之客,没有让菜中的鹤顶红而药倒。
还有听到叶无心的名字。还有……
他眼前的几片落花。
他看见这几片落花,也就明白,他们二人没有中毒的原因了。
他也知道在叶无心的眼皮底下,想全身而退是件在可能的事。
“为什么要拦住我?”
申大爷故作镇静,一付喝多的样子,刚才因鲁莽,拦住那四个少女的事,不至于吧。
叶无心站了起来,端起那盘鱼丸子顺窗抛了出去,窗外,那二条刚才消挺会的草狗,哪有不抢的道理。
狗吐白沫,死在了浓桥镇上的街道之上。
“五年前的曹家庄,你申鹏血洗三十七口,可有此事?”
“咳!”
“于家单枪于胜,在定阳让你昆仑恶手打的五脏具焚,你不会说没有此事吧?”
“刚才在这酒肆,你在与朱掌柜说话时,暗示他用药毒杀我和公主,你还想逃脱,天下哪有你随便放肆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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