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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传录》最新免费章节第十七章:红荟病

大咖小说 http://www.dakaxiaoshuo.com 2019-11-24 19:33 出处:网络 作者:泥鳅钻豆腐编辑:月無痕
《鸿传录》第十七章:红荟病正午,艳阳高照,松竹相间,泉涧作响,山下正是冷秋,山上却是暖春。青冥派侧殿一卧室之内,躺着两人,便是叶轩与司徒文琪,两人并无酣睡之样,豆大的汗珠从脑门、耳垂、后劲渗出,二人

第十七章:红荟病

正午,艳阳高照,松竹相间,泉涧作响,山下正是冷秋,山上却是暖春。

青冥派侧殿一卧室之内,躺着两人,便是叶轩与司徒文琪,两人并无酣睡之样,豆大的汗珠从脑门、耳垂、后劲渗出,二人皆是头胀得非红,只是文琪除头部之外,四肢躯干又冷如冰窖,而叶轩四肢躯干虽是常温,可肌肤多已以转为淡绿,时伴有抽搐之状,如若不加以治疗,怕是不日浑身将会绿化。

云、莫二位掌门将二人带回之时,便已经运气化去蟾蜍之毒,又服了专克蟾蜍之毒的解药,只是不知为何,此二人却依旧昏迷不醒,且症状大不相同,一时之间连两位掌门不知为何,只得吩咐刘宝安在此,二人俱回,寻书得救人之法。

刘掌门早已回山,得叶轩、文琪二人昏迷不醒,修养在此处,御剑而来,这二人如何倒是平常心,只是记挂着叶轩那把剑,才赶了过来,只是当他来时,另外二位掌门先已离去。

一见二人如此症状,大惊失色,又见那紫剑尚在怀中,倒是颇有兴趣,唤刘宝安道:“这二人昏迷多久了。”

“回师父,他二人自云掌门与莫掌门背回来之时就已经昏迷不醒,大约两个时辰有余,只是二人刚来之时,只是以为风寒所致寻常疾病,服了药,却不见好转,约莫一个时辰前,二人头部突然发红发胀,身子却是两样,文琪体寒如冰,叶轩之体渐成绿草。”

“一个时辰,那还有救。”

刘掌门提剑而上,将其衣服划开,后背衣服早已被露水和汗珠浸湿,以剑一挑,分开两侧,垂在床沿,滴滴答答掉出水来,刘掌门用剑将叶轩后背横着划开三道口子,流出来的竟是绿色血液,刘掌门心道:“还好及时”。

这绿色汁液无色无味,连血的气味都无,与蟾蜍那腥臭毒液相比,除了颜色有相同之处,其余大为不同。见此汁液一出,刘掌门心有所安,流了片刻,绿色汁液渐渐转为红色,方知无碍,依照此法划开文琪后背之裳,只是刚扶好文琪,却又倒了下去,不似叶轩那般轻松立住,刘宝安见此,本能上前抓住文琪双手,将其定住,却见后背肤若凝雪,甚至是比雪更为纯净的白,一时之间心底却生了邪念,好在文琪双手极寒,一经触碰,生生地将这股邪念给压了下去。

“你这样我怎么治?还想不想救人了”,原来刚才刘宝安为求方便,将文琪双手别在后背处,自己却挡在了文琪与刘掌门之间,这才反应过来,将手反向前去,正是前胸贴后背,文琪整个身子靠在了刘宝安背上,一时无两,邪祟乍生,只得默念真言,以求心静如水,不起波澜。

“唰唰唰”三下,又是三道剑印,可文琪背上流出的不是绿色汁液,二从那伤口处渗出白色晶体,在阳光照耀下还闪闪发亮,可不多时,便直接化作白气不见,待到白色晶体不再析出,露出红色剑印,刘掌门道:“好了,将她放回床去,你去取点创伤药来给他们敷上。”

“是”

刘宝安转身便走,刘掌门道:“取来创伤药后,去后山空竹壁面壁一日。”

“是”

“你可知为何要面壁。”

“弟子心知尚不能免俗。”

“知道就好,去吧,顺便叫一位师妹来。”

“是的,师父。”

刘宝安心中一臊,脸蛋通红,出门也不看路,一头撞在了云掌门怀里,云掌门见他甚是不安,见刘掌门又在屋内,心想便是刘一陶又责骂了他,便道:“你先去吧,这里我来。”

刘宝安悻悻而去。

云掌门一进屋,见地上淌着绿汁,也觉恶心,只是空气中尚无异味,又见叶轩趴、文琪俱脸朝下,趴在床上,叶轩身体已经开始转色,绿色斑块渐消,又摸文琪手腕,已有余温,便知二人毒性已除。

“这二人所中何毒?”云掌门问到。

“哼,亏师兄为一派之长,连所中何毒尚且不清,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刘掌门字字诛心,云掌门倒是好像并不放在心上,只道:“贻笑大方便贻笑大方罢,只要二位少年无忧,让他人嗤笑又有何妨。”

“师兄”,刘掌门叹了一口气,道:“你是一个好人、大大的好人,你以为你与世无争,他人便不会来与你相争吗?昨夜之事绝不是偶然。”

“当然不是偶然,本回山之后,便想与你还有莫掌门一同商量,那三兽洞之事,只是因这二人突发重病,耽误了些时间。”

“你还知道与我商量,这二位少年倒是救得及时,休息几天应该可以恢复如初。”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这二人中的是何毒,犯的是何病?何以二人症状如此迥异,师兄真是不解。”

“这十几年来都没下山,一天只知入关闭修,天下早已大变”,刘掌门有些自豪又有些嘲笑道,“大约八年前,我下山游历,拜访赤砂派,赤砂派附近有一镇名为红荟镇,离赤砂派不远,我便在此住下,想增些见闻,或与同道之人相遇,提升修为,哪知等我进入此镇,发觉此镇甚是荒凉,炊烟都只剩几缕,寻得一户住下,才得知此地前些日子整个村字中有少许人忽得一怪病,每人症状都不一样,有如叶轩般浑身绿色斑点,也有如司徒文琪一般冰寒一般,更有浑身都是肿块,好像全身血派凝固成团一般,样子惨烈甚叶轩、文琪之上,但也有相通点,那便是久昏不醒,头部红胀,为男者,还伴有阵阵抽搐,为女者,双耳双目会渐渐成霜,得此病者皆活不过三十个时辰,死状也极为可怖,无论发病症状如何,皆是全身血水流失,只剩骨架皮囊,一人发病便是流言四起,而后发病者愈多,半月之内镇上之人十之有四亡于此病,侥幸者,纷纷出逃,只剩些逃不动的老弱病残,在此地听天由命,赤砂派掌门朱志高先以为是某种妖邪作祟,令本派弟子出门捉妖,斩妖者,直接重赏,可赤砂派弟子在此镇驻守半月有余,虽偶有妖兽出现,将其诛杀,可并不管用,此病仍不时出现,当时有一弟子名叫朱仝,带领弟子勘察四周,一家接一家查访,才得知所有患病之人都曾去镇上后山砍柴、采菇,立即带领一干弟子入山求解,平时此山都不曾见过七彩藓,可当时朱仝一行人上山,却见漫山遍野全是此物,立感心中不安,可无人坠入环境,倒是进山一天后,便有开始发病,进山三天之后,开始有人死去,不少弟子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因为第四天带队进山之人朱仝也患上了此病,不少未患病弟子趁夜离开,陷入昏迷之中的朱仝便被人遗留在这荒郊野外,也说是此人福大命大,从一裸露山坡之上滚了下去,背后划破数口,但也因此得福,活了下来,醒来之后依稀记得自己曾患病,又从山坡滚下,便狠心将那些患病弟子从坡上滚了下去,此种做法自然有当场横死的,但是患病之人经此一滚,活者大半,朱仝便细心观察,那些存活之人都是背部伤口较多,脓汁也皆是从背部伤口流出,心中便有计策,回镇途中偶见那些逃脱患病之人,便以此为据,在这些弟子背后用刀划口,这些弟子也逐渐康复,后救的人越多,自然也救找出了门道,后劲下三寸颈椎骨间隙,尾椎骨上三寸间隙,此两处中间还有一间隙,从此三处以利器划开,脓出病止,回镇后,依照此法,就下不少人,朱仝因此名声大振,顺理成章成为朱志高首席弟子,此病因起于红荟镇,被当地人成为红荟病,在朱仝掌握治疗之法后,此病也救慢慢地销声匿迹,多年来,没先到在我们青冥山之上,又有此病出现,看来我们还得加强戒备才行,莫让此种病症蔓延开来,否则我派元气定会大伤。”

“此种病如此厉害?人与人之间会相互传染吗?”

“据我所见,据我所闻,当时红荟镇之人并无传染,赤砂派弟子、我在镇里呆了都有些时日,也并无觉得不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照我看,他们二人虽然此病应好,可外伤难愈,青冥山乃是福地,他们又是在青冥山受的伤,我们理应照顾他们周全,还两位健康少年,所以还是将此二人留在这里多些时日,即可观察又可疗养,两全其美”。

“刘一陶,不要以为我不知你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将这叶轩留下来,只是这样做于你有什么样的好处。”

“掌门,我这么做苍天可鉴,绝无私心”,刘一陶见云长掌门一点面子都不留,火气上扬,音调高亢,双手背身,走到叶轩身旁去。

“此二人留不得。”云掌门也厉声道。

“怎么留不得,朱芷为赤砂派掌门之女,尚且留得,叶轩怎留不得,还是说掌门对平民之子抱有偏见,认为他成不了大气。”

“强词夺理,他……”,云掌门话还没说完,莫掌门推门而进,“干嘛啊,这两位病才离题,正是需要修养之际,你们岁数都这么大了,又贵为一派之长,要是被这些晚辈听见,出去错口一传,世间之人将如何看我们青冥,我听刘宝安说了,刘师兄,想不到你在医术方面还有如此造诣,云师兄,看在刘师兄今日救了两位少年的面上莫再与其争辩。”莫掌门拿着外伤金创药入门。先给叶轩上药,翻过身来,那把紫剑哐当一声掉下床去,刘掌门见机弯腰伸手去拿,莫掌门刚好起身,两位掌门撞在一起,紫剑被莫掌门一脚踩在脚下,道:“刘师兄,你想干嘛?”

“没什么,这把紫剑掉了下来,拾起罢了。”莫掌门用脚尖一捏,一勾,紫剑稳重地被莫掌门握住,道:“真是一把好剑,举重若轻,刘师兄,你莫非是看上少年这把剑了吧,才如此强烈将此位少年留下来,除了刘昀,好久没有这么关心一个外来少年了吧。”

刘掌门自是容颜未改,道:“我堂堂一青冥掌门,竟然会觊觎这种剑,怕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喔,这样自然最好,二位掌门可以走了,我准备给这位姑娘上药了。”

刘掌门转身边走,此时半刻也不想停留,心中所想只要他在山上一日,这剑借来看看,迟早的事,云掌门道:“那这两位少年就托你照看得了,他们现在深受重伤,却有我青冥一分因,只是他二人不知为何出现在三兽洞,这其中因果师妹还得严查,若三兽之事与他俩无关,待伤好后便护送下山罢。”

“我自会查明。”

“还有二人发病之因未明,只知与七彩藓有关,师妹等他俩醒来,还得细细盘问才是,切莫让二人离开这个院子,门口我自会找人把守,莫因他们致我派人员有损,关于此病我找个时间再与你详说,我再去看看刘昀,看他伤势怎么样。”刘掌门道。

“这事我也会留意的,只是刘师兄,这刘宝安犯了什么错,被罚去无竹林面壁,他连夜幸苦,今日忙里忙外不曾停歇,若事不大,免了责罚可否?”

刘掌门心情稍有平复,一听为刘宝安说情,气不打一处来,气愤的说:“绝对不可,真是一个不争气的东西”。说完,甩了甩衣袖,走出门去。

云掌门见此地有莫掌门,刘掌门的安排也甚合他心意,待刘掌门走后才觉刚才想与刘掌门一起讨论三兽洞之事,一时竟忘了,便加快步伐,追刘掌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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