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打的他妈都不认识
下课放学,学生们都去校食堂吃午餐,夏智宇和邓永光打了饭坐在一起吃,邓永光说起刚才被打的事情。
这时黄光羽带着二人来到邓永光桌前趾高气扬的说“傻鸟,跪下给我道歉,再补偿我经济损失,呵呵!你懂得,这事就算了,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什么也没做,凭什么要我道歉,还打我?”邓永光站起来愤怒的说到。
“啪”
“凭什么?你还敢顶嘴?”黄光羽一个耳光打在邓永光脸上。
这时夏智宇站起来挡在邓永光前对黄光羽说“同学,你怎么能在学校这么乱打人”。
黄光羽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半个头,挺着胸,一脸老实木讷人样的夏智宇,小眼睛一转,想到好像见过,开学报到时,还差点,把这鸟给打了,用眼睛瞄了一眼说:“傻逼,这没你的事,滚”黄光羽用手指一边。
邓永光用手捂着脸,眼含泪水狠狠的盯着黄光羽三人,硬是不敢还手。
夏智宇看着黄光羽眼睛说到“邓永光确实什么也没做,你这样强蛮,太过分了”。
“让你讲”黄光羽突然右手一拳直往夏智宇脸上打去。
夏智宇双脚不动左手瞬间挡开。
黄光羽紧握拳的手没缩回,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夏智宇,楞了一下,他右手缩回时,左手又一拳打过去,夏智宇用右手隔开,黄光羽看左手也被档开,拳往下一转,想往夏智宇喉部打去,夏智宇左手掌换钩,钩开并张开手掌抓住黄光羽左手关节说“够了吧?”
黄光羽呆呆的伸着左手满脸不信的样子,看着夏智宇说“你妈,还会功夫?”
夏智宇憨憨的脸,皱着眉头,手上加了点力抓着他的手说“会一点,你嘴真臭”。
“你妈,一起上”黄光羽用力挣扎着左手,扭头对后面的二人吼道。
另二个学生挥拳就冲朝夏智宇过去。
夏智宇移动双脚用左手和一只脚直接把他们打到在地,右手有力一扭,把黄光羽摔在地上,站了个丁字步垂着双手说“没必要把事脑这么大吧?等下老师就要来了,大家都要被训叫家长的”。
黄光羽张着嘴吃惊的侧着身子,躺在地上,左手一阵阵的痛,楞了几秒,右手撑起身子对同伴说扶我起来。
“好!傻逼,你俩等着”捂着左手恶狠狠说,对另二人说我们走,另二人一瘸一拐的跟着黄光羽走出食堂。
黄光羽非常愤怒,在学校还是第一次躺在地上,还是在这么多学生的眼睛注视的情况下,被一个穿着破烂解放鞋的穷学生扭到在地,黄光羽当时都想哭,在地上打滚,然后让大人来帮忙收拾这穷逼,只是现在是高二了,高二了,不是小孩了。
这个面子一定要找回,黄光羽阴冷的想着如何找回面子。
食堂其他学生愣愣的,都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夏智宇,这同学很猛哈!把黄光羽都敢打倒在地。
“大家都散了,吃饭吧!”夏智宇说完,淡定的坐下吃饭。
夏智宇心里还是有点内疚,邓永光这耳光夏智宇可以挡,没挡是以为他们打人后会消气,自己再劝开就把这事过去了,但敢嚣张的人有这么容易就把事这么了结?没得到利,怎么可能罢手呢?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邓永光吃惊的瞪着夏智宇口吃的说到“夏…夏..智宇,你真的会功夫吗?”
“吃饭!下午还要上课呢,山里来的,多少一点乡下把式”。
“智宇哥,我叫你哥,你教我一些,好不?”
夏智宇摇了摇头说“我也不会,在乡下天天干农活,有点力气而已,没什么教的”。
“智宇哥,他们还会对付我们的,怎么办啊!这次谢谢你了哈!”邓永光急急的说。
“离他们远点,以后出校外面,多注意些!王大权应该认识他们,找他去说说看吧!”夏智宇没社会经验,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唉!只有这样了”邓永光哭丧着脸说。
在学校小路上,步履蹒跚的三个脸色痛苦的人,其中一人说。
“黄哥,这人可能真会武功,被他打的关节上好痛,他这速度也太快了,没看清楚就不知咋的,躺在地上了”一个学生脸色苍白的对黄光羽说。
“先回去再说,去校医务室这搞点药酒搽一搽,我的手也被抓的好痛,这鸟逼好大的力气,估计会功夫,等放学我去找下朱晓强,看看强哥那有一些会功夫的人,喊他多叫些人来,看看这傻逼会不会跟电影里的武林高手一样,飞来飞去的?不打的他妈都不认识,我就跟他姓”。
晚上夏智宇、邓永光下了晚自习回到宿舍,王大权坐在床边看小说,夏智宇对王大权说“大权今天的事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大家都是同班同学又是同一个寝室,你跟他们说清楚吧”。
“智宇,那个姓黄的叫黄光羽,他父亲跟我爸认识,我爸来县里开会时带我去过他家里,我也只是认识,没什么交情,刚才下课时实际我去跟他说过了,纸团是我松手落下的,只是开玩笑而已,纸团也打不坏人啊!但,他们叫我别管,说邓永光说话嚣张,智宇你又能打,说要叫人来打服你们,说实话!我也没办法哦”。
王大权家在安南乡,他父亲是一位乡副乡长,等于是安南乡里的地头蛇,为了稳固自己的位置,在来县开会时,经常走访送礼给县里各局室的领导拉关系,王大权上县重点高中也是他爸送礼走关系进的,在县领导眼里他也只是个乡下干部。
“智宇,黄光羽可能认识县里榕树下姓朱的那一伙人,是混黑社会的,在县里收保护费和矿区偷钨矿为生,听说在县城打架很厉害,县里的大大小小地痞实,实力不强的都不敢惹他们,据说他们偷钨矿的人天天要练功夫的,你们要小心些,最好不要出校门,他们也不敢进学校来,搞事打人”。
偷钨矿的人,都是上午睡觉,下午锻炼身体及洗矿石(把废石和钨矿分离),凌晨出动早上4点左右回家,想要在矿区的矿井里偷出矿石,一般都是要躲过护矿队。
在几十米甚至一百多米深的矿隆排气井里,背几十斤矿石“大”字从井壁撑上来,路上碰到护矿巡逻队人少时,还要打架或背矿逃跑,所以没有一定的体质、力气、和胆量还真是做不了。
他们吃矿区这条线,也要拉拢一定的关系,特别是在公安局能说上话的人,一来、被抓进去少吃点苦,二来、事不是很大时可以送点钱把人捞出来。
像黄光羽这样的人就是拉拢对象了,毕竟他家族里有二个局级几个在政府部门工作的人,在县城是有一定影响力和说的上话的家族了。
“这事再说吧,我们现在也没什么法子,报告老师可能没什么用,永光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外出,睡觉吧!”夏智宇说。
“嗯!”邓永光苦塌着脸回答。
都上高中了不在是什么事都告到老师这,内心都觉的自己是大人了,自己的事靠自己去解决,报告给老师那是小学生做的事。
夏智宇上床眯着眼睛,放空心事,双脚心对着,合着双掌用真气运行周天。
黄光羽去县城最大的“黑牡丹”舞厅找朱晓强,他知道朱晓强有个女友在这驻唱。
朱晓强二十八岁,黑黑的脸,浓浓的眉毛,左边眼角上少了一块,一双鼓起的眼睛,粗壮的个子,因打架用刀把人砍了判5年坐了3年牢,被他当村长的叔叔花钱减刑出来,在县里收了一般无业游民做小弟,带有一点黑社会组织性质,在县里收一些较大的舞厅、卡拉OK厅和夜宵大排档保护费,凌晨去矿区偷钨矿石为生,这几年做的风生水起的,有钱了,他知道现代社会有关系的重要性,每月拿出一部分利益送给主管县城的派出所领导,在县政法委也走上了关系。
黄光羽在一个包厢找到朱晓强,“强哥在这喝酒啊!”
“关羽来了啊!没去学校?”
“今天没去晚自习,问题我这成绩也靠不大学啊!来抽烟我爸这搞来的好烟”。
“哈哈!来喝酒,去叫服务员拿个杯子来”朱晓强对个马仔说。
“喝,哎呦”黄光羽痛苦的摸着左手,刚才左手去拿酒瓶想给朱晓强加酒,一瓶酒的重量竟然左关节挺不住,痛的发抖。
“诶!你这手怎么啦?摔跤了?”
“不是,被一个下巴佬打的”。
“打的?在哪?谁敢打你?”
“在学校,一个乡下来的高一的学生”。
“我靠,你不会连一个乡下来的学生都搞不定吧”?
“我带了二人去,一个照面全被他放倒了”。
“这么厉害?不会吧”。
“是真的,我这不来找你吗?帮下忙搞一搞他”。
朱晓强有些迟疑的看着黄光羽,在县高中黄光羽可是校霸级别,能让他吃瘪会是个什么人物?“光羽!什么人这么厉害?”
“他真就是个乡下来的穷逼,估计是农村干活练了很大力气,在就是练过几天功夫,没其他的了”。
“怎么搞?去学校里你爸也不会同意吧?你约他出来,这社会功夫再好,也怕菜刀”。
“也一砖撂倒”朱晓强身边一个马仔叫道。
“好!我明天去约!强哥多带几个人去,我要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打完去南安酒店我请客”。
“请客就算了,搞一个小屁孩,打断他一个手吧,后尾的事你摆平就好。”
“好!你们只管打,后面的事我来负责”。
“喝酒!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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