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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相师之狐妖传》最新免费章节第三章(4)

大咖小说 http://www.dakaxiaoshuo.com 2019-10-29 11:00 出处:网络 作者:若是彼岸花椒编辑:寐年约
《大唐相师之狐妖传》第三章(4)第二天一早,天还是很冷,张恨水睁眼,媳妇郑氏已将饭菜做好,就摆在炕下桌上。热气腾腾。“什么时候了?”张恨水问。“卯时。”郑氏在往桌上端菜。张恨水起床穿衣。下炕看,桌上

第三章(4)

第二天一早,天还是很冷,张恨水睁眼,媳妇郑氏已将饭菜做好,就摆在炕下桌上。

热气腾腾。

“什么时候了?”张恨水问。

“卯时。”郑氏在往桌上端菜。

张恨水起床穿衣。

下炕看,桌上两碗仨菜。蛋炒黄瓜,白菜卤肉,青椒土豆丝,两晚米饭。

筷子恭恭敬敬摆在碗前。

饭菜不是很丰盛,但是热气扑鼻。

“饭菜这么丰盛?我们发财了?”

“这是昨夜里你吃饭剩下的饭菜。”郑氏在厨房,也就是古代人的客厅说道。

转眼间又端上一盘花生米,一壶刚从锅里烫过的白酒。

夫妇俩坐在桌前吃饭,郑氏给张恨水酒杯倒酒,“嘴里言道,相公,我今天想回家一趟。”

“怎么了?”

“我娘家最近出了件怪事,我大姨家孩子生病,我想今日回家看看。”

“你这才过门几天,你就要回娘家?”张恨水吃了一大口菜,喝了一大口酒,觉得自己说话可能会伤娘子,又说道,“新婚燕尔,你就这么狠心,要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郑氏娇羞,脸上一红,指头撮在张恨水额头,“你这死鬼,我娘家就在这长安城外小王庄,我今天去,今天就回来,哪个叫你独守空房?”

张恨水嘴里添着饭,连连点头,“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郑氏也拿起碗筷吃饭,心里觉得对不起丈夫,解释道,“我家昨天来人到咱家,说他家孩子生病,我父母想让我回去见一面,这才上门跟我说。”

“哦?那是什么病?怎么这么着急?”张恨水问。

郑氏,“我也不知道,只是那是我叔辈哥哥,小时我们关系很好。本来他是名举子,近日来不知道是怎么了,昏迷在床,长睡不醒。家人找了几家大夫看诊,就是不见好,每日就是昏睡,叫也叫不醒。连续半月,都是如此,哪个大夫都束手无策。”

“哦?天下间还有这等怪病?”张恨水眼睛瞪的老大。

吃完早饭,郑氏收拾碗筷。

张恨水将客厅放着的砚台拿了起来,前后左右看,唉声叹气,这才买回几天的砚台,自己十两银子。趁老婆不注意,偷偷将砚台放在身前褡裢之内。

出了家门,走在上班路上的长安街上。

时间大概已经到了辰时,白天的长安街上与晚间有着十分的不同,做买做卖,街上商铺林立。

张恨水只是一般小职员,没有高级官员搭配象征身份的轿子。他也没有用以呼来换去的家人陪伴,就是自己一个人,穿着绿色官服,走在这热闹长安街上。

就在这时,忽见人群中,有四五个黄门,领着一队御林军到了街上。

街上商贩一阵骚动。

有一贩炭翁走避不及,被黄门堵了个正着。

一个黄门挑着炭翁车里的炭,对另一个看样子当官的黄门说道,“大哥,这炭不错,不如充我宫门,给几位娘娘们暖冬可好。”

那当官的黄门坐在马上,点头。

手下几个黄门走到贩炭老翁处,跟老翁说道,我们乃是朝廷出门采办的黄门,你家炭看样子成色挺好,受我主唐王命,采办冬炭。

老翁连连摇头“我不卖”。

挑炭黄门说道,“卖与不卖由不得你。”命人牵牛车往宫里送。

未等老翁有何言,黄门将牛车上拴了一根红绳,牵往宫门。

街上很多人都议论纷纷。

张恨水自付,这是碰到宫市了。

宫市是中唐以后,皇帝直接掠夺人民财物的一种最无赖、最残酷的方式。旧制,宫廷里需要的日用品,由官府承办,向民间采购。德宗贞元末年,改为由太监直接办理,经常派几百人遍布各热闹街坊,叫作"白望"。他们不携带任何文书和凭证,看到所需的东西,口称"宫市",随意付给很少的代价,还要货主送到宫内,并向他们勒索"门户钱"和"脚价钱"。这一弊政对城市商人和近郊农民造成深重苦难。

自己虽然是官,但那是皇帝贴身官,虽然名字不好听,叫做宦官,但那是最懂皇帝心意的贴身奴才。满朝大臣对宫市尚无支言,自己一个小官~

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这不是明抢吗?”人群中,有人还是说了公道话。

张恨水奇怪,说这话的人恐怕不是长安人,抬头看去,人群中,有一老一少二人。

老者穿官服,看样子是个六品小官。少者着便装,一副家丁打扮模样。

说话的,正是年轻者。

虽然长安城内热闹,但少者说话还是被宦官听到,有一黄门恼怒,扭头来看,“哪个口出狂言?”

张恨水急忙上前,去给这一老一少二人挡驾。

这时人群中有一身着青布长褂的老者也快步了过去,拉过年轻者,同时也拽着张恨水,就往人群里走。

黄门当官者,环顾四周,见无人再说,命人牵牛车往宫里送炭。

待一行人走远,老者对那年轻人与张恨水说道,“好险,年轻人不知厉害,妄言。”

年轻人说道,“怎么了?卖炭老者说了不卖,这黄门太霸道。”

老者,“小哥想必不是这长安城的人,是外地的,这叫宫市,是我们长安特有的规矩,小哥不懂,不要管。”

这时,着官服长者对老者一抱拳,“先生赐教的是。”

老者见着官服者是个官,说道,“你是?”

官服者,“在下司门员外朗白居易,此是丁忧归朝。”

“哦。”老者明白。

白居易手指身边家丁打扮人说,“这位是我家家丁,名唤白聪,他平时跟我一个脾气秉性,这才冲撞黄门。”

原来是主仆二人。

古代,官员父母去世,都要服丧三年,名为丁忧。

“感谢先生搭救,不然我这小厮最少讨顿打,敢问先生何人?”白居易说。

老者抬手施礼,“我乃钦天监监正,杨不疑。正好打此路过。”

二人相视一笑,然后同时望向张恨水,但见张恨水也是一身绿色官袍,白居易开言问道,“你是?”

张恨水抱拳回答,“在下太常寺司摄博士张恨水。”

三人相视,虽然岁数差的太多,但三人都是官,三人都觉心中感动,三人都是看不惯黄门狐假虎威,欺压良善的好人。

白居易问杨不疑,“先生,敢问这朝廷宫市已经多久了?满朝文武大臣就没有人站出来评理吗?”

杨不疑苦笑,“这年月,宦官得宠,就是这大内太监都能当监军,当元帅,你我只是这朝廷小官,还是见怪不怪吧。”

白居易摇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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