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死过一次,我死过一次,这怎么可能。你是说我死了,然后又活过来了。”我有点小小的激动,以至于发出颤抖的声音。
“世界很大,比你所知道的还大,千奇百怪的事情多了去了。死而复生很奇怪吗?是的,对于你有点难以接受啊!”
“什么嘛,根本就接受不了好不好。”
祖师并未理会我,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人死后,灵魂挣脱束缚,得以翱翔天地,无影无形。看不到,更是无法感知他的存在。
阴府,一个强大的存在。人死后的灵魂会受阴府指引,缓慢向阴府走。
我们一代宗主也是无敌的存在,在不断变强的过程中,可以感知到灵魂。
闲来无事的宗主,决定研究灵魂,后来跟着跟着就到了阴府。
后来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了,但宗主带回了三滴黄泉圣水。留下了一滴之后,就不见踪影。
这一滴黄泉圣水可是无数的黄泉水凝聚而成。可以续命,凝聚灵魂,保护记忆。
“不对啊!这么厉害的东西给我喝了?”
“或许这就是命吧!一场与邪灵的大战,我们驱邪派几近灭门,你父亲又苦苦求我。我一心软就答应了。毕竟怎么说你也是被我给救死的。”
“救死的???”
“别打岔。黄泉水可续命,也可要命,十八岁是一个分界线,你如果熬过去了,就可以再活十八岁。不过你要知道黄泉水要命可是一场比一场猛。”
“那就是说我还有救。”
“不,你没救,第一波你熬不过的。”
“我去,那我,”
“等死。”
“不是,丰叔不是说有办法吗?”
“他懂什么,他以为你是因为邪灵的原因,可你是的吗?你死的时候邪灵就被我灭了。”
“那就是说我死定了。”
“嗯!”
“子戮。”
“师傅。”小孩自始至终都很平静,轻声应道。
“这是你的师侄。”祖师再次开口。
“师侄好”
听着小孩稚嫩的声音,没了刚刚嚣张的声音,却多了几分戏谑。竟然有点开心。
我看了看这比我还小的小屁孩,还是回了句“师叔好。”
“你俩过来。”
师叔走了过来,我们站在一起后。祖师又道“转过去。”
我不知道师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转了过去。
看着门外,竟然下起了雪,有点好看是怎么回事。
而站在身后的师祖又开始说起了故事。
很多年以前,我也是你们这般年纪,哪有你们怎么快乐啊!天天背书,练习技术。
我呢总是找机会偷懒,被师傅发现也少不了一顿毒打,可我总是不该。一有机会,还是会偷懒,要是当初多努力,也不至于连个邪灵也打不赢。师傅,徒儿想你啊。
还是以前好啊!那么多的兄弟姐妹,哪里像现在这样冷冷清清。
你们俩个一定努力,把驱邪派发扬光大。
是的,差点被灭门的仇一定要报,那个邪灵,你们加油,一定要灭了啊!
我听着师祖说话,感觉有点不对劲。正想说话,却不曾想,后背被一掌个正着。
强大的力量将我打飞,在空中一口鲜血喷出来,飞出门外,扒在雪上,便晕了过去。
过来好久好久,我慢慢恢复了意识。
刺骨的痛瞬间席卷全身,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大声的嘶喊,换来的只是一阵阵回音。
要说最痛的还是心灵的窗户眼睛,就连睁开眼也是费劲。
强忍着痛,睁开眼睛,竟发现自己身处水中。
居然已经疼的连触觉都消失了吗?这里是哪里了!
我记得刚刚在看雪,听故事,然后就到这了。不对,好像有人在我后面打了我一掌,难道是师傅。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慢慢的飘了过来,不会是鬼吧!
慢慢的走近,一张模糊的脸也变得清晰了起来。
“师傅,你,我。”现在我有点懵,不知道该说什么。
“三更,转过去。”
这句话好熟悉啊!虽然有不好的预感,但是我还是转了过去。
没错,祖师又自言自语的讲起讲起了故事。
这里便是传说中的黄泉忆梦,也就是黄泉水的所在地。
几千年前开派祖师爷有幸来过此处,带来了黄泉圣水,今天你能来这里,也是积了八辈子的福啊!
可惜了,活人不可入,灵魂不得出。
以后你就是我们驱邪派就靠你和你师叔了。
听着听着,后背又是剧痛传来,我飞了出去,本来我是在一块石头上的,只有很少很少的黄泉水。这下好了我直接掉进了黄泉水里。
但这次我并没有直接晕过去,我在黄泉水里不断挣扎。可又有什么用呢?我又不会游泳。
身体不停的动,没能浮起来,反倒是身体痛的要死。
嘴里叫着“祖师,你这是干啥呀!”
在水里的我,朝祖师的方向看去,却发现祖师早已不见踪影。
慢慢的,黄泉水将我淹没,在痛苦中再次失去了意识。
“嘿嘿,该醒了啊!师侄,还不醒,看来得想点办法啊!”
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耳边突然传来了师叔的声音。
紧接着左脸上传来一阵巨痛,“啊,痛。”的声音从我口中发出。
外界传来的信息,把我从睡梦里惊醒。我睁开了眼,看到了师叔。
我叫了声师叔,然后看到一个很小的手一闪而过。
下一刻右脸就很痛了。我大叫道“师叔你干嘛呢?”
听到我讲话,师叔可能有点意外的。
“醒了啊!”
“师叔你刚刚……”没等我说完,师叔就打断道。
“师侄,刚刚师叔我在用我派失传已久的☞左右脸刺激大发☜,有点痛很正常吗?你看你这不是醒了吗?
“是的吗?”我继续问道。
“当然,师叔会骗你。”
“不会。”其实我压根就不相信,但是我现在身受重伤。还是不要跟小孩子计较了。
有一点说明一下,我本人绝不是害怕。
“那个师叔,我这是怎么了。”我虚弱的问道。
当然那是我装的,我压根就不怎么痛了。经历过一次次的痛,早已经对这一点点的痛没什么感觉了。
刚开始还是有点痛的,不过痛感一下子就消失了。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皮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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