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根生拜师
牛牛回过头去看看自己的兄弟,小杰耸耸肩伸伸舌头,他是真没见过。
小金把头扭向一边。
黑子见大家都不知道于是说:“老大,这玩意烤熟了倍儿香,用它来下酒的话,包您老大喝得家都不想回呀……”
牛牛幻想着烤焦的肉类在嘴里”嘎吧……嘎吧”,那香爽的滋味……,再泯上一口好酒……。
牛牛闭上眼睛尽情的幻想着。
他猛然睁开眼睛:”抓!都抓回去!”想到酒牛牛就兴奋起来。
就因为小老大的一时任性,整片树林里的蝉儿可就要遭灭顶之灾啦。
几个熊孩子使出浑身解数,在树林里上串下跳,左右盘旋。
树枝的折断声,孩子们的欢笑声,“噼里啪啦””犹如过年燃放暴竹的气氛。
“够啦……够啦!……够……
”双包胎兄弟挥舞着双手高声喊着。两个布口袋满的加多一只都装不下了。
大家停了下来,围在一起。
看着鼓鼓囊囊的布口袋,听着里面“嗡嗡嗡”蝉鸣,大家都很开心,还一个劲催促着双包胎兄弟赶紧去烧烤。
袋子装满了,两兄弟把丢掉粘竿:“走!烤知了去”。
牛牛几个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心里幻想着即将到来的美味。
一群孩子出了树林,来到空地上,双包胎兄弟叫牛牛他们找来干草,用土坷垃围了个圈,点燃干草放里面在架上一把干树枝,用毛草将蝉儿穿成串,再拿到火上烤,薄薄的蝉翼见火就被燎成灰,几个孩子照着样学着做。
“小兄弟,你们叫什么名字?”黑子边烤边问双包胎。
“我叫大勇,他叫二勇”双包胎兄弟几乎同时回答。
“你们怎么长的一模一样?”黑子好奇的问,因为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双包胎。
“这叫孪生兄弟,他们的母亲同时把他们生下来的”牛牛不愧多读了些书,知道点。
“不是同时,我先出生的,娘说我比二勇早出生半个时辰呢!”大勇急道。
其他孩子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烤好啦……你尝尝”二勇把手上烤好的蝉串递给牛牛,牛牛伸手接过来闻了闻:“哇塞……好香……啊……”他眯起眼睛用鼻子深深地吸了几下,张嘴撸下一只“嘎嘎”一通嘴嚼,除了有些烤焦香味,也没啥特别的嘛!还嚼的满嘴渣子。
“不是这么吃的”大勇说着从牛牛手中接过蝉串,撸一只下来,两只手分别捏着蝉的头部喝腹部,轻轻一掰。
“头不好吃”大勇把头丢掉,捏着腹部用力轻轻一挤,一团白色酱糊状的东西凸了出来:“吃这个”大勇说着把拿团东西挤进嘴里,吃完一只又去撸第二只。
“你咋不早说……”牛牛伸手撸了一只照着大勇的样子去头吃酱子“嘿,原来是这么个吃法,味道不错……”
“这几串都烤好了,再烤就糊啦”二勇对小杰和小翠说。
几个男孩子吃的津津有味,大赞过瘾,小翠拿到嘴边怎么都下不了嘴,总觉得这玩意儿有点恶心。
小金提着一串,象吃葡萄似的,左手提着,右手一个一个的摘,塞嘴里“嘎吧嘎吧”的嚼,边吃还边度起的方步,眯虚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怎么……不敢吃吧?”吴鸣悄悄问她。
小翠没说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吴鸣接过去掰了放嘴里:“如果加点调料就更美啦”
“有酒更好!”牛牛争辩道。
“你就知道喝酒!”吴鸣白了他一眼。
两大布袋蝉儿很快被这几个熊孩子送去轮回道了。
“大勇二勇,你请我们吃烧烤,我们请你吃酒席!”牛牛想着中午皮猴请客,得如何宰他一顿。
时候不早该回去了。
“不了,我娘在家等着呢”二勇说。
“你们家住哪儿?”黑子问。
“那儿,门前有棵大树的那家”大勇指着山脚靠南的一排房屋,偏东如真有棵树。
“那好吧,我们会去找你玩的”牛牛排拍大勇的肩膀,跟老朋友告别似的。
五个疯玩了半天的熊孩子,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就连“文静”的小翠头上都沾着两根野草。
他们一路说笑打闹着回到酒楼,与在坐的人打了个招呼就迫不及待地端起茶杯就喝。
练双飞见到这些孩子一副狼狈相就问:“牛牛,走跟人打架啦?”
“没有”牛牛边喝茶边回答。
“那怎么一个个搞得赃兮兮的?”
练双飞又追问。
“我们去烧烤了”吴鸣答道。
“是呀爷爷,你吃过知了吗?烤的,可好吃啦”小杰也接着说。
练双飞把目光投向小翠,希望她那里得到正确答案。
“是这样的爷爷……”于是小翠便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呵呵……呵呵……我们小的时候只吃蝉的幼虫,我们叫蝉蛹,用油炸了最好吃,可那玩意儿不好找,得从地上土里挖”吴啸天想起小时候的事了。
在坐的谁没有过童年,包括在场的食客就吃蝉的话题展开了一轮”经验交流”。
这些食客听酒楼老板说午饭免费吃大餐,也就是说连早餐费用也一起免啦。如果现在走,你是结了账走还是不结账?你等着吃完中午这餐,要走,人家还会问密要早餐钱吗?
在场的不管有事没事,就找借口聊天拖时间,没话找话说,有的甚至和邻桌攀起了交情。
华夏人吃饭有个特点,越是人多帮衬的饭馆越愿意去,啥原因?吃的人多,食材用的快,吃到存放时间长的食物机会少呀!
虽然黑风镇有几家酒楼了,目前的客流量也不算太大,客人们都冲着一个”旺”字进来了,今天李根生的酒楼里就是人声鼎沸,突显一个“旺”字,所以陆陆续续还有客人进来。
吴啸天看出了个中端倪,进到厨房找着李根生,如此这般地讲了一遍。
李根生听了师傅的话,汗流夹背,心想:幸亏拜了个师傅,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根生按照师傅的话,在酒楼门口立块木牌:梁府包场,暂停营业
并安排人守住大门,再安排人写请柬去请当地的头面人物和他家族的长老。
时间紧迫,又要省钱又要把事情办好。虽然是自己的事,钱是自己出,亏多少他是不在乎,关键是师傅已经开始在教他怎样做事。
更到午时,往日从不理会李根生的他们家族的什么族长啊长老呀都到齐了,是李根生请人用轿子抬来的!他们在村子里,族里,依老卖老有多少人给他们面子,如今生娃子叫人抬着轿请他们,这排场……这享受……老族长还嘀咕着:“爽……爽……轻点……轻……点,呵呵呵……”心里乐坏了。
说是轿子,其实就是滑杆,两根竹竿上绑个躺椅。
一路上,这几个轿夫边抬着干瘦如柴的族长边跟他打趣聊天:
“我说老爷子,你们村尽出能人啊,你看根生这娃子才多大点啊,这买卖在这一块做的最大”
“那是!我们村风水好啊,隔不几年出个把能人不足为怪呀,再早啊还出过宰相呢”
“这李老板是怎么发起来的?”轿夫又问。
“我也搞不懂,好像是他的孝心感动了上苍,老天爷派神仙来给他娘治好了绝症,又给他指了条生财之道,听他的下人说他又遇高人,今日就是请的拜师酒,这娃子也真是的,大老远的还非要我去跑一趟,不过还算他有良心,混好了没把我们这些平时照顾他的人给忘掉”
老家伙说这话也不脸红,李根生家是外来户,平时他孤儿寡母的没少招白眼,更不要说族长什么照顾了。
李根生请他完全是遵照师傅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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