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少年不多情
不知不觉,张铎一行人在江湖之中厮杀已经半年有余,名声更盛!
“你们听说了嘛,就在昨天,谢少庄主与张铎少侠二人大破五毒教的六大高手,壮我正道之威,最难的是张新生少侠竟然一人独挡了六名五毒教好手,进步神速,不得不让人佩服!”边远小城的闻香阁中一个刀疤脸津津乐道。
名气大噪的不只是张铎与谢玉,张新生更是崭露头角!只不过先前过于惫散,一直生活在张铎的庇佑之下。
五毒教对张铎三人显然是下了必杀之心,截杀次数越来越频繁,人数自然也是越来越多,张铎谢玉用以练剑,可五毒教何尝不是用作练兵!
江湖厮杀,张新生也终于不得不拿起了剑,张铎与谢玉阵前拼杀,他在众人围殴之下以求自保。
张铎二人更加沉稳,张新生也突飞猛进!三人在江湖之中也让五毒教头疼不已。
又一个月黑杀人夜,张铎浴血归来,可却看见一帮神拳门的弟子在欺负一个弱女子。张铎自然三拳两脚送走一帮无赖,便上前搀扶起女子。
江湖之中,从来不缺的就是无赖的浑水摸鱼!披着正道侠士之名的宵小无赖总是比杀人如麻的恶人更加可恶。
“小女子谢过少侠,如果不是你出手相救,小女子恐怕是难逃毒手。”女子道谢道。
张铎这才看到女子原是绝世佳人,唇红齿白,宛转蛾眉。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张铎给看痴了。
良久,张铎才发现失礼了!
“张铎失礼,姑娘勿怪。”张铎抱歉道。“姑娘家住何处,我可以送你回去。”张铎又道。
“我家住岳阳街,劳烦公子了。”女子柔声道。
一路上,张铎的心头小鹿乱撞,英俊的脸庞也红的像猴屁股一样。
美好的时刻总是那么短暂,女子已经到了家门口。
“感谢公子今日相救,容我日后相报。”女子回首对张铎说道。
回眸一笑百媚生!张铎痴了。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张铎呆呆站着。
“我叫华桃。”女子说完,便已经没入了关闭的门中。
“何彼浓矣,华若桃李。好名字!”张铎痴痴的赞道。
此女本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张铎一路上都在回味着那回眸一笑的风情。
仅仅一面之缘,张铎便已深陷其中。原来真的有一见钟情。
张铎本就是少年人,从小习武,出来游历又多是在大川之中,好不容易踏足尘世,却又是连番的厮杀,莫说儿女情长,就连见到妙龄少女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但是这次他也知道,他情窦初开了。
谁家少女不思春,谁家少男不多情!
“哥,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太劳累了,还是受伤了。”张新生看出了张铎的异常。
“没,我好的很呢,可能是最近战斗多了,有些乏了,睡一觉就好了。”张铎道。
“就是啊张铎,你这一回来很不对劲啊,这次出去,到底怎么了?”谢玉也看出了张铎的异样。
“没什么,就是今天我救了一个姑娘,她的回眸一笑,真美。”张铎一脸的陶醉,不用说肯定是在回味那段“柔情”。
“咦,张铎啊,看你这一脸猪哥相,你小子肯定是发chun了,说说,那姑娘漂亮不,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美妙的故事。”谢玉好奇的问道,一副哥是花丛老手,哥帮你的样子。
“那姑娘,灿如春华,皎如秋月,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张铎痴痴的道。
“哥,你直接说长得漂亮就结了,怎么还酸溜溜的,好恶心啊。”张新生听不下去了,一脸的嫌弃。
“说重点,你们怎么认识的。”谢玉催促道。
“就是几个江湖败类欺负她,然后我打跑了他们,送她回家。”张铎回过神来道。
“就这样?”很显然,谢玉对张铎的做法很不满意。
“还要怎样?”张铎看向谢玉。
“我哪知道,你还真当哥是万花丛中过的风流浪子啊,老子跟你一样,都是未经人事的花季少年。”谢玉道。
想来也是,名剑山庄的少庄主怎么可能是登徒浪子?就算他有成为纨绔子弟的想法,他的忠叔,他的父亲,他的剑爷爷也是不可能允许的。他的生活在遇到张铎以前,可能也是除了练剑,就是学武。
“那我该怎么办?”哪怕张铎饱读诗书,这次也是麻了爪。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想遇见一个漂亮姑娘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束手无策。
“哥,你们俩磨磨唧唧的,怎么像个娘们似的,这还用说啊,你去追啊,追不上就劫啊,反正你武功这么好,还怕打不过一个弱女子啊!你要是下不去手,兄弟我代劳了,我就不相信了,一个姑娘,那这么多事啊!你不就想她当我嫂子嘛,我给你们俩生米做成熟饭!”张新生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的都要去暴锤张铎,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大的气性。
“你小子哪来的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你赶紧睡觉去,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家家胡闹什么。”谢玉一脸大哥样,佯装严肃的训斥道。
“算了算了,这事情就随缘吧。”张铎抓了抓脑袋,把头发抓成了鸡窝的样子。
“张铎,这还是你嘛?这还是一剑震退疑尊者,一人战三贪,出手不留情的张铎嘛?就这半年,死在你手里的五毒教徒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了吧,怎么现在像个斗败的公鸡一样蔫了?我都没想到你这么怂。”谢玉站着说话不腰疼。
“哥,这事你就听我的,老弟保准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睡了睡了,安了。”张新生一脸的自信,然后倒头睡去。
张铎一直想着华桃,不知什么时候也睡了过去。
一清早,张新生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拉着张铎去逛街,谢玉跟着还不让,说什么兄弟二人说一些体己的话,办些私密的事之类的话,整得两人像有断袖之癖一样的。
“哥,你看这这盒胭脂怎么样,老板说这是从边荒藏地的雪山之上的雪莲花研磨而成的,清新脱俗,香味绵长。”
“哥,你看这盒水粉怎么样,老板说这是鲁州的牡丹之都的牡丹王经最顶级最顶级的大师加工而成的,香气浓郁,经久不散。”
“新生,你要这些女儿之物做什么,你不会真的小小年纪就有龙阳之好吧。”张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气无力道。逛街本就是令张铎最头大的事,再看见胭脂水粉之物,更是无力吐槽了。
“哥,说什么呢,就算年纪大了有龙阳之好也是不要脸的。我这是怕以后遇见危险,我可以用这些东西给他们化化妆,迷了他们的狗眼,然后杀人红尘中,脱身白日里。这是暗器懂不懂,暗器!”张新生看着张铎,一脸没见过世面的嫌弃样子。
张铎轻抚额头,被张新生说的哑口无言。
“哥,你看这个簪子怎么样,看翡翠,水头多足啊。”
“哥,你看这个钗子怎么样,金凤凰唉,多雍容华贵啊。”
张新生在那看着琳琅满目的女子之物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搞得张铎真的觉得这小子是个基佬了。
“新生,你要这钗子之类干什么?不用也当暗器使吧。”张铎问道。
“哥,这些就不能当暗器了,我要做匕首!”张新生道。
“那我送你一把削铁如泥的短剑。”张铎是真的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来来往往的大姑娘小媳妇都会看他,他总觉得眼光怪怪的。
“哥,谁要短剑啊,我买这些东西,还有一个重要的用途,如果我身陷重围,我可以用这些东西乔装打扮,逃出生天。”张新生道。
“老板,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给我装起来!”
“哥,给钱。”
大包小包的装的满满的,最可恶的是张新生还买了几匹布要做女装,用他的话说就是不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却穿了一身的劲装,既然乔装,一定要打扮到底。
张铎拎着东西跟在后面,张新生一路上潇洒的调戏着来往的妙龄少女。
“哥,你说的姑娘是不是就住在这里啊?”张新生问向张铎,其实张新生在跟张铎出来之前,把一切都从他口里问了出来。
“是这里啊,你小子干嘛?”张铎在门前站立,又想起了昨天的“美好”。
“开门了,快开门!”张新生不理会张铎,竟然径直去敲门,并且大喊大叫。
“你,你干什么?”张铎拉开张新生,可是门已经开了。
门童模样的少年人走出来问道:“你们是谁啊,有什么事?”
“小哥,我有点内急,想借你家厕所出恭。”张新生捂着肚子,有模有样。
张铎有点汗颜,他没有想到张新生竟然这么蹩脚的理由,他也没想到张新生越来越像个小无赖了,痞里痞气的。
“不行,我们家不方便,里面有女眷,你们赶紧离去。”门童驱赶道。
“兀那小厮,我好言好语的跟你商量,你怎的撵我们走啊?常言道与人方便,与己方便,我也只是进里面方便方便,你家主人就没交过你待客之道嘛?”张新生无赖的劲头上来了,就差像泼妇骂街一样了。
“什么了你就是客了,你家大人没教过你好好说话嘛,你这是跟谁俩说话呢,就你们这些小混混我见得多了,那天不都得打发走几个嘛。”这门童想来是经常被一些登徒浪子骚扰,脾气大了,态度也越来越不好。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