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法精进
见射死了花豹,四人大喜,解玉铃过来查看了一下,问道:“张啸风,你那弓怎么怎么猛?给我试试。”说完便拿过了啸风的弓,入手感觉沉重,用手拉弦,却怎么也拉不开。遂把弓丢还了啸风,说道:“真是头蛮牛,这么硬的弓都拉得动。这种弓就是在军营恐怕也要将校级的人才会用吧。”啸风憨厚的一笑:“我也就是从小做杂役,力气大点。”张龙和李永乐闻言也过来,拿弓试了一下,两人也是拉不开。张龙笑着拍着啸风的肩膀说:“行啊兄弟,还深藏不露。有你这样的朋友,我脸上也有光啊。”啸风也笑了笑说道:“是朋友就好。”
解玉铃连蹦带跳的走在前面,张龙和李永乐抬着花豹,啸风力气大,一个人背着山羊回到宗门。天色已黑,办事厅执事看着他们的猎物,又查看了一下他们四人,确定没有受伤后说道:“你们四个运气不错呀,这花豹要发起狠来可不是你们能应付的。以后没长老陪同别太深入山脉,不是每次都运气好的。”解玉铃嘿嘿笑道:“你就放心吧,这样的花豹在我们面前比猫还乖。”执事摇了摇头,付了银两。四人照旧吃饭分钱。
张啸风照样每天的练习,三十招落日刀法逐渐招招娴熟,却在招式变化衔接上不得门路。弓法在张长老的指点下倒是精进不少,百米之外,箭箭直中靶心,张长老也赞叹不已。
这天,啸风带了弓箭来到老疯子的药地,老头儿让他射一箭来看看。他看了眼百米外的草人,搭弓一箭正中草人头部。正沾沾自喜,老头却鄙视道:“傻不拉及的,射个死物有啥用。啥东西会呆那儿让你射。百步穿杨穿的是迎风飘的柳枝。啥也不懂。”正说着,一只小雀从药地里飞起,啸风一箭射过去,小雀一收翅急降,箭呼啸而过,小雀射过了箭飞走了。啸风愣在了那儿。老头儿笑道:“知道不足了吧。”啸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至此啸风练弓法时多以风中树叶为靶。又在张长老的指点下练成连续发箭和一弦多箭的射法。
功夫不负有心人,啸风的弓法练到能射中风中树叶的叶柄。这天啸风又来到药地,恰好有两只小雀飞起,啸风一弓双箭,两只小雀应声落地。啸风不尽得意的说道:“老佰,这回可以了吧。”老头儿斜了一眼说道:“你这也只能白天用用,要是晚上碰上凶兽,也就只能给它填肚子喽。”啸风说道:“晚上看不见,那还怎么射?”老头儿瞪着啸风说道:“还敢顶嘴。”随即一脚踹在啸风肚子上,又用竹鞭在头上身上打了几鞭子说道:“看不见,还不能听吗?笨得像头猪。”啸风立马感到一股丹田之气运行向双耳。老头儿举鞭还要打,啸风连忙爬起来跑回了宿舍。坐在床上,闭上眼睛照刚才的行气路线运行周天。慢慢感觉到了四周平时听不到的声音。啸风恍然大悟,至此在练习内功时,不光行气于四肢,还灌气于眼耳鼻舌,提升对外感观。虽然初时阻滞不断,慢慢也就破穴通经,运行通畅。
张啸风逐渐改为晚上练弓,闭上眼,逐步在风声,树叶翻飞声中去分辨。啸风忽然眉头一皱,反身一箭射过去。箭带着风声呼啸而去,射在了一百多米外的一棵树上,箭羽震颤不已,箭头上插着一条小青蛇,弯身扭来扭去,却已是头被射穿。啸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有了两次打猎的合作,解玉铃张龙李永乐三人倒是经常来找啸风聊天玩乐。也时常切磋一下武艺。啸风发觉与他们三人切磋时,不可用力,仅用三分气力,三人便已难以承认。只能压了气力与他们比划招式。李永乐同样学的是落日刀法,可与啸风一切磋,根本就挨不了身。而啸风却是一出招便能制住他,不是一合之敌。张龙的灵蛇枪法品级高些,却也只能打上十来个回合,便要落败。解玉铃的飞凤剑法也是高级剑法,同样是几个回合落败。倒是张龙解玉铃练出了剑法和枪法的配合使用,对上啸风能打二三十回合。啸风也在对练中摸索到了一点招式的变化之法。四人在不断的交往中,逐渐成了真正的朋友。
这天下午,啸风又在宿舍外的山边上,蒙着眼练听音辨位。却听见不远处有打斗声传来,啸风摘下眼罩,寻着声音跑到一个山坡上。却看见高一届的十来个弟子在围着张龙李永乐打。张龙李永乐已无还手之力,被他们一拳打过去,又一脚踹过来,当个沙包在打。解玉铃被两个女弟子挟持动弹不得,只在那儿哭喊着张龙的名字,还不断的求他们不要打了。只见对方领头的那人,穿着华服,长得肥胖,偏还拿个折扇,故作倜傥。他用折扇挑起解玉铃的的下巴,一脸肥肉堆笑着说道:“不打他们也行,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就叫他们停手。”
张啸风见状,不禁火起,大喝一声:“住手。”
那十来个人怔了一下,齐刷刷的盯向了张啸风。领头愣了一下说道:“不关你事,滚一边去。”啸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张龙李永乐说道:“他们是我朋友,今天这事我还就管定了。”那帮人一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人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们李少爷的事?李少爷家可是这集阳郡的首富,连郡守都要给三分面子。李少爷的哥哥在两年前就已入内门。你惹得起吗?识相的快滚,不然连你一块儿揍。”啸风说道:“欺负我朋友,我不可能视而不见,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本事。”说话的那个弟子说道:“小子,找打。”随即冲了过来,一记飞腿踢向啸风。张啸风顺势抓住他的脚踝,只轻轻一扯,他便摔出十米开外,努力撑了几下,愣是爬不起来。啸风暗道:还是不能用力,都是宗门弟子,打伤重了不好交待。于是暗暗压着,只用三四分力。
那众人一见他只是一下就打了一个爬不起来,皆是怔了一下。那李少折扇一收,大声说道:“一起上,揍扁这臭小子。”一帮人一哄而上,将啸风围在中央。专从啸风后背出手,拳脚而出。啸风虽然压制了气力,可是应付起来游刃有余。只见啸风闪挪腾越,一圈打下来,几个弟子,人仰马翻。忽然眼前一道白光闪来,李少挥舞折扇劈来,原来李少手中折扇是把铁扇,还是把特制兵器。啸风连忙侧身躲过,顺势一个反手掌拍向李少。李少一下翻身倒地。李少大怒,狠声说道:“动家伙,削他,有事我担着。”说罢,那几个弟子纷纷从腰间拔出了短刀,啸风一看,脸色大变。只听得背后有风声,连忙躲闪,慌乱之中,步法有些紊乱。左边一人,飞脚踢来,啸风向后一退,只见白光一闪,啸风躲闪不及,大腿上被划了一刀。背后又被踢了一脚,啸风向前滚倒。连忙用手在地上一撑,翻身半跪于地,赶紧用手指点中伤口附近几个穴位,止住鲜血大量外流。
几个弟子狞笑着说道:“小子,这就是强出头的下场。”啸风把伏虎拳的招式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缓缓的站了起来,丹田气一沉,摆出了伏虎拳起手式。李少见状喝道:“还不服气,把他给我打到他爹妈都不认出为此。”话没说完,背后一人已向啸风背心刺来,啸风左跨一步,持刀的人从腋下穿出,啸风左手抓住持刀的手,右肘击打在他在胸上,随即一个转身,右脚向后高踢而出,踢中正冲上来的一个弟子,双掌前推,打在那弟子胸前,两人均惨叫一声,被踢中的倒飞四五米,摔在地上。被掌中的向后翻滚了两圈,两人都已爬不起来。李少把折扇一合对准啸风,在扇尾用手一捏,只见一钢针飞出,原来他那折扇还是个暗器。啸风想起平时接老头儿打来石块,便顺势一抓,把那钢针抓住。又有人舞刀来砍啸风下盘,啸风直接一脚踢中他手腕,刀被踢飞,啸风又一拳打在他后肩,他闷哼一声伏地,啸风一个侧踢,又踹飞一人,跟着跨步蹲身一个扫地腿,掸翻一人,那人尚未倒到地上,一脚又补在腰上,踢出老远。再侧身向后变腰,双拳击出,一拳打在胸部,一拳打在腹部。那人脸上立马露出痛苦表情,踡缩倒地,至此围攻之人已全部倒地。李少吓得肥脸上汗珠不断,两腿打颤。啸风冲过去,一拳将他打翻在地,一脚踩在他胸膛上,让他动弹不得。
“求你别打了,我给你钱,给你好多的钱。”李少连忙告饶。啸风鄙夷的俯视了他一眼,抬脚走向挟持解玉铃的二人。那两个女孩已吓得脸色苍白,赶紧松开解玉铃。解玉铃立马冲过去,扶住张龙李永乐二人。那两女孩浑身发抖,带着哭腔的说道:“别打我们,我们也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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