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度众生2
不待众人回过神来武士子早是将三人打倒在地无了踪迹,仅是些许几人看到鬼魅一般的一番晃动,心想自是眼睛生了朦胧之色紧忙揉眼定睛细观。却见武士子便已回到柳万重母亲声旁一番瞧看。柳万重眼花缭乱般的见有人影晃动几下亦是没看清何人。心中正犯嘀咕,却见叔父三人狼狈不堪的倒地痛滚。柳万重见状不再所想,捡起一个木棍,对着三兄弟便是一顿痛打口中骂道“打死你们这些畜生,爹爹帮了你们你们却恩将仇报,打死你们,为爹爹报仇为娘报仇”此时闻听有人说道“万重,杀死你爹爹的是方才那个魔筝,并非你的叔叔大伯”“不错,你莫要打不过魔筝,拿了你的叔父们出气”又有人掺和道。“这孩子太也不像话了,怎可打伯父与叔父,真是欠教养”“都是她娘惯的,这娘俩真是丧门星”众人七嘴八舌好一番说通似对母子二人瞧看不上,眼见众人诘责不已柳万重怒目而视的道“你们都是坏人,都是该死的坏人”。柳万重母亲有气无力的道“真是不知他们的心是如何长得,竟是如此容不下我们母子,不知是遭了哪门子的孽,竟是遭此大罪”“莫要跟这群人一般计较,好生活着,把万重抚养成人,比过他人的说三道四,大姐你说是也不是”武士子安慰道。
“话虽如此,自从他爹死后,我们孤儿寡母便受尽非人般虐待,天天夜晚子时抽打我们,说是晚上打死我们才可消去灾祸,而且不可一日打死,否则灾祸不尽会重返而至,我们母子受够毒打,幸亏儿子已大,有些许还手之力,不然早就被活活打死了”那妇孺有气无力的说道。“真是一些畜生,兄弟已死,不说好生照顾遗孀,还雪上加霜,对你母子如此歹毒,非是人性所为”武士子恨恨道。“不仅如此,看看村落里这些人,亦是如此趋炎附势,自是容不下我们母子”柳母有气无力愤怒之时竟是大吐口血。武士子忙是点了她的‘膻中穴’防她再吐口血意欲救治,见她周身皆是硬伤,非是运气便能相治当下低头叹息,继而看向七嘴八舌的众人不由叹息道“无知之人害死良人,想必认知之后便会好转”。却见柳母摇摇头泪水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洒落哽咽道“非是大侠所想。这些人顽固不化。我见大侠心地善良,为人正直且武功高强,我儿若是得到大侠调教,他日必会出人头地,亦可报了杀父之仇”“大嫂严重了,在下不过是草莽之人,非是大嫂所说的如此厉害。再说万重还要你来照顾怎可随我而去,大嫂还是好生休养,莫要再为此多想”武士子释解道。柳母摇摇头低语道“在此下去必是死路一条。可不能害了我儿才是”继而双眼一亮道“这有何难,为了我儿死又何妨”话毕竟是用力将头碰在地上的一快大石,瞬间便血流不止。武士子始料未及,万万没想到柳母会有如此行径,想要出手制止已是太迟,当下为此痛苦万分,泪眼婆娑的道“大姐,你这是何苦”。
许衍在一旁看的透彻,见此状不由毛骨悚然,浑身打个冷颤。闻听师父此言才如梦初醒般大叫道“大哥哥莫要打了,你娘死了”柳万重闻听如雷电相击般呆如木鸡手中所举棍棒不由而掉。在听到许衍再次叫唤之时,才如梦初醒般的跑来将母亲从武士子怀中搀搂于怀仰天大哭。许衍见此情景想起爷爷亦是哽咽而泣。此时众人之中有人道“打长辈,是天公所不容的,大家且看惩罚自是来了”。有人趁机前去搀扶弟兄三人,三人早是被打的遍体鳞伤,之中一人骂道“你这狗杂种,早晚和你娘一样的下场”柳万重伤心过度,闻听此言心中怒火更是油然而生,放下母亲便想再次去殴打三人,武士子制止道“你娘已死,莫要再与其相斗,你要让他们知晓有朝一日他们必跪求于你”“大哥哥师傅所言甚是,我们还小,等的与师父学了本领一定报此大仇”许衍劝道。“不错,有仇不报非君子,倘若你真有心报仇,便随我习学之后再来相报”武士子劝解道。柳万重瞧看二人一番又是看向母亲,泪水不由自主的如大雨倾盆而下。武士子见已是劝解完好,见三人还是辱骂不止,一枚飞镖呼啸而过穿在一人发中,瞬间头发四下脱落,却见那飞镖立于头顶中间纹丝不动,众人见状皆是吓得哑口无言大气不敢一喘。“快滚,倘若再在此胡说八道助纣为虐定让你们好看。”三人见状忆起方才协助万重将自己打倒的鬼魅之状,当下吓得是寒毛竖立毛骨悚然,一瘸一颠的撒腿而跑。众人见状皆是纷纷而逃。武士子叹道“非是不救可怜人,奈何可恨胜可怜。你们真是可怜到了无耻境地。”
待得日上三竿,眼见柳万重伤心的欲哭无泪早是将泪水流干,只是呆若木鸡般的怔怔瞧看着母亲。许衍早已精疲力尽乏困不已,酣睡在柳万重身旁。武士子看着东方冉冉升起的太阳,四处瞧看着村落的房子,又是瞧看到许衍以及柳万重及其怀中的母亲心中满是惆怅。不由叹息道“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入土为安吧”“不,万重没了父亲,不能再没有母亲,孩儿要守着母亲,一辈子守着母亲”柳万重伤心不已的痛苦道。“倘若你母亲知道你是这般模样,那她死的就太不值得”武士子训斥道。见柳万重还是呆若木鸡的迟迟不语,武士子继续道“男儿有仇必报,非是一句言语便可实现,倘若如此你自是在此苦等成人便是。且想一下,天下间能有何人不加努力便可有所成就。自是文王建周尚且历经千辛万苦死伤多少的能臣巧将方有建树。我等一介凡夫俗子若想成就岂不要更加努力才是,倘若此番你还不及一个七八岁的孩童,武士子自是不再多言,就此别过”此时许衍被话语打扰已是徐徐醒来见师父说了如此之多的道理继而道“大哥哥,我与你一样,早是无力亲故,许衍也要报仇,也要学艺,你可莫要一蹶不振才是”柳万重怔怔相看嘴唇微微颤颤似是有所言语,却是竟说不出一句话来,泪水瞬即倾盆而下。武士子见状愤怒道“堂堂男儿,不做报仇之心立志成人,却在此如妇人一般哭哭啼啼,真是枉费你娘自缢的一番苦心”“我娘自缢?”柳万重反问道。“你娘为了不加拖累你想让你随我而去,不想成了你的负担,才出此下策”武士子语重心长的道。“娘”柳万重仰天大叫一声,发自肺腑的沉痛哀嚎划破这晴朗天空,仿佛给这美好的晴空增添些许悲哀的之色。
武士子帮其将柳母掩埋,万重连连磕的头破血流,泪水也是不止混交一起着实分辨不清,让人不禁为其潸然泪下。继而便随着武士子依依不舍的离开这让其留恋又是憎恨的地方。武士子牵马而行,漫无目的的继续前行,回想起先前的老汉为报相救之恩舍身相助,再看今日这村落中人个个大言不惭不识是非,到得自己临危之时胆小如鼠,贪生怕死却要硬下心来欺辱他人不知是该怜悯亦是愤恨。让其更加愤怒之事便是颠倒黑白,蔑视弱势。不知这些人该不该死,若是自己所杀,不知是替天行道亦是罪恶滔天,想至此处不由叹道“若子,若是你见到这个村落之人你该会如何抉择”“不知师父所言何事?”见师父自语坐在马上的许衍好奇问道。“没什么,去晋国”武士子摇摇头回道,对于二人年幼尚且不懂变故世间之事自是不想过多解释,想是让其将自己的人生之事悟出一番真谛才是。
三人一路而行,只见那些个卫戍兵士为了边界的寸土不断正值,稍有不慎便大动干戈,武士子为此也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先前还是仗义出手,此番知晓他们乃是有意制造隔阂,却也懒得搭理,顾自而行。见其国内还算是平静如初,虽不是一番和平景象,却也胜过许衍所在的战火涂炭。一路行程,加之昨夜一宿的劳作,实是人困马乏。武士子看着许衍与万重两眼瞌睡之状,便嬉笑自语道“一宿不睡如劳嫉三日,看来还是让他们好生休息一番才是”四处打看寻了一家客栈便住的下来。万重许衍二人早已是困乏得要命,在武士子买的饭菜而来之时,二人早已熟睡。瞧看二人的姿态武士子不知是心疼亦是好笑。继而便是莞尔一笑的自语道“臭小子,当真有如此困乏,自是连饭也懒得吃了”待要放下饭菜之时,却见一枚飞镖暗地袭来,武士子饭菜还未放下,来回摇了几下头颅,那飞镖好似被吸蚀一般,插入头发之上。武士子放下饭菜查看万重二人,见二人呼吸均平,并无碍恙,当下心中宽慰许多。随即便摘下飞镖,此时却见一人一袭黑衣着装仅是露了一对双眼,站在武士子面前双手鼓掌道“武先生的‘天罡吸蚀功’果然名不虚传”武士子甚是惊讶道“你是何人,怎知‘天罡吸蚀功’”“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便是你的死期”黑衣人面目狰狞的道。
“想来必是魔道子的徒众”武士子仔细观察其面目之色,脑海中闪现魔道子那般杀气甚是相像不由暗想必是与之同类,随即便是不屑一顾的说道。那人哈哈大笑,武士子亦是自顾自的大口吃食,此人对其来说似是并无任何威胁。想来自是并未将其放在眼中。那人见状甚是气愤的道“心胸好大,死到临头还有心思吃喝,且先吃我一记‘天罡吸蚀功’”当下运用功力将武士子的饭菜吸蚀自己身边,武士子亦不示弱同样使出‘天罡吸蚀功’将饭菜再行吸蚀过来,面不改色的调侃道“魔道子练此功,尚且需要十年或是几十年,汝等小辈安敢在我面前耍练此功,真是自不量力”此时却听那人仰天大笑道“魔道子纵是练得十年几十年未必能有我的功力”此时却见那人又是一阵发力,将那饭菜搁置于半空之中,武士子又是发力争抢,饭菜终是不动,见那人却悠闲坐于一旁,任是武士子多次发力皆是无功而收,武士子不由惊讶道“你到底何人,怎能练到这‘天罡吸蚀功’的至高境界‘天罡形定’”“你能看出‘天罡形定’已是难得。信不信我须臾之刻便让你功力全废”那人气定神闲的道。武士子闻听不由寒毛直竖,略微平缓的回道“此言不虚,这‘天罡吸蚀功’分秒之中便让人功力全废,依你之功能练成‘天罡形定’,想必‘吸功蚀骨’早也练的出神入化”
那人闻听哈哈大笑,片刻道“天下功夫出仙侠,以武行义在士子,你与你师父才是武侠之称”“什么狗屁武侠,如此看来不过是河中的一只死侠而已”此时却听一人大骂道。继而由远及近破窗而入,武士子忙将两个孩子揽于怀中,不待那人破窗而立,却见那蒙面之人几个挥手将那还未见之人便打出窗外,武士子不由惊讶道“好厉害的‘万象禅宗拳’,劲力如山倒,速度如流星,一招而出竟找不出半点破绽,这才是师父所说,功力无强弱,且看习练人”“很好,你能记得此话说明你也是坦然之人”蒙面人道。“不知阁下何许人也,亦敌亦友”武士子谨慎问道。那人又是一阵大笑,道“亦敌亦友,且看你是行善亦是作恶”那人答道。“有句话恕我冒昧相问”武士子道不待那人回答愿不愿意,便继续问道“你与先师有何交集”此言一出那人默不作自语双眼之间尽显犹豫之色,武士子与其四目相对自是能瞧看出他双眼之中的踌躇不定。须臾那人似是想出答案道“亦师亦友,救苦善为”“不知阁下是指救苦善举的亦师亦友,还是亦师亦友的救苦善举”武士子问道。那人闻听似是按捺不凡很是焦躁的道“你这人,甚是麻烦,此间之说,有何两样”“那可大相径庭,亦师亦友在前可见得你也是师父的徒弟或是有人,若是在后说明阁下与我师父皆是不谋而合,未曾谋面也是不尽可知”武士子解释道,“你这人甚是麻烦,今日之来并非与你探讨此事,只是告诫与你,天下非是如己所想,民众非是如己所愿,救人于水火,普度于心灵,你且谨记便是”那人说完此话便腾空而去。
此时却见外面有人叫喊道“莫让他跑掉了”“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快抓住他”声音甚是噪杂。原是那人被黑衣人打出之后,昏迷不醒,外面几人见状慌忙施救,偶有几句喝骂,武士子二人亦是置若罔闻。几人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受伤之人又是用点穴之法封经脉,又是先后输精气调其气脉顺畅,着实用尽一番苦力才将那人救醒。那人醒来,见黑衣人飞奔而出不由喝骂,众人皆是附和。却见黑衣人未加理睬,径直而去。几人骂声不断,见黑衣人无了踪影方才作罢,闻听那受伤之人道“房中还有人先拿他们解解气才是”。几人点头附和,皆是纵身飞跃入于房中,受伤之人亦是想飞入房中,却是身体初恙力不从心,方要起身却是疼痛难忍,便也打消此念,怏怏不快的走正门而入,之中有人调侃道“莫要扭了腰,师妹更加看你不上了”受伤之人瞪眼以示回怼。
武士子见黑衣人离去,不由惊道“‘幽灵十八飘’此人到底是何须人也,本门功夫他尽皆知晓,而且各路功夫都在我之上”话语惊悚面部表情更甚踧踖。见万重二人怔怔相看后怕不已,忙是和颜悦色的说道“想必是师父的友人,好了,你们两个饿了吧,快些吃饭”武士子将定于半空之中的饭菜放于桌上,二人见武士子表情平和心中虽有些许恐惧自是想到师父在此便也觉得无妨自是言听计从,刚吃的几口却见四五之人接连不断的飞入房中,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三人,万重二人甚是惊讶手中饭筷静止未动,怔怔相看似是定了穴道一般,“快吃,吃完饭睡觉”武士子见四人入得房中不屑一顾的对二人道。二人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继续吃食,心中早是胆颤万分,虽是腹中饥饿难耐饭在口中却也嚼不出任何香味饶是一副惊恐之态。武士子自顾而吃,见二人狼顾鹰视的模样,继而训斥道“快吃,如此之慢何时方才吃完”二人闻听忙不迭的狼吞虎咽起来。武士子又是莞尔一笑。
“好生猖狂,简直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气煞我也”之中一人见状愤怒道,说吧挥拳而上。还没等近的武士子身旁,却见那人便是一个‘狗吃屎’的栽倒地上,叫苦不迭。“看来你真是武士子”之中一人略有思索的问道。武士子直言不讳道“正是,看来汝等是有备而来,并非是武士子的友人,既如此在下也不好太过客气了”众人闻听很是生气,此时正恰巧先前受伤之人破门而入闻听此言凶神恶煞的回击道“好大的口气,天下间哪里会有武士子的友人,你孤家寡居与魔道子老祖为敌,谁不想杀你而后快”“嗷?如此说来武士子与魔道子为了敌竟是成了天下人的敌人了。再者说来众位岂能认定在下便是武士子”武士子探问之下不忘掩饰。那人一阵仰天大笑,几人见状亦是附和而笑,片刻后那人道“普天之下能让魔道子老祖忌惮的莫过于仙侠山武士子,看你武功如此之好不是武士子又是何人”“不错,像我等之流,打而不杀,莫过于武士子所为”另一人附和道。此话一出武士子真是捉摸不透几人到底是好是坏,话语间自是露着几分呆气。此时又有一人道“好了莫要卖乖了,魔筝手下,胜者说话”当即几人又是一拥而上,武士子一个纵身而起,几人当即便是扑空,眼见此状忙是调转回身,挥舞利器向其打来,武士子见状却也不再假装示弱一记‘秋风扫落叶’便将几人扫地而出,几人猝不及防,鬼哭狼嚎般的跌落于地。
“尔等非是魔道子手下之人” 武士子见众人跌倒在地似是有所察觉的自语而道,随即便即大喝道“尔等是何之人,深夜到此所为何事”之中一人疼痛难忍还是强作精神的答道“武先生记性好差,我等便是魔筝手下之人方才已是说过难道先生忘却了不是”那人嬉皮笑脸的说道,一番疼痛来袭也是瓷牙咧嘴。“武士子,今日落到你的手中要杀便杀莫要废话”一人确是义正言辞的说道与方才那人大相径庭。当下嬉笑几声。几人甚是不解,问道“何以言笑”“你们的师祖魔道子的功力尚且与我在伯仲之间,尔等如此明目张胆的的与我相较岂不是自取其命”几人闻听皆是无言以对,互相看望。“既如此,我等亦不必隐瞒,实话实说罢了”有人说道,“不可,我等性命皆是师父相救,怎可有悖师父恩义”有人反驳道。“现下我等命已不保说出又当不和”那人继续说道。“魔筝手下哪那个是怕死之辈,且不可坏了魔筝的声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争执不休。武士子说道“魔道子的那些个破事自是不说也罢,尔等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岂能任人宰割。你们就此而去便是,武士子绝不为难”“武先生应是知晓魔道子的规矩,今日我等尚且还有一口气在,若不与武先生拼个你死我亡,回去怕是死的更惨”那人说道。武士子沉默少许,不再作语。“武先生,我等知晓您大仁大义,救死扶伤,不过为了一口饭吃,却也不得已与先生为难了,今日我兄弟几个自是逃不过此劫,还请武士子先生大恩大德给我等行个痛快少遭痛苦”
武士子沉默不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想来也是好笑天下间竟有人祈求而死不说还要相谢,转念想来魔道子心狠毒辣自也不会就此饶恕,故自如此也不见得大惊小怪。不由叹息一声道。“那日我与魔筝相见,知晓他并非是滥杀无辜之人,想不到竟是表面之象,如此看来自是魔道子门下之人皆是阴冷无情的万恶之骨了”“武大侠此言差矣,我等虽是手下败兵,却也无惧于生死,若是有谁胆敢侮辱为师魔筝,自是义不容辞的与其搏命”一人说道。“不错,魔筝先生虽是魔道子的徒弟但却是魔道七音之中从不曾伤天害理之人”另一人附和道,武士子冷笑道“如此说来,为何那日柳家庄的村民闻其大名如此惊怕”那人回道“自是坏人听闻师父名讳方才有此踧踖”那人回道,另一人却道“不然,此番应是多谢、、、、”话到此闻听又一人怒斥道“莫要胡说八道”那人听闻方才缄默其口。
武士子见状自是装作不知莞尔一笑道“如此说来众位前来乃是受了魔筝之意”。之中一人又摇头道“非是如此,想来那小鬼跟随武大侠必会习得精湛功夫,到时只怕师父招架不住故而前来早早解决了那厮”话语间手指柳万重武士子摇摇头道“此番岂能是在下所能左右”,转头看向柳万重只见他与许衍紧紧搂在一起默不作语观看众人之举。“不可胡说,师父岂能怕柳万重那小鬼,此番前来乃是奉命取武士子性命,与他人无干与师父之事更是无干,莫要混为一谈。自是天不遂人愿,倘若事成柳万重那个小鬼自是要去解决。”见他们七嘴八舌遮遮掩掩着实猜测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故而也是不再作想又是催促道“无论此番众位是何之意,武士子绝不加以为难还是早些而去”。一人回道“我等返回岂不让师父为难”武士子闻听不由得惊讶万分,此前赶他们走听闻几人释解怕是进退两难自是何如也无法容身。此番释解听闻此言心中着实有几分佩服,竟是生了几分怜悯之色,不由低语道“不失大丈夫之为”众人瞧看面面相觑暗中点头以作会意。
只见众人异口同声的赞道“武先生当真是大侠之风。自是称谓武大侠才是”一人随即而道“武大侠,我等既然横竖是个死,入了恶魔之门让人愤恨不已。不过好自上天眷顾让我等随了魔筝师父的麾下,仅是做了一些个打家劫舍之事,绝非有过片刻的伤天害理行径”武士子听闻想到魔筝那日所言想来必是如此也不由点点头默不作声,继续闻听那人道“今日受那魔道子指使而来阻止武大侠进入晋国,扰乱晋楚相战妨碍魔道子诡计”“住口,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人呵斥道,“怕什么?早晚是一死,能帮衬到武道子也算是死得其所”那人反驳道。武士子瞬间想起那日自己下山时的情景早是见魔道子鬼鬼祟祟,又是想到二人早是有了一场厮杀。不由思忖道“我与他如此的深仇大恨,他岂肯就此作罢,想来必是有不可告人的阴谋前去处理,反过手来方才将我对付。此番必是见我向晋国方位而去,故此派人阻拦,想来是不想让我掺和了他的好事。魔道子竟是如此厉害竟是到了只手遮天的境地”,想至此处武士子不由打个寒噤,心道“晋楚相战竟是在魔道子的掌控之间实是可怕之极”继而问道“我虽不知多少世间之事,却也有所耳闻,知那楚国势力强盛远在晋国之上,以魔道子之心思为何会助晋国,岂不是赌注太大”“武大侠有所不知,楚国先前乃是蛮夷小国,因是地处中原之处,听闻了魔道子的名讳,求贤若渴般的满其所需,自此楚国便与魔道子沆瀣一气压制列国,方才使得楚国日益强大。楚国强大之后便想吞并附近的诸侯小国,诸侯们皆是对魔道子纳贡求救,此人见财起心岂能不加相助,楚国尝到大国的强势再不认其摆布虽是谈不上决裂却也有了自己的主张。此番可是触犯了魔道子的利益使他心生不爽故而百般阻碍。魔道子自是心生愤怒意欲制约楚国,周围诸侯早是看清此间情由,哪里有人趟这潭浑水,个个是纹丝不动以观其变。此番晋国敢与楚国抗衡,魔道子岂能错过如此良机,自是想借此机会杀杀楚国锐气。彰显魔道山的强大”武士子闻听不由叹道“天下皆为利战,人心皆为己贪”众人皆是点头。
“我等虽是不德之人,却也从未做过大奸大恶之事,看在是将死之人的份上,有一个不情之情,还望武大侠成全。有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哀’”话到此武士子道“如此之言,看来武士子是非答应不可了?既如此,莫要再说些客套之话,有事但说无妨,武士子绝不是宵小之人”见几人脸色难堪忙是“莫非是众位的巨毒发作”几人点点头称赞道“武大侠好眼力,这‘彩花毒’让人死于无形,却也瞒不过武大侠的眼睛”“彩花毒乃是先师所造,我怎能不知,不过众位所食过量,加之时间久长恕武士子没有回天之力了”众人闻听忙磕头道谢,武士子忙道“众位还有何之言一并说来便是,武士子若能做到必将尽心尽力”,几人忙又一番答谢便道“晋国府里有我等几人的孩子,望武大侠收之,我等来世当牛做马必答谢万一、、、、、”话未尽却见已是口吐鲜血,再看其余几人皆是一般。武士子叹道“众位放心武士子必将竭尽全力绝不辱众位嘱托”众人皆是用尽最后之气,咬破手指手指一人一笔的写出‘武士子大侠,流芳百世’九个大字。
武士子带柳万重许衍二人,快马加鞭向晋国驶去,心中愤怒促使他如风驰电掣般疾行而往。脑海中不断闪现出魔道子杀人如麻的罪恶嘴脸,一闪而过后又是出现了方才那些个人的无奈与嘱托,自是让其难以释怀众人亡死眼前而无能为力的举措。一路长途跋涉,终是入的晋国境内,闻听众人皆是议论楚国和卫国的军队已经碰面,正在向晋国进军。武士子忙将万重许衍二人安顿在一处客栈之中,便急匆匆的向晋国府赶去,到的晋府之时已是夜幕时分,武士子四处窥探一番,纵身跃的房顶之上寻觅到一处僻静之地,便隐身下来,俯首揭开房顶之瓦以作窥视。想看之下果见魔道子坐于上手之座很是有一番上宾之风,厅堂之中皆是满满之人,晋文公与魔道子自是并作上首,府中大夫幕僚与魔道子众徒分列两排对面而坐,细细闻听却也不忘出言献策。此时却见晋文公道“依你之见,楚韩相连,难道晋国便无生息可望了”魔道子见晋文公一脸惊慌继而仰天大笑。晋文公见状满脸不悦道“我请魔先生出山,非是在此调侃于我,乃是想让魔先生助我一臂之力,击败楚韩联军,成就霸主之业。”“混账,你是什么东西安敢与师父如此说话”魔音见状厉声斥责道。晋文公见状甚是不悦的道“你又是什么东西,安敢在此撒野,主人之间的对话,哪儿轮到汝等下人插嘴”“放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吧魔音便起身拔剑,欲有相战之势。“魔音,不得无礼,我与晋文公商讨大计,不可在此造次”魔道子训斥而道。魔音心中甚是不悦,方要辩驳话到口中却见魔道子冷眼相看,便也缄默其口,不再言语。“重耳兄莫要与晚辈如此计较,此事还应从长计议。”魔道子劝道。“先生乃文韬武略之人,今日如此大事,全是我与士大夫们喋喋不休,先生却只字不语,不知先生是胸有成竹早有计策,还是、、、、”晋文公话语间甚是探问之意道。
魔道子仰天大笑道“重耳兄多虑了,楚国乃蛮夷之地,先前帮衬于他不过是天子相求,起天子之名帮楚国解围。今日是楚国自不量力安敢起兵攻我中原邦国,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众人闻听皆是纷纷夸赞,有人赞道“有先生在此,还怕楚国不败,晋国不胜吗”此言一出众人尽是点头称是。晋文公见状不由附耳问道“莫非先生已有高策了”魔道子道“高策自是没有”晋文公闻听不由打个寒噤,脸有诧异之色道“先生莫非是玩笑于我不成?”魔道子继续道“不过打败楚国的计策却是有了”晋文公闻听怔怔相望,须臾间心中激动不已不知该如何庆喜。众人见晋文公面色凝重皆是怔怔相望。霎时之间房中一片寂静。武士子见状心中不由暗道“不知魔道子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想至此处却见晋文公开怀大笑,众人见状诧异难当,皆是议论纷纷窃窃私语暗道“晋公是否面对楚军进犯吓傻”,有人则称‘魔道子先生助阵晋公胸有成竹’自是各生猜测说法不一。
此时晋公脸色霎变,收紧笑容。众人又是为之一动,默不作语,却也看不出任何端倪,皆是唯唯诺诺静如处子。只见晋文公赫然起身大喝道“备宴,款待我晋国上宾魔道子先生一众”众人皆是松懈口气,瞬间有说有笑,晋文公礼让魔道子道“有魔道子先生相助,何图大业不兴楚国不败”“此战关乎晋公霸业之位,晋公应全力出击才是”魔道子一副诡谲面目道。“先生放心,允诺先生之事,大战胜利便会锱铢不少的如数奉上”晋文公慷慨而道“好,晋公如此大气,何愁楚国不败,霸主不图”魔道子诡笑道,“全仰仗先生指点一二,方能如愿以偿”晋文公谦逊道。“好说,好说,晋公与本尊双剑合璧倘若再霸主不图,着实是天理不容”晋文公闻听与之相看二人不由相视大笑。继而随众人款宴而去。
武士子看着众人离去自语道“看来此战在所难免”“难免是理所应当,师父发起的战争,还没有任何人任何国家能阻止”此话一出,武士子不由打个寒噤,着实未有觉察出有人前来,忙是回头相看,却见眼前几人站于身后,武士子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武士子武大侠,不记得在下了”之中一人道。天色漆黑武士子看几人皆是模糊不清,现下闻听此音甚是耳熟,不由仔细打量,道“原来是你”“不错,正是在下”那人回道,继而几人异口而道“魔道七音不才,讨教师叔几招,望乞赐教”此人正是魔筝。“尔等皆是魔道子手下,魔道子的武功尚且不可胜我,况汝等宵小之辈莫非是来受死不成”武士子怒斥道,魔音不屑道“宵小之辈?看来师叔不知我等之厉,天下之人称道我等为‘笛琴箫琵琶,葫芦筝音霸天下’,今日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真是口出狂言,恬不知耻。依我相看尔等不过是学得了魔道子的吹嘘之术,莫要废话,想死的便送上前来”武士子厉声道。
“那日,你下山,我等因琐事并未凑齐,让你逃走,今日七音到齐倒要看看你是否有师父说的那般厉害”魔音大喝道。武士子默不作语拔出手中宝剑,几人面面相觑齐声道“魔道七音阵,进阵皆死人”武士子见几人各显神通,拿琴之人便是魔琴只见他从后背打开一个包裹,双膝盘坐于房顶之上,琴放于膝盖间便悠闲的弹奏起来。再见那魔笛魔萧二人相视一笑,亦是掏出笛箫各自吹奏。“论吹功怎可少了我的宝葫芦”此时魔葫芦亦是一个纵身凌驾在笛箫二人的左右肩臂之上,二人见状忙即躲闪反身而上均想踩在他人之上好不调皮,口中之音自是不绝于耳。“大哥,三哥,五哥好不调皮,抬我的筝来,我让他们消停一会”魔筝道,此时两名壮汉将筝抬于魔筝面前,魔筝大笑而谈,沉浸在乐器之中,没有半点杀人之意。“音有七出,没有我这一音,六位哥哥亦是奏不出一首完美的曲子”却见那魔音悠悠的拿出一个塤打量一番之后便吹奏而来。
“当真时没有想到,魔道子还有如此的雅兴,所收弟子皆是些吹拉弹奏的戏子,真是可笑之极,岂不知此等作为真是丢尽师父的脸面,丢尽习武之人的脸面,直如妖魔的鬼魅之术”武士子嗤之以鼻的调侃道。“休要废话,自是不敢入我师父的七音天魔阵故而如此搪塞”魔音讽刺道,自是想引其入阵。武士子大怒挥剑而上道“今日便让你们这群戏子知晓习武之人与唱戏之人的区别”“好大的口气,今日姑且让你品尝一番这戏法的韵味”魔音几人愤愤而道。
话语间武士子便已冲进阵内,挥剑便向魔音刺去,却见魔音一个纵身便飞奔逃去瞬间几人便围成了圆形之阵,武士子怔怔相看便觉四周如歌舞升平一般,音色综杂却有一番把酒言欢的畅快之举,丝毫无有相战之意,自是觉有浑身解数却也使将不出。此时闻听魔音道“感受如何?我的好师叔,这阵法是否合了你的胃口,戏子耍舞醉在杀人,你可要好生小心了”紧接着又是一阵戏笑。“如此妖魔之阵,也只有魔道子这厮能想象得到”武士子恨恨的道。“哈哈哈,师父给你准备的好戏还在后头,师叔可要好生撑持、慢慢品尝”魔音见武士子亦有招架不住之态便讥讽道。此时武士子欲有昏天暗地头晕目眩之态,强自镇定使自己莫如着了他们的邪道,闻听的魔音道“使出‘七音绝典’”七人齐声道“七音神显,功力通天”“吃我一记‘笛音柔怀骨,欲人醉梦中’”瞬间笛声油然而起,武士子听闻果然昏昏泛晕倍感醉意。见武士子双眼迷离,似有困意。接着魔琴道“吃我一记‘琴瑟悠悠如鬼抱,无常送你见阎王’”此招如同鬼缠于身,音色之中夹杂黯然伤神,瞬间让人感觉如同鬼附于身。“二师兄,此番便让他去见阎王,着实太早,我的‘天下熙熙萧音惧,杀人有声似无声’还未有让他品尝一番”说吧一曲萧音而起响彻耳旁。武士子顿觉身体如浮云般飘渺虚脱,头晕目眩徒增更甚,疼痛之状亦是难以言喻。
几人见其精神疲乏双手抱头痛苦至极。“看来他是招架不住了,我的一曲‘琵琶怀中抱,使人癫疯笑’看来是用将不上了,上前杀了他,了却师父心忌”琵琶魔大叫道。几人亦是随声附和道“琵琶魔所言甚是,此时不杀更待何时,魔琴不才先去抢了头功再说”魔琴将放于两膝之上的琴抛于空中一脚踢去,却见琴中瞬间弹出一把利剑,魔琴接剑随即便挥杀上去。“莫要抢我头功,我等也非等闲之辈”话语间原是笛箫葫芦三人当即挥舞手中乐器向其杀去。“怎可与我抢头功”琵琶魔见状单手倒反琵琶几番挥舞瞬间便见一柄大刀握在手中,那琵琶早已不知去向。“此等好事怎能丢下魔筝不管,真真是太不像话”只见魔筝单手猛拍大筝却见那筝丝跃然而起如长蛇一般向武士子袭去。“不可,按师父吩咐行事,不可莽撞而行”此时魔音见六人上前抢功,忙是大喝制止道。“师父偏向于你,这次立功你且莫要再行掺和与我等再抢头功了”魔筝笑道。
待的众人各出致命一击袭向武士子之际,魔音又是大喝道“不可,不可鲁莽,师父吩咐之言难道众位都当作耳旁风不是”此时几人兵器已在离武士子毫厘之处,怎肯收手,话语一出众人还未出言相驳,却见武士子如同鬼飘逸影一般,身体瞬间从几人的利刃之下悠然而出,似是鬼影一般无声无息却也如风一般虚渺无定。几人眼见扑了个空当下感觉不妙,方才知晓情势不对意欲收回已是不及,当下惊讶不已一脸茫然之色。魔音见状恨恨的自语道“一群白痴,当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且看武士躲过众人利器,迂回众人身后方要挥剑打开杀戒,却感身后嗖的一阵凉气,原是不知魔道子何时从背后袭来,不待其反应过来却已觉的一阵刺痛,一柄利剑刺穿武士子的身体,瞬间便让其疼痛难忍血流不止,继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奋尽全力转身见是魔道子,两眼如同铃铛一般怒目相视,魔道子奸笑道“这‘七音迷魂阵’为你准备多时,不知感觉如何”。武士子应声而倒。旁边几人又是想挥刃而砍,魔道子大喝道“住手,他既已死,就莫要再行侮辱,无论怎样为师与他也算同门一场,不可将事做的如此决绝”众弟子皆是应声收回兵器,哪里敢有半点违拗。“好了,尔等退下,大战即要到来,皆是好生准备,此战关乎我魔道山在楚国失利之后的威信重塑,亦是在众诸侯中再立威望之时,不可有半点马虎”众弟子忙是恭敬应答。
见众弟子纷纷离去唯是留下魔音在此,不由而道“吩咐下去好生厚葬”魔音点头称是。看了几眼武士子之后,魔道子亦是离去。行不几步心中却有点惆怅之意,见师父唉声叹气,魔音不解的问道“武士子已死师父应该高兴才是,为何如此不悦,莫非师父起了恻隐之心”魔道子哈哈一笑道“你这个鬼丫头,师父何事有过恻隐之心,只是叹惜你师祖爷的一些功夫因此便要失传了”“依徒儿愚见,师祖爷的武功也不过如此,失传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魔音不屑一顾的说道。“混账东西,师祖爷也是你能够随便评头论足的”魔道子脸色瞬即转变甚是严厉的骂道。魔音见状踧踖不已,忙低头道“是徒儿无知,请师父见谅”“罢了。以后不得信口开河。”魔道子见其诚恳认错,便稍有缓和的道。魔音连连道谢,一些个师父宽宏大量不计小节,自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云云之语,言语浮夸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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