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少年落泪发誓
“爷爷,你怎么了,说句话啊。”少年强忍泪水,哽咽的说道。“林儿,别吵,你爷爷正虚弱着呢,有什么问题问妈妈。”女人说道,少年正气不打一处来,生气的说道:“呵呵,你这女人,从小抛弃了我不说,到如今你又陷害我的爷爷是不是,你真的好歹毒啊!”,女人见状赶紧回答道:“不是的,我没有陷害你爷爷,我今天在小镇里正好遇到了你受伤的爷爷啊,孩子,你要信我啊!”说罢便低下了头。
少年见女人不像是说假话便说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爷爷为什么受如此重的伤。”,女人从刚刚少年言语下缓了过来,说道:“是一批来自都城里的修炼士,这群人是刚刚来到小镇里的,由于你不经常进出小镇所以你不知道,这几天小镇里一直不安宁,老老少少皆不敢出门,壮实的汉字都被抓去当了苦力,听说这群京城里的人在这要建一个很大的瞭望台,因为这里正好是与赵国的边界。”“那为什么我爷爷会成这幅样子?”少年很纳闷的说道。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只听说你爷爷他今天去小镇里去买点东西,很不幸不小心惹到了一个将领的孩子,那孩子死活要把你爷爷杀死,那他手下的人也不是吃软饭的啊,立马就下手了,只不过没下死手,留了你爷爷一命,那孩子也没有再追究。”“可恶,真是欺人太甚,凭什么,到底凭什么,为什么我爷爷会惹到别人,为什么别人就要下死手,为什么我……我不在那里!”叶林哽咽的说道,这时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娘,请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女人被惊到了,这个是自己生而不是自己养的孩子竟然叫了自己一声娘,她很是欣慰,很是高兴,可是就因为如此她才更不能让他去,无论这是处于一个正常人的想法,也是处于一个母亲的想法。她便阻止叶林,不让他去报仇,她说道:“你要是真的想报仇,不能急于一时,你现在去的话就是去送命啊,要不先等你的爷爷醒过来,好不好?!”女人期盼着说。“不可能!”叶林又狠狠地说道,说罢便动身出去了,前往了小镇。由于少年去小镇的次数实在太少,他很难拿捏去小镇的路向,于是他靠着自己以往的记忆,走啊走,跑啊跑,迷路了又迷路,大约可能有一天的时间吧,从晚上跑到晚上,这时少年是又渴又饿。
少年终于走到了一个客栈,客栈里的人出奇的少,只有一老一少,还有角落里的一个少女,他没有顾及太多,直接向店小二要了一个碗面,要了一碟菜。可是就算是这些他也付不起,因为他出来根本没有带一点钱,于是他便放慢了吃的速度,开始品尝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在外面吃面,渐渐的,他的目光转向了,那对老少,那对老少,真是像极了叶林和他的爷爷。那对爷俩,爷爷一直根小孩讲故事,而小孩也一直在吃面,似乎根本没有在听老人讲话,也只是随口一附和。这一情景让少年回想起了他与他爷爷的一些会议,眼泪在不经意间流到了嘴角,为什么这么咸呢,哦原来是眼泪流到了嘴里,这时少年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少年吃完了面,那对爷俩也离开了客栈。这时少年的问题来了,那究竟该怎么付这个面钱呢,在犹豫之际,角落的少女观测到了少年的窘迫,也看到了刚刚少年在自顾流泪,出于茫然的走到了少年对面便坐了下来。少女问道:“嘿,你叫什么名字啊?”少年见少女身穿一身素衣,但不失风范,身上没有一处污点,很干净,而且这个少女长得也很好看,还带有一丝丝的庄严感。少年向四周望了望,问道:“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诶,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不跟你说话跟谁说话,你是不是傻了?”少女不屑的说道“好了,你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闷闷不乐的?”“我……我……我没钱了。”少年很是害羞的说道。少女见桌子上剩下的空碗,笑到:“嗨,我以为怎么了呢,不用怕,这点小事我帮了,嘿小二,结账。”少年听后很是惊讶,世上竟有如此好的人,在少年的眼里,最坏的人莫过于舍弃了自己的那个女人,甚者是那个打伤自己爷爷的那个公子哥。“真的是太谢谢你了,我真不知道如何报答……等会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啊?”少女听后,说道:“问他人名字前先自报家门不是一项基本礼仪吗?”“哦哦,真是对不起了,我叫叶林,我家住在一个山林里,所以爷爷取名给我叶林。这会你该说了吧?”“好吧,我叫谢霜儿,你可以叫我霜儿。”“好的谢姑娘。”少女听后踩了少女一脚,“不是让你叫我霜儿了吗,真是的,哼!”
少女道:“好了,我该走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快回去吧,别让你家人久等,别忘了你今天欠我一个人情哦。”少年先是有点害羞,后来便微笑着送少女离开。少女边走边回头望着这个少年,不是很高的个字,脏兮兮的脸,参差不齐的头发,跟个乞丐似的。“快回去吧!”少女喊道,又向少年拜拜手,便离开了。少年这时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直到少女在视野之内消失,少年才记起来小镇的目的,可是他在这里孤立无援,谁都不认识,只能独自在小镇的街道里闲走,边走还边提个小水缸,摔个瓦的,别人还以为是小猫在乱窜的。这时,少年突然看到了一个女人在不远处的屋檐下等人,少年缓缓的凑近去,看到了是那个女人,原来她早已回到了小镇。经过仔细的观看,他明白了,这个女人早已又嫁入别人的宅子里。女人看见了少年,便急匆匆的拉他进家门,少年也没有反抗,也没有感谢,他认为这是她应该做的。 “你个傻孩子,怎么还在闲逛,你不知道回去吗?好了今晚别走了,先住我这里吧,明天你在离开吧。”少年答应了。第二天,少年早早的起来了,招呼也没打,直接就离开了。少年还是在无目的的闲逛,这时他听到了不远处有一处骚动,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少年赶紧凑了过去,发现有一群人在欺负一个男子,听围观的人说,这个男子拒绝当劳苦力,导致全家被杀,自己也快被打个半死,估计这是为了杀鸡儆猴,好像他还曾辱骂过这群人的一个小孩,那个小孩接着就派人杀了他全家,一个都不留。少年咬紧了下唇,心里想到:又是这群人,又是那个少年,为什么,究竟为什么,这群人为什么这么凶残,为什么不给人活路。接着这个少年便想要上前去,这时那个小孩子出现了,然后这个男子就被拖到麻袋里,被人运走了。事后这个孩子漏出了本不该出现在这个年龄段的笑容,这个孩子已经买没救了,但叶林这时也不敢莽上去了,等人都散了,少年便猥琐这批人,看到了他们出了小镇,到了小镇不远处的一个营地,营地里少说也有一百号人,光是劳力就占很多数。少年见如此之多的人,也没办法只能灰溜溜的回去了。这一次,他直接回到了山林里的宅子,由于少年悟性好,一次就走的很通顺,没有迷路。回到家,还没进门便听到了爷爷的咳嗽声,于是少年连忙走进屋子,“爷爷,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这时老人突然吐了一口血,艰难的说道:“我……我怕是撑不过今晚了,我有个东……东西要给你,你一定要收好。”说罢便把东西交给了少年,又说道,“你知道吗林儿,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啊,你自己都不知道吧,这是爷爷第一次给你过的生日,哈哈哈哈哈,咳咳……咳,不过好像也是我最后一次给你过生日了,真是不幸啊!但你要知道,没了我你以后也要活的坚强,活出自己的个性来,做一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人,千万不要活成那个孩子的样子,我相信你,咳咳咳……咳。”话罢老人一直在不停地咳,少年也越来越看不下去了,随着太阳逐渐的落下,爷爷的气息也越来越弱,终于,太阳也西落了,天上的星星也少了一颗,少年看到爷爷一点声音也没有了,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哭了又哭,一遍遍的暗示自己要坚强,一遍遍的拭去自己的眼泪,最后少年放声喊到:“我,叶林一定不负爷爷的辜负,一定活出自己的个性一定要做一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人!我也一定要为爷爷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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