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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界陵》最新免费章节第三章剑胎入局

大咖小说 http://www.dakaxiaoshuo.com 2020-05-06 16:03 出处:网络 作者:三孤观颐编辑:苏染烟
《壹界陵》第三章 剑胎入局时光匆匆,转瞬即逝,距离周嗣杰和观颐被关进这片院落已近半月。    观颐整日无所事事,朝看日暮,夜观星沉,鼻嗅花香醉,耳闻鹃鸟啼,清静悠闲的生活过得甚是惬意。    过了

第三章 剑胎入局

  时光匆匆,转瞬即逝,距离周嗣杰和观颐被关进这片院落已近半月。

  

  观颐整日无所事事,朝看日暮,夜观星沉,鼻嗅花香醉,耳闻鹃鸟啼,清静悠闲的生活过得甚是惬意。

  

  过了这许多日子,始终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周嗣杰的耐性渐渐被磨灭殆尽,变得越来越焦躁,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直晃得人眼晕。

  

  见周嗣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上蹿下跳,观颐不禁打趣道:“这里吃喝不愁,你说你着什么急啊?”

  

  “屁话,不是你的事情你当然不急了。”停下脚步,周嗣杰没好气地说道。

  

  观颐轻笑一声,不经意地瞟了一眼窗外,见一名弟子急匆匆地向着他们所在的屋子走来,朝周嗣杰努嘴道:“喏,这不是来了嘛。”

  

  闻言周嗣杰着急忙慌地打开房门,神情迫切地对来人问道:“是不是有我师父的消息了?”

  

  “陶长老让你们去大堂。”来人简练地说道。

  

  “好,我们这就随你去。”周嗣杰忙不迭地回道。

  

  那名弟子把周嗣杰和观颐带到大堂就退了出去。堂内灯火通明,不再像之前那样阴森恐怖,为此处平添了一分暖意。

  

  堂上陶长老和一名中年男子并列,细心观察便能发觉陶长老的站位还要稍稍靠后半步,明显是以中年男子为尊,不禁让人猜测起他的身份来。

  

  中年男子眉如剑,目如星,鼻梁高挺,面若刀削,黑发如瀑,长髯及胸,不怒自威。身材颀长无比,躯体魁梧强健,一身华袍洁白如雪。

  

  “师兄,你说的人就是他?”中年男子瞥了周嗣杰一眼,偏头对陶长老问道。

  

  “回掌门,正是此人。”陶长老躬身垂首道。

  

  “果然,他就是鼎铉派的现任掌门——温正勉。”观颐暗道。

  

  “师父!弟子终于见到你了,弟子找你找得好苦啊!”下方周嗣杰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地高声呼喊道。

  

  “师父?”温正勉一愣,满脸错愕,不明白周嗣杰怎么会做出如此举动。

  

  一旁的观颐早就注意到,周嗣杰从见到温正勉的那一刻起就神情激动,浑身颤抖个不停。当时便猜想温正勉应该就是他师父,现在看来,所料果真不差。

  

  “师父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山水村的小胖子啊?”周嗣杰哭喊道,通红的双眼巴巴地望着温正勉。

  

  “山水村?小胖子?”温正勉不记得自己去过那种地方,也不记得认识称呼是这样的人。不过周嗣杰确实带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不由手捻胡须,低头沉思起来,努力搜寻可能与其有关的记忆。

  

  “掌门刚回返山门,还不知道其中的情由。”陶长老快速解释了一遍,取出紫金令牌交到温正勉的手中,恭声说道:“请掌门一观。”

  

  周嗣杰似也想起了什么,连忙掏出温正勉送他的匕首,高举着说道:“师父你看,这是你当年收我为徒的时候送我的,我一直都带在身上。”

  

  在陶长老拿出令牌的时候温正勉就已经回想起所有的事情,而后又见到曾随身多年的匕首,神情说不出的尴尬,哈哈大笑道:“看来我真的是老了,瞧我这记性,越来越差了。”

  

  周嗣杰抬袖擦去泪水,像是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眼里满是幽怨,噘嘴道:“师父你给我的令牌完全没用,还说是什么身份的象征,结果根本就没有一个人认识。”

  

  “这块令牌是为师收你为徒的前几天炼出来的,当然没人认识了。”温正勉说的理所应当,浑然不顾面色难看的周嗣杰。

  

  忽然温正勉变得怒气冲冲,破口大骂道:“说来还不是你小子太蠢,你为何不早些把匕首拿出来?外面那些弟子不认得,难道陶师兄也会认不得?”

  

  “你自己蠢,难道还要怪到为师头上不成?”温正勉吹胡子瞪眼道。

  

  “是弟子的错。”周嗣杰低声回道,一张圆脸涨得通红,不知该如何反驳,毕竟温正勉没有说错,是他自己忽略了匕首的作用。

  

  “知错就好,为师便不与你计较了。”温正勉“大度”地摆了摆手,旋即笑容满面地将周嗣杰扶起,称赞道:“没有功法武技,也无人从旁指导,在短短几年时间内硬生生地修到了炼体七层天,你小子属实不错。”

  

  “哪里,都是师父当初的悉心教导的结果。”周嗣杰不好意思地说道,肉嘟嘟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腼腆的红晕。

  

  “诶,为师当年不过是刚把你引上修行路,传授了几句口诀而已,你能有如今的成就全靠你自身的努力,不用妄自菲薄。”温正勉说道。

  

  “我就说嘛,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发现了一个天生剑胎,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又找到一个,害我吓了一大跳。”说着温正勉朝陶长老翻了个白眼,煞有其事地拍着胸口,做出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

  

  “师弟,休要胡闹,一点掌门的风范都没有!”陶长老厉声呵斥道,双眼一瞪,吓得温正勉连忙住口,摆正身形,恢复成庄严肃穆的样子。

  

  虽然如今已经成为了掌门,奈何从小就慑于这位陶师兄的威势,只要他脸色一板,温正勉的心里就发怵。

  

  温正勉前后反差太大,转变之快让人瞠目结舌。几可用“道貌岸然”来形容,不得不令人怀疑这个人真的是一派掌门?

  

  “师父,天生剑胎是什么?”周嗣杰好奇地问道。

  

  “就是天生适合修炼剑道的人。”温正勉含糊地回答道。显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说太多,转而看向观颐,问道:“这是你的仆役?”

  

  “是的,我是杰少爷的仆役?”不等周嗣杰开口,观颐便先行说道。

  

  观颐知道这其实是温正勉有意给他的一个机会,如果以正常的方式观颐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留下,只有充做周嗣杰的仆役才能名正言顺地留在鼎铉派。

  

  首先,本年度招收弟子的考核刚刚过去不久,要想参加至少要等将近一年的时间。

  

  其次,鼎铉派招收弟子要求在弱冠之龄以下。经过这些日子观颐知道离家至今已过了三年之久,他今年已经是二十一岁了,超过了考核的范围。

  

  上述条件暂且不论,就算都满足了又如何?自家人知自家事,儿时也曾有仙家门人去过他的家乡,对观颐的评价是凡人中的凡人,若按正常的方法去做观颐不会有丝毫机会。

  

  现在观颐刚过二十,身体还未完全定型,还有改善的机会,要是再晚几年就彻底无缘仙途了。

  

  综上所述,以仆役身份留下是观颐最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而且从温正勉的表情来看,似乎不只是简单地做一个仆役而已。

  

  不出观颐所料,只见温正勉向观颐微微点头以示赞赏,说道:“身为本宗弟子仆役可先入勤杂处,无需参加一年一度的山门考核。只要在三个月内踏进修途便能成为正式弟子,若不成就只能一直做仆役,当然也可以下山回家去。”

  

  周嗣杰心思澄净,不明白其中奥妙,单纯地以为是发生了误会,连忙解释道:“师父,他是我朋友,不是仆役。”

  

  “来人!”温正勉对周嗣杰的话恍若未闻,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大堂里响起。

  

  两名弟子快步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敬地向温正勉和陶长老行礼,异口同声道:“请掌门和长老指示。”

  

  “这位是掌门新收的弟子,带他下去洗漱。至于他则是仆役,把他带到勤杂处去。”陶长老吩咐道,把周嗣杰和观颐交由两名弟子分别带走。

  

  待四人离开律法堂,陶长老大手一挥,“砰”的一声,大门便重重地闭合。旋即转身面对温正勉,神情激动,须发乱颤,放肆地大笑道:“原还以为此生注定无望,只能抱憾终身。没想到还让老夫等到了,真是天可怜见啊,哈哈哈哈!”

  

  “掌门你瞒我瞒得好苦啊!”陶长老虽在埋怨,苍老的脸庞却十分红润,难掩心中的喜悦。

  

  “此事确是师弟的不是,还请师兄见谅。”温正勉歉然地说道。

  

  陶长老稍稍平复下激动的情绪,问道:“掌门是在何时何地找到周嗣杰的?”

  

  “十五年前我得天机神算相助,得知离州将会出现天生剑胎,苦苦搜寻多年,终于在一处名为山水村的偏僻之地找到了他。”温正勉目露追忆道。

  

  “怪不得上次一域大比掌门不在,原来是去了离州。”陶长老恍然道。

  

  “把嗣杰收为弟子并引上修途后我就离开了,只留下良臣在暗中守护。”说着温正勉将目光投向殿堂的一处角落。

  

  原来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直有一名形同雕像的男子端坐,全身上下被黑衣覆裹,隐藏在黑暗中无人察觉,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散发着冷冽的光芒。

  

  “陶岍郃,好久不见了,叫我甚是想念。”男子缓缓起身,嘴角上扬,一脸戏谑地说道。

  

  “聂良臣!”见男子靠近,陶长老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面色难看地冷哼道:“这么多年不见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你这老家伙尚苟活于世,我又怎么舍得离你而去呢。”聂良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嘻嘻地说道。

  

  “师兄!师弟!给我住口!”见状温正勉严声喝道。

  

  他们三人都是孤儿出身,自小被同一师父养育成人,彼此本是最亲最近之人。奈何两人性格相左,每次碰面势必争吵不休,对此温正勉也毫无办法,只好摆出掌门的威严。

  

  见两人不再互呛,温正勉长呼一口气,率先开口道:“良臣,那人的来历你清楚吗?”

  

  “那人是从沙漠而来,于凡城外与嗣杰相识。他从未说起过自己的来历,故我也不清楚。”聂良臣掏着耳朵,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不过从我一路观察来看,当是普通的凡人,应该是由于某些缘故不想说出来罢了。”

  

  “目无尊长,没大没小!”陶长老斥责道,对聂良臣表现出的态度很是不满。

  

  “既然无害就不用多作理会了,看在嗣杰的面子上机会已经给他了,能否把握住就看他自己的了。”温正勉没有对观颐的事过多追问,随意问道:“可还有其他事?”

  

  闻言聂良臣笑呵呵地瞥了眼陶长老,揶揄道:“嗣杰进山时曾与叫张令的守山童子交手,那人出手狠辣,招招致命,真不知道律法堂掌座平日是怎么教导座下弟子的。”

  

  “哼!张令意图残害同门,本座自会依法惩处,废其修为,逐出山门,就不劳你费心了。”陶长老苍眉倒竖,沉声怒吼道。

  

  鼎铉派上下都知道他陶岍郃是纪律严明、铁面无私之人,凡触犯门规者,无论亲疏远近皆被明正典刑,即便是掌门犯错也敢问罪。聂良臣刚才的话对他而言简直是莫大的侮辱,难怪他会如此愤怒。

  

  “无妨,不知者不怪,他也是职责所在,就不必追究了。”眼看两人又要掐起来,温正勉赶紧转移话题,道:“师兄,梁岐现在怎么样了?”

  

  “他如今正在云雀崖闭关。”陶长老回答道。

  

  “他现在是什么境界了?”温正勉若有所思地问道。

  

  “洗髓境八层天。”陶长老如实说道,目中精光闪烁。

  

  “师兄有话但说无妨。”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温正勉便轻声说道。

  

  陶长老略作犹豫,斟酌着语句,不无忧虑地说道:“梁岐此人心胸狭隘,无容人之量。若是让他知道了周嗣杰的身份,恐怕会对其不利。”

  

  “陶老头说的不错,梁岐那小子看上去忠厚老实,实则是阴险狡诈之辈。我真不懂师兄你当年为什么要把他带回来,还收他为徒。”聂良臣愤愤地说道,难得一次与陶长老意见一致。

  

  “梁岐狼子野心,掌门要小心养虎为患。”陶长老提醒道。

  

  “虎?他连成为一条鲠喉的鱼刺的机会都没有。”温正勉拨弄着手上的玉扳指,玩味地冷笑道:“他不过是我为嗣杰安排的一块磨刀石罢了。任他手段通天也逃不出我的掌控,你们大可放心。”

  

  “告诉他,不达明藏境不许出关。从即日起给我盯紧他,不准任何人靠近云雀崖。”温正勉面色一肃,断然吩咐道。

  

  “是,我会让子朗盯紧他,不会让他知道有关于外面的任何事情。”陶长老做事雷厉风行,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转身出了律法堂,寻徐子朗安排相关事宜。

  

  “这样一来梁岐起码有三、四年不会出现,嗣杰就有机会把境界提升上来了。”转念想了想,聂良臣立马明白了温正勉的用意。

  

  “不是有机会,而是一定能。”温正勉斩钉截铁地说道,话语中透着一股极其强大的自信,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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